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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07章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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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们都对着夙淮憨憨一笑。
本是几万人的家,现在只容纳这几千人。偌大的地方显得有些空旷,有些寂寥。夜里的风轻轻一吹,带动营帐的残骸拍打在一起。那响声很是吓人。
夙淮自身受了重伤,为士兵疗完伤,他的额角已经有了一层薄汗。正欲用袖子拭去,一个帕子递到他的面前。夙淮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个“好心人”,却在触及那人的目光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他一把夺过帕子,用帕子擦了擦汗,又用帕子擦了擦手。硬是将一块好好的帕子弄得连擦桌布都不如。
避开那些将士,二人才化作本来的模样。
“本皇在此谢过陛下。”说着,夙淮就将帕子递还给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看着那帕子,不禁苦笑。这委实是不知接好,还是不接好。
还未待慕容夜玄说什么,夙淮又道:“陛下的手可是金贵,怕是接不得这帕子。”
慕容夜玄温柔一笑,道:“妖皇多虑。今日妖皇之举动,让本帝甚是惭愧。本帝今日着实是想知道,现下阁主在何处?还望妖皇告知一二。还望妖皇为阁主的周全考虑。”
夙淮冷哼一声,道:“不知。”
“若是你不说,怕是卿儿会有生命危险。”
看他这模样并非像是在开玩笑。这样的郑重也让夙淮心中陡然升起不安。他的眼紧紧地锁住慕容夜玄,道:“此话怎讲?”
“那一日,你同卿儿一同跌落琉璃谷,想必已经知道了卿儿生身母亲的身份。”夙淮也一敛方才脸上的神情,他思量再三还是点了点头,慕容夜玄继续道,“卿儿乃是琉璃族唯一的后裔。我本是想着逼着她交出琉璃心,浴火重生便可以摆脱义彦的追杀。看来,本帝是错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是卿笛身上的那一种独特的气息这般容易抹去,那么义彦也就不会废那样大的功夫要了她的内丹。”
对此,夙淮选择了沉默。之于义彦想要卿笛的内丹,他昔年也是略有耳闻。为此,他还冒险去了麒麟山,被困在山上数百年。又在卿笛身边呆了那样久都未曾发现过她的身份,倒是时常看见卿笛佩戴者一枚玉佩。那时,一个掌事的婢女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那枚玉佩,卿笛便将那女子处死。却是不知这其中又是有什么样的玄机。
而那一日,夙淮寻了许久就连卿笛遗留下的气息都未寻到。
夙淮想了许久也拿捏不准注意,还是一五一十地将这些讲给了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道:“那是神医琉璃留给卿儿唯一的东西。她素日里是从不离身的。不过那时花羽守卫花意将那玉佩给偷了逃入凡界。卿儿可是发誓要将那花意给碎尸万段。”
“那这和义彦要卿笛的内丹有什么关系?”夙淮疑惑地看着慕容夜玄。他委实是觉着眼前人并未讲到重点,却又是想要知道的多些,忍着不敢开口。
“这玉佩是用来压制卿儿体内的戾气。戾气伤身,若是没有了这玉佩卿儿便会时不时的变成琉璃的模样,滥杀无辜。为此,老天后可是没有少将卿笛关进天牢。”每每说到卿笛,慕容夜玄总是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夙淮刹那觉着自己着实是不如慕容夜玄。这么多年,他到底还是不了解柳卿笛的。

☆、第贰拾玖章 万事休之相送(2)

又是一个夜来临。
夙淮紧紧地盯着慕容夜玄看了许久。眼睑缓缓垂下,他轻声道:“陛下,请随我来。”
慕容夜玄也是不语,他跟着夙淮七拐八拐的到了今儿夙淮三人歇息的营帐,夙淮忽然止住了步子,道:“你且先进去吧。南初和花韵都在里面。若是能寻到让南初复原的法子,那委实是再好不过了。”
慕容夜玄皱眉,道:“南初复原的法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不是南初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竟然让夙淮都束手无策。
夙淮道:“现在的南初只认得花韵,而他的智力只停留在十岁。我怕这是中了宁太后的灵术。你应当是知道,灵术与世间各族的法术相生相克。施法之人比我强岂止千万倍,我此次是真的没有法子了。你是天帝,兴许还能救上南初一命。拜托了。”
夙淮竟然对着慕容夜玄福了福身子。低下头的那一刻,他的嘴唇变得惨白。抬起头的时候,嘴唇的颜色又复了常态。他静静地看着慕容夜玄,他是天族的皇帝。对于这样的符咒,总是有法子的。自己既然无用,又何必在这里站着一席之地,当了卿笛的路。
“你后面有什么打算?难道就这样回了妖族的洞宫?不要卿儿的内丹了?”慕容夜玄玩笑着说道。他这一句话却让夙淮的脸色变得惨白。
夙淮惊讶地看着慕容夜玄,道:“你怎会知晓?”
