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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休妻也撩人-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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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您听了这么久,也该累了。不如就让琦儿来伺候您吧!”说着,便见她走了上去,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的按摩起来,直把玉云烨伺候都舒舒服服的!
    玉云烨挥退屋内的所有人,一把将刘琦拉入怀里,邪魅一笑道:“果真是个惹人疼的小妖精。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只花瓶了!”
    刘琦伸手抚上他的衣襟,小手不安分的游走着,娇媚一笑道:“是不是花瓶,殿下不是试验过了么?不知道结果可让殿下满意?更何况,殿下可不要小看了琦儿,跟在父亲身边这么久,就算对经商不精通,却还是有几分见地的!殿下可要一一见识一番?”
    说着,整个人就软绵绵的贴了上去。
    玉云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往里一带,两人的身子便紧紧贴在了一起。刘琦心下一喜,呼出的气息故意喷到了玉云烨的脸上,直把玉云烨弄得全身发热起来。只是,他眸光里却是一如既往的清亮,未曾因为刘琦这大胆的挑逗而失去自己的想法。
    “你父亲长年在外奔波,是否需要请他到太子府里一住?你现在已经是本宫的侍妾了,哪有不亲自招待岳父的道理?不如就请他到太子府居住一番吧!”玉云烨抓住刘琦不安分的小手,笑着道。
    刘琦眼帘半垂,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想着,该如何才能让太子松口,许自己一个侧妃的位置。太子妃的位置,她已经不敢奢求了,只是凭她的美貌与能力以及父亲手中握有的财产,足可以让自己夺得这一个侧妃之位。
    她并不笨,自然知道太子对她不同的原因,是为着父亲手里的巨额财富。可财富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若是用死的东西换取得她一个尊贵的侧妃之位,此生的荣华富贵岂不是都被自己握在了手中?
    思及此,她两只手勾上了玉云烨的脖颈,格格笑着道:“殿下,此事琦儿会与父亲商量好的!不过,眼下良辰美景不可虚度,就让琦儿来服侍您吧!”
    说着,便见她宽衣解带,情动之间已是娇喘吟吟。
    玉云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却在刘琦看不到的地方,冰冷一片。
    慕世明被驱逐出京后,朝堂中的右相一职便空了下来,昀孝帝否决掉众大臣复杂不一的提议,径自提拔了一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并授予“右相”一职。据说,这名男子名项锦,原本是在翰林院修撰的庶吉士,也就是去年的金科文状元。
    这道圣旨一下,朝堂内外瞬间哗然。无数双或鄙夷或怀疑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这名年轻的男子身上,或在期待着他的精彩表现,或在等待着他出丑的那一面。
    只是,因当朝左相元宇倾本就文武双全睿智过人,与左相相比,项锦便显得低调了许多。既不拉帮结派,又能在国事上出谋划策,一时间竟被昀孝帝称为国家的栋梁支柱,与元宇倾并为他的左膀右臂!
    沐晚歌对右相的人选丝毫不感兴趣,而是派人跟踪慕世明等人,只是,最后却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慕世明等人进入胥城地界后,遭遇了一拨山匪的袭击,钱财尽数被掳去,最后为了不让慕香兰受辱,亲手了结了自己女儿的性命,而他也自刎于虚灵山下。
    初闻得此条消息,沐晚歌心中顿时浮起了许多疑惑。只是,她还来不及将这些疑惑一一解开,一幅画便从湛城送到了她手中。
    郡主府内近身服侍的几人怕是都会记得这样的一副画面。当那副画完全展开时,那向来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的倾颜郡主,却是猛地跌坐到了地上,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木偶,动作僵硬,眼神死寂而空洞。
    正在众人担忧不已之时,却见她猛地惊醒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郡主府的马厩,牵出一匹千里马后便扬长而去。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只余那一方衣角在风中簌簌作响。
    甘裳等人大惊,连忙让断遥前往肃亲王府,给肃亲王府的世子报信。谁都知道,郡主与玉世子的关系非同一般,此刻众人没有了主意,也只能是求助于玉景璃。
    玉景璃端坐在桌案后,百思不得其解。但一想到断遥所禀告的真实情况,他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急急问道:“她不在郡主府的消息,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断遥面色一怔,但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抿了抿唇,随即道:“回玉世子,当时郡主冲出去的速度过快,且言行举止均是十分异常,怕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闻言,玉景璃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朝着身边的从畅立即吩咐道:“从畅,传我命令,所有暗卫出动,务必要跟上倾颜郡主的脚程,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的安全。”
    “主子!不可!此刻郡王已经回府,明枪暗箭,比之以往怕是只多不少。若所有的暗卫都调拨走了,那您的安全又有谁来保护?还请主子三思啊!”说完,从畅便单膝跪地,诚恳请求道。
    玉景璃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容置疑道:“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不得有任何异议!”
    见劝不动玉景璃,从畅转而看向断遥,眼神中的那一份乞求显而易见。
    断遥早就知道主子与玉世子交情不浅,可没想到为了主子,玉世子竟能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心下一时复杂,连忙说道:“玉世子,若是主子在此,听到您这番话,定是会十分感激您的!只是,属下以为,您千万不能将暗卫都调拨到郡主身边。若是真放不下主子的安危,只需拨一半的暗卫给郡主,如此才能不顾此失彼,将您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若是郡主选择,相信她也不会愿意用您的安危来冒这个险的!更何况,这些日子跟在主子身边久了,也觉察到了主子的身边似乎有数名高手暗中相护,气息微弱几若不闻,武功怕是极高绝!相信有这几人的保护,没有人能够伤得了郡主的!还请世子放心!”
    玉景璃闻言,面色忽然有些黯淡下来,只见他低头沉思了半晌,这才冷冷吩咐道:“那便拨一半的暗卫去保护她吧!”
