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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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蕊紧张的看了皇后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女儿谨记母后教诲,您好好休息,女儿退下了。”
随着司徒蕊的退下,皇后感觉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有气无力的看着王嬷嬷:“奶娘,本宫是不是错了?若不是这些年对她们太过纵容,两个丫头怎么会如此的不成器?如果不忙着报仇,将心力都花费在她们的身上,是不是今日就是另一个局面?”
王嬷嬷轻叹一口气,有些不忍的看着皇后:“娘娘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晚上还要主持整个宴会,您若是病倒了,公主们的婚事可要靠谁呢?至于这仇,不是已经成功一半儿了吗?日后,还怕没有机会教育两位公主?她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娘娘!”
皇后无奈颔首:“而今,也只能如此了。”就在她即将闭眼休息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看向王嬷嬷:“奶娘,你说这次咱们会不会成功?如果这丫头当众抗婚或者半路逃跑呢?”
王嬷嬷一听,不由阴狠一笑:“娘娘您忘记我们手中的筹码是谁了?那可是她最亲爱的‘娘亲’,她不是一向就很孝顺吗?怎么敢抗婚?如果要逃跑,连累的可是整个明氏家族,她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儿!还有她体内的寒蛊,若是十六岁之前拿不到解药,还不是死路一条?娘娘,您且放宽心吧,事情正与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顺利的发展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皇后并没有那么乐观:“可事情出现唯一的漏洞,就是我们忽略了佟柔对她的爱,如果佟柔耍起狠来,可是不比我们差!”
王嬷嬷嗤笑一声:“那又怎样?寒蛊的解药在我们手里,她能翻出什么浪?在东翰,还是娘娘您说了算,咱们何惧?”
皇后不再犹豫,眸光中划过狠戾之色:“但愿如此,她若是敢背叛本宫,本宫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王嬷嬷连声附和:“放心吧娘娘,她还没有那个胆子!”
***
赤霞宫由于修建极早,所以算不上是最豪华的宫殿,但却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四畔湖水环绕,玲珑莹澈。
赤霞宫内早已大摆筵席,山珍海味,珍馐美酒,觥筹交错。人人衣着光鲜,男的锦衣华服,女的绫罗绸缎,香气四溢,一时间,整个赤霞宫殿内一派繁华。
晚上戌时,东翰帝后并肩而坐正中宴桌,皇上一袭瑞云明黄龙袍,眉目间尽显笑意。皇后身着红色凤纹华裳宫装眉目端然地坐在皇上身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帝后的右手方是后宫妃嫔、女眷命妇的座位,名潇溪、明潇歆身份不够显赫,也不喜出风头,故意坐在最末首的位置。左手方是此次宴请三国贵宾的席座,从左到右分别是西祈、北冥、南疆最后方是东翰亲王贵胄。坐在第一排首位的分别是西祈大皇子南风玄暮、六皇子南风玄翌、北冥太子北堂瓒、南疆太子冰痕、东翰大皇子司徒逸、天下第一庄少庄主迟暮等,名潇飏不喜张扬,则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二排之中还有其他随行的皇子王爷。三排四排则是三国随行的官员。
一时间,美男齐聚,闪花了众女心神。
粗略一算,大殿竟坐了近千人,基本囊括了四国的核心人物。
东翰帝见人已到齐,示意太监总管张全开席,张全一挥手,数名舞姬身着轻纱飘然入场,美妙的乐声随之响起,舞姬随着乐声缓缓舞动身姿,大殿之中逐渐热闹起来。
开场舞之后,各国使臣轮番上殿进献礼物,而后各国官员讨论最近发生的典型事件,并做出分析,避免类似的错误他国再犯等讨论会,大有祝四国祥和昌盛之意,这也是此次四国聚首的主要原因。
一个时辰后,司徒震转首看向皇后:“听说,今日公主们和各府小姐们都准备了才艺?”
皇后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唇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浓厚了,笑着站起身:“是的皇上,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开始?”
