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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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的反应还不算太慢,终于瞧见了立在角落里的裴金玉,他闪身上前,关切道:“长公主莫怕,有吾护你周全。”
恰逢,画舫管事想要趁乱逃跑。裴金玉顾不上和赵王寒暄,上前几步,堵死了那管事的路,而后在赵王的惊讶眼神下,华丽丽地补了一脚在那管事心窝。
赵王好像又忘记了裴金玉的爹是谁,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虽然她是个女儿。还真是,我擦,擦擦擦。
代王以及小伙伴们奋力将画舫砸了个稀巴烂,这才施施然地乘着小船上了岸。
别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代王的侍卫以光速准备好了熊熊燃烧的火箭。
只见代王运箭如神,三箭齐发,在他身后的那些侍卫,以他为准,齐齐发箭。
画舫之上,顿时火光一片。叫嚣的叫嚣,哭喊的哭喊,跳船的跳船。
这时的代王忽而一笑,顿时迷了裴金玉的眼睛。好感度那是唰唰地往上飙升啊。
就连过后裴天舒问起,裴金玉也并不吝啬地为代王说了句好话,打了人又毁了画舫,真不是代王在发疯,是那画舫管事仗着有后台先欺负了他们。
裴天舒一听,我去,这年头什么稀罕事都有,竟然有人敢跟他女儿比后台。要不要把林青峦刨出来问问那人该怎么治罪。
紧接着,他女儿又委委屈屈地表示自己受了惊吓,要喝安神汤。
裴天舒彻底怒了。谁,谁,TMD到底是谁,弄死他个不长眼睛的。
在他女儿面前一向抓不住重点的裴天舒又忘记了来找他女儿的初衷,明明是来教训她不该去画舫的好嘛!
翌日,当御史中丞高秉光高大人上书,说赵王言行不检,不仅带着代王去了烟花之地,还怂恿代王打砸抢烧之时。
裴天舒他第一个就跳了出来,替代王喊冤。
原话不详,其意是这事他知道,赵王领着代王、还有代王的几个师兄弟们小聚,画舫的管事口出狂言污蔑皇室,代王才忍不住动了下小手。
至于画舫是不是烟花之地,这就是人间见仁智者见智了。反正代王的那帮小兄弟,譬如诚信伯的二子今年还不满十岁,譬如建信侯家的小儿子也是今年不满十岁。还都是一群孩子呀,不过是贪恋洛水行舟两岸间的绚丽景致,怎么可能是去看那些胭脂俗粉的呢!
不要自己看见了丰乳肥臀的女人自己想上,就说别人也想上,他们就是想上,程序还没扩展到那个功能啊!
最后,还特别强调了画舫是有后台的,在如此英明神武的皇帝领导下,到底哪个官员是他们的后台?捞外快就算了,还尼玛开妓院,吃相也太难看了。最主要的,男人一喝醉口风可是最不严实的时候,万一被套话……所以,这哪里是开妓院啊,这分明是探子培养基地,后台之人,其心可诛。
高秉光急的面红耳赤,论斗嘴皮子,他本来就是裴天舒的口下败将,想要强辩个几句,一抬头,正好瞧见了皇帝不善的眼神。可不敢再说了,再说下去,没准儿就被裴天舒安上了与那后台之人一丘之貉的可能。
高秉光只当没有看见肖宰相送来的眼风,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皇帝沉着脸宣布要彻查此事,紧接着就退朝了。
这就拎着赵王去了乾元殿。
赵王这孩子苦逼啊,没事都会被他皇帝爹拎去乾元殿——狂批。更何况是现在有事呢。
还不等皇帝大怒一声,再问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赵王已经跪在了地上,得顺着裴天舒编出来的往下编啊。就说他们真是看风景去了,连歌姬都没有要,就引来了画舫管事来推荐,那管事说他们那儿的歌姬和前朝的卫长公主长一个样。卫长公主是谁啊,她是大文的前长公主不错,可她也是他皇大伯明媒正娶的妻啊,就算他们再看不上她,那也是他皇大伯的女人。于是……就打上了。
赵王没敢看他皇帝爹的脸,就怕一看嘴巴不顺溜了。也没敢说这事到底是他让代王动的手,还是代王擅作主张动的手,只因他始终摸不清楚他皇帝爹的想法。
万一他皇帝爹要是觉得他们做的对,一听代王自己动的手,他不是得挨鄙视。万一他皇帝爹要是觉得他们做的不对,一听是他让动的手,他不是还得挨鄙视。所以,这事儿不那么好办。 要是有裴天舒在一旁指点指点就好了。
一想起裴天舒在朝堂上将高秉光辩的哑口无言的拉风场景,赵王忍不住地激动不已,他略一沉思,“咣咣咣”对着他皇帝爹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磕的他爹都觉得莫名其妙了,他对这事情还没下定论呢,他儿子就开始请罪了,莫不是他太威严了?
