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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绝嫁病公子-第193章

小说: 绝嫁病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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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慕长安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没有具体的身份,西凉人难以上钩。

孤苏郁绝美的凤眼一寒,道:“七皇子。”

众人都骇了一下,不料孤苏郁如此快速肯定的说出这个人。

“你如何得知一定是七皇子不见了?”董光走出来说道。

“因为那次突袭,被臣刺伤的人看身形可能是六皇子扶风,若是六皇子舍命相寻的人便只有七皇子。”孤苏郁勾唇道。

众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过那场夜袭便也不做讨论。

夜风却是亲自参与了的,那次是他第一次正视孤苏郁,此人的武功与他不相上下,今日论起计较算计心思,更是阴毒而缜密!若是得以重用还好,若是不行这种人便只能“毁掉”!

慕长安一拍桌案,显然是赞同此计谋甚好。

只消守株待兔,到时候便是愿者上钩!

他不信六皇子扶风得知七皇子的消息后,不会冒死前来。

“放出消息去!再找一个人扮七皇子。”慕长安说道。

“只是这七皇子神秘无比,旁人都没有见过啊将军……”董光说道。

孤苏郁勾唇:“一身囚服白衣,披头散发的,俘虏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众人面面相觑,俘虏……的确都是这样子的。

“这事就交与你们三人去办!”慕长安命令道。

“是,将军。”董光、夜风、孤苏郁三人齐声道。

最终三人探讨了一番,夜风命一个被俘虏的西凉士兵放出:西凉七皇子被俘的消息。

而后董光和孤苏郁开始筹划起如何设置“陷阱”。

没过三日,鱼便上钩了。

——

或许早知是陷阱的可能比较大,又或许明知是陷阱,扶风还是去了,带着伤的身子,带着剩下的一百名死士,重蹈覆辙。

他忍受不了他的亲弟弟,在敌国的军营里头如同一个俘虏般活着。

一想到,便成梦魇!

可是当他顺利的进了军营,瞧见那营帐内被绑着手脚的“华胥”,他心中抽痛,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

粗糙的指撩开那人的凌乱的青丝,瞧见那人绝美的脸,不由一怔,正要反手给那人一刀,却发现那人绑着的手脚都松开了。

事实证明了,不过是苦心导演的一场:请君入瓮!

没有后悔,没有悔恨,扶风本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就算是陷阱他依然回来,毅然决然!

不为别的,只要有一线生机!

那人招招狠戾,让他节节败退。

很快,扶风便认出那人是那夜伤他的那个男人!

他们大雍人还不光是阴险狡诈,还竟敢以身涉险,不顾性命了?

“你就不怕一个失手,将将被我给结果了?”扶风吃力地说道。

“你没有机会。”阴寒的话语至那人薄唇溢出。

“你就没有对这世上的留念了?你就不怕你将将死了?”扶风眼看着要被擒住,却是大声的问道。

孤苏郁凤眸一颤,勾唇:“没有,也不怕。”

他孤苏郁在乎过的东西都已经死了!

冷心冷清,绝情无爱,这是孤影之徒从小必须经历的。

爱情,或许是来过,在他不懂爱的时候,即使他现在也不曾懂,但他记得,他曾经愚蠢的想去体会过——

剑,从扶风手中滑落,他缓缓地倒下。

“我可怜你……”

扶风晕倒的时候如是说道。

这一刻,那绝美阴寒的男子又是一怔,这句话,他并不陌生。

曾几何时,那个倔强的女人也这般说过的……

孤苏郁虽是震住,回神的也快,他翩然收剑,笑道:“你已经是俘虏,便足够。”

“我七弟在哪里!”扶风吼道,几个人高马大的人进来,将他压下,锁着琵琶骨的铁索再次穿透了身子。

那人没有叫,孤苏郁却清楚的瞧见营帐的地面上,有斑斑血迹滴落,一滴一滴的看得人发麻。

没一瞬,那人便昏了过去。

孤苏郁别过脸,轻声吩咐了一句:“带下去。”

他苦笑,走出营帐,冥冥之中,似乎是厌倦了杀伐……却又如此身不由己?

