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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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姨,紫墨可想死你了。”
花筱涵听着紫墨肉麻嘛的话,直翻白眼。说实话,从进芳草阁,她就感觉很不舒服。原因很简单,这里的女子绝非普通人。光是看人的眼神,就好像装着射线。把人从外及里扫视了个遍。
凤姨掩嘴轻笑,嗔斥:“真嘴贫,几位爷楼上请。”
花筱涵刚步上二楼就停下脚步交代道:“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自己先进去。”
“使不得,若……”
“没事的。”说着花筱涵便推门而入。
已记不清不少日子没见过修鱼彻,只见他整个人又黑又瘦,虽说那波澜不惊的眸子依旧神采奕奕。但给花筱涵的感觉却像是从非洲刚回来似得。
“修鱼庄主,好久不见。”
从心理上说,花筱涵不愿再见修鱼彻。可放任陆离一生躺在床上,她也做不到。
“筱涵,坐。”
这语气倒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丝毫没有陌生客套。
“老实说,我今个来见修鱼庄主,是有事相求。希望修鱼庄主能抛下以往的恩恩怨怨,帮帮我。”
虽是开门见山,到却没让修鱼彻感到任何不适。若花筱涵张口先和他来个闲话家常,反倒是让他不舒服。毕竟两人的关系颇为尴尬。
“筱涵直说无妨。”
花筱涵毫不客气道:“陆离浑身经脉尽断,听说天下只有修鱼庄主能够医好。”
修鱼彻望着花筱涵,眉眼间始终淡淡的。花筱涵见他没回话,便接口道:“修鱼庄主有什么条件可以说出来,若我能做到,一定倾力而为。”
“若我说要你呢?”
星辰般深邃的眸子,清晰的映着花筱涵的影子。她丰腴了不少,眉角扬着,眼波清澈见底,唇边寻不到一丝忧愁。可见和羽墨非在一起,她很满足很幸福。
花筱涵顿了一下,虽然这个答案在预料之中,但修鱼彻丝毫不掩饰的说出来。还是让花筱涵有些纠结。
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和陆离的状况比起来,就算是不和羽墨非在一起,也比让陆离躺在床上当活死人好得多。
可是……
要她离开羽墨非是个多艰难的决定啊。好不容易拨开乌云见月明,彼此互通了心意。还没有一个孩子,还没有去做很多事。就这样分开,以后……
见她眉头纠结,修鱼彻扬起了唇角。
“我会救他的,什么都不要。”
“啊?为什么?”
这个答案是花筱涵想都不敢想的,尤其是上次修鱼彻那么强烈的表现出了对她的占有欲。
“筱涵不必想那么多。把他送去上次那个院子,一个月后来去接。”
不等花筱涵多问,修鱼彻率先起身离开了芳草阁。
“小花,怎么样啊?”
紫墨是个急性子,见修鱼彻离去,半刻都不停的就冲进了屋子。
花筱涵一脸平静,浅酌着茶。
难道修鱼彻有什么其他安排?
“不同意是不是?我就说那修鱼彻不是什么好玩意。算了,咱们再另想法子吧。”
陆青站在门边,和卓仙儿紧紧扣着手。带着一丝失望,一丝不甘。
“明天把陆离送去那个院子,一个月以后去接他。”
三人皆是一头雾水,修鱼彻同意了?
“小花,那践人是不是提了什么非分要求?”
“恩提了,修鱼彻说要紫墨剪了舌头。”
“凭什么让老子剪舌头?我又……小花你太不地道了。竟敢拿小爷开涮!”
“瞧你那白痴相,走啦,回去。”
临走,花筱涵再次看了一眼凤姨,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又没见过她,怎会有这种感觉呢?