谁知道,他儿子突然就闭着眼睛喊了一句:“父皇,儿臣也不瞒你了,其实儿臣,儿臣心悦长公主。”
这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说了出来。
赵王说出了心里话,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去看他皇帝爹。
只见他皇帝爹——傻了。
这会儿,皇帝的心里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话。
他儿子这是有病啊……喜幼女,TMD鞭子呢,鞭子呢,老子的鞭子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感情有进展吗?!!
☆、第46章 于
关于男女那档子事儿;真是十人就有十种不同的喜好。
譬如,卫单好熟女。
譬如,肖宰相好后庭。
譬如;皇帝自己好细腰。
在行这档子事中;不伤大雅的喜好可以称之为情趣,譬如以上。但像赵王这种……他得有多禽兽啊,才能喜幼女。
皇帝已经没有骑马好多年,马鞭自然被高高悬起做了装饰;可仍旧不妨碍他徒手揍了赵王一顿。
赵王被他皇帝爹打蒙了;打出了一股子硬气来;他觉得凭什么代王肖想裴金玉行;而他就不行。
凭什么呀?
赵王索性不跪了,翻身坐在他皇帝爹的跟前,流着眼泪愤愤道:“从小若有一个橘那就是阿錾的,若有两个橘,因为阿錾喜欢还全是他的。不管是在成王府还是东宫,阿錾总是住在离父亲母亲最近的地方,阿錾的护卫是父亲亲自挑选的,阿錾的衣裳是母亲亲手做的,阿錾生病父亲可以日夜不离床地照顾几日。父亲在照顾阿錾的时候,可曾想到过孩儿,可曾知道孩儿在干什么?孩儿在精心苦练箭法,期冀得到父亲的一句称赞。孩儿在刻苦苦读,希望可以得到父亲的另眼相看。可是父亲,你看过我吗?阿錾是你的侄儿,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了吗?”
赵王一激动,连“父皇”都不叫了,直接叫起了“父亲”。
还别说,叫的皇帝直心虚。
林峻游他们家的皇位不是祖传的,相当于半道出家,当了快三十年的平凡人,陡然黄袍加身,那个心境还一时半会儿调整不到位。
换句话说,林峻游是一个有妇人之仁的皇帝。
他想自己满共就两个儿子,都是自己下的种,可一个儿子封了太子,一个就得做一辈子的臣,说不定还会被另一个猜忌一辈子。想想就觉得这个儿子委屈,恰逢儿子自己又叫了屈。
皇帝又仔细地回想了回想,貌似还真像赵王说的那样,主要原因是这样的,赵王他是老二啊。论重要性,前面有太子顶着呢。拼谁受宠,后面的林錾又赶上来了。千年的老二,那就是千年的孤寂啊。
皇帝复杂地看了看赵王,一瞧见他那张微微肿起的脸,越加的心虚了。
可皇帝是个要脸面的皇帝,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嘴上还是严厉地道:“你也好意思跟阿錾比,要是没有你三叔,老子……朕早就是一把枯骨了。阿錾又是个心智不全的,你也缺心眼了吗?”
