鸿运满堂-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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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叶雨的女子,和当年的她如此相似。
那年牡丹花开时节,京城最大的牡丹园成了皇室游玩佳处,年少轻狂的国爷,与兄弟相邀游园,酒过三旬,略带簿醉,时值晌午,困意来袭,便在牡丹园的角落处寻了个赏花亭小憩。
正欲酣然睡去之时,忽听有人轻歌,歌声美妙,胜于出谷黄莺,原本恼于扰了清梦,却不知不觉间被这歌声所迷,享受的听起来,听着听着,蓦然起身,想知这美妙的歌声传自何人之口,不知道会不会是个美人儿,便寻声找去。
果然在牡丹园的花房附近,看到一雪衣女子,曼舞轻歌,舞影蹁跹,俨似穿花蝴蝶,他便这样看得痴了,待雪衣女子停了歌声,收起舞袖,失声赞道:“妙绝!”
雪衣女子一惊,旋身回眸,国爷便更是愣住不动了,人间怎么会有如此女子,如精灵临世,如仙子下凡,绝尘的姿容,美得无法言喻。
雪衣女子,含羞垂首,转身便向花房跑去,国爷哪里舍得就这样让眼前的美人儿跑掉,急急追了过去,脸上尽是爱慕之色,到了花房,在门前拱手一礼,歉然道:“打扰姑娘雅兴了,不过姑娘的歌声动听,舞姿曼妙,真是迷住了小王,还请姑娘见谅。”
“小女子献丑了,只当是自娱自乐,不想旁了还有人在,真是羞死了。”那雪衣女人,在屋内轻声说着,刚刚那一转身看到对面站着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正是怀春少女,见到气宇不凡的男子不免也春心荡漾,羞红了玉颊,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国爷见这雪衣女子答话,心中一喜,又道:“姑娘可否开门一见?”
雪衣女子心中犹豫,今日她特意求爹爹带她来牡丹园,可女儿家不便抛头露面,爹爹去园中陪同宫中的各位王爷太子,临走前特意嘱咐她不许和陌生男子说话的,而丫鬟小玉又刚刚出去不在,心中打起鼓来。
国爷见屋内的雪衣女子不说话儿了,以为是自己太过莽撞,黯然神伤,若有所失,轻轻一叹,柔声道:“姑娘不必害怕,我便是当今太子,决然不是坏人。”
雪衣女子闻言,惊愕的张大了小嘴儿,慌忙开门,垂首单膝跪地施礼,道:“小女子叶佩柔,给太子请安,恕小女子刚刚失礼了。”
国爷低头看她如此,心疼的弯下腰去扶她起身,爱怜的说道:“姑娘言重了,都是小王不好……”待他扶起叶佩柔这样近的看她时,已说不出话来。
叶佩柔羞涩的抬起脸见他灼热的眼神,忙又闪躲,面红如霞。
国爷伸出手轻轻的托住她纤巧如玉的脸,少年时的情窦初开情怀,竟让他心如鹿撞,待那绝色的娇颜尽露在眼前时,便再也无法忘记了。。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思忆
男才女貌, 一见钟情,太子心随情动,叶佩柔少女怀春,含羞脉脉。
太子轻摇檀香扇,遮掩失态,悠悠笑道:“叶姑娘,是牡丹花仙葛巾、玉版么?”
