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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时间之轮i-世界之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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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指挥半兽人军队。 
     
    魔煞达: 
    毁灭阿理侯的巨大恶魔,没有意识,在城里像一条挖地洞的蠕虫般毫无目的地四处移动,只知道猎食。 
     
    拳: 
    半兽人军队的基本单元;在数目上会有所变化;一般在100到200人之间 
     
    守护者: 
    跟艾塞达依订立契约的人,自身的力量和速度等因此大幅增强。至于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还不太清楚。 
     
    徒洒安人: 
    一个流浪民族,又称为巧手族,或者旅之民。他们居住在色彩鲜艳的四轮马车上,奉行他们称为“叶之路”的生活哲学。他们的手非常灵巧,被他们修理过的东西比新的还好。不过,许多村子都不欢迎他们,因为传说他们会拐带孩子,还会诱惑年轻人信奉他们的生活哲学。 
     
    唯一之力: 
    源自真源的力量,是它驱动时间之轮的运转。这种力量分雄性和雌性。雄性力量名为“塞丁”,雌性力量名为“塞达”。其中塞丁由于裂世之战期间暗黑魔神的反击而遭到污染。 
     
    吸魂扎卡: 
    暗黑魔神创造的扭曲生物之一,拥有人的身体和类似蝙蝠的翅膀,长着过度苍白的皮肤和巨大的眼睛。吸魂扎卡以歌声为猎食手段,逼使它的猎物自动投向它。有句话说:“吸魂扎卡的吻是死神之吻。”它不会咬,只会用嘴吸,先将灵魂吸走,然后吸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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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章 
    龙山

    (2005/11/05 by Niniya Dong) 
    宫殿仍不时摇晃,大地仍隆隆作响,叹息着拒绝承认所发生的一切。尘土在透过墙缝照进来的阳光中飞舞,墙壁、地面和天花板都被烧得焦黑。曾经鲜亮的壁画上,油彩和镀金被烤得起泡,布满黑斑,画里的人和动物们像是想在那疯狂时刻之中逃离,却被烟灰牢牢覆盖。到处是尸体,男人,女人,孩子。他们都曾经试图逃跑,却被无所不至的闪电击中,或被如影随形的烈焰吞噬,或被那些在宫殿里如有生命般四处寻找攻击目标的石头埋没。与此形成奇异对比的,是那些完好无损的极品挂毯和油画,只有少数因为墙壁变形而稍微歪斜;还有那些精雕细凿,镶嵌着象牙黄金的家具也安然无恙,只有少数因为地板鼓起而翻倒。丧心病狂的凶手只顾攻击人,而忽略摆设。 
    
    卢斯·塞伦·塔拉蒙在宫殿里徘徊,在不时起伏的大地上敏捷地保持着平衡。“依莲娜!亲爱的,你在哪里?”他跨过一具女人的尸体,身上穿的浅灰色斗篷下摆在她的鲜血上扫过。她长着一头金发,生前一定十分漂亮,可是美貌已被临死前的恐惧摧毁,圆睁的杏眼定格在无法置信之中。“你在哪里,我的妻子?大家都躲到哪里去了?” 
    一面镜子歪斜地挂在起泡的大理石墙上,他看到镜里的自己穿着由灰色、猩红和金色配成的皇袍。这件袍子是航海商人渡过世界之海送来的,如今跟他的头发、皮肤一样铺满尘土,已经破烂不堪。袍上有一个圆环标记,以蜿蜒的曲线分开两边,半白半黑,他用手指轻轻抚弄它。虽然这个标记装饰得很华美,而且肯定是某种含义的象征,但他的注意力没有停留在它上面多久,就转到了镜里,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自己的影子:这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曾经英俊的面孔因为劳累和担忧布满皱纹,头发几乎全白。卢斯·塞伦笑了,先是轻轻地笑,继而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声在死寂的宫殿大厅里回荡。 
    
