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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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严肃的宁玉宸,南风眸光中染上一抹清幽:“你今天似乎管的太多了……。”
“我可以为你站在她对立的一面,也可以为你牺牲所有,但是,你若是做了对不起她姐妹的事,或者让我同样身为男人都看不过去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想问问你,而今坐在马车中,是以她明潇溪夫君,南风临爹爹的身份呢?还是西祁皇上的身份?”
“这两者有什么差异?我是她的夫,是他的爹,也是西祁的皇上,这三者缺一不可,你却让我二选一?不觉得可笑?”
“这并不可笑,在他们的眼里,没有皇上,只有夫君与爹爹,就这么简单。你如果用你皇帝的身份,那么我奉劝你,离他们远一点。更不要试图存着利用他们的心,这样,你只会越陷越深,最后将你自己埋进去……。”
“宁玉宸,注意你的态度!”南风玄翌眼梢微抬,一脸阴沉。
“是,微臣谨遵皇上圣旨。”宁玉宸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咚’的一声关上车门,一声招呼也不打,扬鞭甩下马背,马儿吃痛,‘噌’的一下奔驰而飞,巨大的冲击力,险些让马车中的南风撞到门框上,气的他是磨牙有切齿,切齿又磨牙,更多的,是无奈。
赶到最近的一个城镇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南风临早在一个时辰前便已经醒来,可车上什么吃的也没有,小家伙醒来后就哇哇大哭,折腾的南风玄翌大冷天的出了一身汗,又是抱,又是哄,又是悠,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哭声不但没有减小的趋势,还越哭越大声,惹得南风玄翌不停的催促宁玉宸,快一点,再快一点儿……
宁玉宸心疼小家伙,自然不敢意气用事,不断的加快速度,往城镇赶……
南风临越哭越无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对上南风玄翌那双清泉般的凤眸时,幽幽的闪过一抹哀怨,对,就是哀怨,下一秒,南风玄翌感觉自己手臂一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畅快淋漓的舒展开了眉毛,原本泪眼汪汪、抽抽搭搭的小模样也没了,转为一脸得意的瞧着南风,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领地一般得瑟。
南风看着自己手臂上一片冒着热骚气的湿地,额角降下三条黑线,睁着那双黑眸,怒视着自己怀中一脸无辜的小家伙:“敢情你闹了这么半天,是想要小便?你不会说话吗?”虽然他很洁癖,虽然他很不习惯,但却没有一点恶心的感觉,相反,对于儿子的这个豪华大礼,他还有一些犯贱的开心,难道?这就是升级为爹之后的心态自然转变?
南风临被他这么一吼,小心肝儿一颤,原本还得瑟的眉眼瞬间蹙起,小嘴巴一撇,在南风玄翌目瞪口呆之下,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弹跳着自己的双腿,南风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险些将他摔下来,小家伙眼见被他越搂越紧,弹腾的更厉害,一边哭一边喊着‘麻麻,麻麻,我要麻麻’,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南风玄翌一时之间焦头烂额,额头青筋直跳动,用力的按了按一直突突直蹦跶的太阳穴,将南风临往软塌上一放,正欲发话,却瞥见他双/腿之间的湿润痕迹,眸光微闪间,扫向车厢的角落,一翻扒找,总算在车厢一脚找到一个包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从中拿出一套新的裤子,笨拙的褪掉南风临身上的湿衣服,折腾了老半天才为他换好衣服。
许是他的沉默和无害,让南风临好奇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停下了哭,睁着一双大眼,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冷面大叔。换下湿衣服后浑身自在了许多,南风临看向南风的目光中没有了敌意,倒是多了一抹探寻,但这个时候的他还不怎么会说话,只是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南风玄翌心里颇不是滋味儿的看着眼前的臭小子,一岁三个月的孩子还这么小,那他刚出生时,岂不是更小?想到这一个多时辰的折磨,南风玄翌不由想到这一年多溪儿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他在身边照顾,完全靠她自己的时间里,她可曾无助与崩溃过?
就在他思绪飘远的时候,南风临突然跳下软塌,看向昏迷不醒的潇溪,小手贴上潇溪的脸,软软喊着:“麻麻,麻麻,喝奶奶,喝奶奶……麻麻。”
喝奶奶?莫不是,喝奶?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望向潇溪的胸前,看到那处的丰盈,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想到曾经两人在一起的美好紧致,胯下一紧,脸上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润。
南风临摇了半天溪儿没有任何的回答,小嘴一撇,正欲开哭,南风玄翌猛地回过神儿,将他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刚张了嘴,小家伙的眉毛就拧了起来,南风下意识的放低声音,霎时温柔如水的看着他道:“临儿乖,一会儿爹爹就带你去吃好吃的,现在咱们在路上,没有吃的,再等一会儿,好不好?”南风临哪里听得懂这么复杂的话?但是‘好吃的’三个字,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在南风的引领下,好奇的趴在车窗看风景,一时之间,马车中没有了小孩子的哭声,却时不时传来他兴奋的尖叫,这个年龄正对外界事物好奇的阶段,面对车窗外那些不熟悉的精致,他看的兴味儿十足,不知不觉间,忘记了自己还饿着肚子……
赶车的宁玉宸非常不是滋味儿的撇撇嘴,原以为这臭小子还能折磨他一段儿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收买了,真是小叛徒,将来有你臭小子后悔的,哼……
终于,好不容易赶到了城镇,找了一家酒楼,宁玉宸快速的做了安排,抱着南风临上楼洗澡,南风玄翌将潇溪抱到房间,正欲解开她的衣服,原本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潇溪,却倏地睁开了眼睛……
***
二更五点前……
vip369:她是北堂娆
明潇溪看到眼前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时,眼睛眨了又眨后瞬间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推开他的身体,‘嘭’的一声坐直身子,戒备十足的将被子拉至最高,瞪着眼睛,冷声的看着他:“你怎么在我房间?”
