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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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盖子,海愿知道这个不能充饥,但还是好奇的往里面看看,那米醋估计是要风干了,只有小半罐粘稠的醋膏,酸溜溜的一股米香味,刺激的海愿的肚子更饿了。
“呃,难道还要爬出去找吃的吗?”海愿知道现在的这间厨房已经完全不具备厨房的作用了,而且就算有米,难道她还能明目张胆的生火做饭吗?所以这里行不通,她只好出来绕到后院去,她可不想每天繁复的爬墙再摔下来。
“这是,这是相思果!”后院的那片翠绿让海愿欣喜。靠着篱笆竟然种了好几棵离果的果树,虽然现在还只比海愿高不了多少,但上面已经结了指头大小、青青的几个果子。而海愿还记得,之前她曾经告诉曦,这不再是离果,而是相思果的。
上前几步,伸手轻轻抚摸着相思果树那还不粗壮的树干,海愿想:这一定就是自己曾经插在陶罐中,用水发出根须的那几棵吧。原来曦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了,域也把它们带回来了,还精心的种在这后院里,诉说着他们的相思。
一切切的熟悉,一点点的感动,把海愿的心都填的满满的。而且海愿还发现,这院子里还种了几棵西瓜和一小片红薯,似乎这里不只有小溪村的影子,还多了他们曾经在迷惘山林里的那番甜蜜回忆。
长长的叹了口气,海愿来到西瓜藤边,不用拨开叶子就能看到一个小西瓜静静的躺在那里。油亮的“绿肚皮”,清晰的暗绿色花纹,只是可惜这只西瓜还太小,也就是二斤多吧,肯定还不熟呢。
现在饿了,也只能委屈你了。”海愿伸出小手在那只小西瓜上柔柔的抚摸着,最后还是狠心的掐断了瓜藤,把西瓜摘了下来,抱进厨房切开,看到里面的瓜瓤还是淡粉色的,西瓜籽都是白色的、小小的一粒。
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有红薯,但海愿知道不可以生火的,所以打算先吃这只西瓜顶一下。虽然西瓜还不甜,却有一股别样的清香味,让海愿吃在嘴里,心头却是甜丝丝的。
西瓜也吃了一半,肚子也感觉饱了,海愿把剩下的半只西瓜放进了碗柜里,准备留着下顿再吃。出来看看天色才知道应该是过了正午了,可这个时候,念儿应该在干什么呢?
海愿没有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再次来到墙边,海愿才发现这墙在白天看来比晚上更高大一些,而且因为没有了树来借力,海愿想要爬上去会很难。但好在这屋里有凳子,海愿大大方方的搬了一个过来,踩上去试试不行,又去找来一个小板凳放在上面,再爬上去的时候,隐约可以够到墙头了。
海愿双手使劲的扳住墙头,把小脑袋伸出墙外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人影,也没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海愿这才大胆的把身子努力的探了出来。而且位置刚刚好,就是她昨天晚上爬进来的那棵树的地方。虽然不灵巧,手掌心昨天擦破皮的地方又破了,但海愿还是努力的从树上攀了下来,落地的姿势确实不很优雅,但好在没有摔倒。
揉揉被一番抻拉之后再次发疼的小PP和胯骨,海愿一猫腰,往前面的那片矮树林里钻了进去。她知道,白天不比晚上,现在如果遇到个把园丁或是侍卫也是前功尽弃的。所以就只能迂回着,借着矮树从和墙沿边,往钟离域的寝室方向摸过去。
忽地,清朗低沉,但带着焦急和宠溺的声音传来:“念儿,别跑,当心摔了。”海愿一愣之下,马上迅速的钻进了身边一处茂密的矮树从。纵使那枝桠刺的她浑身疼痛,却好像心都要跳出来了一样,向着前面的那条小径看去。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小径另一端跑来,身上月白色的锦袍下摆随着小腿的迈动而来回的扇着,跑的不是很急,但速度似乎不满。而在念儿的身后稍远处,是那个高挑挺拔的身影,一身锦蓝色的袍子,腰间是紫色的丝带,步子也不急,像是在逗着前面的念儿,玩着捉迷藏的游戏一样。
“念儿,父王不追了,你别跑,出了汗又要受凉的。”钟离域看着念儿迈着小腿跑的很有精神,心里也安心了不少,脸上都是慈爱的笑容。昨晚念儿睡的很好,没有发烧,也没有……再叫着“娘亲”。