“在麒麟仙阁的周围,一直都有本帝派去的天兵守着。麒麟仙阁有任何风吹草动皆会被我所知晓。更何况是妖族皇子要夺我卿儿内丹这般大的事情。”
夙淮凄苦一笑,这些怕是卿笛都不曾知晓。他总是以为慕容夜玄太过的绝情,却是不晓,他为她任何事情都计划如此周详。原来那一年到了麒麟仙山就化作了元身,本以为是仙山的仙气太过强烈,却不知竟是慕容夜玄在其中动了手脚。
慕容夜玄继续道:“妖皇所想不假,这一切都是本帝做的。为了卿儿,我可以放弃所有。”
听闻这话,夙淮不禁嘲讽一笑,道:“放弃所有?天帝陛下所谓的放弃所有就是将卿笛幽闭在凤笛轩中,另娶她的女子做了天妃?你的宫中*如云,你可有想过卿儿的感受。天帝,你说这话不觉着可笑吗?”
“天妃之事,乃是卿儿一手策划。我知道,那些她精挑细选的女子不会有差。只是……”慕容夜玄也是一记苦笑,“只是,我忘记了她们即便都是卿儿塞给我的。她们终究都不是柳卿笛。”
夙淮的脸色已经惨白,不想再多说什么。夙淮转身,他看着这样辽阔的天地,突然不知该要去哪里。他在想,昔年柳卿笛为慕容夜玄选妃之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若是落在他的身上,又会是怎样的。狠命地摇了摇头,也罢,也罢,想的太多不过是为自己图添烦恼罢了。
“留下吧。”
夙淮的步子已经迈出,却又因为慕容夜玄这短短的一句话给收了回来。他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华服男子,道:“你就不怕我将卿儿夺走吗?”
慕容夜玄忽然释然一笑,道:“一切随缘便好。”自己也是策划了那样多年,总是有太多无法去控制的事情,倒不如随缘,兴许来的畅快些。
夙淮对着慕容夜玄也是一笑,道:“那本皇倒是要瞧上一瞧,本皇哪里输给了你。”
“甚好。”
两个出色的男子在这素美的月色下释然一笑,似是达成了一种共识,不比出一个高低誓不罢休。
夙淮和慕容夜玄两人进去时,南初睁着大大地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花韵。花韵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初,手上还有一袋子散发着腐烂气息的东西,看了半晌也不知是什么。
“这是?”两人也是在一旁看了许久,委实是有些忍不住了夙淮这才开口问道。
花韵冷冷地看了一眼夙淮,道:“这是一只腐烂了的猎狗的遗体。不知是谁,将这东西放在帐子的前。南初闻见了气味就跑出去拎了回来,玩的不亦乐乎。”说着说着,脸上那一种冰冷的表情破裂,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担心。
南初久经沙场,性子中难免会有了嗜血的部分存在。可是这副模样委实是有些过了。
慕容夜玄虎着一张脸让南初的表情更加的无辜。他走上前去,粗鲁地抓过南初的手,把了脉。这脉搏十分微弱,很是蹊跷。慕容夜玄有些不大敢相信,他又仔仔细细地把了几次脉皆是同样的结果。
花韵道:“陛下,南烈皇大约是中了画锦天妃的符咒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慕容夜玄轻抿薄唇,果然是这样。只是这画锦的灵力有限,怎会将南初变成这副模样。慕容夜玄再度为南初把脉。脉象还是如方才那样的微弱,但里面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压制住南初身体里的脉搏的跳动。若是没有意外,十日后便是南初的死期。
“迅速将南初带回靖缘城,兴许在那里还有一线生机。”