    断遥和从畅彼此对视了一眼,那一眼,心照不宣!
    一路驰骋,策马飞奔,披星戴月,过关斩将,沐晚歌终于来到了那古朴而浸满岁月风霜的两个字底下——湛城!


 ☆、卷二 我命由我 第四十一章 前尘往事(上)
    “祖母,您就先别走来走去了!暗卫说了,她已经赶到湛城,很快就能与你相见了!你倒是先坐下来啊!”元宇倾无奈的摇摇头,连忙起身将元亲王妃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按坐下,只是末了,那狭长明锐的凤眸却还是时不时的往门口瞥去,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
    暗卫传来消息,说半路刺杀她的人有好几拨,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寒疾发作后她的身子有没有好转。如此连日连夜没命的赶路,让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许久不见的思念,已和着潺潺流动的血液,渗入骨髓,最后腾积在那一处温暖的地方,等待下一刻能够以此温热捂暖她一身风尘仆仆而落寞的凉意。
    且说,沐晚歌来到了湛城城门处,看了看城门上的两个字,心头不可抑制的泛起一股酸涩感,好像苦苦寻觅后的失而复得,在落日余晖的渲染下,画出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又似无尽苍穹中由远及近的鸿雁孤影,独以苍穹为背,肩负起一路飞翔的沉重,踽踽而行,渐行渐远。
    惊喜万分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土崩瓦解。
    浓烈而复杂的情绪如翻涌的乌云般从天际滚滚而来,携着暴风雨前的沉闷压抑,一扫之前的激动与欣喜,将她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无奈的仰头望天,无尽苍穹依旧湛蓝,原来头顶的天空从未改变过颜色,只是自己走入了愧疚与悔恨当中,一念起,却是恍如隔世。
    勒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她忽然有些不敢面对即将要到来的一切,复杂而悔恨的目光在大开的城门上久久停留,守城的士兵疑惑的看着她,几眼过后便慢慢的推动着沉重的城门,就要在她面前缓缓合上。
    如那一扇大门缓缓开启,记忆里久远却无比清晰的画面在她眼前铺展开,那在青草蓝天下奔驰的骏马,那一眼笑靥如花,如一汪碧泉,缓缓的流入了她枯涸过久的心房。有多少次,触及到此间回忆的边缘,她都勒令自己不许再作奢想,生活的酸涩与艰难,本就该与内心的千疮百孔相得益彰。
    只是,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从那缓缓合上的门缝里,窥探到了一束光,光束明亮而温暖,如草原上的雪被满目的柔和照映着,还原为人世间本该存在的真实温度,一切,冷暖自知。
    沐晚歌忽然有种错觉,似乎只要眼前的城门一关上,生生世世她都无法再寻觅到如此柔和而温暖心房的光芒。冰冷太久的人,在城门就要关上的那一刻,终于还是奔向了光的方向。
    长鞭一扬,骏马奔驰,身后的滚滚尘土似是在过去作祭,她的面色忽然冷峻而刚硬,决然而坚定的目光直直指向前方,那里,应该能够救赎前世今生自毁而自虐的灵魂,那里,她或许会找到丢失已久的珍贵!
    “哒哒哒”,守城的士兵只觉眼前白影一闪,如疾风般的身影便一掠而过,于十里长街上遗落一地的风华清霜。
    前方暗卫引路,沐晚歌也不用费力寻找,几个转弯曲折间,一人一骑已经停在了一座古朴的府邸前。利落的翻身下马,那一瞬间激动得竟然双脚打颤,若不是抓着缰绳的手尚未完全甩开,怕是早已踉跄在地。
    她静静的看着敞开的大门,袖中的手早已是不可抑制的紧握成拳,脑中短暂的空白后,却见她拔腿就往门里冲,如白色的闪电貂,急速而迅猛,所过之处,风声凛冽,而笑声泠越,浮光掠影瞬间闪过脑海。
    那一年,她于大好草原上策马奔腾,马蹄高高扬起长嘶冲天,青丝如墨,笑靥如花,长鞭所指、马蹄所踏过之处便是她座下骏马的牧场;
    那一年,双眸中清澈而辽远,仿佛能够装得下草原上的朗朗晴空,天地化作丘壑蕴于胸中,没有那么多的隐忍与算计,只是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绿叶还未染上鲜血,高原上的雪山也未黯淡消融,她也还没有忘记要朝着红日升起的方向奔去。
    那是唯一记得蓝天白云的年岁啊!
    思及此,沐晚歌脚下像是踩了风一样,更加快速的正厅冲去。府邸内的侍卫丫鬟只觉眼前白影一闪,人已经在三尺之外。
    元宇倾焦躁不安的在厅堂内踱来踱去,时不时的往门外看去,当看到出现在视线中的白色身影时,心下一喜,连忙快步走了出去,直直迎了上去。沐晚歌来势过于凶猛,来不及止住自己的冲势便直直撞入了元宇倾为她敞开的怀抱里。
    沐晚歌心下一恼,猛地推开他,愤愤道:“姓元的,你在搞什么鬼?干嘛无缘无故就挡住我的路?”
    某人笑吟吟的正要回答,不想她又猛地上前一把揪起他胸前的衣襟,目光灼灼神情急切的问道:“画那幅画的人呢?她在哪儿?”
    元宇倾苦笑一声,头一转便看向正厅。
    沐晚歌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去,直直撞入一双满含泪光的眸子里。那人看到她望过去,欣喜的朝她走上前几步,不想她却忽然有些胆怯,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抿起的双唇失去了它本该有的红润之色,似是要以一线的姿势暗自抗拒着即将面对的一切。
    她知道,她在害怕着,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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