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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无糖爱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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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车的轮胎溅起一地泥泞,飞飙而去。
  “高以贤!”她大喊,声音已经呜咽到变调。
  还是错过了,错过了……
  瘫在泥泞里,大滴大滴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很痛。
  她掩面,大哭出声。
  只是,几分钟后,一双靴子,停在她的面前。
  “……蓝芹?”
  好熟悉的声音,她急速抬起泪眸,见到那种熟悉中又带着陌生的成熟感的脸孔。
  “好久不见。”用很淡的嗓音,他问候。
  “好久不见。”她仰着脸,看着他,忘了刚才为什么哭泣。
  “刚才,你在喊我?”他的表情,依然很淡。
  “是。”呆呆的,她回答。
  “有事?”他蹙眉问。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漠、很疏离,揪痛她的心,仿佛五年后再次相遇,只是路人。
  “有话。”
  但是,她再也不要错过。
  “什么话?”
  一句,她欠他好久好久的话:
  “高以贤,我爱你。”
  他的眉头淡淡一扬,有点意外。
  (全文终)

【番外】

  番一:高以贤——还想再听一次

  蓝芹说:
  高以贤,我爱你。
  我很意外。
  这一次刚巧出任务才回国,原本会见到她,已经有点意外。
  这几年,不是没有过她的消息。
  但是,全部来自我的经纪人吴佳玫。
  蓝芹再婚了。
  新郎依然是那个人。
  蓝芹有宝宝了,是个儿子。
  ……
  听多了,麻木了,后来,就再也不想听了。
  这个结局,毫无疑问。
  我有一份很好的职业,只会拼命想着怎么活下去,而不是风花雪月。
  于是,很后来,心情一点点平复了,空余的时候,也很少很少再想起过去的人,和过去的事。
  但是,现在,蓝芹却告诉我。
  高以贤,我爱你。
  很想很想问,蓝芹,你是不是喊错名字了?
  但是,始终还是没有问。
  过去的一切,人或事,对我来说,好象另外一个世界,都有点陌生了。
  唇角只是稍微一拉:“会感冒。”我扶起她。
  “你现在要去哪?有联系号码吗?有发E…mail吗?”她却拼命地问问题,好象生怕我会再次走丢。
  我没有回答她。
  因为这些问题,都很奇怪。
  而我,不打算和过去纠缠不清。
  “你去哪?我送你去。”但是,她坚持。
  刚才听到熟悉的声音,思虑以后,司机已经被我打发下山,确实没有其他车可以下山。
  我点点头。
  于是,她送我去旅店。
  一路上,并没有怎么交谈,她一直在专心开车,认真的样子……有点可爱……
  但是也老实说,蓝芹的车技依然很烂。
  旅店到了,我说谢谢,但是,她一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上电梯,没有识趣离开,跟着我回房。
  时间的距离,将我们拉开,也可能是我的性格变得有点不爱说话,一时之间,我们有点尴尬。
  “先洗个澡吧。”我把旅店里的睡袍扔给她。
  冻成这样,一直在发抖,却不肯回家,依然用很奇怪的象被遗弃的小猫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她不吭声,却乖乖的抱着睡袍走进浴室。
  和记忆里的她一样,沉默、乖巧。
  三十岁的女人了,但是,依然有能让男人动心的安定气质。
  她的丈夫,应该很幸福吧。
  换下衣服,我泡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给她。
  快要三十三岁的我,不再爱甜食,不再爱蛋糕,不再……爱任何人。
  门口,有铃声。
  我去开门,然后,一点也不意外,又见到那位女委托人。
  “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我说话很冷。
  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冷淡。
  因为,无数的战争会让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他还是你!对谁我也不能产生感情。
  但是,那个女委托人,一点也不怕被冻着,她美丽的面孔微微一笑:
  “是,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但是,也许我们可以开始来一段新的关系。”
  她不是第一次提议,话中的含义,我自然懂。
  但是,懒得应酬这种女人。
  这几年,每到一个城市,总是会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出现。
  “我知道,你们雇佣兵生活动荡,自己有没有明天都不太肯定,根本不喜欢建立长久的关系,只会找个短暂的性伴侣,所以,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如何?”
  女人开始解衣服,一件又一件。
  “你们雇佣兵要的不就是一具能发泄欲望的女人身体吗?听说,你们根本就不挑……看看吧,我的样貌不错,身材也还行!最重要的是,我不会烦你,不会主动联系你,你来中国的时候,我随时提供你发泄!”
  面前眼前几近全裸的女人,我不语。
  对方的提议很让人动心,对方的“先天”条件也很让人心动。
  但是,我就是提不起兴趣。
  这几年,对女人一直都如此。
  “要试货吗?”女人还在穷兴奋,已经开始动手解胸罩的纽扣。
  蓝芹还在里面,不想太过尴尬。我正想干脆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推出走廊,让所有人观赏、鉴定。
  没想到,身后传来很轻很轻的声音:
  “我也可以。”
  我一僵。
  什么也可以?
  我想我听错了。
  “虽然,我的样貌普通,身材也不行,你可能更对我已经失去兴趣,但是,一具能给你发泄欲望的身体,我可以给,我不会烦你,不会主动联系你,这些,我都可以。”她这样急切地争取。
  很意外,印象中,她从来不是开放的女人。
  现在,居然敢背着丈夫乱搞?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可能,突然有点点生气了吧。
  她很强,五年了,我从来不再有的情绪,居然被她调起。
  直接把那个错谔着居然半路杀出程咬金的女人,半件衣服也不给冷狠地推到走廊里,直接关门。
  冷冷的,我走向蓝芹。
  “你合格了,脱衣服吧。”
  她迟疑了一下,看得出来,刚才的勇气根本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低眸,抿唇,她脱掉睡袍。
  我更意外了。
  睡袍下的她,一丝不挂。
  显然,如果不是刚才太急着出来抢“肉骨头”,就是,她早准备今晚留下来,发生点什么。
  也许,两者都是。
  我强势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中央。
  仔细地看着,多年前,原本就很熟悉的那具酮体。
  她的小腹有一道不是很丑陋,也并不很长的刀痕,应该是生小孩留下来的痕迹。
  听说,她有个四岁的儿子。
  她的胸部长大了很多,不再象以往那么盈小。
  我伸手,去握住。
  75B,有的。
  因为我的动作,她发颤了一下。
  看着那具美丽的酮体,我有点发僵。
  老实说,当时知道她和僵尸脸住在一个房间时,我都没有那么生气。
  “蓝芹,你听好,我不当第三者。”说完,我离开那张床。
  那一年,之所以说不想再继续,也是因为,我高以贤不当第三者!
  “第、第三者?”她微弱吐出话,迟钝了几秒以后,终于有点听明白,“我和他……没有在一起……从来没有啊……”
  我惊讶转身。
  “一直……只有你……”她嗫嚅。
  一直……只有你?
  这句话的效果很大,彻底摧毁我这几年的坚信。
  见我一直沉默,她爬了起来,很小心翼翼地用小手圈住我。
  她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一直看着我,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只觉得,很暖。
  这几年被生活冰寒的心,一点一点回暖。
  “快放手,再抱下去,你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我出声警告她。
  曾经,很爱很爱这个女人,爱到分手也是带着遗憾。
  迟疑了以后,她慢吞吞地爬下了床,我以为她要走,没想到,她换着我的腰,跪在了我双腿之间。
  “我记得,我还欠你一次。”她仰脸,眼眸里有微微的,激动的泪光在闪动。
  我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她解我的皮带,然后,在我全身一震下,清雅的脸,慢慢地埋入了我的裤裆……
  生命的源泉,骤然,被一股异常的温暖细细的包围。
  一种很温暖很温暖的回忆,也闯入脑海。
  奖励。
  蓝芹,我要奖励。
  记忆里的自己,有着最任性的率性笑容。
  那一次,原来是那一次。
  极致极致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从她青涩的唇间传递过来。
  我扑倒她,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急速地进入她。
  她都表示成这样了,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很奇怪,她的身体很紧,更难以适应我的急燥,好象这几年,根本没有过男人。
  我和他……没有在一起……
  突然,我信。
  那个晚上,我很失控。
  但是,更失控的人,也许是她。
  她一直抱着我,不停地哭。
  不停地说,不停地说:“高以贤,我爱你。”
  好象想把这一辈子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都急切表白。
  我不知道……该做何表示。
  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我可以假装没有听见,但是,她反复表达,我能假装是听错了吗?
  清晨,是永远最适合分别的时刻。
  我想走,但是,却莫名其妙地留下来,一直坐在床边,低着头凝视着沉睡着的她。
  因为,如果她还愿意说,我还是很想再听到她说一次:高以贤,我爱你。

