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皇帝要暴走:皇后你站住-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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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舒小洛一打断,火宵似乎一下子断了思路,他想了想,才说道:“慕容秋就是这样,让人又爱又恨。”
隔阂(2)
“那时候,她刺你一刀,你真得,一点也不恨她吗?”舒小洛想起浅裳所说的,忍不住就想问道。她不明白的是现在,为什么火宵和慕容秋还可以坦然无事的相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如果是自己,一定不愿意见到这个男人,因为一看到他,就会想到当初,自己是怎样伤害了他。
可是火宵没有回答她,他轻轻拍了下舒小洛的头,对她说道:“早点休息吧!”
舒小洛点点头,乖巧的钻进被窝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都不跟我说些什么,就睡了?”火宵还有些不依不饶。他弯下身子,凑近了舒小洛。
鼻息喷在舒小洛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又有些暧昧。可是这个时候的舒小洛,无论如何都脸红不起来,也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睁开眼,无比清明得看着火宵:“晚安。”
火宵一怔。小丫头的眼神里,没有迷惑,没有紧张,完全不似平时,会露出娇羞的神情来。此刻的她,躺在床上,眼神却是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念,似乎脑海中,唯一要做的,就是睡觉。
火宵突然不敢直视这样的一双眼睛。他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道了一声晚安后,便迅速离开了舒小洛的房间。
舒小洛看着他离开时,微微有些踉跄的步伐,也不知在沉思些什么,慢慢,就转过身去。
火宵大概是被舒小洛看得有些心虚,本想回房的步子,却在走到房门前的那一刻,又调转了方向,往后院里走去。
月夜下,那一片奇异花,被月光照得光亮无比,晶莹剔透的让人不敢伸手去触碰。仿佛微微一用力,这花,便要碎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赏花?”慕容秋的声音自火宵的背后响起。
火宵一回头,就看到慕容秋手里提着一个小桶,里面还放着些种植花草树木的工具。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种花?”火宵也不甘示弱得回了她一句。
慕容秋并未放在心上,缓缓走到奇异花跟前,放下小桶,拿出其中的工具,然后慢悠悠地说了句:“你还是这般咄咄逼人。”
隔阂(3)
火宵笑笑:“你有见过温文尔雅得像水一般的皇帝么?”
慕容秋侧头,看了看火宵,说道:“我自然是没见过。不过,那也只是因为,你将他藏了起来。”说罢,她又自顾自得修剪起树枝来,好像身边的火宵,压根不存在一样。
“秋。。。。。。”火宵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慕容秋的手拽在了自己的手心,“为什么,你还是和过去一样,总是能看穿我?”
慕容秋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从火宵的大掌中抽出:“我没有看穿你,事实上,我觉得你比谁都难以了解。”
火宵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
慕容秋看他这般模样,心有不忍:“我们是回不去的,为何你还不明白?”
“我明白,可是我不信命!”火宵的自信,有时却是一种让人头痛的偏执。
慕容秋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几步:“每年,你都会来我这看望我,其实我很感激。在这住的时间越久,人就越是容易寂寞,有时候,早晨醒来,我甚至会想不起自己是谁。你来看我,我很是感激。”
“秋。。。。。。”火宵刚想说话,就被慕容秋作了个手势,给打断了。
“听我说完,火宵。这一年里,也不知怎么了,我常常会怀念起我们三个,小时读书时的趣事,想着想着,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若梅还说我这是这么了。只有我知道,我是想家了,我想念那无忧的过去。”说到这里时,慕容秋的声音黯然了几分。
“可是,我也知道,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她重复着这句话,竟像是入魔了一般。
“你不尝试,怎知回不去?”火宵扬声,一个箭步冲到了慕容秋的面前,“我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慕容秋回过神来:“没有变过?火宵,这话,你可说得问心无愧?”慕容秋的眼神,像剑一样直刺进火宵的心中。
一瞬间,舒小洛那双明眸善睐、寥若晨星的眼睛,就闪进了火宵的心房。
当真,没有改变么?
隔阂(4)
许久,慕容秋才说道:“火宵,不要自欺欺人。你和我,永远都不可能像小时那样了。你说,碎裂的镜子,即使修补好了,可是镜上的裂痕,却是怎么也消不去的。就像,这道疤……”慕容秋的手,抚上了火宵的胸膛,然后又缩了回去。
“那一刀……呵呵,我当真是疯了,居然就那么刺了你一刀……可是,我不后悔,若是没有这一刀,也许,我就会被皇宫的生活,给折磨死了。”慕容秋说到这里时,竟是露出了凄美绝然的笑容来。
“你一直都很抗拒皇宫的生活,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才会爱上他么?毕竟,他可以远离宫中生活。。。。。。”火宵有些犹豫地说道。
“火宵,为何一直到现在,你都要这样来安慰自己?你明明知道,我和忧逸,是真心相爱,无关宫廷。你又何苦将这一切,牵强附会?”慕容秋似乎有些激动,大概是提到了故人,“我想同他在一起,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只因为他是他。”
火宵有些震撼。他从来都知道慕容秋的美,可从来都不知道,刚烈的她,是这般的美。
可是为何,自己想携手看天下的女人,却是心心念念另一个人,还是已经去世了的人?难道,自己真比不上他万分之一?