一想,对,他这儿子可不就是缺心眼了,要不怎么会和林錾抢裴金玉。就算她是月宫的仙子,可尼玛还没张开呢,也美不到哪里去,皇帝以正常男人的角度来推理赵王的心思,越想越觉得那不是真爱,纯属被刺激。
嗯……那就还有救。
皇帝顿了片刻道:“你给我把心思收回去,朕对你什么样,对阿錾什么样,朕的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提醒。”
紧接着就是长篇大论的教育了,大概意思就是说赵王,你特么的怎么这么有出息,和弟弟比谁受宠之前,就不带脑子出门吗?尼玛你弟弟是个傻的,你也傻了吗?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尼玛那你就能抢你弟弟的心头好了吗?抢到手你会幸福吗?看着你弟弟的傻样,天天哭,天天哭,难道你不内疚吗?
再说了,你弟弟他没脑子才敢肖想裴金玉,你也没脑子吗?你不知道她爹是谁吗?她爹是你皇伯伯都不敢得罪的人,老子敢吗?把他女儿许给了你,老子那儿还得安抚太子,还得夺了裴天舒的兵权,万一他一生气,使点儿什么坏,多得不偿失啊。
想当年,你皇伯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夺了他一大半的兵权,等你皇伯伯快死的时候,他趁火打劫,又多要了点儿回去,现在老子手里的兵和他手里的兵基本相当。老子还得指望着他给咱们林家冲锋陷阵,哄着他玩都怪费劲的,你就别再这儿给老子添乱了。
行了,回去洗洗上药去吧。将才的话老子只当没听过,你也就只当没有说过。真不知道你看上了裴金玉什么。难道是看上了她和她老子一样的凶悍?这口味还真特么的特别。原来你小子,就喜欢那种没事儿梗着脖子跟你对练的女人,行,这条件老子记住了,赶明儿就照着这个标准给你配备一小队的母老虎,自个儿关起门来玩儿对练去吧。
他皇帝爹的话,赵王哪一句听得都不仔细,就是那句还得“夺了裴天舒的兵权”听得真真的。赵王之所以喜欢裴天舒,除了他厉害以外,就因为他手里的兵权啊。
敢情他皇帝爹的意思,就是他将裴金玉娶回了家,也不能遂了愿。
如此一想,他今日还真是莽撞。看来,想要图谋裴家的支持,想走正经的赐婚路线那是绝对不行,还得转为地下。
这是还得没事儿去裴家刷存在感的节奏。
赵王坐在地上痛哭了一会儿,表示自己如梦初醒,这心里头的滋味真是五味杂瓶,女人的事儿能不能缓缓再说?得让他调整好了心情不是!
皇帝表示理解,只要他不哭着闹着非得娶裴金玉,什么事儿都好说。
赵王满含热泪,谢恩告退。
一出乾元殿的门就乐了,嘿,这是歪打正着,将赵王妃的事儿也一并给解决了。
单身的赵王就还是个好赵王,前路虽然崎岖,可至少还有希望。
赵王仔细盘算着,忽地想起了裴天舒今早在朝堂上的激愤模样,灵光一闪,找到了靠近他的捷径。
彻查怜人画舫的事情,赵王自请要亲自督办,皇帝应允了。
还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箭头直指向了太子那一帮啊。
这让赵王忍不住的窃喜起来,却是希望越大,反而失望也越大。
不料,对方一咬牙一狠心来了个断尾逃生,大牢里的画舫管事为首的一干人等“畏罪自杀”。
被管事咬出来的常客礼官大夫高大人,也就是御史中丞高秉光的庶弟高睿也突然从马上摔落而亡。
御史中丞为表清白,上书皇帝,愿打开自家的府门,接受彻底的检查。
人家已经打开了门让你检查,你又能检查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来!
没有揪出来大鱼的赵王有些郁郁,连着几天看见肖宰相之时,都恨不得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