叶佩柔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精通,太子这样说,是将她与那两位艳丽绝色的花仙相比,不禁羞涩的垂首淡然一笑,温柔婉转,更让年幼的太子怦然心动。
二人同行来到垂柳掩映下的花亭,赏着满园的牡丹,红的艳若蒸霞,灼灼发光;黑的端庄别致,姿貌绝伦;蓝的素洁淡雅,神态清秀;粉的妖嫩妩媚,色香兼备;紫的品居中流,华而不俗;白的洁白无瑕,清爽袭人;绿的更是色奇品佳,别具风韵。
红、黄、绿、白、黑、蓝、粉、紫八色牡丹竞相开放,各显风姿,一畦畦,一片片,争奇斗艳,五彩缤纷,花光激艳,美不胜收。
叶佩柔清音淡起:“唯有牡丹真国色。”
“牡丹又怎能和叶姑娘相比?”太子柔声赞道,叶佩柔闻言,轻抬秀眸,含羞带娇,玉颊红晕,真可谓花仙不假。
两人便这样吟诗作赋,太子句句带情,叶佩柔羞涩不已,矜持着不敢表露心底的少女情丝,欲言又止,可太子从这其中便已看出她对自己也有了情义,心花怒放。
正当两人情浓意浓之时,叶佩柔的丫鬟小玉回来了,见小姐身边有位陌生的公子,仪表堂堂,风度不凡,看那装束非富即贵,碎步走过去。施了一礼道:“小姐,小玉回来了。”
叶佩柔和太子赏花,心思全在彼此身上。未曾留意小玉的脚步声,听到小玉的声音,不禁吓了一跳。玉颊红的好似灯笼一般。
小玉是叶佩柔的贴身丫头,自家小姐温顺柔弱。小玉到是个直率性子,牙伶嘴厉,张口便问:“这位是哪家的公子,竟到牡丹园的内园中来了?”
“小玉!”叶佩柔忙阻止,轻斥:“不得无理,太子殿下面前也敢如此大胆。”转身又跪下垂头,歉声道:“小玉不知是太子大驾光临。若有失言请太子怒罪。”
太子忙弯腰扶起她,柔声道:“哪里哪里,不知者无罪。”
小玉已吓得呆立一旁,不敢言语了,若是保护小姐不受欺负,她嘴快的很,可眼前这可是太子,任她再厉害,也是个小丫鬟,哪里见过这样大的人物。
见太子扶起了小姐。方才恍然回神,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急道:“小玉不知是太子。请太子恕罪。”
“起来吧,恕你无罪便是。”太子笑着说道。
傍晚,太子方才从牡丹园离去,不过那颗心却留下了,叶佩柔也是如此,叶老爷回来便叫上她回府去了,并不知女儿和太子之事。
次日,叶佩柔记得太子的今日之约,便又要随父亲来牡丹园,叶老爷不知其中原委,便答应。
太子与叶佩柔便这样偷偷的密会了几次,只有小玉一人知道,见太子极爱自家小姐,又不懂得大事大非,以为小姐有朝一日便做了太子妃呢。
太子在宫中对风月之事早早便知道了的,与叶佩柔相处久了,情欲冲动便无法自制,叶佩柔也是大家闺秀,虽知不该越礼,可怎奈太子的款款柔情蜜意,一再请求,半推半就间,犯下了禁事。
有了肌肤之亲,太子爱叶佩柔更深切了,日思夜念,每天都想着办法支开身边的人,独自往牡丹园跑,可日子一久,叶老爷不让叶佩柔去牡丹园了。
这日,太子兴匆匆的来到牡丹园,在与叶佩柔相约的赏花亭,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人影,心中焦急,便去了花房,相思心切,竟急声喊道:“柔儿。”
却不想正好撞见了叶老爷从屋中出来,叶老爷自然知道对面所来之人是太子,躬身施礼,道:“见过太子殿下。”不过,刚刚太子口中叫着柔儿可是让他心中惊叹,难道?太子认识佩柔?恍惚有些不祥的预感。
太子一怔,收起笑容,正色看着叶老爷,说道:“叶老爷免礼。”
“太子殿下来此有何事要老夫效劳?”叶老爷试探而问。
太子扫了一眼屋内,看似无人,便假意说道:“小王赏花至此,便走来看看。”接着又寒暄了几句,告辞离去。
叶老爷立在园中许久,凝目思索,愁容不展的回到叶府。
叶老爷差下人去叫女儿到他们房中,叶佩柔本因今日没有去赴约而愁苦烦闷,听爹爹差人来唤,不知何事,带着小玉便去了。
踏进叶老爷和叶夫人内房,叶佩柔轻声说道:“爹,娘,佩柔来了。”抬眸却见二老一脸肃色,目中带疑的看着他们。
叶老夫人轻声道:“柔儿啊,你与太子可认识?”眸中尽是忧色。
叶佩柔一听,不禁失色,微瞪秀目,一时无语。
叶老爷见此情景,心中便已经有数,“啪!”的一拍桌子,长叹一声,随即,那肃声道:“以后不得再去牡丹园了!”
