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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狠心庶妹,轻点虐-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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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听完,也不免为花落晚的心计所折服。这一连串的计谋,也莫怪梁氏会上当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摇头叹息:“小小年纪便有此心机,只怕将来必成大患啊!”

便连太君都这么说了?张氏心下一紧:“太君,我们将秋儿接回府去调养吧。她这样……这样怎么行啊!”张氏说着已然声泪俱下。

然而老太君却是摇头:“若是安伯侯当真有心休妻,我们若是将秋儿接回去,只怕事情只会越来越坏。何况孟德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他断然容不下秋儿在府上。”

张氏闻言几近失落:“可是看着秋儿这样子……叫我如何能按捺得住啊。”

“再忍忍吧,我们今日来此已是给了他们警示,想来这几日他们也不会对秋儿如何。”说到此,老太君对花落晴说道,“晴儿,好好照顾你母亲,一有消息立刻派人报告给我。”

至于那花落晚。

老太君目光微沉,她自有法子对付!

……

事情果真如老太君所料,花铭宥顾及到她的面子,当真暂缓了休妻一事。

这个消息让酒心很是挫败。眼看就要除掉梁氏了,偏偏半路杀出个老太君。

而花落晚却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她道:“若是老太君不出面倒还好些,那梁氏虽说被休妻回府,但好歹还能安享下半生,又或许顶着相国千金的名号,将来还能再嫁个好人家。可是此番被强留在花府,纵然还是主母的身份,只怕也再也得不到父亲的信任了。”

更何况,她手上用来对付梁氏的办法多得是。只怕再过不久,那梁氏便就要后悔留下来了!

她唇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前最为重要的便是老太君。

那老太君年岁已久,又因老相国的关系颇得圣眷,加封一品诰命夫人。如此德高望重的身份,便连花铭宥也要礼让三分。

今日看来,她怕是已经盯上自己了。

“小姐,那你要怎么办啊?听说那老太君可厉害着了。”灵浅将茶盏搁在她面前,一脸急切。

可是花落晚却是仿若未闻。

厉害吗?不过是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家而已,便是再厉害,那也是以前的事。更何况,月国皇宫那么多年,她什么样厉害的人物没见过?!

想到这里,花落晚双手猛地握拳,便就看看,谁比谁更狠辣吧!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大少爷有多久没出过斋月楼了?”

“有大半个月了吧。”灵浅皱皱眉,却是认真数了起来。自从看出小姐与大少爷之间非比寻常之后,她便对花思穆的事情更加注意了些。

花落晚却是微微皱眉,这时间算起来,自从她从皇宫回来之后,便就没再见过他。

便听酒心补充道:“听说大少爷现在连给老夫人请安都不去了,便连老夫人亲自去探望都被回绝在外。”说到这个,她一脸地不可思议,“说来也奇怪,老夫人何等身份,竟然当真容忍得了他这性格。”

想起回府那日他那惨白的脸色,花落晚便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心里却不知为何猛然缩紧,这种感觉她早已不陌生。

可是现下,她已不想再有所顾虑了,当即便立刻站起身道:“我出去下,你们不用跟来。”

她嘴上没说,酒心和灵浅却是心知肚明。小姐怕是在担心大少爷吧!

想到小姐对大少爷的关心,又想到这两人无可避免的身份,她们着实替他们俩着急啊……

花落晚来到斋月楼的时候,却突然被侍剑拦住了去路,他面色冷淡,眸中还带着一丝厌恶般道:“二小姐请回吧,我们少爷今日不便见客。”

客?!

听到这个字,花落晚心下一冷,强烈的表示。她很不喜欢这个字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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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休妻(今日第二更3000+)

果然,在花落晚离去不久后,那三人便揣着银子相偕去了赌场。近月来,连连从梁氏手中赢钱,他们已全然忘了这些银子都是私下暗通而来。

可那赌坊是怎样的地方?几人来头再大,也抵不过人家背后的大老板。于是,在几人输光钱财准备出老千的时候,被赌坊的人一把抓住,先是割了她们的舌头,而后直直砍去了她们的双手。

据说,几位夫人在被送回府上之后便已奄奄一息。那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人们自觉脸上无光,竟然最后推了一把,将各自的夫人狠狠处死……

直到这里,酒心才当真佩服起花落晚的出手狠辣与细腻心思。可是她却不知,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且说那梁氏从相国府取了银票之后,便直奔太师府,然而却传出马夫人惨死的消息,再去另外两位夫人家里,皆是相同的结果。她不免心中一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榛。

然而,一直等到她回府都不见有任何动静传来,梁氏便就在这样忐忑之中度过了几日。

直到花铭宥问起那票号之事,她才一脸惊慌:“票号近日来运转正常,并无大事。”

可是,她话音一落,那花铭宥却是猛地拍案而起:“还要再骗我吗?如今到处都在传言,说你私下贩卖票号。如今连那招牌都换了,你却还要再瞒着我?耶”

说到这里,他已是怒极。

梁氏吓得连忙跪地认错,一张脸惨白无比:“老爷,我知错了。”

“知错?我本以为你嫁入花府来便是全心向着花府,我容你、放纵你,却不是要你来瓦解我们花府!”花铭宥哪里容得下她。

花氏票号等于是他财政的真正来源,失去它,便等于让整个花府失去一座金山。这件事怕是已经传到族人的耳朵里,原本有票号在,那些旁支还对他有所顾忌,此番却连票号都没了,只怕他这个安伯侯当真是虚位了!

