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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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娆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淡淡的道:“我只不过是想找份事做罢了,没什么兴趣不兴趣。”若说曾经的风尚阁是一时兴趣的话,那么而今的云裳阁,却是她为北堂漓铺路的唯一选择。云上终究不是他们长留之地,等她有了足够的资本,她会带着儿子离开这里,环游世界,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不是她做事的风格,更何况,这里本身就不属于他们。
见她不愿多谈,左司辰也不勉强,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放到了身边的茶几上,看着她,淡淡的道:“这是你出宫的令牌,以后你做什么事不用向我报备,自行解决就好。后宫那些女人你不用管他们,母后的外甥女、侄女已经被我遣送出宫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经过前朝的大洗牌,后宫也没有之前那般的腥风血雨,最起码未来两年的时间里,不会有人给你造成困扰。”
“两年?为什么是两年?”
左司辰苦笑了一声:“虽说你是我养在外面的皇后,但今日既封了后,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作为后宫的女主人,自然享有绝对的权威,两年之后才允许选秀。”
北堂娆挑了下眉,下意识的看着他:“其实,你不用这样……。”
“时间不早了,既然漓儿过来陪你,我就先回了。”显然,接下来的话题左司辰并不想深谈,看着他略显寂寥的背影,北堂娆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这才看向怀里一脸无辜状的北堂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你怎么过来的?”
还有四个月就满三岁的北堂漓,逐渐显露出他不同寻常的一面,在外人看来,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其实不然,最起码从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表面现象。有时候,连北堂娆自己都无法摸清楚这孩子内心真正的想法,不可否认的是,他继承了她与南风玄翌所有的优点,聪明伶俐倒不是最让她惊异的地方,真正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小小年纪的他,居然已经能够掩饰自己的想法,不用他教,就已经知道藏拙,仅是这一点,就让她硬生生的观察了整整三天,可惜的是,三天下来,她除了看到他的沉默,什么都没看到,这让她郁闷坏了,他是她的儿子啊,连自己儿子都看不透,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北堂漓从北堂娆怀里挣脱出,翻了个身,踢掉鞋子,直接钻进了她的凉被中,酷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来:“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替你教训那个色狼,这会儿你说不定已经被人吃了。看来以后,还是得由我看着你,才比较放心!”
北堂娆倏地扭过头,一把扯掉被北堂漓拉到头上的凉被,瞪着他小小的头颅,抖着声音问道:“漓儿,告诉娘,你,你究竟是不是,是不是……?”
北堂漓无奈的坐起身,看着一脸激动的娘亲,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娘亲是想问我是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87book'”
“你,你真的是,真的是穿越来的?嗷……你这个死孩子,怎么不早说?”北堂漓抱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突然之间凶神恶煞的娘亲,立马跨下了嘴角:“我哪知道你也是穿来的?”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怪之前她怎么试探,这个死孩子愣是半点破绽都不露,而今一句话就泄露的天机,敢情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这些天你摆弄扑克牌,傻子也看的出来了。”小正太撇撇嘴,看着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女人,没好气的道:“女人混到你这个份上,真是丢死人了,放心,那个渣爹,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等等,你原来是做什么的?”见小正太挑了挑眉,北堂娆接着问道:“你是怎么死的?在现代,你是做什么的?”
“我听得懂,你没必要将我当小孩子一样重复。”北堂漓翻了翻眼皮,想到自己的辛酸史,不由一脸不爽:“老子的爹是享誉国际的大毒枭,而我不才,虽说只混了个黑道头头儿,但那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小人物,妈的,若不是身边出了叛徒,我也不会被炸的连渣渣都不剩,睁开眼,居然做了你的儿子,还要从牙牙学语重新学起。为了不让你们怀疑,我可是整整忍了近三年,好在今天一切都说通了,以后我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看在你这个女人长得还算漂亮的份上,我勉强让你做我的老娘了!”北堂漓前世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母爱,这三年待在北堂娆身边,可算是享受了一把真正的母爱,虽说他还在这里嘴硬,其实早就已经认了她,如若不然,怎么看到火急火燎的雅兰和雅芳,便火速的冲了进来?还好死不死的踩在了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指头上?想他一混黑道的,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听了北堂漓的话,北堂娆愣怔了老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翻身下了床,体贴的给他倒了一杯水,少年老成的拍了拍她的手:“快喝吧,看你嘴巴都干了!”
北堂娆嘴角一抽,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动荡不安的心,妈呀,她居然生了个混黑道的小子,这么说的话,她的后半辈子不用发愁了?难怪看自己儿子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腹黑的感觉,原来这不是感觉,而是一种真实的存在,想到之前自己的各种试探,她的脸一下子拉的老长,看着北堂漓,她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么说之前,你将我当猴子耍了?”
