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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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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景容沉默片刻,问:“小小知道了么?”


    “知道了吧,也或许还不知道……”司徒景烈收了扇子,突然起身,“你们聊吧,我去找三弟聊聊。”


    司徒景容愣了下,“你那日不是说……”


    司徒景烈忍笑:“是断交了。所以,我可是存心去气他的。”这几日他们也偶有交谈,只是称呼依旧,情分已尽。


    杜重楼道:“他一向都是给别人气受的。”


    “总有例外不是,”司徒景烈背过身,摇了摇扇子,“我走了,你们继续。”


    杜重楼也跟着起身:“等等,我也走了。”


    司徒景容拦住他,眼里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杜重楼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吗!”


    司徒景容笑了下,看着他,声音异常温润,“重楼,我们该谈谈。”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杜重楼突然脸红,别过脸,根本不看他。


    还在赌气。司徒景容苦笑了下,不顾周围的人还在看,拉起他的手往二楼客房走。


    杜重楼吓了跳,急忙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可是力量不如人,只能被动的被拖着,发现自己挣扎会更引人目光,索性也就随他走了。


    正是中午,客房多是空的,司徒景容随便找了间进去,将人拖进来,随后锁了门。


    “你开门!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楼下说。”杜重楼见出不去了,急忙后退,离他远远的。


    “作为一个信誉良好的商人,被人指责不负责任,我总该找个机会替自己辩解几句吧。”司徒景容慢慢走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可身上发出的强势却逼得杜重楼节节后退。


    身后是墙,实在退无可退了。杜重楼没办法,只好瞪他,“有什么好辩解的,当日是你自己说后悔的。”


    “我是后悔了。”司徒景容微笑。


    杜重楼气得不行,正要骂,却听到那笑意下的另句话,“我后悔的是应该趁你酒醒的时候来。”


    “你、你……”杜重楼傻眼,话都结巴了,好一会才恢复自然,开始质问,“你不要狡辩,是你当时要赶我走,还说永远不要见面了。”那话足足让他难过了好几天,差点都想去死。


    “你受伤了,我的房间并不是养伤的好地方。”司徒景容再走近,这时两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他只要低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子。


    “而且,我说的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永远两字是你说的,你可不能乱给我加罪名。”他低头,慢慢吐气。


    杜重楼被他看得几乎要窒息,脑子乱得跟打了结的麻绳一样,怎么解都是结。他想起当日,那种被伤害被抛弃的感觉又回来,他怕自己再被耍得团团转,便突然推开他,不顾一切地往外逃。


    “你现在说再多都没有用,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去……“


    门就在眼前,可是他再也碰不到,身后是比门更结实的胸膛,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将他牢牢读禁锢住。


    “放开我!”杜重楼去掰他的手。


    司徒景容叹了声,知道他又是闹别扭,自己真要放开,他只会更生气。他将他抱得更紧,有点无奈道:“我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你让我把话说完。”




要不要再喜欢我一次?

杜重楼一听,顿时安静下来。


    司徒景容松了口气,开始说道:“这几年司徒府发展的并不顺利,对内对外很多事情都压在我身上,我是长子,有长子的责任和义务,为了不让自己论为联姻的牺牲品,这几年我过得比谁都辛苦和努力。”


    杜重楼哼了声,这些他自然知道,而且比谁都清楚。


    “四年前,三弟中毒,二弟又出走半年不回,爹忙着照顾三弟无心打理商铺,府里的生意一再流失,而要债的人却每天找上门。那时采青也来找我,希望我尽快娶她,不然她就要远嫁他乡。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答应了下来。后来有人找我,以一单利润极高的生意让我放弃这门亲事,我思前想后,最终选择了商铺,放弃了采青。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采青嫁人了,三弟病得更重了,而我只能以忙碌来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情。”


    杜重楼怔然,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一出。难怪景容现在对顾家和顾采青都极为迁就,看来是有要赎罪的意思。


    “她本该有个好结局,却因我一己之私,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对她永远有愧疚,但现在只是愧疚。”


    杜重楼沉默,静了好一会,才道:“你与顾采青之间尚不能有结局,何况我们之间。景容,你是想告诉我这个意思吗?”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脖颈,司徒景容轻吐了一声,另一只手则轻轻将他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瞧着。


    ……记忆里,那个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景容哥哥长哥哥短的小男孩正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什么时候那个倔强坏脾气的他也变得这么清秀,也懂得感情,也懂得用感情一步步地逼着他做出决定。


    枉他司徒景容聪明一世,却栽在了这个脑子只有他的杜呆子手里。


    真是命里注定。


    “我已经在北方边境安置了产业,等二弟大婚后,我会以发展北方的生意为名,搬去那长住。我知道边境欠缺驻地军医,你若是想去,求道圣旨便可。或者,我们可以一前一后前往,等我在那安置好一切,你再来与我会合。”


    杜重楼有点难以置信看他,原来他真的有把他放在心上,不然怎么会安排的这么仔细谨慎,原来他刚才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是真的有考虑要和他在一起。他突然好高兴,非常非常高兴。