而且今天一早上,念儿吃了好大的一碗粥,午饭也吃了不少,所以钟离域就想要带他在花园里溜达一下,别病的时候饿了几天,现在再吃的伤食了。只是念儿似乎比之前更活泼了,才一放在地上就四处跑了起来。钟离域知道那是小孩子的天性,所以只是怕他摔了、着凉而已。
海愿蹲在那矮树丛里,透过还算茂密的枝叶往外看着,激动的心都要停跳了。那是她的念儿啊,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看到他了。
念儿低头跑着,也不说话,也没有停下,对身后钟离域的喊声充耳不闻。跑到一处矮树从的时候,却突然就停住了身形,一双大而漂亮的眼睛向着树丛里看过去。却正好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带着泪水、有着慈爱;更多的是激动和欣喜。念儿的眼睛眨了眨,转身看了看身后稍远的钟离域,又上前一步,对着矮树丛伸出了小手……
“念儿,在看什么?当心树丛里有虫虫。”钟离域发现念儿停下了,却专心的看着那片树丛,而且还伸出了小手,不仅有些奇怪。念儿除了对锁具特别有兴趣之外,对于其他事情几乎都不看一眼的,那他是看到了什么呢?这个认知让钟离域也有些好奇,快步的向着矮树丛走去。
海愿看着一只小小的手向着自己伸了过来,穿过那些刺手的枝杈,只差一点点就要触到自己的脸上了,脑袋“嗡”的一声之后就是一片空白。如果念儿能够摸自己一下,那让海愿现在就再死一次她也愿意。
只是,念儿的小手猛的又收了回去,然后小身子快速的转了个方向,迎着钟离域跑了过去,接着就扑到了钟离域的身上,用一双纤细的小手臂紧紧的抱住了钟离域的大腿。
“念儿,怎么啦?”钟离域对于念儿的反应更加奇怪了,以为他被树枝刺到了,或是真的被虫子吓到了,忙蹲下身来想要仔细的检查一下念儿的小手,并且柔声的问着。
念儿却在钟离域蹲下来的时候,扑进了他的怀里,用手臂搂紧了钟离域的脖子,小身子也依偎进他宽阔结实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小脑袋靠过去,闭上了眼睛。
“念儿是困了吗?那父王抱你回去睡觉。”钟离域这才放心一些,知道念儿是大病初愈,又是跑了半天,累了、困了也是正常,抱着念儿向着寝室的方向走去了。而因为钟离域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念儿身上,甚至对不远处的树丛那轻轻的一晃都没有在意。
海愿的身子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有尖利的树枝刺过了衣服,划伤了稚嫩的肌肤,但海愿的心却狂跳不已,更顾不得除了心痛之外的其他感觉。念儿走了,那是一种生生的分离感觉,念儿刚刚就在她面前,不只是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念儿小小的手心带着的奶香和温热,却在下一刻看到念儿又离去了。可又能怎么办,念儿现在还不属于她!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衣襟前的泪水都干涸成了一小片印记,海愿才有些脱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四处看看,偷偷的向着之前的小院迂回过去。她不走了,她留在这里就有机会再看看念儿的。即使有被抓住的危险,但或许不会被治罪的。再说,能够离念儿这么近,就算是被治罪、被打她都愿意。
海愿打定了主意,就重新回到了之前爬进去的那棵树边上,四下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海愿就大着胆子,在白天爬上了树,又爬上了墙,然后顺着小凳子又回到了院子。而且这次一切顺利,似乎动作也比之前要熟练、协调许多了。
回到屋里,海愿开始为了自己的长久做着打算。暂时看来,她可以偷偷的留在这里的,但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可如果露面就会马上被抓住,到时候又该怎么做呢?如果恳请留下呢,域会答应吗?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要留下?
