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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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煜的脸色黑了黑,“朕是马的爹,你便是马的娘!就让你图图嘴上的快活,呆会儿看你还怎么张牙舞爪!”
“你才是马的娘!”云雪裳气恼加交,又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形容?
“呵……”他冷笑,不再理她。
穿过长长的皇家巷道,绕过几座皇亲国戚大宅子,他带着她往西城慢悠悠地晃去。
西城是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云雪裳以前也常来。她喜欢在这里淘点儿梁上君子们弄来的好宝贝,再高价卖出去,或者是看看有没有发财的门道,混得那叫风生水起,哪里像现在如此惨兮兮,任他宰割?
路一向黑黑脏脏,两边尽是低矮的土房子,不时有醉鬼扶着墙高吼着别人听不清的小曲儿摇摇晃晃地过去。
汗血宝马,你如此高贵,你爹却带你来如此地方,你为何还不流黑血?然后一蹄子摞翻了他?
云雪裳轻抚着身前马儿的鬃毛,面色忧郁。
被这铁链缚住,就是想逃,也总不能把手剁了再逃呀?
汗血宝马一没有流黑血,二不会反抗,乖乖地带着二人到了一间宅子前面,破破烂烂一堵土砖砌成的矮墙,围出了一个小院,院中一栋摇摇欲坠的土砖房。
好一个没有血性的臭马儿!你为虎作伥枉为宝马!
云雪裳目光凄凄地看向了那栋破房子。
可是,他来这里作甚?
云雪裳认得这里,这是西城有名的难缠病痨鬼的刘三的家,这斯有个特长,就是帮人讨债极厉害,你若不给钱,他便吐你一身污血,让你十天吃不下饭,因此,叫他去讨债,那是百试百成的。不过,云雪裳讨厌那无赖的行径,倒从不找他来替自己办事,要讨债,她的手段更多!
月影当空,花香隐约。
她从来不知道晚上的刘三家院中会有这般馥郁的香,那土墙下面一丛丛叫不出名的小花怒放着,花瓣上滚动着几滴露珠,折射出月儿那薄轻的光。
他翻身下了马,她也不得不爬下马儿来,他手中铁链一抖,她就不得不跟着他往院中走去。
屋里乌漆抹黑看不到一丝光,安阳煜的眉微挑了挑,便上前去伸手推开了门。手还未触到那又黑又脏的木头,只见一点星光如电般击到,安阳煜眉微皱,右手一抬,便将那抹亮光击开,沉声说道:“赴约。”
门,吱嘎一声打开。
如同有魍魉在控制一般。
云雪裳却只对着那门翻了翻白眼,刘三这厮擅用这些奇门歪术,不过用根丝呀绳呀什么的拉住了门后的栓,用来吓唬人罢了,可是这安狐狸却一脸凝重,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呆样。
只是他位高权重是天子,刘三不过是个无赖痞子加病痨鬼,他们二人见什么面?赴什么约?
屋里黑洞洞的。
那破窗上堆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严严地挡住了月色。刘三总做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怕见光吧?
一缕月光随着二人的脚步追了进去,映在那墙边人的背影之上。清瘦,颀长,乌发披肩,腰间悬一柄宝剑,一只青竹笛。
这人慢慢地转过身来,一瞬间,云雪裳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那杂书里写过——某大侠,脸冷凌如刀削……
面前这人,一张脸说不上有多英俊,却……却有着那书里写的气势,绝对凌厉,绝对孤傲,绝对清绝,绝对妖孽……
那人双瞳如墨,青丝荡漾,就连那衣袂被风拂动的样子,都这样的完美!
还有,习武之人,都有着一副完美的
骨架,不过普通一袭青色长衫,穿在他的身上,硬是穿出了仙风道骨般的风范!她略略往前走了一步,就感觉到这人的男性气息扑天盖地往她鼻中涌来。
如果,外面那汗血宝马,适才是和此人共骑,并且,是撒开了腿儿的跑,跑向广阔江湖,一去不复返……多美好的日子,多美好的生命!
