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江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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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子姑娘应了一声:“遵命”,起身退回内洞。
古剑秋小心谨慎,又把全洞作了一番检查,这才发现这座石洞,原是数座小洞相连,除了菊子姑娘刚才进去的那间外。另有三个小间,一间书房.一间茶水房,一间应待房,加上他现在停身的大间,一共五间。
这时,洞中就只菊子姑娘和他两人,想必是至尊体谅他们,早就把侍应人遣走了,留给他们一个谈情说爱的环境。
古剑秋冷笑一声,转身关好洞门,自已睡进了那间侍应室。
一夜过去,古剑秋已是打好了一肚子主意。
他故意捱到中午时分,才把洞门打开。
这时,洞外早有人等着他了。
一个是那位报告生产情形的童侗,另外两个是一对年约十五六的秀美丫环。
那两个丫环向古剑秋行了一礼,侧身跑入洞内。
童侗迈前一步,哈腰道:“至尊留了一封信,请少尊者过目。”
古剑秋先不接信,疑讶地道:“少尊者?你没有找错人吧?”
童侗肃然道:“没错,至尊有令传下,已确立少尊者为继承人。从今日起,您就是我们的少尊者了。”
册立继承人,乃是重大之事,这样随便交待一句话,岂不太过于儿戏了!
古剑秋有古剑秋的风格,当时面色一冷,“哈!哈!”干笑了两声,不好听的话就要出口了。
那童们也是善于观风望色的好角色,哪能让古剑秋把难听的话说出口,接口道:“至尊另有一句话要属下向少尊者呈明。”
古剑秋道:“什么话?”
童侗道:“至尊因昨晚深夜接获急报,非赶出山料理不可不及为少尊者举行什么仪式,而事实上目前谷中有些事,又非少尊者处理不可,所以,不得不请少尊者先行视事。”
古剑秋意犹不释道:“山外有什么要紧的事,难道非至尊赶去不可?”
童侗因知至尊对古剑秋用的完全是怀柔手段,就至尊当面也对他非常客气,古剑秋这话,虽问得过分了些,他可不敢顶撞,赔笑道:“至尊处事一向谨慎小心,所以本谷秘密,始终不被外人所知,因此至尊养成了遇事亲自处理的习惯。”
古剑秋剑眉微言道:“他这样不是太累了么?”
童侗顺着他的口气道:“所以至尊选来选去,选中了少尊者做他的帮手。”
古剑秋面容一霁笑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小气了。”
随之,接过那封信,拆开看了下去。
信中大意,和童侗转告的话差不多,重托之外,并要古剑秋遇事多向童侗查问。
也就是说,要他多和童们商量,不过说得婉转些罢了。
古剑秋改容向童侗微笑道:“失敬!失敬!以后还望童兄多多指教”
童侗抱拳道:“不敢,不敢!少尊者有事,但请吩咐,属下无不遵命。”
古剑秋肃容道:“请,里面待茶。”
童侗一脸恭训之色,古剑秋更客气,他却毫不自大。还是请古剑秋先行,他随在身后跟入洞内。
入洞之后,童侗紧守属下之礼,下首落座。
古剑秋又叫菊子姑娘出来,和童侗见了面。
童侗那双眼睛,目送菊于姑娘去后,半天转不过来,竟是飞失了魂魄。
古剑秋暗暗一笑,也不惊动他,待他自己回过头来,才不动声色地以公事相问道:“至尊信中说,今天有一件重要大事,要我亲自处理,但他没有说明是什么事,请童兄见告。”
童侗道:“属下也正是为此事,前来恭请尊者前往坐镇。”
古剑秋道:“什么事,你先谈给我听听?”
童侗道:“少尊者昨天可随至尊前往炼狱一行?”
古剑秋双目微微道:“什么叫做炼狱?”
童侗道:“就是三公八老以掌力百炼凝香之处。”
古剑秋像是懂了,但不放心地补问一句道:“可是有四个怪老人以本身真元罡气护住一缕香烟,三公八老竟是击之不散之处?”
童侗点头道:“就是那里。”
古剑秋道:“那里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非要我去处理不可。难道有三公八老还应付不了么?”
童侗道:“事情倒还没有出,不过至尊就怕三公八老应付不了,坏了他数十年心血,所以有劳少尊者一趟。”
古剑秋道:“我就能应付得了么?”
童侗道:“至尊哪会看错少尊者。”
古剑秋双眉微蹙道:“我对炼狱之事,除了惊奇,一无所知,不知至尊考虑到这一点没有?”
童侗道:“至尊曾嘱属下将炼狱情形,向少尊者呈明。”
古剑秋笑道:“这就比较好了,请你先给我一个了解,至时,遇上了事,我才不会手足无措。”
童侗于是把炼狱的情形,告诉了古剑秋。
原来,那古鼎之内的福寿膏,并非点火燃烧,而是由坐在四周的四位怪人用本身三昧真火所燃。同时,用真元内力把那香烟送入洞顶一个密封的石座之内。
那洞顶石库面积虽大,由于有进无出,经年累且之后,已是达到了饱和点,是以,要把香烟送入石崖之内,越来越困难,是以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必由三公八老全力相助七天,那石库才能继续容纳。
但是,在三公八老相助逼迫香烟进人石库之际,一个不慎,便有石库内藏香烟倒窜之虞。
因此,必有一内力极强之人,一旁坐镇,随时接应不可。否则,只要石库之内的香烟一旦逆流外泄,便一发不可收抬,再也送不回去,而数十年心血也就白费了。
古剑秋听了之后,只是不解,那至尊为什么要花数十年时光做这种事情。他不便单刀直入的追问,以免引起童侗猜疑之心,遂采用声东击西之法,一脸漫不经心的神色,笑道:
“至尊放开江湖大业不图,花数十年的时光,去做这没意义的事,未免大可惜了。”
童侗道:“少尊者,你可不能大意啊!”
