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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休妻也撩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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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蚕彩锦天下仅织绣坊一匹,粉月鳞更是天下少有,而如今,这两样价值连城的东西齐齐出现在一件衣服上,怕是绝世无双也不为过。
    而此衣裳虽是粉红色,却因粉月鳞的暖色光芒和天蚕彩锦的七彩光芒冲撞,反倒是散发出淡淡的清冷光华,华美却不张扬,自有一股其他锦缎都无法比拟的高傲尊贵之感。
    慕晚歌双眼微眯,看着此刻正往外流泻着无尽光华的衣服,忽然对慕世明的目的有了些许了解。如此厚礼,背后怕是龙潭虎穴。
    “父亲如此厚礼,女儿怕是没有那个福气消受。父亲还是收起来吧。”慕晚歌坐回桌前淡淡说道,神情中自有一股卑倪不屑,却把厅内众人气得七窍生烟,尤其是其他庶女,心里对她的嫉妒和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纵然慕晚歌倾国倾城又如何,也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小小庶女,身份卑微的就连这件衣服都配不上。可与此同时却又嫉恨着她的好运气,为何爹爹不把这件衣服送给她们。就算不送给她们,也应该是送给慕香玉和慕香兰这两个嫡女才对。这么一想,一道道隐含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眼神同时射向慕香玉两姐妹。
    此时的慕香玉面上虽仍保持着得体大方的笑容,心里却早已是汹涌翻滚。她虽知道爹爹有所图,只是没想到在此之前还送出了织绣坊百年难得一见的翎云羽纱锦缎,这让一向受众人追捧的她顿觉屈辱异常,射向慕晚歌的目光里更是透着强烈的恨意。
    相较于慕香玉的隐忍不发,慕香兰的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点,更是感受到了席中姨娘庶女看向她的眼神变化,那些素日里总是围着自己转的人,如今却是用嘲笑的目光盯着她,看着她的笑话,这让她无比的怒火中烧,想要发作一番,却在慕晚歌一记浅笑盈盈的目光中泄了气。荣禧堂那日慕晚歌留给她的恐惧,只怕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慕香兰忍住心头的颤意不看慕晚歌,而是贪婪的盯着那件衣服,咬了咬唇,试探性的开口:“爹爹,既然五妹不要,不如,就送给兰儿吧。兰儿很…。”
    “胡闹!妹妹的东西你一长姐如何能觊觎?”慕香兰还没说完,便被慕世明喝断。听着虽是呵斥的话,可在慕世明的脸上竟无一丝怒意,这也让众人明白,不管慕晚歌今日得了什么,慕香玉姐妹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不然慕晚歌也不会被丢在废院里自生自灭那么多年。如此一想,众人看向慕晚歌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鄙夷和同情。
    慕世明见自个儿的小女儿不再胡闹非为,重又收回视线看向慕晚歌,语重心长道:“歌儿,权当是父亲的一点补偿,你就收下吧!为父想着,这些年你与你舅舅家的关系也走得远了些,趁着此次宴会,也请他们过来热闹热闹。毕竟是一家人,平日里也该多走动走动。明日你便带着些珍贵补品去看望你外祖母吧,也算是替为父和你死去的母亲尽尽孝心。”
    “父亲说得是。女儿谨遵父亲的教诲。”慕晚歌忽然嘴角一勾,很好心情的回了话。
    现在,她也忍不住佩服起慕世明的心机手段来!
    此次生辰宴会,必定有很多朝中权贵和大家世族的青年才俊前来,到时既可为慕香玉和慕香兰铺路,又可广交新贵旧臣,亦可借由她的手修补与林国公府的裂痕,还可以顺便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此前他送给自己的翎云羽纱锦缎,已让相府内的众人嫉恨不已,不管有意无意,总之自己在相府的处境也是越发的孤立无援了!
    如此的一箭多雕,慕世明真真是好筹谋啊!
    只是,他似乎忘记了,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原来那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了,他还以为能够掌控她么?