花韵听慕容夜玄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她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袋子丢在地上,开始去收拾东西。夙淮按住花韵的手,结束了她漫无目的的忙碌。他给慕容夜玄使了一记颜色,二人一人前去安抚将士,一人带着二人从一条偏僻的小路离开。
这一切倒是没有什么阻碍。
他们身后的上空,一男一女将身子隐藏在云中。
女子看着这一切,道:“夜玄倒是变了不少。看来做天帝这些年还是有些长进的。”
男子哑然失笑,道:“卿儿也是不错,以一人之力颠覆整个天下。”
“此话怎讲?”女子似乎是有些不满了。娇嗔着锤了男子一拳。
男子受了下来,脸上尽是宠溺的笑容。他道:“这一次,怕是有的他们忙的了。这义彦下的符咒,非卿笛不可解。”
女子脸色为之一变,道:“可是卿儿,已经不知所踪。”
“就连你也感受不到卿笛的去向?”女子咬着下唇摇了摇头,男子长叹一声,继续道:“这一次,委实是难办了些。”

☆、第贰拾玖章 万事休之相守(1)

04
靖缘城。
这一场看似闹剧的战事就这样草草收场。除了林茨夫妇的离世给靖缘城的百姓心中带来不小的震撼。林彦的不孝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这里的人们还是一如往常那般,农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商人带着自己的货物往返在东程国和南烈国。小铺子每日如时开张。
白日的靖缘城宛若一锅沸腾了水;夜里的靖缘城就如幽静的湖水。
入了秋之后的的南烈给它表面的荣华平添了一份萧索。
因是不晓卿笛在南烈的部署,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慕容夜玄和夙淮二人将花韵和南初带回靖缘城后并未急着让他们二人进入宫中,而是择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安置两人住下。
那些年花韵虽然都长眠在柳韵的体中,但是宿主的记忆多多少少也是留在了她的体内。花韵自然是对这南烈的皇室有了几分了解。
南初的父亲膝下仅有二子,除去南初便是痴儿南易。倒是说来这老皇帝也很是奇怪,他总是偏爱南易多一些。早还在世之时,他便是对南初千叮咛万嘱咐,即便是不让南易娶亲也要保他一世的荣华富贵。南初自然是不敢违背了父亲的命令。他委实是将这兄弟看得极为重要。不仅不惜重金为他建造宫殿。前些年,南易便被宁后寻了个理由给弄出宫去。再回宫时便是以继君之名。此种名目,焉能让朝中重臣心服口服?
宁太后自打亲征去,将这痴儿丢给两个自己的亲信。朝中半数的人都是依附于南初,这数月来,可着实是没有给这南易好日子过。两位老臣也是苦不堪言。
宁氏的死讯传入靖缘城,这一下子,算是给了所有人一个交代。这皇帝迟迟不肯入宫,不禁又让城中流言纷飞。
花韵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将这些事如实的和那二人说了个明白。眼看着南烈的身子一*一日弱,再这样拖也不是一个办法。可是若寻不到卿笛,怎样都是徒劳。
花韵见二人半晌也不说一个字,丢下东西负气摔门出去。
南初正坐在门前的椅子上玩耍。他看见花韵,似乎并未察觉到那人的心情,傻呵呵地冲她一笑。花韵心中的一片雾霾瞬间烟消云散。她坐在南初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你最近可还欢喜?”
南初似是听不懂花韵的话,冲着她点了点头,道:“娘子怎问这样的话。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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