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山河破.绝妃天下 >

第40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40章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一会儿,那些石子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集体落下。还了天空一片晴朗。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南烈皇,你的手?”卿笛瞧见南初的手被划了好长的一条口子,再瞧瞧他的怀中人毫发未损。她有些惊诧的问道。这不到一个时辰,南初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卿笛的预想。只是但愿这南初之行为是发自真心。
南初草草地看了眼,道:“无碍,不过是些小伤罢了。”
南初尤记得那一年,他不过二十岁就被父亲拉上战场。那时,他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王子。在战场上险些丢了性命。经过五六年的训练,再后来,怎样的战争都已经不会再入他的眼中。如今,一十二年,这身上的伤大大小小有多少?就连南初自己都不知道。如今,手上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这点小痛,何足挂齿?
“这沙石来的怪异,你还是让本宫瞧上一瞧的好。”
这天朗气清的怎会突然就起了怪风?而方才那些沙石分明就已经穿破了她的结界,只是卿笛躲的快了些。南初感觉到怀中的人然安静了下来,他亦是怕柳韵一会瞧见什么,就将手拿给卿笛瞧。卿笛瞧着那伤口的形状,就皱眉。这个伤口的形状是太熟悉了些。
卿笛冷笑。只怕是那人还以为她尚未记起以前的事情,而在这里便要了她的性命。那人还是天真了些。她目光幽幽地望向远方。此次是你不顾千年情分,那么,也就怨不得我了。一个转身,内心滴血。
“好了没?”在这里停地久了,柳韵在他怀中定是呆不住的。以她的性子,待两个人呆的时候又会问东问西。而南初也是不大习惯卿笛这幅磨磨唧唧的样子。只见,卿笛将灵力聚于指尖,在南初伤口上画了个什么,伤口自动愈合。南初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而她的手没有抓缰绳,那马一点要将卿笛摔下来的痕迹都没有,甚至极为温驯的低着头,似乎是在等待着卿笛做完事继续带着她在这片空旷的原野上飞驰。
“好了。”卿笛收回的手重新抓住缰绳,那马欢腾地叫了一声。它驮着卿笛绝尘而去。
“发生什么事了?”柳韵到底是察觉了什么,闷闷地问出声来。
南初道:“无事。韵儿,你可知道,这柳卿笛,究竟是何许人也。”
卿笛八岁辅政,坐在镇国公主的位子上一十二年,平定大小叛乱无数起。南初犹记得那年卿笛初次上战场应当是一十三岁。那一场战役,大获全胜。东程九公主御驾亲征,成为天下传颂佳话。而据南初的探子回报,那一场战事,是卿笛亲自披挂上阵才取的前所未有的胜利。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就算功夫再怎样的高,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敌七员大将,并且将其全部生擒。那一场战役可是损了西延不少的戾气。可是,也留下不少的谜题。
柳韵一阵沉默,尔后,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卿笛天资聪颖,在朝政方面天赋异禀。那时,皇兄在位,基本事事都过卿儿的手。那玉玺更是一直都在卿儿的手中。”
南初冷笑,道:“天赋异禀。只怕这柳卿笛就非常人。”方才他仔细观察卿笛的每一个动作。若是没个几十年的功力,怎么可能练到这样炉火纯青的地步?
“皇上,此话怎讲?”
卿笛儿时就敏感胜于常人。今儿听南初这样说来,柳韵细细想来同卿笛相处的十年,卿笛有什么事,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韵儿,若是有一日,我同那卿笛做了敌人。你是否还会站在我这边?”
南初突然这样来了一句,让柳韵沉默不语。他还未等到她的回答,只听远方传来寻找他们的声音,南初想想,这个问题,亦是作罢。同那柳卿笛成为敌人?那这南烈不知何时就成了平地。想着,他又是自嘲一笑。
回到离开的地方,卿笛对方才的事只字不提。独孤紫嫣和安雅两人又在为卿笛忙前忙后地准备膳食。瞧见南初和柳韵两人回来,卿笛似笑非笑地看着。盯得南初心里直发毛。南初索性将目光移开,护着柳韵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皇上,这是作甚?”柳韵本是想着可以同卿笛共乘一辆马车,同自己的妹妹叙个旧。可是这南初未免太霸道了些,竟然将自己弄上了他的马车。她解下方才南初披在她身上的袍子。想了想,又自己收了起来。
南初道:“朕同你有些话要说。若是殿下在场就有些不大方便了。所以便将你带上了朕的马车。”
“何时?”柳韵莞尔。
“韵儿,做我的妃子,可好?”
柳韵摸了摸自己现在的这张脸。她可还有做他妃子的资本?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曦曦准时为大家更新。。。】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伤刺