***
北冥。
羽墨非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人,只能秘密的探查。
可过了数日,却连皇宫都不敢接近。卓龙是又急又燥。
“墨非,这拓跋烈焰心机深沉。皇宫严的,莫别说人了,估计就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确实本事不小,不过我发现北边有一个缺口,那里侍卫不算多。应该有机会。”
“可皇宫那么大,进去也不一定能出来啊。拓跋烈风再不济,和拓跋烈焰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咱们一个不小心可就身处异处了。”
“容我再想想。”
这时,霜露端着宵夜走了进来。没有了花筱涵,她整个人都柔情满面。好似自己就是羽墨非的妻。
“墨非,吃些东西吧。”
卓龙非常不喜欢这个女人,真不知为何羽墨非要把她带来。难道是可以睹面思人 ?'…'
“霜露姑娘,你可真贴心。不过墨非可不爱吃面。”
卓龙毫不客气的抢过羽墨非面前的面,往自己碗里一到。呼噜呼噜吃了起来。
霜露脸上闪过一丝恼色,望向羽墨非。
“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
“不用了,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你去睡吧。”
霜露极不情愿离开,卓龙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
“我说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一个个都被你迷得团团转。大爷我这连个狗尾草都没有。”
“想要狗尾巴好办,改明个给你送一把。”
时间越久,羽墨非越是担心。可对付拓跋烈焰那样小心翼翼的人,又偏偏急不得。
“卓兄,今晚我去皇宫走一遭。若天亮没回来,就把北冥所有的据点撤走。”
“那怎么行?”
“人多反而误事,而且我对地形比你们都要熟悉。最主要的是拓跋烈焰不会把我怎样的。”
“滚犊子,你要出了什么事。你家那母老虎不把老子吃了!不行,不行!”
说起花筱涵,羽墨非便想什么都不顾的回去。可这天下之大,若不摆平了这几只虎视眈眈的畜生,恐怕去哪也过不上安稳日子。
“放心吧。”
深夜,羽墨非一身夜行服。蛰伏在皇宫北角。
过了许久,他突然转了方向,沿着墙根朝着西角奔去。
动作之迅速,活像一头猎豹。
飞檐走壁,行云流水。就好似在逛自家的后院。
进入皇宫后,果然西角并没有看上去防的那么严。
羽墨非凭着拓跋烈风曾告诉他的地形,很快便找到了天牢。
谁知前脚进去,就被人围了个正着。不多会拓跋烈焰也到了。
“墨非兄让人好等啊。”
“呵,原来陛下是等着墨非来闯天牢,早知如此墨非真该早些来。”
“怎么,这次又是谁不见了?”
羽墨非沉默不语,拓跋烈焰简直就是在说废话。
“怎么,不会是丢了夫人吧?”
语毕,几个侍卫驾着霜露出现在拓跋烈焰身后。
羽墨非蜜色凤眼一沉,焦急道:“娘子,你没事吧?”
霜露不明就里,只觉心间一暖,抖着唇道:“相公,我没事。你别管我,快走。”
“啧啧,真是感人至极。羡煞旁人。”
说着一把将霜露从侍卫手中夺过,揽在怀中。
在她低笑:“筱涵,这下可跑不掉了吧?”
霜露一怔,这才明白羽墨非为何要喊她娘子。原来不过是让她做替身。
“放开我,我不是花筱涵。”
她扭着身子,看着面急心不急的羽墨非。眸中带着怨气。
“拓跋烈焰,你放开她!”
“呵呵,筱涵,这种戏码玩了那么多次,还不腻吗?”
拓跋烈焰看都不看羽墨非,将霜露柔软的身子狠狠压在怀里。
羽墨非再也忍不住,开始和侍卫们动起手。
虽然他功夫不差,但潮水的般侍卫,倒下一批再上一批。
不等他突出重围,拓跋烈焰已经带走了霜露。
看着门边消失的衣角,心中暗笑。这就是他带霜露来的目的。与其放在灼海让花筱涵不开心,不如做一颗有用的棋子。
***
承欢殿。
拓跋烈焰抱着霜露疾风般卷进了内室。腾出一只手,暴力的扫去桌上的茶具。将她压上桌。
硬硬的木头,隔得霜露整个后背都在疼。
“我不是花筱涵,我不是。”
她越挣扎,拓跋烈焰越兴奋。直接封上了她的唇,大掌探进衣内狠狠揉搓。
含糊不清道:“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霜露趁机就欲咬上他的舌,可不想拓跋烈焰早有防备。抬手一使劲,她的下巴便脱臼了。
“宝贝,你知道这两年朕是怎么过来的吗?”