“爹!”叶佩柔欲语,却见叶老爷抬手阻止道:“你回去吧,这些日子都不要出府了。”
叶佩柔闻言,心中一凛,一双泪珠俏然落下,掩面奔回闺房,伏在床上便哭,小玉在一旁陪着垂泪,劝说道:“小姐不要哭坏了身子,为何老爷突然如此,小姐和太子相爱难道不是好事么?”
叶佩柔伤心不已的哭了一会儿,慢慢沉静下来,却也不敢向爹娘讨问,坐到桌前提笔写了封信,让小玉次日在她与太子相约的地方偷偷送信给他。
太子从信中知道了一切,初尝人事,又极倾心相爱的女子,激动之下,决定去叶府求亲。
叶老爷听说太子来了,心中大惊,赶忙出门去迎接,太子只想着看叶佩柔,上前一步便说道:“叶卿家免礼,小王今日来,想必卿家心里已经知道是为何事。”
叶老爷起身垂首站在太子面前,听太子直言不讳,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老夫……”吞吐间,叶老爷无奈的说道:“太子可是为小女而来?”
太子淡淡一笑,道:“叶卿家所言极是,小王便是来看柔儿的。”
“小女微恙,因此……”叶老爷想找些托词,话刚说到一半,太子截断了他的话,急道:“哦?柔儿怎么了?那小王更要去看看她了。”
太子此时心中只有叶佩柔,一脸的焦急关切之情,又看了看叶老爷为难的面容,心里不禁明白了其中的原由,竟然一掀前面的袍衫,屈身跪了下去,这一跪吓坏了叶老爷,慌声道:“太子!您这是……”话犹未尽,也跟着跪下。
“叶老爷,小王若是娶了柔儿,您便是小王的岳父大人,小王爱柔儿天地可鉴,求叶老爷让小王见见她,她若安好,小王马上回宫中与母后禀告,名媒正娶柔儿为太子妃。”太子说的恳切,叶老爷却更是愁容不减。
叶老爷跪在太子面前,忧声说道:“太子殿下,您的身份尊贵,不是柔儿可以高攀得啊!您若真心待柔儿,便是不要再见她了。”言罢已有清泪流下。
太子此时正爱得浓,怎舍得放弃,断然道:“叶老爷定是不信小王,只当小王是那些风流王孙公子,玩弄民间女子是吗?既然如此小王这就回去宫中,禀告父皇母后。”
叶老爷忙阻止道:“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太子不解。
叶老爷见他也是一个重情少年,无奈的说道:“太子殿下不知宫中之事么?太子未大婚,皇上和皇后怎么会让你取我这个花商之女为太子妃啊?”
“啊!”太子因情急,忘记了这些宫中的争斗之事,叶老爷如此一说,方才清醒过来,愁眉一皱,叹了口气,是啊,太子大婚的女子必然是太子妃,没有真正的太子妃之前,不能娶妾,而太子妃的人选自然是父皇母后指定的人选,怎是他可做主的呢?
太子蓦然想到江山与美人不能兼得苦楚,黯然泪下,幽幽说道:“叶卿家,小王爱柔儿如生命,一心是要娶柔儿进宫,这让小王如何是好?”复又一脸愁苦的相求道:“小王昨日 不见柔儿已茶饭不思,叶卿家可否让小王与柔儿一见?”
叶老爷明知若为了女儿便不应该答应,可他是太子,国之储君,怎么能拒绝,怪只怪这孽缘,无奈的点点头,太子见了心中大喜。
叶佩柔正黯然神伤,倚窗凝泪,小玉进来通报,声中略带慌恐:“小姐,太子殿下驾到。”
“啊!”叶佩柔蓦然回首间,太子已来到她面前,一双小儿女相视泪流不止,小玉悄声退去,两人便相拥而泣,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