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剑的胜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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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出卖,最后落到了大主教万亚圆圆胖胖的手中。这个尊敬的大胖子在他的头上响响地亲了一下,我们这个的浑身毒瘤的年轻人就变成了危险的王子,其后就被判处过一个塑像的生活。”
“这部分听起来没道理。”格拉尔德打断他的话说道,转向拉迪索维克。
那么后来听起来就有道理了吗?莫西亚盯着西姆金,无声地问道。
“我还没说完呢!”西姆金大声说道,但格拉尔德不听。
“如果乔伦是美利隆的真王子,那么当时扎维尔命令把他处死不就更安全了吗,何必处以‘变形’呢?”
“哈,您知道,”西姆金解释道,“如果您耐心点的话,我马上就要说到了。这一切都跟预言有关——”
听到这句话,那两个戴着头盔的杜察士就悄悄地转而相视,他们看不见的眼睛目光相碰,无声的交谈在他们之间进行着。
“要是我能记起……就好了。”西姆金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中,显然想通过把头撞到墙上去想找一条出路,“脑子里一片混乱,哈,我想起来了,预言是这么说的:”一名皇家的孩子将出生,然后死去,又活过来,然后又死去,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每个人,并厌倦了整件事情,那时他们将迅速地勒死他,并把他投进井里去。“
格拉尔德转身向门口走去:“取消封锁令。”他命令道。
“请您原谅,王子,”一名杜察士迈向前说道:“我可能能帮得了这件事。”
王子转过头惊讶地望着武术士,这两个沉默,警觉的法律卫士在猩哈伦世界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只是要回答问题才说,格拉尔德生平没见过一名主动提供信息的。
“你们武术士对这事也知道一些吗?”王子问道,“我以前为此事问过你们,但你们说不知道。”
“那时,我们所知道关于乔伦的事您都知道,一切都在官方声明说过。”那个杜察士镇定地回答道,不为王子的怒气所影响,“如您所知,殿下,我们的术士会行规要求我们对所侍奉的人宣誓严格的效忠,术士会成员在行刑时执勤的,是效忠万亚大主教和扎维尔皇帝的,他们决不会出卖他们的国王,正如我们不会出卖的我们的国王和您的秘密一样。”
“当然,”格拉尔德说着,脸红了,知道他此时应道歉,“请原谅。”
“但我们的确知道一些刚才这年轻人说的关于预言的事。”
“那个孩子的故事?生了又死,死了又生——”
“不,殿下,恐怕这预言不是孩子的故事,在猩哈伦世界主教引发的‘钢铁战争’之后的黑暗日子里,的确有预言说:将会有个生在皇宫里的人会死去,但又会活过来,他又会死去,又会活过来。而当他再回来时,毁灭这世界的大权将握在他于手中——”
“我讲的也差不多。”西姆金时此嗤之以鼻。
“愿阿尔明保佑我们!”拉迪索维克祈祷道,并作了个保佑的动作。
“但愿如此!”格拉尔德情绪激昂地评论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转向西姆金。
“哈?我当时就在现场。”西姆金懒散地说道。
“在哪?”
“在那儿,和那些助战者们在一起,那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我们围在魔力井周围,等候着阿尔明,他——渐渐地——穿着非常破旧,毫无疑问,阿尔明这位保护神视自己高于一切,不会讲究穿着打扮的,但这并不成为理由——”
“啐!”格拉尔德生气地打断他的话,转向那个武术士,“还有谁知道?我从没听人提起过。”
“不,殿下,那是——或者曾经是——”那盖着头盔的头稍稍转向西姆金站的方向——“在全猩哈伦世界最严守的秘密,原因很明显,殿下很容易就能明白。”
“是的。”格拉尔德打了个冷颤,一想到那些后果,他不由得脸色苍白起来,“没有哪个王室的孩子是安全的!”
“没错,殿下。因此预言由杜察士把守着,而他们只把这个秘密泄露给了他们的巫士会以外的一个人,就是现在统治猩哈伦世界的大主教。如果乔伦真的是女皇的儿子,并且要是他是死了——”
这个武术士停了下来,格拉尔德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向他们俩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您就明白为什么不能把他处死,‘变形’是个理想的解决方法,这样可以令他活着,但又使他没有害处,显然,这并没奏效,他知道自己要被捕,于是他选择他将自己抛进彼岸世界——这正好符合预言的开头。”
“被捕?但他并没有啊!如果你肯听下去的话!”西姆金插嘴说道,“我一直都在告诉您,我还没有说完——”
“但,他的确死了,不是吗?”格拉尔德用低沉而以颤抖的声音打断他说,“没人能从彼岸世界回来!”
那个杜察士没有回答,他的职责是告诉信息而不是要考究消息的准确性。
“殿下——”西姆金又试着说道。
“你相信吗?拉迪索维克?”格拉尔德突然问,并没留意西姆金叹着气,叉着双手,无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
“我不敢肯定,殿下,”主教说时,分明在发抖,“这件事有待进一步研究。”
“没错,”格拉尔德说道,他沉默着,踱来踱去,然后坚决地摇摇头,“我不相信,一个男人——拥有摧毁世界的力量?呵!”