这一点,他清楚,梁氏更清楚。梁相国不愿意出手相助也正是因为看重这点,失去花氏票号绝对可以给花铭宥一道重击!

但是,当她去看了那重新换起的招牌时,整个人都愣住了。1那牌匾之上赫然高悬着“梁氏票号”四个烫金大字。

梁相国买下了花氏票号?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做?

不!这绝对不可能!

梁氏连连摇头,对那花铭宥辩解:“老爷,有人陷害我!是有人陷害我!”

“你还要再狡辩吗?”花铭宥冷哼,一张脸黑到极致,“有人亲眼瞧见,你去梁府的当天晚上花氏票号的牌匾便被换下。倘若不是你暗地里转卖票号,那你去梁府做什么?那梁氏票号又是怎么一回事?”

梁氏无言辩解,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时一套连环计,就等着她踩进来。

说到这里,花铭宥颇为头痛地揉揉额际,道:“罢了,既然你无心留在花府,便就离开吧。但是转卖票号的银两,必须得全数交上,否则,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将你送给京兆尹去判决。”

梁氏心头一颤,知他不是开玩笑,便连忙抱住他的双腿嚷道:“老爷……老爷你不能赶我走啊!老爷……”一边说,那泪水便已糊了一脸。

她与梁家早已断绝关系,此番也是无奈之下前去求助,却不想将梁家陷入如此不仁不义的状况。纵然有老太君保全,她回了梁府,一个被休回家的弃妇还能有什么好日子?

梁氏深知这其中厉害,便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离开花府。

远远的便听见从这里传出去的嚎叫,老夫人得到消息,便连忙在花落晚的搀扶下赶了过去。

等她们进屋的时候,便见梁氏与花落晴皆是跪倒在花铭宥面前,全然不顾礼仪教养,哭得整张脸都花了。

老夫人心下一急,连忙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见是老夫人,梁氏连忙爬到老夫人面前,直直磕头认错:“老夫人……老夫人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老爷休了我……”

老夫人一听不觉心头一震。花铭宥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绝对做不出休妻这种事来。

却见花铭宥冷着一张脸,将梁氏贩卖花氏票号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那老夫人一听,连连后退几步,若不是有花落晚扶着,只怕早已跌倒在地。

花氏票号的重要性她何尝不知,此时再看梁氏时,却是恼怒至极:“你当真做出这等事来?”

“老夫人,我是被人陷害的!”梁氏大声嚷道,“对!是有人陷害我!”

正说着,只听府上侍卫捧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道:“回禀侯爷,在夫人房里发现了这个箱子,里面的银子正好与票号被卖的数额相同。”

花铭宥闻言,只觉青筋暴起,怒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梁氏睁大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箱子。若真是有人陷害,此刻便连她也不得不佩服此计的完美了。一步一步,堪堪将她逼入绝境!

便连花落晴也是一脸地不可置信,倘若她没有陪同母亲一道去梁府求助,只怕也要认为当真是母亲所为。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一环扣一环的计谋……

等等!

她的目光猛然锁紧在花落晚身上,她面容镇定,好似置身事外的模样……虽然没有证据,可她下意识地就是知道,这一切一定是花落晚所为。

好一出连环计,竟然生生将她母亲逼到这番地步!

事已至此,便听花铭宥怒道:“来人,准备笔墨纸砚!”

俨然一副要写休书的模样。

满屋子的人,却是谁也没有说话。便在这时,花落晴怒手一指,直直落在花落晚身上,道:“是你!一定是你在搞鬼!你想陷害我们母女,你想气死我母亲,对不对!”

她厉声大喝,全然不顾及形象。

花落晚却是从容不迫道:“大姐,讲话可是要有证据,我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绝不会有办法让梁相国听命于我。再说,花氏票号一直掌管在母亲手上,一夕之间花氏票号变作梁氏票号也是事实。我想父亲既然这般恼怒,定然也是查验过,花氏票号现下的名义的确是归属梁相国,否则,母亲有冤屈为何还不明说呢?”

花铭宥的确是查验过,所以才这般震怒。

可是花落晴却也深知,若是让花铭宥知道梁氏是因为赌博才输掉的花氏票号,那后果甚至比这还严重。而且,花氏票号被卖给梁相国已成事实,听说那与梁氏打马吊的三位夫人都已去世,纵然再怎么辩解只怕也无人会相信。

当即,她却也只能带着满腔怒气狠狠瞪着花落晚,道:“你莫要再装了!”说罢,转向花铭宥道,“父亲,您与母亲夫妻这么多年,却还信不过母亲的为人吗?她可是一心一意向着您的呀……”

“晴儿!别再说了!”梁氏突然镇定下来,面色平静地对花铭宥说道,“今日是我做错事,老爷要罚便就罚吧,但是只求老爷你不要休了我。”

见她语气放软,花铭宥的神情有了一丝松动。但是,老夫人还在场,若是不能严惩,如何能服众?当即,他便做出决定:“既然你能做出这等事来,便已证明你无能力再掌管花府之事。这件事我意已决,你无须再说了!”

说罢,便要提笔去写休书。

花落晚冷眼望着这一切,在心中冷笑不已。便就这么放她回梁府?也未免太便宜了她一些。

还不待她做出进一步动作,那梁氏一听说花铭宥还是要写休书,便直直昏倒在地。

“母亲!”花落晴一声惊呼,连忙扑了过去。

可是那梁氏却连丝毫反应都没有,老夫人冷冷看着这一切,道:“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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