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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5章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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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子的心仿佛瞬间停止。卿笛继续道:“原是这般模样?不过三月,还未找到本宫,你们就当本宫不在了。当真是极好的。许是真的动了怒,卿笛伸手掐住那绿衫子的颈子。
“殿下。”安雅惊呼。卿笛体内的那一股不知名的灵气在她体内流窜。每一次若是她发怒,定会将她变作另一个人。安雅顾不得其他,只是握住卿笛那只空出来的手,将她体内的灵气度了少许给卿笛。卿笛的一双眼变得清明少许。她不知所措地松开那只握住颈子的那只手。绿衫子一旁的蓝衫子伺机准备逃走,衣角却被绿衫子给拽住。蓝衫子身子踉跄,摔倒在旁。
卿笛定了定身形,只是吩咐安雅将这两人关进拆房。末了,卿笛还有些不大放心,又让独孤紫嫣加了个封印。再看天色已晚,只能在这醉芷阁落脚。安雅简单的收拾了厢房,让卿笛二人暂时住在里面。
卿笛不解,道:“这是为何?”纵使她回来不能让人知道,为什么只能住在这偏冷的北厢房?
安雅道:“殿下您有所不知。近几月来,长公主日日派人前来打扫。不过是监察。若是让长公主知道了您的踪迹。殿下,安雅不知会有什么后果。还是请您暂时委屈,以顾全大局。”安雅跪下来,恳请卿笛。卿笛跌坐在床上,她并未听到过皇家有发出什么消息,以为一切都没有大碍。谁知道,谁知道,这皇宫内,竟然早就已经变了天。卿笛看了看自己的手,到底,这一只手遮不了整片天空。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
独孤紫嫣默默地走上前去,握住卿笛的肩,给了她点安慰。
卿笛便是卿笛,即使现在成了这样,依旧孤傲。她缓慢地打开窗子,从腰间取出一颗信号弹,向天空发射。不过片刻,在天空中绽出绝美的烟花。卿笛若无其事地合上窗子,一道身影早就已经闪进屋子,跪在地上,宛若雕塑。
卿笛收紧了衣襟,道:“来了?”
“是。殿下有何吩咐?”声音冰冷,让安雅想起了那人。那人如今也在这皇宫之中。皇宫之大,数月仅见一面,远远地,他认不得她。
“本宫要你,召集东程所有兵马,随时准备攻打皇城。”那声音不再留恋。卿笛清楚地记得,留恋多少次,心就被伤过多少次。既然留恋这般伤人,何苦还这般痴缠?罢了,就果断些吧。
“好。”
“这是本宫信物。本宫这些日子定是不在宫中的,记得密切注意焕春阁中那位的动向。务必随时告知于本宫。若不然,”卿笛冷笑一声,看了眼安雅,“你是知道后果的。本宫会做怎样的事,秦唯,你应当比本宫更加清楚。”
“属下谨遵殿下旨意。”
都说卿笛九殿下心狠手辣。只是因为她不曾将任何人,放在心上过,罢了。
“这就好。莫要将本宫未死的消息告知于皇上。”
“是。”
“你且先下去吧。本宫乏了。明儿一早,本宫要知道柳韵公主的踪迹。”
“是。”秦唯临走前,偷偷地看了眼安雅。收到卿笛的目光警告,火速离开。
外面的夜,是这样的暗。秦唯不知不觉中放慢了脚步。他还记得,第一次他进入死士军营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卿笛不过六岁,但是每一个死士都是她亲自挑的。每一个都是按照她的方式训练。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诧异。一个六岁女娃儿,怎么会这样的冷血?再到后来,八岁辅政。先皇过世,东程陷入内忧外患的年代。若不是有柳卿笛,东程不复存在。
昔年,秦唯不懂卿笛为何这般。如今却是明白,生在皇家,本就应如柳卿笛,这般。
“秦将军。”正当秦唯沉思,慕容夜玄从不远处走来,轻轻地拍了下秦唯。慕容夜玄看了眼秦唯来的方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醉芷阁的方向。卿儿,是不是?
