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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神魔变-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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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不要!她的鲜血不停往外流,尽管她手忙脚乱的想将断口堵住,鲜血却依旧喷涌著。
  她觉得有点冷了。她要死了?要死了?她还这么年轻?什么都没得到?绝望开始笼罩著庞庞。
  萨摩没有再理会庞庞,提著厚剑,大步越过庞庞蜷曲的身体,打开那扇庞庞前不久还渴望打开的门,离开了房间。
  自从萨摩进入这个房间,便悄悄设了结界。这也是为什么庞庞又哭又叫的,却没人前来关心的原因。
  阳光照耀著这座美轮美奂的宅邸,没有人察觉,死神已经降临。
  门外的过廊有四名轮值侍卫尽职的警戒,尽管房门开启,他们依旧目不斜视地站挺了身体。
  阳光照在黑色剑体上,闪耀著独属於金属的光芒。惊觉!但随即结束!四名侍卫依旧挺立著,地上四滩不停扩散的鲜红在阳光照映下,极端刺眼。
  无声的杀戮开始了。
  今天之後,里尔公国二王子的宅邸华丽依旧,却成了王城四周生人止步的死域。 
 
 
 
  
第二百六十七章·天伦悲剧!
 
  黑夜的帐幕慢慢掩上了叶都,萨摩端坐在三王子宅邸最高的阁楼屋顶,沉静地看著同样宁静的四王子宅邸。
  寻遍宅邸,找不到荫·多罗。尽管如此,关於这个令人厌恶的男人逃过一劫,萨摩并不很在意。也许是因为,这充塞在鼻腔中的血腥味已经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当然,如果现在荫·多罗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会毫不手软地下手。
  萨摩已经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了。什么都没想,脑中维持著舒适的空白,四周传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萨摩却没有了以往的嫌恶。
  坐在这个充满死亡的宅邸中,萨摩心中突然涌上极端寂静的闲适。这种寂静的感觉,掺杂著寂寞,也掺杂著心中微微的酸涩,构成类似吗啡一般的兴奋剂,萨摩发现,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还有一点享受。
  所以,他没有立刻离开这里,反而用结界保护住这片宅邸,不愿让人破坏这片特别的美好……
  他不是不愿离开,只是,还有一笔帐没算,甚至,还有一只漏网之鱼没有找到,在算帐的时机到达之前,他想在这里等待那尾鱼游回网子里。这是萨摩给自己的合理理由。
  荫·普勒,琉璃的毁家大仇。琉璃不想报仇,是因为不愿意看到里尔公国的人民受苦,但听说,荫·普勒重病在床,那么,他就是让荫·普勒早几日上路,也不算过分吧!
  不同於幼时被负面能量控制时的全然失控,萨摩这回依旧保持著自己的意识。他并没有被控制,所以他可以与庞庞如闲话家常般耗了近半个时辰。
  他也很冷静,所以他让每个死者都没有机会求救,所有人都死得毫无知觉。甚至,他决定要找荫·普勒算帐,也并没有立刻动身。因为,他很清楚,白日的王城,足以妨碍他的行动。
  他不怕破困,但是,若是能够不知不觉、随心所欲,他又何必自找麻烦?所以,他一直留在三王子宅邸,等待著适合的时间。
  现在,时间到了,尽管那尾鱼依旧没有游回网里,他也不能再等了。
  萨摩站了起来,夜风吹起及膝的金色发丝,残月的光芒映在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人能否认萨摩有著最能掠夺人心的气质与容貌。闭上双眼,缓缓睁开後,噬血凶光瞬闪即过,这一刻,恍如天神般的人,成了张牙舞爪的邪恶魔鬼,在一阵风中,消失了踪影。
  王宫後殿是国王寝居之处,自从荫·普勒病重以来,出入的人除了治疗师之外,就是急著询问国政的大臣们。但到了晚上,後殿却比任何地方要来得安静。因为病中的国王必须休息,何况王城重兵常驻,又会有什么危险?