  番二:蓝芹——幸福,就是写在他体检单上的“良好”二字

  刚开始,我们真的只是一段短暂的关系。
  每次他来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隔一个月,有时候隔三四个月,每次他会停留四天。
  他来的时候,那几日,基本我根本上不了班,因为,每一次被他肢解到四肢百骸酸痛到连手指也无法飘一下。
  我们很少交谈,因为,五年后的他,不爱撒娇不爱端脾气不爱说太多话。
  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那中间的空白,他从来不愿意谈。
  甚至,对这段感情,我也没有把握。
  通常小说里男女主角,误会重逢以后,都会写着甜蜜无间,遗失的骨肉,男主角会疼爱有加,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疼爱都捧到孩子手上。
  但是,现实生活并非如此。
  我和高以贤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觉得彼此不太熟稔,我甚至会恐慌,生怕他会厌倦这种说不出来的隔阂,再也不愿意回来。
  对蜜果,他会无措,不知道跟这个孩子怎么相处。
  更多的时候,大眼瞪小眼。
  所有误会都解释清楚的那一刻,一年多的时间,我们都在面临这样的尴尬。
  人生,不是童话。
  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都在做着他再也不会归来的恶梦。
  但是,每次,翘首等待中,他还是回家了。
  于是,我能感觉到的,这段关系,不是我一个人在努力而已。
  他也没有放弃。
  后来,即使没有做爱,他也会躺在我身边
  虽然,他常常被恶梦惊醒。
  他是一个不够酷的男人,那种血腥的生活并不适合他。
  虽然,他从来不提。
  所以。
  有一天,他问:“蓝芹,你要什么?”
  其实,之所以这么问,因为,验孕棒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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