古剑秋笑道:“我正要与至尊共图霸权,如何能眼看他浪费时光。”
他的语气,叫人听了很担心他不但不会尽力,而且大有从中破坏之意。
童侗急道:“少尊者,你知道至尊那是做什么?”
古剑秋道:“是不是妄作成仙之想,炼什么不老仙丹?”
童侗笑道:“仙道无凭,至尊不图也。”
古剑秋微怔道:“那他在做什么?”
童侗道:“他……他在炼一种奇药。”似乎很不愿意说。
古剑秋过:“什么奇药?”
童侗把头道:“这个月下就不知道了。”
古剑秋双眉一轩,冷哼了一声,表示了极度的不愉快,却矜持身份,不再追问。
童侗真还怕得罪了古剑秋,无法在至尊面前交待,又吞吞吐吐地搭讪道:“真的,属下不大清楚,但听至尊无意间的口气,好像是炼一种使人吃了世代永远逃不出至尊掌心控制的奇药。”
古剑秋明白他知道的,大概也只有这样多,不敢再施压力。一笑道:“那这不算浪费时光,我完全赞成,该怎样做,你随时提醒我,我们不能负了至尊重托。”
童侗心头一轻,道:“少尊者,真是明白人,属下为至尊继承有人而高兴。”
古剑秋站起身来,向他微微一笑,道:“谬奖不敢当。”顿了一顿,举步向外行去,道:“我们不能再迟了,快走吧!”
童侗跟在古剑秋身后,一面走,一面暗忖道:“此人到底年轻轻易应付,不足畏也。”
此念一生,他内心之中,对古剑秋也就有了轻视之心。
二人走到炼狱,只见三公八老已在等着他们了。
这时,古剑秋已完全明白了三公八老在这里的身份,表面上看似崇高无比,其实在谷中一点实权也没有,其仅有的价值,就是出卖他们的一身功力,换取一口福寿膏。
可是,古剑秋对他们却没有轻视之心,像往常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
倒是三公八老,因古剑秋一夜之间成了至尊的继承人,对他不免另眼相看,反而显得不自然了。
室内,那四个怪人这次却是望也不望古剑秋了,只见他们垂帘合目,一意运功。
童侗走到古剑秋身旁轻轻道了声:“准备好了!”
古剑秋含笑向张公道:“张老前辈,还是请你先出手。”
张公迈步跨出,举掌向到香烟劈了过去。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大家心里也非常欣慰。只因至尊不在场,大家都有争取这份荣誉的心理。
可是,这时古剑秋心里忽然笼上了一个不样之兆,因为他无意之间发现那四个怪人脸上透过一丝神秘的微笑。
古剑秋心想:“莫非他们看不起我,要给我来一个下马威?”
此念一生,他已是警念高炽,暗中提了一口真气,运起慧禅禅功,严加戒备。
三公八老过去了十个人,莫老也已发过了二次掌力,就在他二掌刚过,三掌真力未聚,尚不能击发之际。
只见那根烟柱,陡然急骤地向外一涨,涨得比那古鼎本身还粗,而那烟柱,也由浅红色一下子变成了紫色。
莫老大喝了一声,便出了第三掌。
同时童侗也在古剑秋身边急叫了一声:“少尊者……”
古剑秋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双掌一合、一翻,一股无形暗劲,透掌而出。
那紫色烟柱受了古剑秋的压力,外涨之势一窒,了无抗拒之能地被古剑秋的禅功一束,就恢复了原状。
一切都不如想像中那样费力,连有惊无险都算不上,至多只能说是半场虚惊。
莫老想必是惊悸过度,第三掌发出后,双膝一软,坐在地上,昏了过去。
大家以又惊又佩的目光集中在古剑秋身上,看得古剑秋不好意思,只有讪笑不止。
古剑秋只觉得自己没有出多大的力,他却不知道这种情形,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他这一次已是第九次了。
过去所发生的八次,哪一次不把在场的人弄得精疲力竭。才压制下去。那有像他这样轻轻一扬掌,就风平浪静了。
这岂不是显示了他的功力比至尊又不知高了多少倍么!
众人对古剑秋焉得不由衷佩服。
其实谁知道其中有蹊跷。
一丝细得不能再细的叹息之声,突然进入古剑秋耳中,那叹息之声,明是有人用传音之术传出来,但却如同无根浮萍,就古剑秋那奇高的功力,也测不出那叹息之声来自何方。
古剑秋暗暗一震,迅快地掠目一搜而过。
屋中除了三公八老和童侗之外,便只有四位好像永远坐在那里的四个怪老人。
童侗就在他身旁,纵令他功力高绝,深藏不露,但古剑秋自信他还逃不过他的注意力。
此外,三公八老因用毕生修为性命相交的三掌后,已是疲惫不堪,万难发出那功力深厚的一叹。
再看,便是那四位怪老人了。
古到秋沉思有顷,决心不动声色,向三公八老道了声:“辛苦!”
就带着童侗先行迟了出来。
童侗此人确非等闲,竟被他看出古剑秋神色有异,试探地道:“少尊者,是不是有了什么发现?”
古剑秋暗震,忖道:“想不到此人感触如此锐敏,有他在身旁,却是惹厌。”
古剑秋念动间,心中同时也想好了对策,带着惊讶的目光,向童侗脸上一凝,道:“那三公八老为人如何?”
不仅是默认了有所发现,而且,把箭头定在三公八老头上。
当然,古剑秋本意并不是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