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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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土地上,一帮女眷在军士的护卫下东一圈、西一圈的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的望着猎场中左右奔驰的身影激烈的讨论着,其内容当然是在争论谁家的丈夫更为英伟些。后来有人讥笑,说这有了主的人还有什么好讨论的,要看自然要看还未娶妻的,这样一讲,几名未嫁的女子都觉得有理,视线不约而同的在绕过几百人,全部集中在了司徒景轩,顾青衣,杜重楼还有其他几名正单身的朝廷大员身上。
九月九,登高(三)
司徒景轩不必说,新晋状元,前程似锦,长得好,文才又是一流,谁看了不动心。顾青衣相比较下,也毫不失色,上届的状元,文才自然不差,长相俊郎,家底丰厚,难得还是个独子,不像司徒景轩还有要分家产的麻烦。至于杜重楼,清秀了些,与前两位比,自然逊色不少,但是架不住他是太医院首的儿子,也是个独子,不少云英未嫁的女子对他也是极为喜欢。至于其他几名单身的朝廷大员,也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总有人喜欢那型的。
柳如月看着她们热情讨论,不免觉得好笑,回想自己的景烈若是未娶,肯定也在她们的名单之列,自己的儿子有多出色,她为娘的怎会不知道,不说气质长相,单就酿酒上的造诣,已经让很多品酒名家自愧不如了……可惜女子更多的是重视才情,或是更为表面的东西,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司徒景轩对狩猎无意,也只是站在猎场边上,静静看着。
他在等人,等一个不甘心的人来。以他对那个人的了解,他一定很快会来找他,
耐心等了一阵,一阵马蹄声朝他奔来。
“三弟怎么站在这发呆!来,上马,与二哥我比一场。”
懒洋洋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司徒景轩抬头看了看骑在马上俯视着他的司徒景烈,缓缓笑了,“也好,正无聊着,二哥来的是时候。”
见两人好象要对阵,旁边的小太监给司徒景轩牵里皮毛发黑亮的高大黑马。
猎场上,有跟着皇帝狩猎的,有跟着任风遥追着猎物向深处行去的,也有顾自顾的骑着马转悠的,而一众不干寂寞的女人也各自讨论起自家男人如何如何,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时机刚刚好!悄悄向某个角落递了个眼色,司徒景轩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马匹,翻身上马。
“那块地方如何,人少安静,适合我们两兄弟较量较量!”司徒景烈指了指一片小树林的入口,又道,“虽说三弟腿脚不便,但想一圈两圈也不碍事,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却之不恭。”司徒景轩看了眼那小树林,随后马绳一抖,马鞭挥起,动作甚是娴熟。
马儿朝天打了个响鼻,前蹄高高抬起,在落地瞬间便飞奔出去。
九月九,登高节(四)
司徒景烈望着司徒景轩已经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三弟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挑战的意义,他素来不喜欢热闹和麻烦,怎会轻快答应?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司徒景烈决心追上人再说,马鞭一挥,打马快行。
再次向暗中的人使个眼色,司徒景轩勒住了马脖子,停在小树林外等候。眼见司徒景烈追上了,又一扬手,消失于小树林外。
猎场上气氛正热烈,没有人发现有两个人骑着两匹马从另一边进入了猎场深处。
风呼啸而过,司徒景烈扬鞭催马,可无论他怎样的加快步伐,都始终与司徒景轩保持了三个身位,争强好胜的心一起,他甚至连周围的景色都不去注意,只顾迎头猛赶。
这个皇家猎场走势向上,在猎场的东南面有一处断崖,崖下是湍急的江河,深不见底。
司徒景轩疾奔一阵,回头见司徒景烈已经赶上,便又掉转马头钻进了密林。刚才他们一直在宽广的草场上奔跑,如今进了林中,这路可就没这么好走了。
看见景轩进了密林,司徒景烈皱起眉头,想提醒他里头危险,却发现自己经被甩开距离,没办法下他也只能是跟着钻了进去。
林中的光线很暗,马儿也跑不开,司徒景烈放慢马速,任马儿缓步前行。忽然听到前面有兵器相接的声音传来,司徒景烈一惊,轻夹马肚,只行了几步,便见司徒景轩的马倒在一旁,看马腿上的伤口是中了埋伏,而司徒景轩也是受了伤,衣服上都见了红,正被一个黑衣蒙面人劫持在手中。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家的地方行凶。”他厉声怒视,仔细打量眼前的蒙面人。
看到蒙面人手中的剑紧了紧,司徒景轩的脖子上立时出现了一道红线,他眼一眯,冷道:“放了我三弟,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只听那人嘶哑着声音道:“下马!”
司徒景烈目光闪了闪,依言从马上下来站在一旁静静的看向黑衣人,那黑衣人还待再说什么,忽听得远处人生鼎沸,听脚步声似是向这边走来,其中还夹杂着刀剑的撞击声及“捉刺客”的呼喊声。
黑衣人听到声音,眼中透出一丝焦躁之色,司徒景轩这时开口道:“谁派你来的?”