等孤苏郁再从营帐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生戎装,腰间那个靛青色绣着梅花的荷包还在,似乎佩戴早已只是习惯罢了……

游离的目望了一眼,天际,这里的夜色他看着毫无感觉,只是,天上的月啊,亲切又遥远,多么矛盾的心情。

那女子,已去了月宫吧?

终于脱离了他的纠缠,终于摆脱掉了他吗?

想到这里,他袖中的手已握得骨节发白。

正巧这时,安静的校场内传来一声战士的呼唤:

“孤将军,护国将军传——”

------题外话------

谢谢花花钻钻,感觉今后是男强女强对强强了

 第四十一章 敢下青楼?

孤苏郁朝那士兵微微点头后,朝慕长安的营帐走去。

营帐外篝火的光影之中他微微勾唇,方才那样的情绪不应该属于孤苏郁。

守着正营的守卫见到他来后,颔首行礼,一瞬,他又恢复了昔日的冷凌,那阴寒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正营内灯火照得通明,所有的高级将领似乎都到齐了。

孤苏郁朝高座上的红袍金甲人行礼,那人绕过堆积如山的书案而下,朝着他走来。

“孤苏郁你擒获西凉六皇子有功,先记一笔。”慕长安沉声道,望向孤苏郁,见他神情依旧平常冷凌而又阴寒。

“末将谢将军。”他淡淡道,不悲不喜,宠辱不惊。慕长安凝了孤苏郁一眼也再未多说,一转身,他玄色的披风涌动,发出声响,他厉声道:“如今六皇子已被擒,诸位觉得接下来当如何?”

诸位将领相熟的面面相觑一瞬,不相熟的自行思量。

慕长安见营帐内久无动静,剑眉一皱唤道:“叶将军,孤将军,你们觉得如何?接下来又有何妙计?”

夜风缓缓偏头望向一旁的孤苏郁,孤苏郁眉目略动,微扬唇,拱手道:“末将想听叶将军的意见。”他说完朝夜风望去。

夜风没有讶于他突然开口这么说,而是朝慕长安和诸位大人拱手:“如今西凉已失两部,七皇子下落不明,六皇子又落入我军手中,如此将这些的消息放出去,西凉朝野本是人心涣散,皆生异心,女皇定陷入孤局之中,若是一举进攻凉都祁连,便可一举颠覆西凉朝纲!”

众位大将不是心中未曾想到,而是不敢有这么大的野心。

孤苏郁上前一步,微勾唇:“末将亦是此意。”

慕长安剑眉深锁,思量着要不要通书圣上再做打算,却又想通书圣上,一去一来又费些时日!

慕长安转身望向一众大将。

“诸位。”

“若是此次能成事,诸位都是永载青史的功臣良将,为我大雍开疆扩土!若是此次失败不止是马革裹尸而已!大雍朝倾尽国力成就我等此番杀伐,纵我等双手沾血,死去也是入无间之道,若有功名在身便是功绩相护、在地为神、万人称颂!所以此番大计要再三定夺,仔细思量!只可成功,不可失败!”慕长安凤眸鲜红,却是熠熠光辉坚毅无比!

众大将皆知此番之决定无比重要,不敢大意,更不敢失神,齐声道:“末将誓死效忠大雍。”

夜风眉目略动。若是此番能立多大的功劳,他不甚在意,而踏平西凉,他确实是日夜思考过的,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此等际遇百年难得一求,不可错过!

大雍与西凉相争百年,也是该有个了解了!