感觉到她直接得不能再直接的目光,那人微侧过脸来,目中清辉淡淡地扫过了云雪裳,这才看向了安阳煜,低声说道:“好大的手笔,十万金只找这么个女人。”
那人手一抛,一副画像落在桌上,缓缓展开。
安狐狸是找绮梦么?拜托快点找到她,好放自己万水千山去逍遥!
她的目光舍不得从这人脸上挪开,仿佛是从她梦中走出来的人呀!不对,他又不是刘三,怎么会在刘三的屋里?难道这么多年来,刘三也是戴了个假面具过日子?可是,如此天神一般的人物,又如何装得出刘三那般龌龊的模样来?
见她直楞楞地盯着那男子,安阳煜的脸色又黑了,他手指暗用了力,她手腕上的铁链便一下子缩紧过来,她痛呼出了声,额上的冷汗都浸了出来。
云雪裳恨恨地抬起手来,看着手腕上微微渗出的血丝,这是什么破铁链子,居然可以骤然缩紧,以至于她的手腕差点断掉。
眼眶里的泪水转了转,又吞回了肚里,她往后跳了一步,指着安阳煜大声说道:“大侠,我也出十万金,你帮我杀了这个人!”
“杀人,本尊收百万金。”那人面敷冰霜,墨瞳含傲,语气却有一种轻松得让人着迷的调调。
安阳煜眼中锐光猛闪,真想一把就掐死这个女人。她果然是时时咒他死的!居然就当着他的面,买起了杀手!
“千万金我也出,杀了他!现在就杀!”
云雪裳的声音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
“这个人,给本尊千万金,本尊也不杀!”
不料,那人却手一抬,指向了安阳煜,然后冷冰冰地给了她这样一句话,如同一盆从冰窖里舀出来的水,迎头浇下。
云雪裳呆若木鸡。
“为何?”她从唇中挤出这两字来。
“皇室中人,其血太脏,会脏了本尊的手。”那人却眉一扬,气定神闲地吐出了几句。
痛快啊!这气宇轩昂的狂傲男子顿时成了六月天的夜晚那颗最闪亮的星儿,云雪裳真想扑过去,和这人狠狠地击一下掌,大笑着告诉他,他说的是对的,这臭狐狸太坏了,血也是脏的,若不小心沾上了他的血,绝对会倒霉一百年!
“地址在上面,告辞。”
这人扬了扬下巴,就在云雪裳万分崇拜的目光中缓步走出了这间破烂的小屋。
“喂,大侠,大侠,敢问尊姓大名?”直至那人出了那窄小的门,云雪裳才反应过来,高声大喊着。
“本尊生平最恨大侠,姑娘若见着此类人,本尊愿出万金,你替本尊杀了他!”
那男子清冷的声音在空中飘散。
什么古怪人物,居然恨大侠!
风声和月光一起涌进了小屋,在地上斑驳了一地的清冷。
被冷风吹清醒过来的云雪裳迅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这间脏乱不堪的小屋里,只有自己和臭狐狸两个人了。
而她,刚刚说要出钱杀了他!
“刁奴!”
安阳煜的声音似是从地狱中飘出来一般,阴恻恻,寒凄凄。
云雪裳咽了咽口水,刘三呀刘三,你为何如此之穷,修个如此狭小的屋子,若你当年跟着我混,不说雕梁画栋的大宅子,起码是三间大青砖房呀,哪里会让我沦落到只三步便被这人逼到墙角,毫无退路?
不得不说,真正刺激到安阳煜的,不是云雪裳那句杀了他!他可以理解,因为他前晚的用强,她对他的恨到了极致,可是,当他看到云雪裳那近似痴迷的目光毫不客气地落到那人的脸上时,他被刺激了,严重彻底完全的刺激。
他本不是宣璃那般优雅的人,所以此时的表情也不会优雅。他一把抓起了云雪裳就大步往外走去,慌乱中,她的目光落在桌上,便低声喊道:
“喂,喂,你的绮梦还在桌上!”
这句话提醒到了他,他手一挥,那画儿便飞到了她的脸上,展开来,慢悠悠地往上落去,月下,那画上妇人温婉地笑着,却是她的娘亲!
