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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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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却只有小聪明。这一回来的更绝,她竟然敢对着自己的宿敌敞开心扉。除了钦佩,就剩下深深的妒忌了。

除了包衣奴才家世的出身有所不及,上苍未免也太过垂爱这女子了。

高凌曦不理会乌喇那拉氏此时此刻哀怨什么,从容道:“你我同一个心思,不想让不该上位的人上位。既然恩宠这东西此消彼长,为何不攥在你我的掌心。永远低着头向旁人福身,根本不是你乌喇那拉盼语的性子,亦并非我的。妹妹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懂得打算并非不好,怕就怕有人汲深绠短,能力不及。”盼语缓慢的舒展了唇瓣,微微笑道:“还是喜欢高侧福晋你也唤我一声侧福晋。‘妹妹’这样亲昵而又普通的称谓,实在不适合你我。”

“宝澜,替我送侧福晋出去。”高凌曦料到乌喇那拉氏会这么说,以至于没有觉得下不了台,反而格外温和的叮咛了一句:“四爷赞苦菊很可口,侧福晋可以试着入膳给四爷品尝。”

盼语的心突的一跳,再不多言片语就旋身离去。

“侧福晋,奴婢担心乌喇那拉氏侧福晋不会领您的情呢。”宝澜小声的嘀咕:“倘若她向福晋献媚该如何是好?”

高凌曦犹如不闻,抚了抚腰间的流苏佩缓缓的笑了。

第六章 :笑渐不闻声渐悄

“四爷回来了。。:”锦澜含笑走进来,恭顺的福了福身:“说话就要进圆明园了。福晋可要去迎么?”

兰昕静了这半日,心气儿总算是顺了些。稍加思忖道:“去不去都好,四爷有心,自会来。”低下头,兰昕将鹿尾绒毛细细的捻在一起,搓成线条,从头到尾一样的粗细,均匀而结实。

“也好。”锦澜频频点头:“四爷待福晋最是亲厚,必然会先来咱们这里。”

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可嘴上的话却有些凉薄:“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何必时时搁在嘴上。炫耀似的,岂非跌了身份。”兰昕的笑意自然是真的,弘历待她好,自比得起府中任何女子。话里的冷意也是真的,贪满者多损,遇事小心总归不会有错。

锦澜心慌,连忙认错:“福晋勿怪,奴婢轻率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离于人,众必诽之。并非本福晋太过严苛于你,实在是不得不如此。”兰昕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锦澜的。毕竟伺候了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纰漏。又乖巧听话,心思比芷澜简单的多,足矣。

“奴婢记下了。”锦澜顺从的答应着,心里又想起芷澜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不免有些灰心。

几句话的功夫,就听门外四爷的随从萧风熟悉的声音:“福晋万安,奴才陪王爷来瞧您了。”

兰昕喜悦,这才舍得搁下手里的线绳,就着锦澜的手起身,喜道:“快请进来吧,哪有让四爷在外头吹风的道理。”

闻声而动,弘历衣袂飘飘的走进来。一身藏蓝色的银丝绣龙鳞,袍衬得他俊朗飘逸。近看之下,朗眉舒目、隆准挺拔,薄薄的唇瓣略显得有些威严。却在瞧见兰昕的一瞬间,展露笑容:“等的累了吧?”

“妾身不累。”兰昕微微福身,规矩不因为亲昵而有所疏忽:“四爷这一日来回,才算辛劳。妾身不过于圆明园里安坐而已。”

萧风行了礼,拉着锦澜就往外走:“王爷与福晋一日未见如隔三秋,你我在这里岂非碍眼。走,后院里备些吃食去。”

锦澜未敢擅动,见兰昕颔首才屈膝福了福:“奴婢告退了。”

弘历兀自坐下,招手示意兰昕过来自己身侧,道:“辛劳倒是其次,只是皇阿玛的身子……”话总是到了口边既敛,弘历瞧见兰昕的手指尖儿微微有些通红,心疼道:“府里金丝银线不计其数,怎奈你就是爱这鹿尾绒线,搓的手都红了,亦不愿假手他人。”