北堂漓一脸无畏的看着她:“别这么看着我,你那些问题,我可都是认真思考的,虽说当时对你也有些怀疑,但却从来没往穿越方面想,直到看到那些扑克牌,我才知道我错的多么离谱。别这么骇人的看着我成不?好歹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呢,更何况,而今的日子正是我们所期望的,有我在一旁帮助你,你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北堂娆鄙夷的瞅了瞅他的小身板,一脸不屑的道:“算了吧,你还是好好的做你的大皇子吧,其他的事,你老娘还撑得住,没必要你来帮忙,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两岁八个月的小毛孩儿,吓坏我没事,若是吓到了别人,可就麻烦了!”看来,要不了多久,她的儿子就能成为最小的赌神了,那小脑袋瓜,杠杠的,有这么一聪明的孩子,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本来想磨练他几年,就让他们父子团聚,而今看来,怕是不可能了,依着这小子有仇必报的性子,南风玄翌的后半生应该不会多好过,啧啧,看来有些事,真的不用她去操心了!
“哼,还大皇子,本来还有个太子当当呢,你这个女人居然推掉了,真是太可惜了!”在现代,他也是被老爹捧在手心里的太子爷,但现代的太子爷和古代的太子可不是一回事儿,本来以为有机会体验一把呢,没想到这个死心眼儿的女人居然给推了,气死他了。
“你这个大皇子就不占理,难道你还想占着人家的太子之位?左司辰存着什么心思,你这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用我点出来?你本来就是太子命,可惜……。”一看到自家老娘突然黯淡下来的目光,北堂漓赶忙扯了扯她的胳膊:“好啦好啦,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小爷我什么没见过?在现代,本身就是太子爷,前呼后拥的阵仗早就体验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他如此懂事,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北堂娆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娘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爹他已经追过来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接你回去,你会跟他回去吗?”
北堂漓嗤笑一声:“这个便宜爹谁有兴趣谁去找,我是没兴趣,在现代我有爹没娘,来到古代虽然有爹有娘,但我只知道费劲千辛万苦将我生下来的是你,而不是他,这辈子,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也没什么不好。”
“你真的这么想?”北堂娆眼眶一红,有些哽咽的看着北堂漓,实难想象有朝一日,她能坐在这里与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大谈将来,呵呵,命运真的是奇怪的东西,虽说让她失去了所谓的爱情,却给她送来这么个贴心对胃口的好儿子,这辈子即便就这样了,又如何?有子如此,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北堂漓傲气的抬了抬小下巴:“怎么?莫不是娘亲不相信儿子有这个能力?”凭他混迹黑道的本事儿,在小小的古代,自然能够混的顺风顺水,虽说还不到三岁,但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动手,动脑就可以了。
北堂娆一脸感动的将他搂在怀里,“娘亲相信,你这么聪明,想做什么做不了?只是你现在还小,有些事,还是交给我比较妥当,你还在长身体的好时候,没事儿,还是多玩儿多吃吧!”
北堂漓扑在北堂娆馨甜的怀抱里,一脸满足的同时,不忘撇撇嘴,“罢了罢了,跟她说也说不清,还是他自己找机会历练历练吧!”面上,却做了乖宝宝,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北堂娆满意的看着他,母子俩相拥而眠,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破天荒没有梦的好觉!
若说之前的北堂漓是故意躲着北堂娆的话,那么经过这一晚上的深谈,母子俩的关系有了重大的突破,无论北堂娆去哪里,他总会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整整十天,硬是没让左司辰近她的身,那护母的模样,绝迹不比西游记中的那身带刺的紫衣逊色,气的左司辰抓耳挠腮,却不能抱怨一个字,对于这个新儿子,看来他之前太小看了,恐怕今后若想让北堂娆接受自己,就必须先讨好这个新儿子才是。
十天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儿,曾经的明潇溪在西祁后宫虽说不怎么管事儿,但是遇到重大问题时,还是需要她来决断,因此对于后宫的这些琐事,她说不上熟悉,但也不能说一无所知,十天时间了解个透彻,并不算难事儿,还顺道把许多不合理的问题一道解决,使得管理上更加的人性化,比如说宫女、太监、侍卫每月一次的探亲假,后宫嫔妃无论品级均可接母亲家人过宫一叙,等等诸如此类的琐碎问题,当她把方案交给左司辰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便点头同意了,“后宫的事,你说了算,不用知会我。”
北堂娆无奈只得向他叙述一遍,有些事还是讲清楚比较好,她可不想凡事全权做主,这样对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果然,听她这么一讲,左司辰眉头不自觉间蹙了起来,对于他的担忧,北堂娆自然很清楚,索性聊开了讲:“其实你不用像防贼一样放着你的妃子,本来前朝大洗牌之后,她们剩下的这些人都活在胆战心惊里,如果这个时候你还冷落她们,势必会造成其他的影响。与其那样,倒不如采用曲线救国的方针,用亲情计来感化他们,人性本善,对于她们这些常年居住在深宫见不得家人的嫔妃来讲,这可是天大的恩惠,久而久之,就都会感念的好,而这些大臣那边,有意无意的,就会影响些什么。政治上我虽然不懂,但是必要的时候,女人在政治中,却也有绝对的主导地位,你说呢?”
左司辰听完,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娆儿啊娆儿,我突然有些后悔与你签下那份协议了。”
北堂娆心中咯噔一跳,旋即很快冷静下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们之间只有互相利用的关系,别的,我劝你别想,否则,别怪我不顾情面。”
“你为什么总是这般的防着我?”
北堂娆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儿子,我的父母、哥哥姐妹外,我谁也不相信。”
“难道你要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