  除了轮班士兵之外,後殿不会再有其他人了。但今夜显然不同,一个黑色人影在後殿迂回穿行,仿佛对此地极为熟悉似的,很快便穿入了後殿中散著昏黄光芒之处。
  萨摩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没想到竟然有人比他还要早来?看来荫·普勒造的孽、结的仇似乎还不少哩!
  萨摩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身躯一腾,黑云般飘过,跟了进去。他得看看是什么人抢在他前头。
  才刚进寝殿,十二个倒地的侍卫都是喉咙一刀。那人有这么高的身手,无声无息杀了十二个侍卫?萨摩疑惑刚起,便发觉寝殿空气里的奇特气味,然後他懂了。看来此人预先布置,以迷烟迷昏了侍卫啊!
  这种迷烟对萨摩一点影响也没有,但为了谨慎起见,萨摩还是闭了气才掠了进去。
  自从荫·普勒病了之後,一直都是睡睡醒醒的,并不安稳,但今天,荫·普勒却睡得异常熟,直到一股呛鼻的味道呛醒了他。
  “来人……”荫·普勒直觉就想唤人伺候。
  “不知父王需要什么?”谄媚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父王?荫·普勒迷迷糊糊,撑开眼睛看去。
  只见他的第三个儿子就站在床边,笑容可掬地看著他。
  “多罗?你?”荫·普勒茫然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儿臣知父王身体微恙,但儿臣急需借一样东西,还请父王原谅。”
  “什么东西?”荫·普勒没多想,直觉反问。
  荫·多罗眯眼一笑:“父王的命。”
  说完,便从怀中抽出一柄尖刀。
  见状,荫·普勒大惊失色,喉咙一张就想大叫救命,只是,微弱的声音来不及出口,尖刀便画起一道弧线,划过荫·普勒的喉咙。鲜血飞溅,荫·普勒的求救顿时成了模糊不轻的咕噜声。
  荫·普勒挣扎著捂住被切断的喉管,企图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双眼既惊又怒地瞪视著荫·多罗。
  荫·多罗要杀他的原因是什么?估计不过是那张王位吧!但是,荫·多罗怎么能肯定,他死後,就一定能轮到排行第三的荫·多罗即位。
  尽管百思不得其解,荫·普勒却仍没放弃求生的机会,他用力拍打床面,试图将侍卫引进来。
  拍打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相当清晰,就连在一旁书架忙著翻找东西的荫·多罗也听见了。只见他回过头,露出嘲讽的笑容:“父王,别白费力气了,那些侍卫听不到的。”
  除非等到下一班侍卫前来,否则没有人会听见荫·普勃刻意制造出来的声音。侍卫才刚交班不久,离下一班侍卫前来,还有好一段时间哩!这段时间,足够让他完成他所想要做的每一件事。
  闻言,荫·普勒才知道,他的第三个儿子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他还没死哩!他的儿子已经赶不及要继承王位了!这怎不让荫·普勃心寒?更令荫·普勒不能接受的是,他快要死了。他还不老!他还有凌云壮志!他还有好多事情还没完成!他还不能失去这个地位!他还没建立不世功勋!他还没有证明他是里尔公国真正的王者!不是那个预言中的灾祸!
  懊恼、不甘凌驾了身体的痛苦,荫·普勒脑中此刻回荡的都是他未竟的功业。
  就在这时,“喀啦”一声轻响,荫·普勒心头一跳。那声音他并不陌生!那是他藏遗诏的暗格开启的声音!
  不用荫·普勒费力转头去看,一片巴掌大,刻著里尔公国王家花纹的木片,已经被荫·多罗拿到了他的眼前。
  荫·多罗得意中带著狰狞,恨声道:“父王……你不该立大哥当储君的。如果你不这么做,你还可以寿终正寝。但是,你却这么做了,才会逼得我必须下这最後一著杀手鐧。大哥那种笨脑袋怎么有办法治国呢?既然父王脑袋不清楚了,儿臣便代劳了。”
  荫·多罗的话荫·普勒都没有听进去,他迳自瞪著那块木片,不停在心中反问。
  为什么?