司徒震笑着看向南风玄暮等人:“今日,我朝公主及各官家小姐们为迎接我远道而来的贵客们,特准备了一系列节目供君欣赏,若是表现的好,各位太子皇子请给个掌声,若是表现的不好,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南疆太子冰痕,一袭华贵红衫妖娆夺目,一边喝酒,一边笑意盎然的摆摆手:“哎?皇上何必客气,赶紧开始吧,好让我们哥儿几个见识见识贵国的才女们。”
北冥太子北堂瓒一袭金衣耀眼张扬,唇角勾起一抹肆笑:“可不是,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听闻东翰美女甲天下,今日,本宫可要好好见识见识了,是不是,玄翌?”
面对北堂瓒的妙问,南风玄翌没什么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那本王就提前预祝北堂兄抱得美人归!”
迟暮爽朗一笑,“可不是,今日美女才女如此之多,北堂兄,冰痕兄,可千万不要客气了!”
司徒震哈哈一笑:“到底是年轻人啊,好了,准备开始!”
张全接到司徒震的示意,立马扯着嗓子喊道:“请诸位公主小姐们准备各自要表演的节目,展示才艺马上开始!”
张全话音落下,舞姬们有序的退了下去,乐声也随之停下,殿内恢复了安静。
张全拿出手中的花名册,对着台下高声喊道:“妍公主展示才艺。”
皇后右手边的席位上一位美艳大方的女子缓步走了出来,十八岁的司徒妍,早已经长开,眉眼之间尽显柔媚风姿,朝帝后福了福身,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声音娇媚:“司徒妍今日为大家抚琴助兴,献丑了!”话落,优雅落座,纤细的手指划过琴弦,缓缓有曲调流泻出指尖。
居然是《梅花引》?没想到司徒妍会选择这首传统的古典琴曲,虽然她弹出了这首曲子本身的优美,优雅,可乐曲所要表达出梅花昂首挺拔不屈姿态以及傲雪斗霜的高尚品格的深邃之处,并没有让人们感受出来。
“曲调把握的不错,可惜的是,并没有理解透人们对梅花高洁的内在气质,尽管她在琴艺上下足了功夫,却还是没有将《梅花引》简洁而从容的旋律,清脆、实在、晶莹的音色表现出来,不过整体感觉悠扬悦耳,在京城官家小姐之中,也算是难能可贵的了。”明潇溪品了一口‘梨花白’,淡淡的瞥了司徒妍一眼。17l1l。
她的评价,立马让明潇歆惊诧回过头:“溪儿你。。。。”什么时候会弹琴了?
明潇溪抬了抬手中的酒杯,略带憾意的看着明潇歆:“姐,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明潇歆哑然,这个妹妹,他们不在的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一曲终结,司徒妍的表演立马获得众人最热烈的掌声。她心中一喜,立马将希冀的眸光瞥向明潇飏,遗憾的是,明潇飏却垂眸品酒,丝毫无动于衷,刚刚被众人捧起的喜悦在瞬间跌入谷底,敛下受伤的眸子,行礼回位。
张全再次喊道:“二公主司徒蕊献舞。”
司徒蕊一袭水绿色舞裙翩然入场,曲调起,她便浑然忘我的舞动起来。
司徒蕊的舞姿较之司徒妍的琴艺,严格意义上来说略胜一筹,不管是身体的柔韧度、舞姿的造型、身法的韵律,都被她很好的表现了出来,可见私底下下了很大的功夫,如此舞姿曼妙的舞蹈,令众人看的兴致盎然,不时的鼓掌叫好。
皇后对自己两个女儿的表演,自然十分满意,尤其是司徒蕊的舞姿,让她着实吃了一惊,只是她下台时,朝冰痕太子看的那一眼,却让她心中一凛,难道这丫头喜欢冰痕?为什么偏偏选了他?
接下来是皇家其他公主、郡主逐一上台表演,表演类型无外乎琴曲歌舞之类。一时之间,众人看的眼花缭乱,略感疲乏。
就在这时,佟柔忽然回过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你们可准备节目了?”
