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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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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天下也终将快不是他的。


    早年的领军生涯让他身上至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杀伐之气,随着帝王威严的越重,近几年来,几乎已经没有人能直视他的眼睛。


    可是,这其中他那块最为忌惮的心病却是例外。


    段红棉,这紫禁大殿里唯一敢直视他,且目不转睛的人。




一句话下,天下什么不是他的

随着段红棉半真半假的如泣如诉,惠昌帝原本还带笑的表情渐渐阴沉了下来。


    “拒君?”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真的自然要重视,如果是假的……八成是假的!这就值得推敲了……


    见惠昌帝的脸色都变了,段红棉也有些暗惊。她知道叔父素来重视司徒景轩,视之如弟子,就等他状元及第,宠信有加,却没有想到已经看重到这个程度了。难道真如众人所猜测的那样,叔父一心要将司徒景轩培养成下一代丞相?


    的确,现任的柳丞相已老,据说已提了奏本想告老还乡。纵观朝野上下,司徒景轩确实是目前最合适的丞相人选,不说他文治武功了得,单就他身后强大的司徒商号也是叔父急于想得到的。往上数三代,他们司徒府也有从政历史,忠心可表。如今从商,又掌握大半个春藤的经济命脉,这样一个人物潜伏京都数年,竟未传出与任何党派的勾结传闻,且安然无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要知道,她四叔、六叔都不是吃素的。


    “父皇,您是不是不信儿臣话啊!”段红棉擦干眼泪,微翘着嘴做出生气的样子。


    这个表情若让她其他姐妹看见必然吃惊不小,因为实在与她平常温柔端庄的样子相去甚远。


    段红棉知道为什么叔父有十几个女儿,却独对自己最是宠爱,所以她从来不怕在惠昌帝面前表示出在他人看来是杀头之罪的喜怒哀乐。


    因为,惠昌帝爱慕自己的母亲,而她和她的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因而,她从小就知道,自己霸道一点直率一点甚至蛮横一点,她的叔父一点都不会介意,甚至会很欣喜和放心。欣喜自己让以前的旧情人的女儿过上了好日子,放心这个孩子与他所有的女儿一样,只懂得争宠蛮横,毫无心机与建树,不会对他的皇位构成威胁。


    当然她一介女子想要对他构成威胁也难。


    男人的雄心与霸气都是表现给同等的对手看的,在自己儿女面前,必然不需要如此,尤其在看见跟前情人一模一样的女儿时,莫名的就会心软下来,从不曾例外。


    可是这次却大出乎段红棉的意外。


    “不急,朕且听听司徒卿家是如何解释。”


    看着惠昌帝派人去传召司徒景轩,段红棉眼波流转,心中冷哼了一声。这个老不死,看来非常器重司徒景轩,若是为了财,他大可不必,一句话下,天下什么不是他的。若是为才,她还真不信全国上下,他司徒景轩无人可代了。


    难道这背后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深意?




聪明人对上聪明人

司徒景轩跟在大太监后面往御书房走去,听大太监偷偷提醒自己说是段红棉去面见后,圣上才突然传召自己,并且脸色不太好。司徒景轩静静听着,心中并没有半点惊惶,反倒是一旁的素兰被吓得白了脸色。


    司徒景轩心中冷笑,段红棉的确是名聪明绝顶的女子,不过这等外表文静内心阴毒的女子,也真正让人厌恶。


    不若几步就到了门口,大太监命两人在门口等候,自己先进去通报了。


    没一会,大太监就出来传了话,命素兰去远点的地方等候,让司徒景轩一个人进去。


    司徒景轩走进御书房跪下行礼请安,刚一行礼,他就发觉了不对劲。惠昌帝没像往常一样不待他跪下就叫免礼,而是打量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御书房中气氛一时很是严肃,外面的侍卫太监们都连口气都不敢大喘。一背着医药箱子的蓝衣男子翩翩走来,还差着老远,就被一个小太监迎上去拦住了。


    遥遥望着御书房这边,杜重楼若有所思,不一会后就快步离开,直奔宫门而去。


    御书房内,只有父女君臣三人,司徒景轩跪在地上,段红棉站在惠昌帝身边,也乖乖的垂着头。惠昌帝坐在龙椅上,他不开口,谁也不敢说话。


    看着司徒景轩举止温文,已然颇有气度的模样,惠昌帝心中有些复杂。


    他确实欣赏司徒景轩,好学,用功,聪明,虽然性情高傲,但年少轻狂也可以理解,而且他拿捏极有分寸,很少教人真的发火,相处起来很有意思。


    无论是讨论治国、行军或是一般时候的下棋,这人并不因他是皇帝就将他特别放在眼里,或是给予十足的面子。他总是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不冷淡也不过分热拢。


    从出身到才华,这少年简直让他惊喜,若能收为己用,他身后附加的经济利益也着实让人心痒。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的容易,不过几次相处,他就明白司徒景轩这样脾性的人是很难为一个人所用,他只是现在看起来忠心于你,不背叛你,而谁也不知道这个现在会不会马上生了变数。


    遗世而独立,他与自己很像,除非自己为王,有百姓、政权、军队为羁绊,不然谁也驾驭不了。


    这个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竟吓得堂堂帝王出了一身冷汗……




这事算没完了!

看来,臣子太聪明并不是件好事。


    他知道司徒景轩有点自傲,脾气不小,但这也正是他欣赏他的原因,年轻人没点子锐气怎么行?一个个都成了应声虫,这国家如何还有作为?


