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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夫贵逼人-第123章

小说: 夫贵逼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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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护卫并未正面应诺此事,佟雅萱并不觉得意外。她抬起头,看了看天边不停变幻的云彩,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听说江南靠近淮北,再远一些就是蒙国,那儿有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洁白的羊群,那儿是天然的打猎场所,那儿的游牧民族居住在帐逢里……”

说到这儿时,佟雅萱眉头微蹙,思忖了下,又补充道:“古人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之前那十多年,我一直待在盛京,从未离家,所有对其它地方的见识也只来源于书本,也不知有多少是‘闻名不如见面’的虚幻之物。不过,这一路的见识,却是令我大开眼界的同时,也令我深刻地认识到以往的自己究竟有多么地狭碍。”

林护卫的嘴唇蠕动了下,心里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关,但那双望向佟雅萱的眼眸里却不自知地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期盼和希翼:“静雅郡主,你的意思是?”

佟雅萱笑了笑,也不打算再继续和林护卫绕圈子了,微微点头,应道:“林护卫,这次去江南办妥事情后,我就打算改道往淮北而去。你是淮北人氏,自是知晓应该准备哪些物品,待到了江南后,文嬷嬷会去跟你请教一二,还望你不吝指点。”

林护卫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那些翻腾不息的喜悦和激动等情绪,弯了弯腰,恭敬地应道:“这是卑职应尽的本份,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只是,一想起自己肩负的责任,林护卫脸上又流露出一抹为难:“只是,目前淮北发生了旱灾,若可以的话,郡主,你还是再晚一些再去淮北吧。”

“无碍。”佟雅萱摆了摆手,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场旱灾持续时间不会很长,且皇帝舅舅也已经派人到淮北那儿打探实情,并且协助当地官员处理此事,更下了打开粮仓赈灾的命令,所以无需太过担心,不定等我们抵达江南时,淮北的灾情就已经得到了解决。”

林护卫愣了愣,虽不明白佟雅萱有何仗而说出这般自信肯定的话语,但,不可讳言,佟雅萱这样的镇定自若的神情和态度,却是令他那颗不知飘移到何处的心也落回了原地。

“那就借郡主吉言了。”

*******

国公府,西苑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明媚的阳光,透过未关拢的门窗的缝隙照射进来,慢慢地祛散了房里的阴暗,只令一直坐在那儿抚腮沉思的白冬瑶都不由得以手遮额,双眼微眯,吩咐白莲将门窗关上。

白莲期期艾艾地上前几步,眼底难掩担忧,劝说道:“大小姐,前段时间阴雨连绵,奴婢等人一直不敢打开窗户,以至于房间里的许多东西都生了霉,就连空气中都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味,难得今天是一个大晴天,就再敞开门窗吹吹风,可好?”

白冬瑶睁开双眼,定定地凝视着白莲。

白莲的头垂得更低了,就连身子也因为过于惊惧而微微颤抖着。

白冬瑶暗叹了口气,眼底迅速掠过一抹失望,一脸疲惫地说道:“罢了,就如此办吧。”

白莲应了声,就准备离开。

这时,白冬瑶再次出声了:“这段时间,可有佟雅萱的消息?”

“并无。”

“齐王府呢?”

“也无。”

“刑部尚书府呢?”

“也无。”

“威远候府呢?”

“也无。”

……

白冬瑶每问一句,白莲心里就生出一丝寒意,以至于待到白冬瑶终于结束问话时,白莲只觉得身子里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似的,双腿再也无法坚持地瘫软在地上。

当然,作为一个侍候了白冬瑶许多年,并且受过了白冬瑶所谓的“人人平等”教育的白莲,再兼之这段时间她经常见识到白冬瑶“魔鬼”的一面,故,在瘫软在地上的那刻,她立刻就将双手放置于膝前,额头抵在手背上,磕头请罪道:“大小姐,奴婢这就安排人再去打探,有消息立刻前来回秉。”

第28章 败也萧何

不得不说,白莲确实揣测出了白冬瑶的心思,故即使眼下白冬瑶看破了白莲伪装出来的怯懦,也明白白莲早已不是最初那般对她忠心耿耿的下人,更明白白莲根本就没有将她的吩咐放在心上,才会对她的命令一拖再拖,奈何,眼下,被佟老太夫人等人以各种手段设计陷害,从而在明面上将她囚禁于此处的她,还真只能咬紧了牙关咽下这口怨气!

“这些银票你拿去。”白冬瑶取出一叠百两面额的银票,将白莲眼底那抹来不及掩饰的贪婪和惊喜收在眼里,嘴角微勾,道:“白莲,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而你是我的丫环,和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若我能攀上高枝,那么,我吃肉你们也能踢着喝汤。可,若我跌入泥泞,那么,你们作为曾经侍候过我的贴身丫环,也不会落得一个好结局!”