    “依莲娜,亲爱的!到这里来,我的妻子。你一定要看看这个。” 
    他身后的空气忽然泛起波纹,微微闪光,凝固成一个男人,他嘴角带着一丝不屑四处张望。这个人比卢斯·塞伦矮些,身上的衣着除了领部雪白的蕾丝和长靴顶部外翻的银饰边外全是黑色。他小心地迈着步,过分讲究地拎着长袍以免碰到地上的死尸。大地仍不时震动,但是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镜子前狂笑的男人身上。 
    “晨曦之主,”他说,“我为你而来。” 
    笑声嘎然而止,卢斯·塞伦转过身来,像是一点也不意外:“哦,是客人。您歌喉好吗?因为颂唱仪式快要开始了,欢迎所有的人参加。依莲娜,亲爱的,我们有客人。依莲娜,你在哪里?” 
    黑衣人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目光投向地上金发女人的尸体,又回到卢斯·塞伦身上:“刹依坦(暗黑魔神,黑暗之主的真名)虽然战胜了你,你也不至于被打击到这个程度吧?” 
    “您说的这个名字,刹依……”他忽然全身颤抖,举起一只手像是要挡住什么东西,“您不应该说出这个名字,这是很危险的。” 
    “哦,至少你还记得这个。对你这个笨蛋是危险的,对我却不是。你还记得什么?快想,你这个瞎眼的白痴。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死掉的。快点想起来!” 
    好一会儿,卢斯·塞伦愣愣地瞪着自己举起的手,出神地看着上面的污垢,然后将它在更肮脏的袍子上擦了擦,向黑衣人问道:“您是谁?您想要什么?” 
    来人骄傲地挺起胸膛:“我曾经名为艾兰·墨林·泰罗纳依,但是现在……” 
    “冀之叛者。”卢斯·塞伦轻声说道,似乎要想起什么,但是他摇摇头,把它甩掉。 
    “看来你确实还留有一些记忆。是的,冀之叛者。人们是这样称呼我的,就如他们称你为龙神。但跟你不同的是,我乐于接受这个称号。他们的目的是辱骂我,但我将会令他们跪下来膜拜我。而你,你如何对待你的称号?从今天开始,人们将称呼你为弑亲者。你又如何?” 
    卢斯·塞伦朝着大厅的废墟皱眉头,心不在焉地喃喃自语:“依莲娜应该到这里来欢迎客人的。”一会儿又提高声音:“依莲娜,你在哪里?”地面又一次震动,金发女人的尸体随之摇晃,像是在回应他的呼唤,但是他连看都不看她。 
    艾兰·墨林的脸扭曲了:“你看你,”他轻蔑地说,“你曾经位列众使者之首,手戴泰玛林之戒,端坐王位之上,执掌九国权杖。现在呢?一个一败涂地的可怜虫。这还没完!你在使者殿堂贬低我,在帕栏蒂森之门击败我,如今轮到我把你踩在脚下了!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我要让你彻底清楚地知道:你输了!何况,我还不一定会让你死呢。” 
    
    “到底是什么事缠住了依莲娜?如果她误会我偷偷接待客人,一定会责怪我的。我希望您喜欢聊天,因为她很健谈哦。我先给您提个醒,依莲娜最善于问问题,小心您会把所有底细都告诉她哦。” 
    艾兰·墨林把斗篷向后一扬,活络着双手。“既然你的那些姊妹都不在这里,”他若有所思,“就让我来可怜可怜你吧。虽然我一向不善于治疗,如今使用的又是另外一种力量。不过即使她们在,说不定刚才就已经被你杀光了。而且就算她们幸存,也只能给你片刻的清醒。我所能做的也一样能达到我的目的。”他忽然露出残忍的微笑:“刹依坦的治疗跟你想的可不一样哦,做好心理准备吧,卢斯·塞伦!”他张开双手,四周顿时暗下来,就像是阴影遮挡了阳光。 
    