    “世俗不容,我们就绕开世俗。流言蜚语有我承担,阴险狡诈有我面对,你只要老实点呆在我身边就好。”他微笑,用鼻子磨蹭着他的鼻子。


    他什么时候不老实过。杜重楼心想。


    “重楼,那你现在还要不要再喜欢我一次?”在唇与唇碰触前,司徒景容又轻轻道。


    他要,当然要。这是他等了这么多年,缠了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才缠回来的感情,不要他就是大傻瓜了。可是他哪有说话的机会,他所有的话都消失在两片相缠的唇瓣中。


    在很多很多年后,时间久到他们两人已经身处北方一起骑马牧羊时,杜重楼坐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下,看着眼前广阔牧场,他再回想起今天的事情,他才顿悟,景容果然是只心思深沉的老狐狸。


    ***


    老大和小杜的故事完结,他们之间有番外,很甜蜜的番外,不知道有没有人想看。


    留言我都有看见,非常谢谢风允桑同学的长评,还是手机长评,再激动没有了。书城不知为何无法回复,我在这说声非常谢谢,也谢谢所有留言的读者。明天再不能回复,我会单独抽出章节回复大伙留言。




对于她,他比谁都在意

“三弟近日忙得很,也不出来走走,”夜里,兰轩阁内映照如白昼,司徒景烈笑眯眯地往椅子上坐下,“这么晚还在看书,我有没有打扰你?”


    司徒景轩淡道:“二哥有什么事,就说吧。”


    司徒景烈笑了声:“既这样,我就直说了,三日后,就是我的大婚,到时候二公主会放了小小,你带她一起来看我成亲吧。”


    见他没有表示,司徒景烈继续道:“如果不这样,她未必会对我死心。你也看得清楚,眼下局面只有你能护得住她……”


    司徒景轩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景烈轻笑,道:“三弟,承认吧,你喜欢她,所以你嫉妒的发狂,嫉妒到让你不择手段的要除去我。”


    司徒景轩脸色不太好,半晌道:“二哥未免多心。”


    “我是不是多心,你自己明白,”司徒景烈取了扇子打开,“我们虽然不亲,但也是自小一起长大。我们所处的环境都一样,你的或许比我的还要复杂些。我喜欢小小,喜欢的不过是她的真实,以及她带给我的心安和平静,我想三弟也是一样,见多了繁华美景,见多了虚情假意、另有所图,难得见到个没心眼的,自然会另眼相待。”


    司徒景轩沉默,静了好一会,才缓慢回道:“二哥请回吧。”


    “三弟考虑下吧,你的丫鬟,我原也不该多说。”司徒景烈起身,从袖子中夹出一张薄纸递给他,“小小的卖身契。”放下纸,便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司徒景轩缓步走到窗口,抬望夜空。


    平生决策无数,极少有迟疑的时候,曾经说不爱他便能不爱,可是现在,究竟该怎么做?


    如此反复,他自己都开始厌恶。


    不是不想维护,毕竟主仆一场,他岂会真那么狠心。可是他生气,气她不自爱,气她应了自己的情又去招惹别人,气她搅乱自己的平静,又满不在乎的跑开。平生极少低头,当年顾采青一走了之,他也能不闻不问,却是为了她,又抚琴又作画,连往日最不屑说的承诺也说了,对于她,他比谁都在意。


    可是她不懂,或者懂了,又生生地糟践了。




说是驸马,谁知道能做多久

最重要的是,眼下她又被人盯上,死一个公主,皇上岂会甘休?二哥的委屈求全又能平静多久,段红棉要和他斗,他自然不会退让一步,能设计他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再对她留情。


    说是驸马,谁知道能做多久。二哥自己也明白,却放任局面走到这步。他是想小小恨自己,恨到绝对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


    谁说二哥不聪明?以退为进,在完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他还能谋划一个局。因为他知道,自今往后,小小不会是他的,也更不会是他司徒景轩的。


    而那个丫头呢,受这场委屈,又受过刑,曾经的良人变新人,不知捱不捱得这场打击……当真带她去看二哥成亲,她又受不受得了……


    突然想起当初的自己,那个已经有点陌生的自己,那年他撑着最后的不死心去送过她的花轿,轿子走一步,他便跟一步,一直送到城墙外,轿子里的人明明知道他就在后面,却都不曾探出头看一眼。如今想来已经无恨,毕竟一路云淡风清走来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任何事能在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


    多少人以为,他司徒景轩清风傲骨,恃才傲物,是倚仗着家境背景的关系。却不明白,他生来高贵,权利富贵唾手可得,怎还会稀罕他们所稀罕的。


    他是有资格自负,然后足以自傲的人。


    然而现在,他发现一直认为的理所当然,不再像先前那么空明通透,他的身上多了些东西,心里埋了更多的事情,他不知不觉开始改变。


    他闭眼,脑海里清晰呈现出画面。


    阴冷黑暗的牢房内,少女抱着双膝沉沉深睡,脸上肯定挂着两行泪,睡得极不安稳,一如那次她被关在府里的地下室一样。


    只是当时那个又哭又求,喊着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会好好听话,奴婢以后一定会忠心少爷的傻丫头,这次又会对菩萨求什么……


    司徒景轩叹了口气。


    ***


    哎,一见老三误终生,一写老三终身误啊,写着写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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