明潇溪正吃的不亦乐乎,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节目?”
明潇歆也不甚理解的看着佟柔:“娘,我们也要准备?”
佟柔一听两人的回答,心中立马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将目光投向王茜,王茜感觉到她的目光后回头:“妹妹这是怎么了?眼光如此的犀利?”
她这么一说,周围的官家夫人立即好奇的转头,带着不屑的目光打量着佟柔:“一个小小的妾室,居然如此不尊重当家夫人,我说明夫人啊,该狠的时候就应该狠,太善良的话,可是会被这些不长眼的骑到头上拉屎拉尿的。”
“哎呀,谁吃大蒜了,嘴巴这么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居然也不知道漱口?”潇溪从山珍海味中抬起头,厌恶的捂着鼻子。
“你。。。。”那名官家太太登时气的红了脸,碍于这是皇家宴会,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看向潇溪的目光不怀好意,发誓宴会结束一定要给她好看。
“溪儿。。。。”佟柔及时制止,害怕这丫头一旦怒起来,会不分场合。
明潇歆拍了拍佟柔的手,柔声安慰:“娘,您别担心,即便她没有告诉我们需要表演节目,女儿们也不会给您丢人的,放心。”潇溪刚刚不动声色的点评,让潇歆眸光一亮,这丫头,绝对有料,既如此,她们还怕什么?
佟柔一听此话,果然放下了心:“有你这句话,娘就放心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玩儿这一招?想必花名册早就已经上报,可恨娘亲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酒真好喝,潇溪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哎呀,我的小祖宗,这酒后劲儿很大,你可别喝多了,快,歆儿,赶紧将酒杯夺下来。”看着潇溪微醺的小脸儿,佟柔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下面,由明丞相府大小姐明潇莲表演节目。”张全尖细的声音传来,立马吸引母女三人,对望一眼,均看向大殿之内,那抹藕荷色的身影上。
明潇莲一袭紫衫娉婷婉约的站在帝后面前行了礼,红唇轻启,声音婉转:“启禀皇上,臣女有个不情之请。”
“喔?明小姐但说无妨。”东翰帝放下酒杯,饶有兴味的看着明潇莲。
明潇莲唇边漾起一抹笑,恭敬的答道:“回皇上,臣女在家抚琴的同时,妹妹们或在旁作画,或在旁舞蹈,今日,不如由我们姐妹,为大家表演一段?”
东翰帝一听,立即点头允了:“不错,不错,前面鲜少有共同表演的节目,准了!不知你选择哪位姐妹上台共同表演啊?”
明潇莲扬起明媚的笑容,伸手一指:“回皇上,臣女想让六妹妹明潇溪上台作画,与臣女共同完成这个节目!”
正低头吃葡萄的明潇溪听到这句话,一个不留神儿葡萄籽呛到了喉咙眼,顾不得上前回话,赶紧将头转向一方不停的咳,咳得潇歆不停的端茶递水:“溪儿,你没事吧?溪儿?”
终于将葡萄籽咳出来的明潇溪,涨红着脸,不停的抚着胸口,脑子却在飞快的运转着,你这个挨千刀的明潇莲,就知道你们母女三人没安好心,想要杀我们个措手不及吗?哼哼,很遗憾,本姑娘早已不是曾经的明潇溪,想要让我在这上面输掉,恐怕还真有些难呢!不过,若是就这般趁他们的心,如他们的意,还真不是她明潇溪惯有的作风,既如此,那就再加点料?
思之际,明潇溪冲明潇歆眨眨眼,缓缓起身,不卑不亢的走到殿中,福了福身,大胆直视司徒震:“皇上,姐姐的想法固然好,不过,臣女还有一个更妙的想法,不知道皇上是否恩准?”
共同表演已经出乎皇帝的意料,一听说明潇溪还有更妙的想法,立刻来了精神,抬起下巴看向她:“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