慕容秋看出了火宵的心思,她继续说道:“火宵,你很好,既是一个好皇帝,又是一个好哥哥,可是,我们的关系,也只能是这样。”
火宵笑了,笑得大声而绝望,划破了夜深的天空。
“我原以为,我可以等到那一天,等到你回心转意,被我感动的那一天。所以再怎么胡闹,我的心里,最深的位置,始终都是留给你,可是你现在却对我说,我们的关系,只能如此。谁稀罕做你的哥哥?谁稀罕做你的好皇帝?”
火宵发怒了,对着身边的树,便是狠狠的一拳!击中了,可是血,也顺着手背,慢慢流了下来。
“慕容秋,你真是心狠无比!”火宵几乎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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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阂(5)
“是,我是!”慕容秋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忧逸走错一步,落得那样的下场,是他应得的。但是,无论如何,我爱他!我爱他!试问,我如何去接受一个将他问斩的人?如何接受?”慕容秋一步一步紧逼到火宵面前。
这些话,大概也一直藏在她的心中,压得她不堪重负。所以今日,两个人,都将心中埋藏的最深的话给吐露了出来,就当是肆无忌惮得发泄一回吧!
即便自己心爱的男人,走错了路,做错了事,可他终究是自己爱的人,慕容秋又怎么会真正恨他?如今苟且活着,不过是因为他的一句话:“秋儿,是我的错。可是,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如兄长一般的皇帝,杀了自己最爱的人,这仇,要不要报?这恨,要不要记?这苦,要不要说?慕容秋不过一介弱女子,能够做到坦然面对火宵,已经是难得。心中的苦涩,又有谁能懂?
火宵两眼通红,瞪着面前这个说着爱其他男人的女子,他只觉得所有的理智都快燃烧了!她竟然爱他,竟然还爱着他,竟然将永远爱着他!
火宵的手,扬了起来!
慕容秋露出了黯然的笑容,甚至,微微扬起脸,迎着火宵抬手的方向。
最终,那一下,也只是化作拳头,重重击向了一边的大树,树上掉下许多落叶来。
火宵又如何舍得打她?这个他喜欢了二十年的女子。
“你若是打我这一下,我心里,也会好受些。。。。。。”慕容秋看着火宵受伤的手,低声说道。
“我不会打你。因为这样,才会让你永远都不好受!你也才会,永远都记得我,记得亏欠了我多少!”火宵像是个孩子,说着赌气的话。
究竟要多深的感情,才能衍生出这样的折磨?两个人都是疲惫不堪,可是,还不愿在对方面前露出疲态。因为,当初那般的决绝,到如今,又怎能放弃?
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如此痛苦,如此纠结。舒小洛想,她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懂这样的感情了,她也不想懂。
隔阂(6)
火宵离开没多久,舒小洛便下了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问问他,那句喜欢她,是真的么?于是,舒小洛跟在火宵的后面,将这一幕,看了清清楚楚,他们两人的话,也听了明明白白。
火宵甚至都没发现,后面还藏了一个人。若是平时,警惕如他,舒小洛又怎么可能会安然站在这里许久。这一切,大概都要感谢慕容秋,也只有她,才能这般牵动火宵的心,让他忘记周围的一切。
很难过,很难过,不能大口呼吸,不能控制自己,舒小洛只觉得心像是被碾碎了,生疼。可是一想到火宵之前对自己的种种,碎裂的心,又被慢慢拼凑了起来。
然后,想到火宵对慕容秋的感情如此之深,刚刚拼凑好的心,又碎成了一块一块。
如此反复,破碎了,拼凑好;再破碎,再拼凑。舒小洛的心,终于在这反复的过程中,千疮百孔。若是想不到他的好,只记得他对慕容秋的爱,或许,也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可是这只狐狸,给了自己依赖,给了自己温暖,让自己的早恋,开出一朵美丽的花来。但是现在,他忘记了灌溉,忘记了修剪,那朵花,正在慢慢枯萎。
舒小洛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光了,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的难过,究竟是为他们的感情而难过,还是为自己无疾而终的早恋而难过。
她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可是她不想站起来,也站不起来。她只是低垂着头,等着宣判。
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布鞋。舒小洛知道,那是火宵,他发现了自己。她以为,火宵至少问质问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又偷听偷看了多少。
可是没有。那双脚,在自己的视线里停留了会,便又向前走去,没有停顿。从头至尾,没有一句话。
他连质问也懒得问了么?若是以前,再怎么生气,他都会抱起自己的。舒小洛苦笑了下。
我们怎么了(1)
舒小洛不知自己怎么回的房,躺倒床上时,天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了。她只觉得头重脚轻,一躺倒床上,就再也不想起来。
睡了会,醒了过来,看了看窗外,已经天亮了。可是屋里没有人,小蛮也不在。舒小洛觉得口渴,可是身子绵软无力,实在支撑不起来到桌边去取杯子。她喊了两声,无人应答。舒小洛想了想,头还是很昏沉,便又继续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屋里的人便多了起来。
胡太医正坐在床边给自己把脉,火宵,浅裳,慕容秋还有小蛮他们,都在。
“怎么了?”才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说不出话来。
胡太医把好脉,说道:“舒主子,是着了凉,感染了风寒,但万幸,不算太严重。臣这就给舒主子开几副药,只是,有几味药,怕是这地方没有。还得等回了宫,继续调养,方能痊愈。”胡太医说罢,便起身去开药方。
浅裳立刻吩咐道:“吉祥,你马上去鹭城最好的药铺抓药。”
“让若梅也跟着吧。她对这里最熟,方便些。”慕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