南风玄翌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推,险些没站稳,他看着她戒备的眼神,眉头轻轻皱了皱:“你再看看这是哪里?”
潇溪渐渐回了神,目光扫过陌生的房间,晕倒前的一幕如放电影似的在脑中回放,自然,也包括他将自己踹飞的那一幕,心中蓦地一紧,鼻子不受控制的一酸,眼眶瞬间湿润涩然,她满眼复杂的看着他,眼角微挑,温润的笑容中浮起一抹冰冷的讥诮:“不知皇上将我带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面对她的冷漠,南风玄翌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将桌上备好的衣物随手扔给她:“既然你醒了,就去沐浴,晚膳一会儿给你送上来。”
“等等,我儿子呢?”明潇溪松口气的同时猛的想起南风临,一时之间竟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吃饭的时候自然会过来。”他没有回头,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潇溪微微转动自己僵硬的身体,睁着一双明眸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她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就这样光着脚跑到了窗边,当她看到热闹的集市时,一颗心猛地下沉,她居然出了彩虹岛?她居然被他带了回来?娘亲呢?哥哥姐姐呢?为什么要将她留下?为什么还要将她丢下?想到那毫不留情的一脚,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伴随而来的,是身体剧烈的颤抖,不只是太冷还是对未来的绝望,隐忍许久的潇溪,突然不受控制的顺着窗户颤颤悠悠的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掩面嚎啕大哭……
悲怆的哭声顺着门缝传过来,让端着清淡米粥站在门外的南风玄翌身躯剧烈一震,准备敲门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直到旁边的门打开,露出宁玉宸带着几分嘲讽的俊脸时,他才握着拳头,紧抿起薄唇,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下了楼。
南风临小小的身影从宁玉宸身边探过身,好奇的张望着,听到那若有似无的哭声,隽秀的眉头小大人似的蹙了起来:“麻麻,麻麻……。”
宁玉宸诧异的垂头:“你听出这声音是谁的?”
“麻麻,麻麻……。”小家伙急的蹦起来,拉着宁玉宸的衣摆不停的往外拉,他眉宇间一松,拍了拍他的小身板,直接将他领到了潇溪的门前,对着他道:“你找的人就在里面,进去吧!”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儿子,才能平复她那颗受伤的心。虽然不明白‘麻麻’的含义,但应该是一种亲昵的别称吧?
南风临小脚丫子一踹,门应声而开,听到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宁玉宸推了推他,朝他使了个颜色,南风临开心的迈着小腿儿走了进去,还特别懂事的关上了门,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后,宁玉宸才转身下了楼。
看着突然跑到自己怀里的南风临,潇溪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临儿,你怎么来了?”
“麻麻,不哭,麻麻,乖乖……。”小家伙贴心的拿出潇溪为他做的小手帕,往她的脸上擦着什么,还拉起潇溪的手,在嘴边呼了呼:“麻麻不痛,临儿呼呼……。”
柔软糯糯的声音宛若一股甘泉流入了她干涸的心,多年存积的委屈,在小贴心的催使下越发卖力的往下滚落,直到眼睛红肿的像个核桃,再也流不出眼泪时,潇溪才惊觉的醒过神儿,猛地看向自己的怀中,小临儿死死的抓着潇溪的衣襟,睁大着双眼怯怯的看着她,很显然,今日的失态,吓坏了他。潇溪心中一痛,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轻柔的声音随即在他耳侧响起:“小临儿乖,麻麻不痛,有小临儿给麻麻呼呼,麻麻一点都不痛,瞧,麻麻不哭了,我的小临儿是最棒最棒的男子汉!”
南风临看到母亲重新扬起的那抹笑,激动的抱着潇溪的头,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使劲儿的‘啵’了一口,声音又响又亮:“麻麻洗澡,臭臭……。”
潇溪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与头发,再看小家伙皱眉捏鼻子的臭屁样儿,自惭形秽的垂着头,“是是是,麻麻洗澡去,你帮我搓澡,好不好?”
小家伙手舞足蹈,潇溪抱着南风临进了浴室,房间恢复了往日的静谧,而潇溪心中的伤口,却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客栈旁边有一条河,宁玉宸下楼没看到他,便下意识的想到了这里,果然,在不远处的石墩上,看到了寂寥落寞的南风玄翌:“你躲在这里疗伤吗?”
“心里不舒服吧?后悔了吗?在我的记忆中,她从没有向外人展现过这么脆弱的一面,南风玄翌,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接手皇位的时候,你是多么的不情愿,不热衷这些所谓的身份与地位,为什么?为什么几年过去,你却变成了这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你站在西祁的最高处,每日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你不累吗?”
“你们从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所以无法体会我的感觉。当初我是迫不得已,可我既然接替了这个位置,就没有理由让西祁毁在我的手里,我一个人受点苦、受点怨、受点责没什么,但我不能让西祁的百姓受苦、受难、受怨、受则,我的使命就是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为他们提供安居乐业的生活条件、生活环境。当这些因素受到外界的干扰时,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我今生今世最重要的人,我也必须舍弃,无条件的舍弃……。”
看着南风玄翌眼底的坚毅之色,宁玉宸眉宇之间的忧色更深了:“那这跟潇溪什么关系?”
南风玄翌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