九月九,登高节(五)
黑衣人并不回答,只是嘶声道:“再多嘴,老子就做了你!”说着,就一手拖着司徒景轩往树林的另个出口走。
司徒景轩跟着他走,表情不见慌乱,但衣服上的血迹扩散,尤其是肩膀位置,伤口隐隐可见。
司徒景烈跟着黑衣人移动步伐,他此时庆幸自己的武器只是把扇子,因此在入宫时不需要像别人一样解下佩剑。
黑衣人一边拖着司徒景轩走,一边要留心出口,又要分心防着司徒景烈,有些顾及不暇。没一会,就有些精疲力尽,司徒景烈逮住他喘气的机会,桃花扇顿时大开,几十枚银针尽数而出,都没入了黑衣人的小腿位置。
黑衣人吃痛一声,松了拽着司徒景轩的手,眼见也抓不住了,就干脆不管不顾地直接往出口逃去。
“你怎么样?”司徒景烈扶起人,司徒景轩摇头,咳嗽了几声,“我没事,是我大意了,二哥你还是快追去,免得那刺客伤了别人。”
司徒景烈点头,毕竟树林出口就是女眷歇息的地方,大多是不懂武的女子,不会自保。
“好,我先去,你在这等我。”说完,提气一跃,不见人影。
待人走了,司徒景轩才神情阴霾地用袖子擦干脖子上的血,伤口不深,伤了点皮。看来都是盯着今天,刚才那黑衣人是谁的人马,是任风遥?还是段红棉?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两人都没这么蠢,皇帝大寿,宫里守卫最严实的就是今天,除了华嬷嬷有信心走一遭,不教人发现,其他人怕是连猎场的门都碰不到。刚才那个黑衣人也有两下子,却是成事有余,沉稳不足,他刚才应该是被人发现,被围攻了一阵,所以心急气躁地逃到这来。
不好,三娘还在外面,如果她误以为黑衣人是他的人,那岂不是……
没来得及深想,司徒景轩也是纵身提气,轻功一路。
待他到的时候,情势发展已经出乎他的想象。黑衣人此时正抓着柳如月向后退去,四周被一排排的羽林军包围。黑衣人此时有些慌张,掐着柳如月脖子的手,也不禁加大力度。
柳如月忍着痛默默的配合着黑衣人急退,这个方向是……东南方!看来这人已是慌不择路了,竟不知后面是断崖,她吓得出声,“后面是悬崖!别再退了!”
悬崖?司徒景轩看了一眼,嘴角轻动,心道竟是歪打正着。
九月九,登高节(六)
由于黑衣人腿部有伤走得并不快,停在悬崖前几步,黑衣人颤声道:“往后退,不然我就杀了她!”
围着黑衣人的侍卫们不知道这女的是谁,但想能进猎场的都是非富则贵,他们对视一眼,虽然没有上前围攻,但也没有退开,黑衣人的手一紧,柳如月感到脖子上也一紧,几乎要窒息。
以为自己自己就要死去,忽听一个冷峻的声音道:“放了他,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这个声音,柳如月不置信地睁开眼,怎么会是景烈,他怎么跑到跟前了。
司徒景烈无表情的看着黑衣人冷冷道:“放了她,我留你一条全尸!”
黑衣人嘶声笑道:“要死也是这个女人先死,退开,不然我让这个女人给我陪葬!”
柳如月颤抖,眼泪夺眶出来。
司徒景轩眯起眼,未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猎场上的刺客多半是冲着皇帝去的,一般遇到要么活捉,捉不到就是乱箭射死,眼下羽林的弓都拉得满满的,大有随时放箭的可能。
这时,忽听司徒景烈道:“都退开!”
羽林军的人都是一愣,也不知是听还是不听,但见是驸马发话了,不少围在最前面的都退了一步下去。
柳如月泪涌而下,浑身也开始因哭泣而颤抖起来。
黑衣人陷入包围之中,本已神经紧绷,如今怀里的女人又颤抖起来,心中更是烦躁,正打算给她一掌间,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射来两枚箭,直指他的眉心。他一吓,急忙退了一步,偏过头,避开了箭。
所有的人均是一呆,回头一看,射箭的人竟是司徒景轩。司徒景烈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指微微一动,几枚银针悄然无息地从手心弹出。
黑衣人避得冷箭,却没有注意到又细又小的银针,腿肚子老老实实地挨了几下,腿一软,竟直直地往身后悬崖倒去。
断崖在即,身后传来几道风声,似谁快跑过来,柳如月没机会再看,只觉眼前一花,身体已经有悬空之感,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又直直的撞进了一个高大而宽阔的胸膛之中。
“娘,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哪里?”
听到这个失去冷静的声音,柳如月几乎都是吓得呆住。
“景烈……我、我……”她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没一会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司徒景轩走到柳如月身边,缓缓扶起她,轻声道:“三娘,你还好吧?”
九月九,登高节(七)
黑衣人已经伏诛,四周静了下来,柳如月吓得没了人色,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还是不稳:“我,我没事!”她大概了解了,刚才的人并不是景轩安排的,原来自己刚才真的是差点就要死了。
这边司徒景烈也略不自在,恢复了往日对她的语气,有些冷漠道:“娘要是没事,还是快些回府,这样的事情要是出了第二次,我可救不了你。”
柳如月却是高兴,眼泪自己都止不住。司徒景轩在她耳边轻声几句,她摇摇头,轻轻推开司徒景轩,向后退开几步道:“景烈,是娘对不起你!”
两人本就已在断崖附近,柳如月这一退更是处在了崖边,一阵风过,她发丝飞扬,罗裙轻飘,好似就要随风去了般,司徒景烈吓了跳,忙道:“快回来,后面是悬崖!”
柳如月笑了,心里越发确定这个孩子是非常关心自己的。曾经梦寐已求的自由就在脚下,可是一切与烈儿相比,又变得毫不重要。她笑着抬步向前迈,突然,“嗖”地一声,一只冷箭直直的向她射来,只见她连惊呼也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