秦唯本能反应要将慕容夜玄撂倒在地。他的每一招式都让慕容夜玄灵巧躲开。秦唯及时收了手,看着眼前这位崇炎王。若是传闻无错,崇炎王柳玄乃是一介书生,不懂习武。秦唯道:“王爷好功夫。”敬佩至极。
慕容夜玄也是个十分警惕的人。他收敛了自己的动作,笑着看着秦唯,道:“秦将军这是?这么晚,去了哪里?”若是那人回来,为何不来寻他们?这不大像卿笛的性子。看了看哪里依旧堆满了垃圾,若是她回来,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这样的行宫?想到这里,慕容夜玄也只当自己是多想了。
“进了醉芷阁,寻本宫。”那抹身姿,暗夜独特。只是身上灵气全无,成了真正的普通人。难怪,自己感受不到她的行踪。慕容夜玄看着卿笛,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是从何说起。
“卿儿?”慕容夜玄看着卿笛。
卿笛绕过将那两人隔开,道:“皇兄这么晚了,怎还在这里闲逛?莫不然皇姐如此之闲?”话中深意,配着卿笛若有若无地浅笑,瞬间让慕容夜玄背后一凉。下了凡尘,才知,许多事不如想象之中那样,一步一步走来。失了精算。第一次,看着卿笛,慕容夜玄有一种惶恐,说不清,亦道不明。
“卿儿?”
“皇兄莫要多说。如今你们只需当卿笛不在就好。秦将军,你且先去做自己的事情便好。”得了令,秦唯看了看慕容夜玄,转身消失在他的眼前,“夜玄,我们到底,变成了陌生人。记得你要的天下,我现在,还给你。”卿笛将玉玺交给慕容夜玄。
她不懂,为什么他要走入凡尘;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同她做对。若是只为了那一枚所谓的权利的印章,她柳卿笛,认输。这皇宫就像是一个没有边际的牢笼。走到哪里,都让人窒息。那么借着这样一个好的机会,离开吧。
“卿儿,我不是。”慕容夜玄语塞。
卿儿,我不是。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同你说。
不想听,不想问。卿笛转身决然离开。
直到很多年后,慕容夜玄依旧清晰地记得,哪一个冬日夜晚,在黑夜里离开的那个聘婷的白色身影。永不敢忘。

☆、第捌话 海寻之怨念

03
慕容夜玄回到自己寝殿后,看着天空。他从不曾在天宫看过这样美的夜空,那一时约莫着都是在看着*,三界众生,烦恼如发丝那般多。他还清楚的记得,看天宫的夜景看得最仔细的一次,约莫是第一次将卿笛软禁于凤笛轩的那一晚。同一片夜色下,他想着,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心情。
这一晚,久久无眠。
柳谨推开门进来,瞧见慕容夜玄对着天空发呆。她毫不犹豫地从后面环住慕容夜玄的腰。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慕容夜玄的背。虽说冬日穿的较厚,这柳谨似乎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竟然只穿了一件纱衣。如玉的肌肤被冷风吹出的片片红,仿佛是在害羞。成*子特有的体香,沁入慕容夜玄的鼻中,阵阵头晕目眩。
“陛下。”声音如丝妩媚,这般瞧来,这柳谨定是知晓了慕容夜玄的身份。
“你?”慕容夜玄回头看着柳谨。柳谨搂住慕容夜玄的脖子,吹了口气。慕容夜玄眼神渐渐浑浊。
“夜,我们,”她眼带媚态地看了眼慕容夜玄。年过三十的柳谨是比这宫中其他的女子多了份成*子应有的妩媚。在昏暗的蜡烛的引诱下,她拉着慕容夜玄一步一步走向那华丽的床榻。此刻,慕容夜玄目光呆滞,看上去像是被人施了蛊。
二人在床榻上*相卧,好不亲密。
“皇长姐,这般如此,有辱皇家颜面。”柳谨闻声惊恐回头,瞧见卿笛笑意慵懒地倚靠在窗边。看着她的眸子冰冷至极。柳谨一把推开慕容夜玄,连忙寻找蔽体的衣物。
