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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姜姒虐渣攻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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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姜家是大族,可现在竟然觉得空荡荡。

姜姒却觉得自在了起来,然而那种熟悉感也出来了,上一世姜家最后给了姜莫继承,依着今世来看,姜茴早就被逐出家门了。不过这姜莫也不是好东西……

暂且等她慢慢谋划才是。

这一世的姜姝,直接嫁给了赵蓝关,琴瑟和谐;姜妩却没攀上傅臣,给了陈防己当妾室,今岁陈防己已经在与顾家的表小姐议亲,不过还没定日子;另一则,她自己却还不好说。

谢方知那边自然也没有消息,傅臣就在京城,哪里也没去过。

府里人少了几个,事情却还一样的多。

姜姒吩咐了红玉等人,去外头给紫檀坟前添了香烛纸钱,也算是告慰了她在天之灵。

这小半年里,唯一的喜事约莫就是姜姒的及笄,老太爷姜坤本就是阁老,游历归来之后更受晋惠帝的倚重,今次他嫡亲孙女及笄礼,也请了不少府里贵小姐来观礼。

转眼,姜姒就已经十五了。

四月里人间芳菲已尽,宁南侯府也终于来提亲了。

中间找人提亲作保总是要找个有分量的人来,不过姜姒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谢夫人邹氏。

毕竟朝野上下,有分量的老封君们虽不少,可谁也没有谢夫人这个体面,一品诰命不说,书香世家出身,丈夫又是一朝宰辅,年纪虽轻,可资格很够。

听闻谢夫人来了,府里人都没想到,周氏更是惊讶,赶紧出去迎客,便在厅里见了。

谢夫人看上去还是往日那样亲和,不过她有不识人的毛病,旁边的丫鬟暗中跟她说着人。

不过在这种正经的场合上,分清谁是谁却还清楚。

谢夫人道:“今儿我是受了宁南侯府那边的托来的,想必为着什么事,几位也都清楚了。要我说,这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这一门亲事,阖府上下可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姜源更是从来对傅臣高看那么几眼,周氏这里也早就应承下了的,整个事情可谓是水到渠成。

周氏见谢夫人也是豪门贵妇,这通身气派却不是侯夫人那样扎人,她虽口上将这一门亲事答应下来,却也要探探宁南侯府那边的情况。

“我却没有想到,一向不怎么理俗物的夫人您,竟为着这样一桩事特意登门来访,这两个孩子打小就认识的,如今总算是盼着了。侯府那边也是有心,倒是叫我太惊讶的。”

“这不是如一那孩子央了侯爷跟我家老爷说的吗?若非如此,我也不来,不过眼见着孩子们都大了,也是我有幸,能在中间做个媒。”

谢夫人浑不在意地说着,只是心里未必没有几分惆怅。

姜姒这样的好姑娘,终究不是自家的,谢乙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抱儿媳回来?

都是个人的命吧?

傅世子才是个有眼光有福气,还稳重,人家早早就相好了媳妇,谢乙却似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虽说这两年开始收心,可又走入了一个不近女色的极端。真不知往后自己的儿媳又在哪里。

周氏这边听了谢夫人说的话,却是心里有了数。

一般这些事,都是后院女人们传的话,哪里又用得着傅世子找侯爷去说?偏偏要绕过侯夫人,这里面就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猫腻。侯夫人不喜欢姜姒,不喜欢这一门亲事,态度已经摆明了,如今周氏虽应下了这一门亲事,还不知往后姒儿入宁南侯府是个什么模样。

藏起心中的忧虑,周氏也叫姜姒来给谢夫人这里端了杯茶,送走了人,这才忧心忡忡道:“姒儿若真嫁了过去,还不知是个什么光景……但看世子爷能叫侯爷帮忙,约莫也不算太难过。”

上一世姜姒对侯夫人的了解太少,就算是进府,也几乎没见到过人,不过看今世,这却不是个好人。

她垂了眼帘,想起方才闲聊之后谢夫人提到谢乙之事,顿时哂笑起来:这样的人,活该找不到媳妇儿!