边说边扯碎她的衣裳,就连自己的也不放过。
胸前浓密的胸毛,是男人野性的象征。但却让霜露恶心的想吐。
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字不成字调不成调。
“羽墨非已经自顾不暇了,哪有功夫管你。”
火热精壮的身体,密不透风的压向她。带着剥茧的大掌,在她身上狠狠揉捏。细白的肌肤,很快便一块红一块紫。
霜露留着泪,不住的摇头。
拓跋烈焰丝毫不怜惜的撑|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前戏,齐根|没入。
霜露虽不是处|子身,但毕竟只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蛮横的冲|撞。
顿时面如死灰,额上颈间细出冷汗。
“筱涵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朕两年多了没有碰过女人。即便是脱了衣服站在朕面前,也没有反应。你说若没有你,谁帮朕开枝散叶?将来谁继承大统?”
说着腰身狂野的律|动,丝毫不给霜露喘息的机会。
一遍一遍的占|有,一次一次的凌迟。
疼痛,疼的身子都麻了。可脑中却越发的清明,花筱涵,这个仇我一定会百般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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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柳绿,江暖莺飞。16605985
几年来,羽墨白从未像现在这般快活。
身边是心爱的贺兰曦儿,或者说是贺兰馨儿的替身。车外是无限秀丽的风光。
就这样拥着,好似权利、金钱都已经不重要了。再也激不起他兴趣。
“曦儿,本王会憋坏的。”
“王爷净没个正行,咱们还没成亲。这样神明要责罚曦儿的。”
一边嗔怒,一边用小手在羽墨白胸前胡乱划着。
羽墨白心神摇曳,下身胀的难受。可不知为何,却不敢霸王硬上弓。生怕让她受了委屈。
“曦儿,本王要死了。”
贺兰曦儿娇笑着,主动环上他的颈。香甜的唇瓣在他薄唇上蹭了蹭。
“王爷,还有两个月才能到呢。若真死了,曦儿岂不是要守活寡?”
羽墨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覆上她的柔软。
“本王就知道曦儿知道疼人。”
随着马车颠簸,车子剧烈的晃动着。还好比较结实,若不然非要被里面的战火烧散架。
贺兰曦儿的身体洁白无瑕、玲珑精致,让羽墨白着迷沉醉,不可自拔。
婉转的声音,比外面的黄鹂鸟还要好听。
侍卫们听得各个两颊发红,恨不得堵上耳朵。
距离车队不远,一辆马车已从京城跟了一路。但侍卫们认识那是王府的马车,便也不敢多问。
蛮宝贝躺在车里,隔一会便要下去吐一次。
纤弱的身体,除了隆起的小腹。好似来阵风就能当风筝放。
“小姐,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我没事,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蛮宝贝虽然每次都吐的天昏地暗,可是为了孩子,她总是强迫自己使劲吃东西。生怕营养不够,会对孩子不好。
看着她深陷的眼窝,蜡黄的皮肤,一双黯淡无光的大眼睛嵌在尖瘦的脸上。小丫环都有些心疼。
刚端上粥,蛮宝贝才吃了一口,又扶着车辕吐了起来。
“小姐~”
小丫环止不住的落泪,她不明白为何蛮宝贝会跟着他家王爷迎亲的队伍一刻不停。总想劝她,可蛮宝贝脾气很倔,不过骨子里有股韧性。都已经这般模样,连哼都没哼一声,死死咬牙坚持。
“没事,躺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是晕了过去,还是真的睡着了。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