“先行退下,明日召开紧急议事。”慕长安揉揉额角说道。

“是。”

众人齐刷刷地退下。

“叶风你留一会儿。”慕长安一边吩咐道,一边伸手去拿桌案上的茶杯。

孤苏郁凝了夜风一眼,离开了。

整个正营内仅剩下夜风和慕长安二人。

“坐。”慕长安将桌案前堆积如山的折子全部移开后,同夜风道。

夜风未曾多言与慕长安对桌而坐。

慕长安给夜风奉上一杯茶水,世间铭记恩遇者如同夜风和慕长安这类人,少之又少,夜风也知晓慕长安如此相待,不光是岭南一役,他救了他的命,还有的或许是慕长安对他的赏识吧。

只是,这样的友情,在多年以后,当他不得已,又必须站在权利的高处,又当如何?

夜风接过慕长安奉上的茶水,眸光淡淡,睫羽轻颤。

“有多大的把握?”许久慕长安才问道。

夜风凝着杯盏中茶水的目抬起,摇头。

毕竟……他们不清楚,西凉的真正实力,或许颠覆女皇容易,只是凉都祁连难免有群人拥护的新的统治者出现,到时候,一盘散沙的西凉,又盘根错节起来,会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对上慕长安外露不安的眼,夜风开口道:“不过……此番西凉女皇当是,气数已尽。”

慕长安小骇了一下,他能理解夜风的的意思,西凉女皇如今两部已失,六皇子七皇子又相继被捕失踪,心存异心者必自立为王。

“当然,我军如今最没有把握的便是,漠南部的歌弋……”夜风继续道。

“歌弋?”慕长安重复道,似乎差点忘记了这么一个人,漠南部的新任领袖歌弋。

“我们不能确定他到底会帮助哪一方,还有……”夜风眉目一动,“还有七皇子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慕长安从座椅上站起,夜风言的如此直接,他又如何会不懂这其中的意思?

这一仗,只有一半对一半的胜率,可是时局如此有利,他不能放过,却又不知能否牢牢地抓住!

夜风能理解慕长安此刻的复杂情绪,因为他和慕长安一样的纠结,或许整个慕营里头的大将都是纠结无比。

“下去吧,明日再议。”慕长安柔声道,神色里颇带些倦怠之色,将近半年的军旅,餐风露宿让这个男子看着愈发坚毅硬朗,却也枯槁了不少。

夜风凝了他一眼,拱手退下。

在六皇子被俘的消息传至西凉,扶风的皇子玉佩被送至西凉女皇的面前,当日的子时祁连就爆发了宫变。

由西凉丞相联合六部的大人发动了逼宫。

早在七皇子被俘虏的时候,三皇子联合四皇子、五皇子去了大皇子和六皇子所率领的莫赫图部,得知六皇子扶风中计,四人便彻底慌神。

大军攻破宫门,守护在女皇身旁的只有二皇子一人。

“贼子,尔等趁机作乱就不怕背负千古骂名?!”二皇子一身战甲一柄寒戟,站在高高的宫殿上,月色下大理石的台阶折射出浅淡的光芒,男子的皮肤惨白。

“沧御殿下,本相奉劝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西凉的丞相勾唇媚笑,又望向她身旁另一个披着战甲的女子。

“哈哈哈……”沧御大笑,幽深的墨瞳里折射出千里寒光,他偏首朝身后的大殿道,“母皇,您看到了,这便是你苦心培养的臣子!——”

“铿”的一声,长戟刺地,大理石的石阶刺出数道裂痕来。

这样的声响却让殿闾下的士兵不寒而栗,西凉二皇子,天生神力,名不虚传,他手中的画戟,更是百千斤之重,需要四个身高体壮的勇士才能抬得动。

“有本殿下在,你们不得踏入殿中半步!”

要踏,便是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丞相再瞥一眼一旁的黑色战甲的女子:“尚书大人,你家男人可还真是倔强的紧啊!”

那黑色战袍的女子咬牙,只觉得那“你家男人”四个字在脑海里游荡多时,一瞬双眸泛起一丝狠戾,这个男人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他说:娶她是为了他母亲的命令!

想到这里那黑袍女子拳头紧握,却见高殿上的男子唤出她的名字:“齐烈。”

那人薄唇微勾,从那高高的殿台上,随手丢下一卷白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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