接下来需要操心的,约莫就是婚期了。

三书六礼开始备起来,后面的事情也就快了,两家这边请了人相看吉日,什么日子送提亲聘礼,什么日子布置新房,什么日子送嫁妆……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不过也不该姜姒操心,她只在自己屋里绣自己的嫁衣裳,一针一线,像是又回到了上一世。

只是这一世,她少有那种期待感。

越是临近日子,姜姒就越是心如止水,不起半分的波澜。

原以为她还是爱傅臣的,可到如今才开始怀疑,她可能真的对他只有那一星半点的执念了。

梦里总是梦见上一世的大红喜烛,喜秤挑开盖头时候,她羞怯里一抬眼看见那人明亮的眼神……

可这个人不是傅臣。

姜姒固然与傅臣青梅竹马,可她去庄子上三年,哪里又与傅臣有什么接触?她嫁给他,约莫只是儿时那一点记忆吧?

她恨的又到底是谁……

一不小心,绣花针忽然扎了她的手,姜姒一下缩回手来,看着指尖冒出来的一点血迹,有些恍惚。

“姑娘,您没事吧?”

八珍正端了茶盘来,见到姜姒手上一点血珠,连忙上前来。

姜姒挡开了她,道:“不妨事。”

抽了旁边的丝帕,将那一点血珠擦干净了,姜姒定了定神,却离开了绣架:“今儿不绣了,红玉呢?”

“奴婢才回来呢。”

红玉进来,递过来一封信,给姜姒看。

姜姒一看信封,就知道是傅臣。

她顿了顿,还是将信拆了,是约她在外头宜春园喝茶。

约莫是有什么事吧?

姜姒也没拒绝,收拾好下午便去,宜春园是间茶楼,不过进来的都是文人雅士,姜姒扶了面纱便进,茶楼里没几个人,冷清得很。

傅臣就在二楼,今日依旧穿着玄青色白福纹右衽长袍,面如冠玉,挺拔俊逸,见姜姒取了纱帽进来,他便将她拉到怀里,不由得弯了嘴唇,亲吻她额头,烫得姜姒一缩。

她忙推开他,抬眼看:“今儿有什么事?”

“只是想见见你……”傅臣低笑,“前几日请道士拟了几个吉日,你可想瞧瞧?我是想早一些,还是晚一些……”

心念一动,姜姒跟他到桌边拈了那一页纸来看,想起谢乙说明年皇上会巡幸山东,而上一世的事情就在这里出。

她陡然觉出了自己心底的那些恶念。

如果时间不对,傅臣约莫不会找替身,那么上一世的事情绝不会重演。

可是……

姜姒垂了眼,她竟然就想知道,今生傅臣是不是与上一世一样的选择。

明明她应该珍视,选一个其他的日子,自然能避免重蹈覆辙……

可……

鬼使神差地,姜姒纤指一点,滑到最末尾,淡声道:“这个日子竟是十年难遇大吉之日……”

“……好是好,就是有些晚了。”傅臣的眉皱了起来,看了她一眼,没看出什么端倪,只道她喜欢便好,“不过姒儿挑的日子,的确是难遇。那便这样定下?”

 第七十三章 野心

平心而论,傅臣对她真的很好。

姜姒就这样定定看着他,半开玩笑道:“我会以为你不这么喜欢我。”

傅臣知她不过是开玩笑,也道:“是你小心眼,若不依着你,回头说我不疼你,可怎么办?”

“我就这么小心眼。”

姜姒也不解释,可发现自己能说的话越来越少。

现在还没到五月,两家的事情也还在筹备,姜姒原本不应该跟傅臣见面,不过也没那么多的讲究了,更多的事情都有了,也不在乎这些。可是今天的见面,似乎格外地柔情蜜意。

然而,姜姒偏偏看见了傅臣那越发沉稳的气质,仿佛一汪墨,渐渐凝滞在潭水下面。

他说着的话很轻很缓,可眼底像凝着一团云气,姜姒看不清。

她忽道:“你好像变了……”

“变了?”