兰昕眉语目笑,妥帖的反握了弘历的手:“妾身力所能及,便不愿假手他人。何况鹿尾绒毛捻线,是咱们大清的旧俗。四爷您替皇上分忧,为百姓牟福,所做皆为大事。妾身于闺阁之中,必得时时记着祖训,勤俭持家才好,力所能及为您分忧。”

“你最贴心。”弘历笑着贴在了兰昕的脸颊:“大清列祖列宗得天下不易,旧俗必不可忘。亏得有你耳鬓厮磨……”话未说完,弘历贪婪的允吸一口兰昕身上的香味,才正经脸色道:“时时提醒着,才不至于忘怀。”

“旧俗不可忘,那旧人呢?四爷可曾搁在心上?”兰昕浅笑吟吟,娇嗔里少不得端庄的成分,动容之中却透着一份伤怀。

弘历似懂非懂,转念又明白了些:“是否寻雁又不安生了?”

“她也是太在意您才会如此……”聪明的女子到何时,都总归不会多口多舌。纵然现下唯有她与弘历肩挨肩的同坐,到口边话,还是咽了下去。

掌不住笑意,弘历的脸色稍微有些沉:“过会儿吧,用了晚膳本王自去瞧瞧她。倒不为别的,永璜成日里长在她身侧。”

“永璜聪慧,四爷不必焦心。”兰昕轻轻的贴在弘历肩上,那种感觉令她心颤不止。若非富察格格闹得厉害,她亦不愿将四爷推去旁人房里。

正想着,却忽听哭喊嘶叫之音,由远及近,像是朝着这间厢房奔了过来。

“四爷,妾身听着,怎么似永璜?”兰昕直起身子,焦虑不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七章 :别有幽愁暗恨生

弘历唤萧风来问,却是芷澜湖水蓝身影一晃闪了进来,略蹙眉道:“四爷、福晋,是大阿哥来了。。 ”

“怎么会哭成那个样子?”兰昕揪着心问。“可有人陪着?”

芷澜转身将呜咽的大阿哥领了进来,低眉道:“奴婢只见了大阿哥哭着奔来,并不知何事。萧风和锦澜去小厨房给四爷备糕点了,这会儿也不在近处。”

兰昕点头赞许:“亏得你在近处,领了大阿哥进来。省的他心慌不是。”

永璜见了弘历与兰昕,心惊未定,倒也没有坏了礼数:“阿玛万安、大福晋万安。”

弘历最是不喜欢阿哥们哭哭啼啼,眉宇之间缭绕着淡淡的不悦,幸好永璜还算守礼,他才勉强的颔首算是应了。

“永璜,到大福晋这儿来。”兰昕最晓弘历的性子,也怕永璜哭哭啼啼惹得他心烦。取了自己的帕子来替永璜拭了拭泪:“你阿玛在这里,大福晋也在,有委屈直管说。你是大阿哥,可别在抹泪了。下头还有两个弟弟瞧着呢!”

“知道了,大福晋。”永璜抽泣,声音也颤着:“苏娘娘给了我些奶糕吃,让我额娘发现了……”永璜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当着阿玛的面儿,说自己的额娘不好。虽然他只有九岁,心思却深,自然记得阿玛有许久都没去瞧过额娘了。

弘历烦不胜烦,单手捏了捏鼻骨,沉首并未吱声。

芷澜若有所想,宽言道:“许是富察格格怕大阿哥你顽皮,累着了苏格格。苏格格的三阿哥还小呢,带着辛劳些。”

兰昕安然一笑,宽和道:“正是呢永璜,业精于勤荒于嬉,你额娘是怕你贪玩荒废了课业。”说着话,兰昕不经意的握住了永璜的手,却见那孩子倏的拧紧了眉宇,险些掉下泪来,慌忙的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怎么回事?”芷澜也觉出不对来了。

“让大福晋看看。”兰昕轻轻的握住永璜的小手,倍加柔和的安抚:“你别害怕,让大福晋看看。”

弘历松开捏着鼻梁的手,面色微凝,目光落在兰昕方卷起的袖子上,见永璜的手臂上一道一道发紫的红痕,触目惊心。“是你额娘打的?”