“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这些话你再回去深思一下,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白莲脸上的血色尽褪,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末了,她再次垂眸,长睫遮挡住眼底那抹讥诮和恼恨,磕头道:“奴婢明白。”

白冬瑶微微颌首,极为满意自己“敲一棍再给颗枣子”的做法,瞧,就算眼下白莲已在国公府里其它下人的劝说下而蠢蠢欲动,这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背叛她!毕竟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给白莲这么多的银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千古名言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正因如此,她才会在穿越到大梁,从照顾原身的丫环婆子嘴里不着痕迹地打探出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后,就毫不犹豫地利用了自己的金手指——来自于现代的经商理念。从而在短短五年时间里积累下一笔宠大的足可以和经营了几十年的望族妣美的财富。

当然,在这期间,她更是挖空了心思地结交各府贵女,更费心制造和对自己店铺庄子有利的各府贵公子巧遇的机会,该送的东西绝对不会少送,该保持暧昧的绝对不会冷言拒绝,如此才能让自己迅速腾飞,更于暗处有人保驾护航。

眼下一时的跌落谷底,不过是每一个做大事的人在成功之前必需要经历的苦难和折磨,而她的前路已不再是一片黑暗……

只可惜。此时犹在沾沾自喜的白冬瑶不明白“因地制宜”这句话的深刻含意。更不明白对于一个普通的丫环来说。一笔一家人奋斗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巨额银两虽有着很大的诱惑,远远不如一家人的自由,以及家里兄弟们看得见的前程来得重要得多!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很快,白冬瑶就会明白这句话的深意了。

******

盛京,刑部尚书府

与此同时,知晓自己落入有心人设下的圈套里,想要尽自己最大努力挽回前事的孙逸修,特意亲自前往青云楼,只想取消自己当时下的“给佟雅萱一个小小的教训”的命令。

只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万分残酷的。任由孙逸修花费了无数银两。又连续在青云楼大厅里坐了好几天,依然未能见到青云楼楼主,更不用说如愿地取消那个任务。

当然,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接待他的那人竟然说任务发出,无法再取消,为了他们青云楼的信誉,他们一定会将长公主府一家人的人头带回来,才能销结此任务!

靠!

当时,孙逸修差点就没忍住爆粗口了,更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满腹想要找上青云楼楼主一算旧账的冲动,掉头就回了刑部尚书府。

此刻,孙逸修终于深刻地领悟到一个道理——在他未察觉到的时候,佟雅萱这个被盛京众人私下里嘲讽讥笑的“草包郡主”,竟然出现了逆天的改变。这样的改变太过于骇人听闻,再加上佟雅萱往日那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行事做风,难免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如今看来,说不定这人还和皇室有关,更收买了青云楼这个杀手组织的高层,如此才能知晓他花费巨额银两找上杀手教训佟雅萱这件事,从而利用此点,并许以重利,派了真正的杀手去追杀长公主一行人。这样,就算事情失败了,也能将这个责任推卸到他的身上,更能借此除掉他的父亲,以及和他父亲交好的那些官员,真是好狠的手段和心机!

“可恶!”若被他找出那胆敢利用他之人,他一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断,再挫骨扬灰!

在极度的愤怒之下,孙逸修再也顾不上在众多下人面前隐瞒自己的本性,剑眉倒竖,薄唇紧抿,微眯的双眼里是无法遮挡住的冷冽和阴森,那给俊美的面容早就漆黑如炭,高举的右手重重地落下,拍在红木八仙桌上。

于是,下一刻,只听得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之后,那张新换的,花费了几百银两的红木八仙桌就四分五裂,木屑飞得满屋都是。

所有侍候的下人,不论他们之前心里对孙逸修这个人尽皆知的纨绔子抱有什么样的念头和想法,在此刻都颤巍巍地跪了下来,脸上的血色尽寝,身子更是抖如筛糠,牙齿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咬得咯吱作响。

尤其在他们看见那些四处纷飞的木屑,在距离孙逸修一拳左右的距离处,犹如碰到了无形的阻碍似的被挡在外面,然后齐齐坠落到地面上后,众人更是恨不能地上突然裂开一条缝,以便他们这些往日里不将孙逸修放在眼里,行为举止里多有瞧不起孙逸修的下人能顺利逃逆。

“佟雅萱哪佟雅萱,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长公主的嫡女,又背靠历公府,还有太后、皇后和陛下的宠爱而无法无天吗?若你没有了这些依仗,那么,你就是一只能被人轻易捏死的蚂蚁!”孙逸修忍不住喃语出声,只要一想到昨日白冬瑶送来的消息,他就恨不能将佟雅萱这个一连再陷害白冬瑶的人碎尸万断,挫骨扬灰!

听得此言,自有那聪明的下人双眼一闭,晕倒在地上。于是,仿若多米诺骨牌效应似的,其它的下人也有样学样,很快,原本跪在那儿的下人齐齐晕迷过去。

“呵……”将这一切都收在眼里的孙逸修,嘴角微勾,冷笑出声,那双狭长的双眼里满是嗜血——想装晕来逃过此劫,想得美!他早就瞧这些期上瞒下的下人不顺眼了,能借此机会将这些下人全部清除,何乐而不为?!

“逆子!”

孙尚书恰于此时进屋,自是将孙逸修低吼的那番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面容立刻阴沉若水,冷冷地瞪着孙逸修:“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日老子就打死你这个讨债鬼!”

话落,孙尚书就朝依然在冷笑的孙逸修冲去,那右手更是高高地举起。

“啪!”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孙逸修,并未察觉到孙尚书的到来,而孙尚书也因着今日被皇帝明里暗里的喝斥话语给弄得心火上涨,又兼之听到了孙逸修刚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心里的怒焰犹如被泼了好几桶滚油般迅速燃烧起来,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几日才认识到自己错误,并且还打算到陛下面前去请罪的孙逸修,今日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而唯一能影响到孙逸修的,也只有那个如今幽居在国公府不知廉耻的白冬瑶……

明明他已特意交待下去,这段时间不允许传递任何和白冬瑶有关的消息给孙逸修,可,这些下人竟然还敢违抗他的命令……

重重的巴掌下去,孙逸修的脸庞上面浮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爹,你打我?!”孙逸修的手才沾上左颊,就痛得轻嘶出声,看向孙尚书的眼眸里满是愤怒、委屈、疑惑和不解:“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往常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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