他花十万金找的人是她的娘亲,是,他想讨好她,想让她不要再生气了,可是他做的事却换来她一句,百万金杀掉他!
她慌了,怕了,他眼中窜起的那簇怒火已经开始往他全身熊熊裹去,他的手掌心里都是滚烫的。
“慢着!”
被他丢上马的时候,她又低喊起来。
她的脸上,浮现出坚毅的表情(如果这比哭难看的模样可以称之为坚毅的话,在此时就成全她这份坚毅吧!)。她一双眸子依然大刺刺地瞪着他
,就这样随他回去,她知道下场,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不用受他的折磨!
她本想向他要点三步倒,死得快些,可是一想,他身份如此显赦,又怎会带这样便宜的毒药在身上?于是朱唇轻启,轻声说道:“身上可有五毒蚀骨散?”
这玩艺儿可是天下难得的奇毒,配齐了里面的毒物都得好几年,这样总算不辱没他的身份了吧?
他一怔,又听她说道:“你喂我吃了吧!”
他想,这五毒蚀骨散不如让他吃了吧!免得怄死!一个堂堂天子被女人怄死,太没出息!
安阳煜冷笑了起来,凶狠地用那铁链把她捆在了马背上,低声说道:“放心,不光是五毒蚀骨散,朕还有更多更好的东西给你,你便慢慢享受着吧。”
极品汗血宝马奔腾起来,果真让人如同腾云驾雾般,那速度,那身姿,死前能品尝一番这样的滋味倒也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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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路,显得那般的遥远漫长,而回宫的路,托这汗血宝马的福,几乎只是弹一弹小指头的事儿,她便被他从马上拽下来,丢到了那海棠树下。
云雪裳想,顺儿的耳朵和鼻子一定是狗咬过的,否则怎么会那么灵,他们前脚进去,后脚那院中就撤得空无一人了。
原本金壁辉煌,如仙境般的天龙宫,此时在她眼中是阴风恻恻,诡异恐怖,风声拍打着海棠树,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想,难道是他身上的杀气吓到了众人?否则天龙宫怎么可能一个人影也不留下?
如此美妙的一弯月。
静静地浮在海棠枝头。
月色朦胧中,朵朵海棠花儿,婉约得如同羞涩的少女。
只是,这美景之下,安狐狸的脸色太不美妙!一张长长的暗红色的凳子摆在海棠树下,他手一抖,便用铁链把她缚在了这长凳之上。
☆、100。这里只有你我,朕想怎么整治你都行【100】
他寒着脸色,手扣在她的下颌上,一颗圆滚滚的药
丸挤进了她的嘴中。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嚼了两口。临死前,她绝不想让他那副讨厌的面孔留在自己的眼中。
“本姑娘吃了,多谢。”
安阳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道:“刁奴,休想朕还会放过你!你不是要吃这五毒蚀骨散么?滋味怎么样?过了半个时辰,你的内脏便会如火般的灼
烫,接着,便会全身都像火烧着一般,五脏六腑灼干而亡!整个人就像烧焦的枯木一般。”
真是五毒蚀骨散?死相这么难看牙?
天,她错了,为何找他讨这种毒药吃?死相太难看了,讨把刀啊、剑啊,一刀结果了多爽快。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其实说到底,她终究是怕死的,所以选择的都是死得慢的法子,以为毒药吃了死得慢,却忘了毒药会很让她很苦酢。
安阳煜弯下腰来,开始撕
扯她的衣裙。
她惊慌失措地睁开了眼睛,急促地说道:“杀便杀,你居然还干这龌
龊事?”
“再龌
龊,也是你和朕一起完成。”
安阳煜倒不含糊,驳回去,加快了撕
扯她衣服的速度,不多会儿,那薄凉的风便袭上了她的胸
口。
“你,龌龊就龌龊,为什么不到床
上去?非要在这里演给人看?你、你、你不要脸……”
她越发慌了,只有这件事才能让她真正慌乱。小神情落入他的眼中,莫名让他有些解气。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身子慢慢往下移。
她的手和腰都被那铁链绑着,只那腿羞涩地侧着曲起来,遮住那羞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