永璜被弘历的语气唬住了,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想着大福晋方才说过的话,硬是连哭也不敢了。双眼扑闪扑闪的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是不是你额娘打得?”弘历见他不语,口吻比方才更急促了些。

“四爷。”芷澜瞧着大阿哥惊惶的模样,少不得心疼。“您别急,还是慢慢问吧。许说是旁人……”

“岂会有旁人 ?'…3uww'永璜乃她嫡亲骨肉,竟如此刁毒。恩宠优渥,纵的她无法无天了。”弘历看不惯富察格格的刁蛮骄纵,恣意妄为,因而越发的不待见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成想她竟然对自己的孩儿也这样狠心,一口气顶上来,弘历“嚯”的站起了身子。

兰昕紧跟着站了起来,挡在了弘历身前:“四爷,有话好好说。永璜挨了打也这般不肯开口,必然是心疼自己的额娘。看吓着孩子。”抻了抻弘历的衣角,兰昕略带恳求:“不若让妾身先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爷您在……”

“永璜还小,亦知道袒护自己的额娘。可她呢!”弘历横眉冷目,面色阴沉,不由分说的迈了出去。

第八章 :杏花未肯无情思

芷澜似自言自语:“四爷就是这性子,但凡有事儿,总是攒在心里,不是到忍无可忍了,亦不会太绝情。。!”

兰昕似没有听见,领着永璜往外走:“好孩子,别怕。大福晋知道你的心思。你阿玛,最讲道理,必然不会太为难你额娘。咱们姑且去瞧瞧,万事还有大福晋撑着。”

“孩儿明白。”永璜抹着泪,跟着兰昕,虎着小脸满心的惆怅。

“四爷,您来了。”富察格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帘子才动,走进来的人竟然是弘历。她还未及将藤条扔出去,只好慌忙的藏在身后,柔婉的起身向弘历行礼。“妾身不曾准备,这就吩咐人备茶。”

弘历目光敏锐,并非没有看见。不开口,亦是等着富察氏先说。

“菊澜,去备明前的龙井来,咱们四爷的心头好。还有和合酥,芙蓉糕,牡丹琼叶卷。”富察氏从心里笑出来,落在脸上几分明媚,衬得她娇艳如花。

“怎么不见梅?”弘历恍若有思,拣了句无关紧要的话来问。

“打发出去了,不会办事儿的奴婢,跟在身边儿亦无用处。”富察氏轻描淡写的带过,心想四爷必是从福晋那儿来,许已经知道梅之事,心里有些不宁。随即却又是笑:“四爷累了吧,让妾身给您捶捶!”

立于弘历身后,富察氏舒了口气,唇角的笑容亦有所减。她日日盼着弘历能来,可人果真来了,心里又怕得慌。好像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心虚的是,方才又责打了永璜,若是让他知道,必然不高兴。

一双玉手,力度得宜的揉压着弘历的双肩,这是富察氏做惯了的事。从前弘历总赞疲劳尽扫,而此刻一言不发,无疑是不高兴了。这么想着,富察氏的手就停了下来。兀自绕道弘历身前,缓缓的跪了下去。“妾身知错了,还望四爷息怒。”

“哦?”弘历淡淡的语气,漫不经心,却正能拨动富察氏的心弦:“何错之有?”

富察氏仰起头,凝神望着面容严肃的弘历,很不是滋味道:“妾身不该任性,更不妒怨旁人。心里的那碗水装得太满,还未走几步便泼洒了出来,失了分寸,还望四爷恕罪。”

富察氏并不知道弘历为何而来,亦不知遭了打的永璜,哭得声嘶力竭跑去了福晋屋外。以至于责打之事,她只字未提。

心中还怨恼福晋别有用心,原本还想着她好心的请四爷来安慰自己,倒也持重。不想她连辰时的事儿也抖了出来,分明就是让四爷来撒气的。这也就罢了,那会儿还当着人装模作样的叮嘱不许多口舌,让人顾念她的好。

无非是想自己在四爷面前露脸,怕人抢了她的功劳。越想越气,富察氏也顾不上去看四爷的脸色了。

“再没了么?”弘历轻声相问,目光徐徐的落在富察氏脸上,看不出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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