“殿下——”
“即使我相信这个虚幻的故事,”王子不顾西姆金的插话,继续说道,“我不能让它妨碍我们的做战计划。而事实上,如果说这种事会发生的话,就恰好进一步证明了万亚和扎维尔应该被推翻!我必须假定扎维尔已把那把剑弄到手了,我的一切计划都必须在这个假定的基础上进行,而不是什么从彼岸世界归来的鬼。我要回作战指挥室了。”
王子已经说过话了,这次很显然是不容反驳的。拉迪索维克默默无语地在一旁鞠躬,王子向那个杜察士招招手,于是这个杜察士把罩住这个房间的罩子举起来,在王子走出门口后就静静地飘走了。拉迪索维克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朝莫西亚苦笑一下,也离开了房间。
“跟往常一样,你总是把事情好好地补来补去。”莫西亚转向西姆金说道,“算你走运,幸亏那个武术士插了进来,我看呀,格拉尔德当时都准备好把你抛到井里——”
西姆金没有回答,他仍坐在他的椅子上,双手随意搭在背后,那套可笑的水手服消失了,他又换上了一套传统的灰丝绸套装。
“我亲爱的莫西亚,你是知道的,”他说道,不经意的目光显得空洞,“我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但没人会听我的。”
“什么事?”莫西亚心神不定地问道,想着在边界地上的风暴。
“我一直想告诉格拉尔德,但他太渴望战争因而拒绝相信任何已摆在他面前的事实。扎维尔知道,所以他害怕,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想把剑拿到手的原因;万亚也知道,这是他为什么中风的原因;已驾崩的而无人哀伤的皇帝——乔伦真正的父亲——也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消失的原因;乔伦并不是因为要躲避那个杜察士才逃到彼岸世界去的,他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那为什么呢?你想说什么?”莫西亚忧心忡忡地抬起头,一股令他寒颤的恐惧再次占据他的心窝。
“是乔伦得到了那把黑暗之剑……乔伦将获得胜利……”
第七章 一次关于战争规则的讲话
由于担心扎维尔王子手中已获着那把黑暗之剑,格拉尔德就想在扎维尔学会用这把剑的全部功力之前,先予以攻击,所以就下令全国加速备战。助战者们和武术士们一大早就开始进行军事训练,直到晚上才停下来。许多人已筋疲力尽,累垮在作战指挥室的地板上睡着了。
魔法师们的锻造厂正以明亮的目光直视着黑夜,它的金属牙咬牙声和风箱声音,令它看起来就好象是一个庞然大物被捕获并被栓在城邦中心一样。魔法师们和武术士们正在学习如何与助战者们合作,但只有萨扬一个——在他们历史上刚过去的黑暗岁月里,能将魔法和技术完美的结合运用,使他们能更易更快地制造武器——但这并非完全是一件幸事。
最后,格拉尔德王子认为他的城邦已做好战斗准备,于是举行了一种已有好几百年历史的正式庆典活动,要求人们穿着红长袍和戴上看起来怪怪的帽子(据说这是一种不可小视的被压抑的快乐和冥思之源,因为没有人记得这些帽子是从哪里来的,以及为什么要这些帽子),格拉尔德王子和一个国家高级军官来到了国王面前,宣读了对美利隆的痛恨之情并要求开战。
国王当然同意了。当晚,萨拉坎就举行了一个壮观热闹的舞会,然后,每人都开始准备下一步——挑战。
在猩哈伦世界交战是有严格规定的,而且这可以追溯到第一批来到这片土地来的人们。在那个时候,那些早期居民原本,希望那些因偏见和暴力而被驱赶出土生土长的家乡的人们可以来到这片新土地上过上平静的生活。然而,聪明的早期居民知道人的本性不可能使这种平静维持太久的,于是他们就制定了战争的规则。几百年来,这些规则都被严格遵守和服从着(大部分都是这样),但仅有一次例外——就是那场破坏巨大的“钢铁战争”。
由于战争规则被破坏了,魔法大师们被赶出了猩哈伦世界这片土地。据继续留在猩哈伦世界的(保存着那段历史的)助战者说,魔法师们脱离了被他们的主人——善战者——控制的束缚之后,企图用武力来占领这个世界。因为拒绝接受善战者决定的在荣誉场上的结果——这结果是由善战者用作作战板决定的——所以魔法师们就给这片土地带来了一场真正的、致命的战争。因此,格拉尔德在这场战争中使用了魔法师,尽管他向他的同盟军(以及他的敌人)保证一定会完全控制好魔法师们,但在整个猩哈伦世界里还是怨声载道的。
由祖先们制定的战争规则非常像决斗的规则——决斗被人们认为是解决人与人之间纠纷的文明方式。被冒犯的一方公开诉说苦情,然后发出挑战的宣言——就好比在敌人面前煽动着作战手套一样。对于这种挑战,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对方接受挑战————意味着开战;二是对方公开道歉,这样萨拉坎城邦将会对投降条件进行协商。但从实际情况看来,后者是不大可能的,因为美利隆和萨拉坎双方都已在做开战准备了。
与防御者一方做比较,挑战者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这个挑战是“深入民心”的,它将使挑战一方在心理上占上风。而防御者可以在荣誉场上选择自己的位置,准予在作战板上先走。
期盼已久的挑战日终于来临,萨拉坎全城人通宵未眠,就为了准备这件大事,它将以一个在明日中午举行庆典式战作为开始,而这场战斗将在松里——通道大法师——和王子的军队间进行。
古时候,这场战斗会是一场真正的战斗——在善战者和修筑通道的人,占卜师,之间进行。但是那些个能占卜未来的术士们在“钢铁战争”时都被消灭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