一边反复的琢磨着,一边在桌边坐了下来,海愿的视线落在那个装着针线的小箩筐上,从里面将那个做了一半的小衣服拿出来看看,这样的大小,念儿现在一定是穿不到了,那可不可以做些别的?送给念儿也好啊。
把柜子里的丝线和小花布又找了出来,海愿记得在小溪村的时候给小丫做过布娃娃的。虽然念儿不一定喜欢那个,但总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嘛。想到这里,海愿唇边带着笑,低着头一针一线的认真缝了起来。
直到晚上,天色已经很暗了,坐在屋里都看不到针的时候,海愿才揉揉发酸的眼睛,来到厨房将剩下的半个小西瓜吃了。然后又窝进了小洗漱间的木盆里,盖着小毯子躺了下来。
她不能点灯,黑了也看不到再做娃娃了,而且不能够随意溜达,所以除了睡觉,她想不出还能够干什么。而且昨天到今天都努力的爬了几次墙,刚刚做针线又累到了眼睛,海愿才一窝进木盆,就睡着了。
夜色深沉,一个黑影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渐渐的靠近了这间没有灯火、异常安静的小院子。从树上的枝叶间向院子里看了看,那个身影就迅速的飞身而下,跳进了院墙,轻车熟路的向着屋里走去。
屋里没有灯,但她依然能够凭着过人的目力看到那熟悉的一切。熟练的从一边拿过一块抹布,在屋里的家具上认真的擦拭着。只是,当她擦到柜子的时候,却不仅一愣,因为这柜门居然没有关好,还留着一条细小的缝儿。
会是主上吗?不,不会,这三年来,主上每次过来都只是呆呆的坐着,什么都不会碰的,那这柜子为什么会开?有贼吗?
想到会有贼,曦的眼神一暗,久未露出的杀气“噌噌”的冒了出来。这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农家小院,有的就只是他们这些人的回忆而已,那又是什么样的贼,居然要光顾这里。这里是曦心中的一块净土,是圣地,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不容亵渎的,所以她要找出那个贼。
为了找到些线索,看看到底丢了什么,曦伸手拉开了柜门。里面的衣服还是原样摆放着的,就连最上面放着的那个小荷包也还在。另一边还有一个小匣子,曦将匣子打开,里面是主上曾经送给主子的那套首饰,主子“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还有一只翡翠的小兔子和那串红珊瑚的佛珠,都还完好的放在那里。
这些都是这间屋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可却一样都没有少啊!难道自己弄错了,不是贼,真的是主上来了这里?曦似乎安心了一些,准备把柜子关上,再继续的打扫,只是视线一斜,就看到了下面装着花布和丝线的小包似乎有被动过的痕迹。
只是好奇主上为什么要动这个包袱,曦伸手将包袱摆好,怕下次开门的时候掉出来,却意外的发现一条布娃娃的手臂露了出来。曦先是一愣,随即心头狂跳了一下,伸手将那只被藏在包袱下面的布娃娃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男孩模样的布娃娃,穿着一条背带裤。这样子奇怪裤子的娃娃曦只见过一次,还是在小溪村的时候,海愿给小丫做的。那时候,曦记得很清楚,她曾经问过主子,为什么娃娃要穿这么奇怪的衣服,主子说:“我们家乡的小朋友都是穿这样的啊。这个叫衬衫和背带裤,是男孩子的衣服;女孩子要穿公主裙,扎蝴蝶结,但不是我们现在这样的裙子,是蓬蓬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