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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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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说:亲爱的们,别走开,下面还有三章。话说别光看文不留言啊,没票没留言没支持,咱写灰心了……




怕什么,有少爷我在!

御龙阁,京都第一茶楼。那门面气势,不是一般茶楼客栈比得了的。


    杜小小望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门,不知怎地迈不开步子。


    “大少爷……”她仰着脸打量了一下,忐忑道,“这地方是不是很贵啊?”


    “嗯,京都最贵的酒楼。”司徒景容笑道,“这是即便有银子也未必进得来的地方。”


    杜小小惊愕,语气怯懦了半分,“那个……用不用奴婢在门口等你们?”


    “一起进去吧。等三弟日后入朝为了官,难免会来这些地方,你现在提前适应一下也好。”司徒景烈安排好马车,走了上来,见杜小小一副怯场的样子,他笑笑又道:“怕什么,有少爷我在,你还怕别人会吃了你不成。”


    杜小小深吸一口气看他,嘟囔着道:“奴婢是为少爷好啊,免得少爷等会嫌弃奴婢丢人。”


    “哈哈,我又不是三弟,能嫌你什么。”司徒景烈被逗笑,打起扇子,率先迈步入了楼内。


    杜小小被笑得窘迫,不过也借由此,她心头的紧张全部散去。


    司徒景容微微扬眉,景烈这性子,还真是半点没变。


    “进去吧,再耽搁就真惹人笑话了。”他对杜小小说了声,也进了楼内。


    杜小小点头,安分地跟在后面,紧张地绞着手,都不敢看。


    入了楼里,豪华二字被发扬到极至。


    白玉为杯,稀有的紫衫木为椅,几个阁间之间的帘子,都是用又大又透亮的珍珠串成,看的杜小小张着嘴,全然失态。


    三人往里走,不断有路过的人跟司徒两兄弟打招呼,人面之广令人咋舌,其中好些都是官家做派的人物。


    杜小小看着两名少爷应付自如的样子,心中很是意外,原来两位少爷和人打交道是这个样子啊。尤其是二少爷,完全没了往日的调侃不羁,举手投足间,都是有礼有度,拿捏极好。


    杜小小看不明白,一下无法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老作弄她的二少爷重叠在一起。


    失神一番,见两名少爷上了楼阶,她也快步跟上。


    上了二楼,三人跟着带路的小二,走向最里头的一个雅间。这时,就见杜重楼正好出来张望,看到人来了,赶紧上来道,“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


    “重楼,你怎么在这?”司徒景容有些意外。


    杜小小也是一吓,张大着眼睛看人。


    “景烈约我来的,说有要事要谈。”杜重楼瞥了眼一旁悠闲摇扇的人。


    司徒景容眼皮一跳,心下有点不好的预感。




没用的书少看,本身都学艺不精了

“进去再说吧。”司徒景烈合起扇子指了个方向。


    “景容,我要了壶月上清,我们今天要喝得痛快。”杜重楼兴奋地拉起人进去,司徒景容笑笑,很顺从地任他拉着自己。


    几人进得房,小二机警地将帘子放下,又到外头将门带上,隔去有心人的目光。


    房内,几扇窗子都敞开着,一缕缕荷花清香飘扬入内,沁人心脾。


    司徒景烈自怀中掏出一本书卷,坐在杜重楼身侧,问道:“先别顾着喝,看看这书写得什么。”


    杜重楼侧头扫了一眼,不以为意道:“《识骨疗法》啊,就是讲骨头构造,金针刺骨疗伤的,没什么希奇。”


    司徒景烈眼色沉了下来,执杯饮酒,似在琢磨什么。


    司徒景容盯着他,皱眉道:“景烈,这书是三弟买的?”


    “可不是。”司徒景烈放下杯子,神色恢复自然,“看来三弟总算急了。”


    司徒景容听这话,似乎仍有隐情,略微沉吟,却是猜测不出他话的用意,道:“什么意思?”


    司徒景烈展扇一笑,很是潇洒,“笨神医的方子这么多年都不见好,换我我也急了。”


    话刚落,杜重楼就不乐意了。


    “不见好,那是你家老三根本没按我开的分量吃,他总是喝一盅停一盅,好的了才怪。”


    “哟,恼羞成怒拉,你怎么不说自己艺没到家啊。”


    “啪”地一声,杜重楼神色一变,气得直撂筷子,司徒景容拉住他,急忙劝住两人。


    “景烈,你刚才那话,说得没有道理。三弟的病,重楼比谁都上心,好几晚上伏案调药,不眠不休,这些事连爹都是知道的。”司徒景容加重了些语气。


    司徒景烈微怔,随后颔首歉笑,“大哥教训得极是,我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景容缓了语气,“那不说这了,你今日特意约到这,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还真没什么,就是特意来听曲来着。”司徒景烈摸了摸下巴,随口应付。


    杜小小从头到刚才,都听得云里雾里,因都是熟识的人,她便也没太讲究规矩,微微移了个步子来到杜重楼旁,仔细打量起那书。


    她瞧了几眼,越看越是纳闷,这书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二少爷干吗特地拿来问杜公子。


    杜重楼本来还在欢喜景容帮他出声,见她在看,便又扫了眼那书,不屑说道:“什么摸骨知人,都是唬人罢了。这本书通篇大义,没点实用,不知道你家老三买来做什么。”


    司徒景容也看过去,正要接话,却听见外头有下人通禀说有客来访。


    司徒景容抬眼看对面的人,见他笑得不可琢磨,不禁皱起了眉。


    “看来稀客到了,我去迎下。”司徒景烈从容不迫,起身时顺道将书拿走:“没用的书少看,本身都学艺不精了。”


    杜重楼气恼,来不及争辩,门口再次响起叩拜声,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撩帘入内。


    众人惊了一惊,这顾青衣怎么来了?