    不过,傲气并不代表狂妄,有脾气不代表可以毫无顾及,即便自己再喜欢他,但有些界线,是为人君者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触及的——即君为臣纲。


    安抚的看了眼段红棉,惠昌帝沉声问道:“司徒,朕问你,拒君之事可否属实?”


    司徒景轩抬头,正好一眼看到惠昌帝的眼神,心极快的跳动了一下。


    皇帝竟然对他起了杀心?必然是了,不然刚才不会一直在打量他。如果换位思考,自己为君,遇到自己这样的臣子,该当如何?


    司徒景轩眯了下眼,心里很快有了决定。


    一头磕在地上,是绝对成服的模样,用着惯有的清冷声音,带着点傲慢,大声道:“是臣该死。”


    惠昌帝眼神很快的闪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更深沉的怀疑,沉声道:“说。”


    事情很快的就清楚了。拒君之事是有,但也是堂堂一国公主不请自来,为了自己玩乐,口出无礼要人,犯到了他的底线,因此口气自然差了。


    惠昌帝一边听,一边也乐了,看来这司徒景轩的脾气是不小,竟把他两个女儿都没放眼里,同时他也多少打消了顾虑,笑着斥责两人几句,也不作惩罚,挥手就让他们下去了。


    “父皇——”段红棉心一沉,扯着惠昌的袖子娇赖不依道。


    还跪在的地上的司徒景轩斜了她一眼,嘴一勾,那生生就是不屑的模样。


    “胡闹!”惠昌帝猛的一拍桌子,大声怒道。


    段红棉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噤声,脑子快速转了圈,她急忙跪了下来,低声啜泣道:“女儿知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惠昌帝一看,心也软了。堂堂公主毫无顾及地跑去臣子家里要人,错自然在她们身上,但皇家公主,蛮横一点也是自然,他这会惩罚她们,不就是打了自己脸面?


    他再次挥挥手让两人下去,自己同时也从侧门离开御书房。


    御书房外,出来的两个人同时各自怀着心思,同时转头,视线正正撞上。


    僵持了一下,段红棉先露出优雅的微笑,柔声道:“此事都怪本宫任性,不知道司徒公子会如此为难。”


    司徒景轩亦温文的行礼:“区区小事,是下臣小气了,多谢公主殿下不怪罪。”


    又僵持了一下,段红棉先转身优雅上轿离去,司徒景轩目送着她走远,素兰赶忙跑来搀扶,见他无事,才松了好大口气。


    这两人一走,惠昌帝又重新回到御书房,继续埋头于奏折当中。不一会儿,一老太监走进来,轻声对惠昌帝说了些什么,惠昌帝点点头,对司徒景轩的怀疑这才彻底放了下来。


    又批了两本奏折,惠昌帝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叫了一个太监进来,吩咐道:“让人去查查那个丫鬟,到底什么来历,若是个麻烦,就趁早除了。”




这一刻,他们的兄弟情分也尽了

司徒景烈走进书房,素琴走出来对他微笑,轻声道:“二少爷,三少爷在里头午睡呢。”


    “嗯,你们都出去吧,我与三弟有事情要谈。”说话时竟皱着眉头,笑容半无。


    素琴和素兰互看一眼,心中奇怪,但也识相地退了出去,顺道将门带上。


    “三弟。”


    司徒景轩听到响声,手指在摇椅扶手上轻轻点了两下,没有回答。司徒景烈走近,从上往下注视,嘴角一点点地勾了起来。


    司徒景轩依旧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发觉有人进入。


    司徒景烈看着他平静的脸,几乎想要就这样转身离去。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三弟这个样子,他就觉得挫败和不甘。三弟太沉稳,太不动声色,像一个千帆过尽的老人,对浮华世事,都已经看透看穿。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太多生生死死,三弟早变得麻木,即便年华美好,内心却和死水一样,不起波澜。想着,他的嘴角顿觉得苦涩,心里反生了几分羡慕。


    “因为得不到就要毁掉,三弟的心是不是太无情了?”


    司徒景轩睁开眼睛,平淡的看着他,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惊讶,平静得一如既往。


    司徒景烈伸出一只手,司徒景轩没有躲,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那魅惑人心的桃花眼顿时笑了,瞬时风情万种,他温柔撩起他脸颊上几缕碎发,轻轻顺到耳后,然后便收了回去。只是一眨眼,此时的司徒景烈又变得温柔、高贵,儒雅,哪里还有半点风流之气,或者说,这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听闻南缅国有种药,叫锁心骨,取困龙之意。出自一位天纵奇才的药师之手,千里之外可使人经脉尽断,武功全废。一炉双丸,一毒一解,入水既化,无色无味。与旁人无用,只有下在他们南缅特产的玉石里,顺着玉石里的暗纹,流入人体的经脉才能挥发毒性,中毒轻者废人武功,重者四肢无力,终身残疾。说是邪得不能再邪的毒药。”


    司徒景轩依旧漠然。


    司徒景烈也很平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我这几年走南闯北,听说了这个见闻,本来只当是消遣来听,不想后来遇到一位奇人,机缘巧合下拿到了这天下唯一的解药。”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青花白底的瓷瓶,看瓶身上的花纹,的确有些年头。


    司徒景轩转了个眉眼,侧脸看着司徒景烈,很是冷淡。


    司徒景烈看着他,微笑,将瓷瓶递给他,笑容温柔而忧伤:“我与小小,并未有肌肤之亲。”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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