“你不是?你不是?”这人不是已经被?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卿笛故作惊讶,道:“皇长姐,我应当怎样?恩?”她走到床边,轻轻挑起柳谨的下巴,“*不才,命大了些。皇长姐,这般开放,同皇兄再此。欺侮我皇家,让我柳氏一族,颜面何存?”说着,卿笛还略带深意地看了几眼床榻。看见慕容夜玄犹如玩偶那般,没有活气。果然……
卿笛的指腹在柳谨的颈间摩擦。她倒是在考虑,今儿,这长公主应当要怎么办,才好。
慕容夜玄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长剑,直直刺向卿笛。好在卿笛早有准备,挟持着柳谨惊险躲过。卿笛唇角扬起一个笑意,这一次真的是,好玩极了。她点了柳谨的*,将那一个清凉的美人生生地定在了原处。窗子忽然被风吹开,把美人冻的可不轻。
好在灵术恢复了些。卿笛怕路过的宫人瞧见这里的异常,便设下了结界。
慕容夜玄招招致命。卿笛余光瞧见柳谨阴冷的笑。卿笛回以一微笑,柳谨刹那失神。卿笛同慕容夜玄过了几招,想来,他此刻的状况同秦唯说的有几分相似。若是今日不让他的剑刺伤她,他怕是会一直都停不下来。卿笛索性停了躲闪,让那剑划过肌肤,渗出血来。慕容夜玄笑意诡异,丢了剑,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皇长姐,花蛊可是好用?”卿笛费尽了力气才将慕容夜玄扔上床,出于男女有别的礼数,卿笛只得将柳谨暂时安置在一把椅子上。椅子冰冷惹来柳谨如箭目光,卿笛只能抱歉地笑了笑。
“你?”柳谨在听见花蛊二字,双眼紧紧地盯着卿笛。
花蛊乃是东程奇蛊之一。施蛊者无须用所谓蛊虫,只需将东程所有的花收集起来,晒干,碾碎。后用粉末洒在别的人的身上,传说中的花魔就会出现,对那人施展诅咒之术。只可惜,世间鲜少有人可将花蛊做成,只因,这花蛊最为重要的一味药,乃是花羽花之根。说来,卿笛也应当佩服这柳谨,花羽花的根在东程仅有醉芷阁中有。而除了卿笛,就连安雅都不知其一二。竟然让这柳谨寻到了。
“皇长姐,卿笛不得不佩服你。这般难寻之物都让你寻到了。可喜可贺。”卿笛神色一变,“只可惜,你用错了地方。慕容夜玄,并非你可动之人。还是,你寂寞的太久了?”卿笛为自己包扎着伤口,一面神情暧昧地看着柳谨。柳谨早就已经被寒风吹得僵红了脸。卿笛这才做恍然大悟状,解了她的穴。
“柳卿笛,你不得好死。”事到如今,柳谨也只能这样恶狠狠地说了。
卿笛冷笑,道:“我不得好死?柳谨,你做尽的那些事。究竟是谁,丧尽天良?究竟是谁,不得好死?恩?是我柳卿笛,还是你柳谨?”
方才,本想着借机前去瞧一瞧阮太后。可是一到颐寿宫门前,卿笛被吓到了。白色灯笼高挂,里面不停传来嘤嘤泣声。卿笛隐了身形偷偷进去,只看见阮太后的牌位。景姑姑笔直地跪在灵堂前,不论一旁的宫女怎么劝,都不肯起身。卿笛只得现了身,谁知景姑姑只是不屑地瞄了眼卿笛,不言一字。之后,卿笛失魂落魄地出来,就碰见前来寻她的秦唯以及独孤无崖。独孤无崖只是说了句,陛下有难。卿笛没有思考就来了他的寝殿。
“本宫?柳卿笛,本宫何错之有?”柳谨穿好衣裳,不知悔改地这样来了一句。她想起阮太后,忽然恍然大悟,“你原来,说的是那个老不死的?她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早就该死了。”早年,柳谨年幼失去生母,暂时由皇后阮氏抚养。那时阮太后待她如亲生女儿,不过是日后有了些过节,将那几年情分,生生扼杀在心底。
“啪!”柳谨话还未说完,卿笛还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没有其他,只是一个女儿,替母亲不值。
“皇长姐,今*欠本宫的,欠母后的,欠我东程天下子民的。来日,我柳卿笛定会如数奉还。”说完,卿笛消去柳谨对今时的记忆。只是将那一句话用灵术绣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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