傅臣坐了下来,也将她揽在自己怀里,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

不过问完,他自己也就知道了。

自然是变了。

今年他已经开始在吏部行走,一开始就接触朝廷人事调动的种种,甚至还在皇上身边伺候,皇爷也很喜欢他,倚重着他。傅臣自己的本事也不差,所以并没有引起朝中老臣们的反感,但凡是有谢乙做对照,老臣们谁不觉得傅臣好?

只是傅臣心里是清楚的,谢乙并没有外人所想的那么不堪,不过谁叫他自个儿放荡,如今想挽回也迟了。

思绪约莫只是走开半晌,傅臣便又看向了姜姒,她也还看着他。

姜姒道:“听说你在开始在朝上做事,想来日后肯定是高官厚禄,皇爷……”

她忽然顿了顿,似乎怕触及傅臣伤处。

傅臣却因为被傅渊告知了事实,所以并不介意,所以他看上去坦荡又不在意,捏了她手掌道:“此事不必介怀,你只管放心地嫁进来。他日……”

之后的话,傅臣没有说,可眼底的神色,已慢慢沉了下去。

那是一双看着天下的眼,而不是看着他女人的眼。

姜姒陡然惊觉,这是野心。

她坐在傅臣的腿上,道:“你在想什么?”

“想……”傅臣看她似乎有些忧虑,由是缓拉开唇角,亲了亲她,“你。”

想你。

花言巧语。

姜姒不自觉脱口而出:“原只觉得你不会这些,却不知哪里学来的,莫不是跟谢乙这等无赖混久了,所以竟与他一般了?”

“谢乙风流是谢乙风流,我与他不一样的。”

傅臣嘴唇贴着她嘴唇,说完了,就慢慢地吻上,湿润的舌尖描过去,便感觉自己怀里娇软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他心知她终究有些害怕,却没放开,而是加重加深了这个吻,抱她抱得更紧,也觉得身下渐渐有些压抑不住。

姜姒不是没经过人事的,自知这场面危险至极,她烧红了脸,莫名觉得抵触,两手按在傅臣的肩上,僵硬极了。

眸底那几缕墨色加深,傅臣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终于又渐渐地放开了她,道:“你害怕?”

垂着头,低下眼,姜姒又用眼尾扫他,道:“你也是个登徒子。”

“也?”

傅臣挑眉。

姜姒道:“闻说谢方知就是这样的人,从来轻薄好人家的姑娘,你也轻薄我。想来若我嫁了你,必定要将谢乙这人赶出门去,不叫你与他一块儿,竟是渐渐学坏了。”

她抽了绣帕,擦着自己嘴唇,也有几分清甜的口脂印在了绣帕上,叫她好一阵难堪。

傅臣看得想笑,拿了她手里绣帕帮她擦,却缓声道:“遇见自己中意的姑娘,你以为男人是什么东西?若能忍,那不是柳下惠,是圣人。”

“忍不了那就是禽兽。”姜姒斜他一眼,却一下跳开了,离他有些距离。

傅臣顿觉怀中空荡荡地,那几分暖香也散了,于是叹气:“姒儿,明岁我们便是夫妻了。”

“我知道……”

姜姒去看那写着吉日的单子,却说道:“我爹身子不大好了,若我刚及笄便嫁人,怕不能在他跟前儿再尽孝太久,因而准备多留些时日,所以才与你说选这一日。你若心里不高兴,我便高兴;你若同意了,我也高兴。”

“那可有不高兴?”

傅臣问她。

姜姒摇摇头:“你心里不高兴,证明你在意我;你若同意了,那是你体贴我。我哪儿该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傻姒儿……”

傅臣起身,手指摩挲着她脸颊,只看她耳垂上染着的几许粉红,才明白那百炼钢忽然化作绕指柔是个什么意思。

纵使他有千般万般的野心,在朝堂上有无数的算计,在姜姒面前似乎也干净了。

二人终究没有在这里说太久,姜姒告辞的时候,回头看了站在兰花架旁边的傅臣一眼,只觉得他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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