  为什么……多罗会知道他立了遗嘱这件事,而且还知道遗嘱藏在哪里?他立遗嘱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当时在他身边的只有囊·卡和沙·坦多。
  忽然间,一丝了悟闪过荫·普勒的脑海。是沙·坦多,是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多罗。
  他早该料到了,沙·坦多当年可以背叛他的父王,现在当然可以背叛他啊!
  荫·普勒心冷了,感觉身体也跟著冷了起来,他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不自觉蜷曲了身体。
  荫·多罗看见了,但他却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父王,您要死了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把遗诏改一下,然後埋在大哥的後院里。明天,当父王您的尸体被发现时,不在府邸的大哥就会变成最大的嫌疑犯。呵呵!儿臣都安排好了。大哥会因为意图篡位被处死刑,而我,将会成为里尔公国的下一任国王。”
  耳听著荫·多罗炫耀他如何阴谋设计,荫·普勒怒火攻心,鲜血喷涌更急。
  他就是因为荫·多罗的心计太深,才会决定立笃实的大儿子为储君啊!但,此刻,连他都命在旦夕,又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荫·多罗的计谋?
  他好恨!恨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荫·多罗的狼子野心!恨他为什么会对没节操的沙·坦多这般信任!恨上天为何让他生这一场大病!恨他为什么让马默的假情假意给蒙了眼!
  好恨……好恨……恨到神志逐渐模糊,恨到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荫·普勒脸上的惊怒、懊恼,荫·多罗看在眼里,突然又缓下语气:“您安心的去吧!父王。儿臣一定会把里尔公国治理得很好的。”
  说完,不顾荫·普勒乍红乍青的脸色,哈哈一笑,拂袖便走。
  他得赶快去布置一切,当然,他不会傻得自己去做这些布置,他的府邸里多的是人手,让他们去做,而他,只需灭口便成了。
  想到这里,荫·多罗仿佛看到自己穿著王袍坐上王位,受百官朝拜的风光景象。
  萨摩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精采的一场人伦大悲剧。难怪他杀遍三王子府邸,就没看到荫·多罗的影子,看来都忙著布置这场大戏了,也是他来得及时,竟然能看到这场好戏。
  萨摩本来就是为了杀荫·普勒而来,当然不会出手相救。更何况,让他死在自己儿子手里,岂不是更折磨吗?何必阻止?
  所以,萨摩等到了荫·多罗离开寝殿才现身。
  这时的荫·普勒已经处於弥留状态,根本无法察觉有人接近了。
  “你杀父、杀兄才得到这个王位,你儿子学得也不差,死在你儿子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迷糊中,荫·普勒听到这样近乎嘲讽的声音。
  奋力睁开眼睛,荫·普勒的眼前浮现一个模糊的人影,修长、挺拔,有著如神只一般的绝俗容貌。
  是大神吗?他早已背弃了大神,大神还愿意怜悯他吗?为了得到所有人的肯定,他听从了恶魔的话,大神还愿意收留他这个罪恶的灵魂吗?
  萨摩看著已在死亡边缘的荫·普勒。
  半白的头发,被疾病折磨得憔悴的容貌,哪里有一国之君的威势?眼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老头罢了!
  看见荫·普勒涣散的双眼散出渴盼的光芒,萨摩扬起一抹冷笑:“希望我帮你解脱吗?”
  轻笑一声:“不,我不会。我今天本来就是为了报那坦家的仇来的。”
  荫·普勒听不清楚萨摩说些什么,只隐约捕捉到那个戳中他心中痛处的姓氏,那坦曾经是公国所有信仰的寄托,荫·普勒从小便对那个风采高卓的人崇敬万分,直到那个人把他的未来判成了死刑!
  错了吗?荫·普勃从不给自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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