04
“皇上这话,当真是折煞了民妇。”
当南初提出之时,忽然不知为何,那人的容貌竟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脑海中。夫妻不至十载,虽是怨偶,但是到底,这些年的情分还是在的。年少倾心,却造就这些年后的罪孽。这些年,柳韵时常在想,这些年,究竟是谁的错?
南初看着她那副决然的样子,心中就已经知晓,要将她封妃之事是不可能成的了。他悻悻然地罢手。冷言道:“韵儿,你可还是在怪我?可还在因那程远的事再怪我?”
柳韵淡然一笑,脸上是从未褪去过的温婉,道:“民妇怎敢?民妇还多谢皇上的救命之恩。若无皇上昔日仁慈,怎会有民妇今日之活?”
句句是好听的话,只是句句都扎在南初的心上,刺在他的肌肤之中。他总是不懂得,后宫的女子年轻的多,貌美的多,出身高贵的也是极多。可是为何那一十年前却将这真心错付给了那有妇之夫?呐,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步已至此,悔恨那些当初又有何用?
“韵儿,你瞧你说这些话,怎么会不是在怪我?”南初轻叹,他想要拉起跪着的柳韵。可是柳韵却倔强地拒绝,当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只是幸得这里没有旁人。车子一颠簸,柳韵那头是结结实实地磕在了马车上,顿时,那额角就出了血。南初有些怒了,他俯身钳制住柳韵的下巴,道:“你当真是这般恨我?韵儿,你当真是这般恨我?”
那一双手,弄得柳韵生疼。
柳韵眼神中的恨意再也不加以掩饰,道:“是。我恨透了你,若不是那时你救了我,我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南初,如果不是你,我柳韵怎会是今天这步田地?若不是你,我那夫君怎会这般早就没了性命?若不是你,若不是你,若不是爱上你。程远怎会,怎会?”声声控诉,声声指责,声声泪泣,让南初的手上的力道小了不少。他坐回原先的位子,顿时感觉有些无力。
那时,卿笛派人来要将柳韵带走,他无力阻止;这时,他亲自到哪锦绣城本是想着可以时常见上她一面,怎奈,柳卿笛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将这柳韵藏了起来。若不是那一日凑巧路过那茅草屋,只怕这柳韵早已做了冤魂。
“韵儿,你可知,那时我……”这些话早已对她说了千百遍,她不信,他如今也只能作罢。他怒吼一声,道:“停。”掀开帘子就下了马车。
前面的卿笛大约也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安雅扶着下了马车,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初。南初顿时恼羞成怒。他抢过随侍的剑直直向卿笛刺过去。卿笛只肖轻轻地一闪身便躲过了。一旁的士兵都互相大眼瞪小眼,全然不知现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情况,两位都是身份尊贵的人物,谁也不敢贸然前去做什么。独孤紫嫣跃跃欲试,好在安雅将她拉住。安雅看着那在空中不停地交换的两个身影,心中只能是不断的哀叹。
而另一边,卿笛笑着看着南初,道:“怎么,皇姐没有听你的话么?”
“你到底同韵儿讲了什么?”一个招式,两人擦肩而过,南初只见卿笛的笑意愈深。
卿笛道:“我讲了什么,并不重要,而是,你曾经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皇姐不过是知道了那一年所发生的一切罢了。南烈皇,你何必这般着急?”
转瞬之间,又是数招,瞧着南初愈来愈怒的样子。卿笛仿佛失去了兴趣,不知小声说了句什么让南初瞬间失神,她指尖一点南初的肩,止了整场本就没有意义的打斗。
“皇上。”柳韵方才听见了动静就从马车上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南初,检查着南初的伤势,“您可还好?”
南初受宠若惊,道:“韵儿,你?”
“你先起来。”方才瞧见他从那样高的地方跌下来,她的心是一悬。跑过来瞧着,好在他并没有什么事情。柳韵的心便安安稳稳地放了回去。又是急急忙忙叫来随行的太医,为南初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无大碍,只是跌回地上时,手上有些擦伤罢了。他这幅样子已经是不大适合再骑马,柳韵含糊地说了句让他去坐马车。南初的脸上瞬间有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笑脸!
卿笛瞧着那两人相互搀扶着上了马车,瞬间,她又想到了那人。后来,又是释然一笑。
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何苦这般的扰了自己的心绪。
“殿下,您又是怎么了?”安雅瞧着卿笛这样子就知道,她大约又是想慕容夜玄了。只是卿笛随后的那个笑,让安雅的心中顿时没有了底。若是卿笛想同她说什么,大概早就说了吧。尾随着卿笛上了马车就瞧见,卿笛还是含笑的模样,恍若没有听见安雅方才的那一问,望着窗外转瞬即逝的景。
东程国。
锦绣城。
皇宫,南书房。
自从卿笛走后,宣墨勤奋了不少,看着那样空旷的皇宫,心中总感觉少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抓心挠肺。
今儿,也是在这里看了好几个时辰的奏折,有些乏了。宣墨便叫来徐长丰。只见那徐长丰抱了一大厚摞子的东西,想来也不是让人舒心的东西。宣墨有些心烦意乱地指了指。徐长丰将那些东西放在距离宣墨最远的一处案子上,这一幕入了宣墨的眼,不知怎的,宣墨竟然黑了脸。他怒声道:“徐总管。”徐长丰连忙将那些惹人眼烦东西挪了个地方,这才让宣墨的心中舒畅了些。
“徐总管,这些都是什么?”
“回皇上的话,按九殿下在位时定下的。下个月是您大婚之日。静廉王的幼女姜小姐早已做了准备。时日不多,您可要好生看一看。”徐长丰又将那宣墨身前的那个桌案规整了下,又将那大婚时的一些规矩,早就让嬷嬷们弄成了个折子,现在呈上让宣墨好生细读一番。莫要到了那时,出了岔子,谁都无法承担这样大的责任。
“好。朕知道了。徐总管,你且先行下去吧。朕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这几个月,徐长丰总是会拿所谓的大婚之事前来烦他。说来,那位姜环小姐长什么样子,宣墨都记不大请出了。
“好,奴才先行告退。”
南书房又静了下来。就像是一个石子溅起湖面涟漪,涟漪却小,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平静。
宣墨瞧着那个不远处的桌案,是以前卿笛在时用的。自从卿笛走后哪里便就空了下来,每每大臣到此来觐见,他总是会习惯去瞧那个位子。瞧见那里的空,心中就是说不清地苦涩。算算日子,离卿笛为她定下的大婚之日,不过二三十天。过了那日,皇后之位,就有了主。
你若要让我大婚,我不敢反抗。
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没有意外状况,每天按时更新】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相异

05
入了夜,又是那样的凉。仿佛同白日的热成了两个让人烦恼不已的极端。
“小雅,你又被我吵醒了?”卿笛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她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