    无视慕世明眼中的精光,慕晚歌嘴角一勾,接下来的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卷一 异世孤魂 第二十九章 局中局外
    待慕晚歌回到凝曦轩,已是酉时。此时,蓝衣正怀揣着一堆药包候在寝居门口,看见慕晚歌走进来便放下手中的药包,低眉顺眼的走了出去。
    “小姐,蓝衣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如今见了您都不行礼了。奴婢这便教训教训她去。”浣绫心里是气得不行,想着一会儿该如何教训这个不知规矩的小丫头。
    谁知,慕晚歌却只是冲她摆了摆手,“不必了。你去准备热水,我一会儿要沐浴。”
    浣绫一怔,应了声“是”,不一会儿便将热水准备好了。慕晚歌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便转到屏风后沐浴起来。
    许是这副身子的柔弱,这几日来她总是时不时便感觉到疲惫,这会儿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睡意竟席卷而来。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似被梦境困扰着,双手紧握成拳。
    “梅姨,追上我呀,你追上我了,我就把我的云驰送给你哦…。”一粉嫩可爱的小女孩儿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着,朝着身后的女子高喊,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欢悦和无忧。
    画面轮转,空荡昏暗的牢房。墙上所开的小缝只看得见一双眼睛,那小女孩儿已长高了许多,如花笑靥已不复存在,周身上下尽是稳重老成,若只看那双眼睛,根本不敢相信那是属于一个孩子的。
    “梅姨,你放心,我会将你救出来的。天塌下来,我来替你撑着。你一定要撑住,等我来接你的那一天。”
    画面继续轮转,那令人魂破心碎的一幕又在上演…
    暗黄的囚衣,绝望死寂的神情,一支锃亮锃亮的长枪,“砰”的一声,扳机扣下从枪口射出一颗子弹,子弹夹带着阴森死亡之气以凛冽之势从绝望的女子身体穿过,鲜血横流开成无数妖冶的花朵,将蓝天染成无止境的黑,将白云染成血色的红…
    “梅姨…”一声惊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撕心裂肺…
    “梅姨…梅姨…”蓦然惊醒,慕晚歌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凝聚着悲绝和痛苦的神色,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体仿佛也被子弹洞穿了一般,痛彻心扉。翻开手掌,却见鲜血已从掌心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浴桶的凉水中,溅起一朵朵白中透红的小水花,冰凉刺骨,一如她此刻所能感受的温度。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蹬蹬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慕晚歌侧目,看到屏风另一边有人影在晃动。
    “我没事,不过是梦魇了。你下去吧。”慕晚歌深吸一口气,可气息依旧有些紊乱。
    屏风前的脚步声乱了一阵,而后又听到一声轻叹,最后脚步声远去,内室又寂静如初。
    慕晚歌闭上眼,平了平喘息,再睁开眼,又是一片清冷漠然。她起身穿好衣服,走至窗前。抬手,窗子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股夹带着夏日暑气的风扑面而来,透过薄薄的衣衫直贴上皮肤,酥痒中却是一阵透心的冷。
    慕晚歌双手环胸倚在窗框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此时,弯月已高悬林梢,散发着幽幽的清辉。漆黑天际点缀着几颗闪光的星星,光芒虽不比弯月,却也是难得的夺目照人。夜空是难得的清朗,夜风是难得的清爽,没有闪耀的霓虹灯,也没有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没有夜总会里的灯红酒绿,更没有金钱欲望的奢靡。唯有依稀风摇翠竹的沙沙轻响,衬得四周愈发寂静,又如羽毛般轻拂过她紊乱的气息,瞬间便心静如水。
    忽然一道炫目的光芒划过漆黑的夜空,光芒大绽后不再见踪迹。慕晚歌怔怔的仰望着夜幕,想着人的一生是不是就如这流星一样,短暂的光芒后便是了无痕迹?他们说,每一颗星星代表着一个灵魂,那这些星星当中,哪一颗才是自己,哪一颗又是梅姨?