    而将几人反应看在眼里的司徒景烈,唇角则缓缓带起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十万两!三少爷,你也太值钱了!

珠帘放下,响声清脆。


    顾青衣扫了眼屋内,其他人粗粗带过,只在杜重楼那处停了片刻,眼一眨,又定定去看司徒景烈。


    司徒景容在他眨眼时,不禁苦笑连连,这趟混水又多了个人进来,想再清就更难了。


    “你这么快就能脱身?景轩考的怎么样?”司徒景烈问,顺手拉开了椅子,给他置了个座位。


    顾青衣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坐下,“这么多人也不差我一个,寻了个名目就出来了。至于景轩……”他一笑,执起杯子,很坚定地说道:“他若不是这届状元,那定然就是有人作假。”


    司徒景烈忍不住一笑,“你们倒是通着气,他自己也这么说。”


    “恩?这倒真像是他说的话。”顾青衣抬抬下巴,目光是看着杜重楼的,“这位是?”


    “太医院首的儿子,杜重楼。”司徒景烈赶忙介绍。


    顾青衣点点头,“略有耳闻。”整日跟在司徒大少后面的小跟班,说的就是他啊。


    杜重楼也早听闻他的名号,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只虚虚做了一个起身的架势,拱手道:“顾大人有礼。”


    顾青衣忙起身拦住,道:“不敢不敢,杜公子有礼——”


    看的出杜重楼的情绪不好,司徒景容忙缓和了场面,“都别客气了,先坐下吧。”杜重楼撇了撇嘴,很快坐下。


    果然很听话。顾青衣心道。


    司徒景烈笑笑,微侧了身,对着顾青衣道:“话说回来,里头你都帮我安排好了吗?”


    “那是自然。”顾青衣唇角带着笑,“除了不自在和没有专人伺候,那里头不会比你司徒府差多少的。”


    “那就好。”司徒景烈颔首。


    杜小小一听,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不少,着实是松了口气。她弯腰给杜重楼满酒,顺便小声问,“杜公子,这个顾大人是谁啊?”


    “上届的状元,以前和景烈景轩都是一个书院的。”杜重楼哼了哼,也是小声回道。他不喜欢顾青衣的很大原因就是他是顾采青的哥哥。


    杜小小明白的点点头,又安分地站直身。


    这时,御龙阁的下人托着茶水和菜肴入内,待菜肴一一上齐,几名下人也都依次出去。


    “景烈,你这次使了多少银子。”司徒景容见人都走了,才转了一眼,沉声问道。


    司徒景烈倒也不遮掩,端起杯子,“不多,就十万两。”只是话一出口,他不禁皱起了眉。


    “十万两!”


    在场几人,除了司徒景容勉强镇定不语外,杜重楼和杜小小干脆都发出了惊呼声。


    杜小小尤为吃惊,愣了好半晌都没反应回来。


    顾青衣也是吃惊不小,他知道司徒景烈使了不少银子,但没想过是这么多。


    十万两!都够养活一个小县城的了。他竟然使的出这么大手笔。




刚走一只老狐狸,又来了个装白兔的

司徒景烈见几人惊讶,索性扇子一开,很是悠然道:“这有什么,说起来我这也是取之于三弟用之于三弟,横竖这钱也是三弟为我赚的,我不过是还给他罢了。”


    顾青衣自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含义,只捧着茶杯摇头,道:“若换了我,绝对不舍得。我只能说你们司徒府的确有钱,难怪会——”话半,他及时打住,急忙用喝茶掩饰。


    难怪会成为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么?司徒景烈冷笑,也只当自己没听见。


    司徒景容低头不语,只用两指捏着茶盏,并不大在意顾青衣的话,只静了好一会,突然说道:“桃花露。”


    众人一愣,不解他的意思,惟独司徒景烈变了脸色。


    司徒景容端起来要喝,却又突然停下动作,微微笑道:“我若是没记错,这桃花露是研制月上清的秘密所在。”


    “咦?真的假的?”杜重楼听到,也急忙去品,“奇怪,没有啊。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荷花香啊。”


    司徒景烈崩紧了下巴,脸上已经失了刚才的从容。


    他私自在一乡下养了千里荷塘,又顾了千人来取清晨的第一滴荷花露水,然后每天用集好的露水去浇灌时十里桃林,只为最后的桃汁能酿出的露带几分醉人荷香的香气。


    桃花流水窅然去,月上清泠人未眠。月上清芳香浓烈,喝了略有上头,酒劲却是后发,让人似醉似醒,酒醒不知何处。这也是月上清的神秘之处,却不知大哥是如何得知?而且能细心至此。


    司徒景容不想逼人太过,只对杜重楼笑了声,道:“窗外就是荷花池,自然有荷花香了。”


    “原来你是瞎说的啊,我说嘛,哪有什么桃子味。”杜重楼瞧了眼窗外;见一池子的碧莲叶随风摆动;当真也没多疑,又继续饮了两杯。


    顾青衣哈哈一笑,道:“我也差点被唬过去了,说来今年我们春藤的桃子收成不好,据说是雨水不足,比往年少了近六成产量,可把农户们都害惨了。”说着,他也执杯呷了口。


    司徒景烈喝着月上清,暗自一叹,刚走一只老狐狸,又来了个装白兔的……敢情,今天不是他出门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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