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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无糖爱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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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以贤,我不怕倒霉。
  但是,想要拥抱的双臂,才伸到一半,却颓然缩回。
  拥抱这个姿势,心房会紧贴着心房,而现在,他们再也不是彼此的谁。
  ……
  这几日,她一直很恍神,无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在发呆。
  亲手“送”走父亲那一天,她哭得很厉害,在招待所甚至哭昏过去好几次。
  最难过的那几日,是傅凌,用他的沉默,提供了肩膀和胸膛。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欠了谁。
  蓝家欠他两条人命。
  蓝家欠他一个幸福。
  人命?在她合上父亲的眼晴时,蓝家已经还了。
  幸福呢?
  已经是彼此的不可能。
  她可以努力学着“不恨”,但是,“幸福”与他们之间,早已经千山万水。
  有一种命运带来的隔阂,早已经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他们,生命里划下一道“楚河汉界”,把他们离得远远的,于是,就算曾经的很多“在意”堆积成如今的“难以释怀”,也会变成再也不想交集的“曾经”。
  原来,一段爱情象在沙漠里行走,当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时,为了解脱,为了求生,只有放手。
  还爱着傅凌吗?
  爱,是一种不可能片刻就消散的感情,但是,她想好好“活”下去。
  没有痛苦,只求平静。
  所以,对他,她选择避开,任由时光,把心底的“在意”一点一点磨灭。
  ……
  只是,高以贤呢?
  他也是另一个“隔阂”。
  这个“隔阂”,是父亲生命的提醒。
  每次想到他们两人,心,都很乱。
  有一次,失神着,差点被饮水器里的热水烫着,惊魂过来时,热水开关已经被人拔掉。
  更有一次,流眼泪时,身边有一条热毛巾早已经备好。
  没有一声安慰,他在旁边看书,没有一个拥抱,他在处理文件,但是,每一次回眸,总会发现有一道目光,时刻关注着她。
  象朋友,更像情人。
  ……
  没有了彼此体温相依偎的夜,她又被冻醒,侧过身,失神的看着沙发的位置。
  高以贤躺在狭窄的沙发上,连脚都还会露出半截。
  她不懂,他为什么坚持留在这里。
  其实她更不懂自己,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有很多去处,还是假装不懂,把他留下来,即便只能留在沙发上。
  这样的双人沙发长度、宽度根本不够,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隐隐约约的,他好象在说梦话。
  等等,说梦话?
  怎么可能?入睡了的他,“教养”相当好,不会随便翻身,就连磨牙、打呼、说梦话,他都不曾有过,除了,有时候偶尔喜欢把脚压在她腿上,他的睡态安安静静到像个乖巧的小男孩。
  诧异下,仔细一听,那根本不是梦话,而是他的呼吸不太顺畅,甚至痛得有点闷吟。
  她急忙掀开被子下床。
  “以贤?!”推推他的手臂。
  他马上就醒过来了,额头有薄薄的细汗。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劲。
  手缩了一下,还是克制不住,抽来旁边的纸巾,细心帮他抹掉冷汗。
  “没。只是做恶梦而已。”他笑笑,随便塘塞过去,倒是象只是顺手一样,拉过替他额头抹汗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她一怔,不自然的抽回。
  他没多说什么,神情自若起身,去厨房倒水。
  她站在他身后,亲眼目睹他吞下一颗药丸。
  回过身,他被跟在身后的她,吓一跳。
  “你在吃什么?”她问他。
  “维生素片。”他不自然的回答。
  她是医生,各种各样的药都见过,他吞的根本就是止痛药!
  他骗人!
  “我们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不能说的?”问话的语气,还是很平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把心慌、在意,都牢宇锁在心里。
  他有点无语。
  她走近他,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脸上还有一点一点淡青色,快要消散的淤伤。
  这几天,她的心情太悲伤,忽略了他。
  “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语气,有点转淡。
  于是,他知道,她好象有点生气了。
  瞒不过了!他只好顺着她心底的猜测,老实坦白:“和人打架。”
  汗,有点顺额头滴下来。
  她一个那么镇定的眼神,都能“吓”到他。
  完了!他以后一定会得“气管灸”!
  “打赢了?”她淡淡的问。
  打架?他几岁了,还学人打架!
  “不!打输了。”他侧过身,擦过她的肩膀,回到沙发上。
  即便很伤自尊心,他还是承认自己的失败。
  “你都不觉得丢脸?!”她背对着他,也不转过身来,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象小时候在挨妈妈的骂。
  妈妈也和她一样,骂人从来不激动,但是慢条斯理的问话,能逼出他一身冷汗。
  “丢脸!”他认错态度诚垦。
  丢脸!绝对丢脸!
  拳头还没揍中对方胸口,甚至该说连对方的衣袖都没碰到,就被对方揍飞了,一醒过来,发现已经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医院里。
  这么大的耻辱,等身体好点,他一定去揍回来。
  他都认错了,她没什么好再生气的,转过身,她看着他。
  作为一个“朋友”,她刚才的“习惯”太过火了,虽然他没有指出,但是,她后知后觉发现了,只是还是掩饰不住担忧。
  “伤哪了?”她走到他面前,一脸担忧的问。
  看着蹲在他面前的她,他很努力才克制住不去摸摸她小脸的冲动,闷痛的干笑几声以后,他随意指指右胸口肺脏的位置:
  “肋骨断了,断得位置好象不太好,就破了一个洞。不过医生说,身体强壮的话,最多一个月的时间,肺洞可以自行修复。”就是时常会痛,时常会呼吸困难而已。
  骤然,她的脸色发白。
  肋骨断了?他和人干架干成这样?