    本以为,前世的噩梦不会随着记忆的牵引而来到这个时空的梦境中。即便来了,也会随着陌生的环境而慢慢沉淀并尘封在记忆最深的角落里,不理会便不会心痛,不心痛则不悔恨。可如今才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古人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若所做的错事,已经没有机会去改正,又该如何求得一份原谅获得一种解脱?前世今生,自己怕是永远都原谅不了自己。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死去的慕晚歌和自己本质上是一样的,对自己都是十分的狠心。慕晚歌明知药里有毒却还是五年如一日的喝了下去,只为求一个遥远的翻盘机会,这样的毅力和坚忍,何尝不是一种狠心?
    而自己穿越前世求得今生,却还是无法跨越心中的那个坎儿去原谅自己,偏要让自己受尽煎熬,从而在面对死去的人时不会那么愧疚和悔恨。她也知道,向前一步便是柳暗花明的黎明,后退一步却是万丈深渊的阴暗。
    一步之遥,便是天差地别。可是,她就是自虐的的不能心安理得的原谅自己。
    除非,梅姨能活过来,能让她跪在梅姨面前,亲口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正想着,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慕晚歌敛起身上的哀伤气息,淡然问道:“什么事儿?”
    “小姐,相爷送来的衣服该放至何处?”来人是浣绫。
    慕晚歌转身看了眼装饰华丽的锦盒,漫不经心道:“就放那儿吧!”
    “小姐,您还需要奴婢再添一些烛火么?还是现在就歇息?”浣绫躬身问道。
    “添一些后你就下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守着。还有,明日若是相爷着人来请,便说我重病在身,不宜外出,拜访林国公府的事儿便暂先搁后吧。”慕晚歌重又看向窗外,一朵乌云飘过来,挡住了高空的弯月,月光隐没在浓云密雾中,不见清辉。
    “是。奴婢知道了。”浣绫神色一怔,似是极为不解,却也知道小姐心中自有主张,她这做奴婢的只管照顾好小姐便可。如此一想,便转身走了出去。
    乌云蔽月,一片漆黑。慕晚歌却再也没有看下去的心境,随即抬手关窗,走到锦盒前打开,原本有些灰暗的内室瞬间便被照得通亮通亮,冉冉清华之光将她围绕其中。手抚上轻软舒适的锦缎,想着慕世明此举,可是下足了苦本。这样一件衣服,怕是早已伤心伤肺伤肝了吧!只是,他以为如此便可如愿以偿了吗?还是料定自己没有那个反抗的心思和能力,只能坐以待毙,任他宰割?
    慕晚歌忽然不明白,她的母亲当初怎么会嫁给这样的慕世明。记得于嬷嬷说过,慕世明在十多年前也只是个落魄书生,没有身份没有势力没有背景。而林国公府的老太君可是将她娘当成掌上明珠来看待的,为何会同意这门亲事?
    回想起与慕世明的每一次接触,心里一阵凉意渐起。对刘枝等人而言,他或许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可在她这里,却像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看她的眼神中不见父亲的温情和关切,倒是流露出浓浓的兴趣和贪婪。这样冷血的表情,却是她的父亲专属的表情!这个人,真是她的父亲吗?如果是,为何看她就像看货物一般无时无刻不在估量着她会带来的利润?若不是,那谁又是?
    清明的大脑顿时渐渐混沌起来,慕晚歌走至梳妆台坐下,一手撑着额头平复着脑中的杂乱。忽然,打开的紫檀木盒里一道淡淡的光映入眼帘,竟是拾回的环戒。慕晚歌拿过来放在掌心,只见环戒在阴影下灼灼发光,不远处的烛火在上面闪动跳跃着,愈发显得通透无比。环戒内始终有一只凤凰在展翅飞翔,就着光亮看去,立体的视觉感竟如真实的凤凰。
    慕晚歌手指静静的摩挲着这枚环戒,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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