    痛苦充斥卢斯·塞伦的身体,他无法抑制地发出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尖叫。烈火烧灼他的骨头,浓酸入侵他的血液。他向后倒下,头狠狠撞在大理石地板上,心脏剧烈地跳着像要脱离他的胸膛,每一次跳动都推动新一轮火焰烧遍他的全身。他无助地抽搐着,挣扎着,头颅痛苦得几乎爆炸,嘶哑的惨叫声在宫殿里回荡。 
    缓缓地,极度迟缓地,痛苦消退了,如此缓慢像是过了千年。他虚弱地抽搐着,吃力地吸着空气。像是又过了一个千年之后,他才勉强地翻过身,全身肌肉像是化了水般,颤抖着撑起身来。当他目光落在金发女人的身上时,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跌跌撞撞地爬向她,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抱在臂弯里,颤抖着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 
    “依莲娜!光明啊,救救她!依莲娜!”他俯身拥着她放声痛哭,失去了她,他将完全失去生活下去的意义,“依莲娜!不!不!……” 
    “你可以救她的,弑亲者。伟大的黑暗之主可以让她复活。只要你向他称臣,只要你侍奉我。” 
    卢斯·塞伦抬起头,黑衣人在他的眼神威压之下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十年了,背叛者。”他说道,声音轻柔却隐藏折断钢铁般的威慑,“你那邪恶的主子已经在世上横行了十年,如今还害死我的妻子,我要……” 
    “十年!?你这个可怜虫!这场战争从时间的开始就一直在持续,何止十年?你和我随着时间之轮的转动,已经交手过千百回,甚至上万回了。而且我们会一直战斗下去,直到时间终结、黑暗胜利!”他激动地挥舞着拳头呼喊着的样子使卢斯·塞伦退缩,眼中露出的凶光使他屏住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依莲娜,手指温柔地抚弄她的秀发。当他站起来时,泪水朦胧了他的双眼,声音却如铁石般冰冷:“背叛者,你所作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可原谅,更要为害死依莲娜付出最沉重代价。我要彻底摧毁你,就算你的主人也无法救你。准备……” 
    “快点记起来,你这个笨蛋!记起来!是你徒劳地攻击伟大的黑暗之主!是你招来了他的反击!是你!记起来!就在此时,百盟军团正在撕裂世界,而且每天都有数百人投奔他们。是谁亲手杀死了依莲娜·金发,弑亲者?不是我,不是我!是谁把所有继承了你的血液、爱你和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夺去?不是我,弑亲者,不是我!记起来吧,这就是你冒犯刹依坦的苦果!” 
    
    突然冒出的冷汗沿着卢斯·塞伦满是尘土的脸流下,他记起来了。如云般的记忆像是梦境中的梦境般虚幻,但是他知道那是事实。 
    他意识到,是自己亲手诅咒了自己的灵魂。他嚎啕大哭,哭声在墙壁间激荡。他双手撕扯着脸,企图将眼前所有一切撕掉。然而不论他看向哪方,那里都有尸体,被撕碎,被折断,被烧焦,被活埋。每一张失去生命的脸他都认识,他都深爱。自小跟随的老仆人和老朋友,多年并肩作战的可靠战友。还有,他的孩子。他的儿子和女儿像娃娃般散落地上,永远停止玩耍。全部都是他亲手杀的。他孩子的面容控诉着他,空洞的眼睛质问着为什么。而他除了落泪无言以对。背叛者的笑声如鞭子般抽打着他,盖过他的哭嚎声。他再也无法承受这些脸孔,这种痛苦,他再也无法容忍自己留在世上。绝望中他向真源伸出双手,伸向被玷污的塞丁。他穿越空间,逃离此地。 
    
    * * * 
    他周围的地面平坦而空旷,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笔直的河流,他可以感觉到方圆百里之内都没有人。只有他一个,只有他一个活人。然而他无法逃离记忆,在他空虚的意识里,他孩子的眼睛,他妻子的眼睛,无数死者的眼睛追逐着他令他无处藏身。他仰面向天,泪水在脸上闪烁。 
    “光明啊,原谅我!”他心知自己所作的一切不可能得到宽恕,但是他依然向着天空大声呼喊,乞求着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会得到的赦免。“光明啊,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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