  而且:“高以贤,你这疯子,你居然连固定带也不缠一下!”第一次发现白己永远平稳的嗓音,居然也能高出几个分贝。
  他有缠啊,只是初一那天知道她原来是和那个男人走了,他就生气到把固定带也扔了。
  就象个任性的孩子,总以为,自己再任性一点,她就会对他心疼多一分。
  而在那么多的心疼和呵扩里,他可以假装她早就爱上他。
  就像,现在一样。
  “没事的拉,死不了。”他无所谓的回答,“那天晚上,我们‘做’成那样,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他一说完,就暗叫“糟糕”,他说错话了!
  是啊,断了几根肋骨,连肺脏都破了一个洞,还有精力使劲折磨别人,他真是能“好好”的,还怕什么?!
  她站起来时,脸色很冷淡。
  “蓝芹。”他慌忙喊她。
  她当没听见,直接窝回被窝,拉高被子。
  把自己闷在里面。
  他追上来,坐在床边,想把她“挖”出来:
  “蓝芹,怪我不好,别生气……”
  她背过身,在被窝里,用冷冰冰的背,对着他。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顾自己身体,我更不该对你……”
  她讨厌这种感觉。
  胸口闷得喘不过去,仿佛断掉肋骨的人,是她。
  “别生气了!”他在被窝里继续“挖”她。
  她固执的拉紧被单,就是不让他扯出来。
  “我现在就去缠固定带,好不好?”他妥协。
  她不吭声。
  但是,被单已经不再晃扯。
  几分钟后,缠完固定带,他又回来。
  可是她还是埋在被窝里不出来,那个固执的架势,仿佛把自己闷死也不求饶。
  “唉,你想怎么样?”他叹气。
  怎么办,他现在好想好想也钻进被窝里亲她,亲到她不再生气为止。
  只是,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侣身份。
  但是,哪一对普通朋友的互动会那么在意对方?!
  他在挂羊头卖狗肉,想陪她度过最艰难的时期,所以他选择了唯一能留下的方式。
  只是,他有信心,总有一天,等到她的心情不再那么沮丧,等到她不会再在意什么狗屁遗言,他会重新替自己正名。
  “蓝芹,你想过一种可能吗?那晚,我没避孕……后来你病了,也没来不及吃那种事后药……”他聪明的转移话题。
  这个话题,其实,他也一直想提,只是还没确定好,她能不能承受。
  扯着被单的手,果然僵住。
  这次,他成功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扯下了被单。
  他的唇角有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蓝芹的个性很简单,被他胡说八道,随便几句话就能转移注意力,而他,心思多变聪捷,少有人能忽悠他。
  这样的她,根本斗不过他。
  幸好,他在她面前虽然爱耍心思,不过很少会要藏起情绪,喜怒哀乐他都敞开心怀,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性格如此不适合,但是,他很想牵她的手。
  “你说,有了怎么办?”他一字一字,慢慢的问她,让她好好消化。
  她还在僵化。
  “那天,好象不是你的安全期……”蝌蚪,蝌蚪,你最好给我争气,给我“游”快点!
  她好象深受打击的样子,他乘机暖暖抚摩几下她的额发,在她快发现时,又马上抽回手。
  “那天几次?我数不清了……”差点精尽人亡,一点也没藏“私”哦。
  他承认,那天不做措施,一部分原因是威怒,另一部分原因,他就是想坏心眼的搞大她肚子,即使她要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也不让他们好受。
  “蓝芹,我想要个女儿。”趴在她床边,再接再厉,好诚恳的眼神,完完全全“忘记”自己说过.两个人以后只是普通朋友。
  她低眸。
  “如果有了,你不会想打掉吧?!”他还在温柔的笑,语气却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眉宇闪过一抹挣扎,随后,才镇定下来。
  “你以后不会和别人打架吧?!”终于,她肯开口,但是居然话题回到原先。
  关于怀孕的话题结束了?
  蓝芹中性老实,连转移话题的功夫,也那么烂。
  明明学不会撒娇,学不会娇柔的女人,但是,他怎么越来越认栽?
  不忍逼她,他只好重回原来的烂话题。
  “唉,尽量……”
  唉,他头很晕耶,能不能别提了?
  他是小心眼、又好胜的男人,不揍赢僵尸脸,情何以堪啊!
  只是尽量?
  她谈谈的抽回被单,重新窝回被窝,冷背射他。
  “我讨厌长不大的男人。”她可以包容他的一切,但是不包括打架。
  他膛目。
  拜托,他只是在她面前长不大而已!
  这样也被嫌弃了?
  他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正想起身,没想到:
  “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她卷起被子,沉默的准备下床,“你有伤口,不能乱动,得静心休养。”
  他站在原地,瞪她。
  让她睡沙发,他还是男人吗?
  拉住她,“一起睡,好不好?”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放弃。
  “不行,床太小。”她摇摇头,有显而易见的固执。
  那么小的床,两个人,不亲密,很难。
  但是,他比她更固执。
  “今天晚上先挤一挤,明天把柜子搬走,我让人送张一半八宽的大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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