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2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冰凝,看着眼前那位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的北堂瓒,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不可否认,他的实力很强,甚至还很擅长隐藏自己的实力,连她都被他轻浮、纨绔的一面所蒙蔽,谁又能想象得到,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北冥太平盛世,皇后又只有他们这几位嫡亲的兄弟姐妹,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啊?有必要吗?
直到师徒二人将该说的废话说完,夏雪与春野齐齐的跪在他面前告罪:“属下有眼无珠,不识少主真身,求少主责罚。”
身后的黑衣隐卫回过神来,齐刷刷的跪下去:“属下等有眼无珠,不识少主大驾光临,求少主责罚。”
北堂瓒优雅的站起身,双手负背至众人面前,站定后,亲自扶起了夏雪与春野,“本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们四人了。秋霜与冬青呢?”
“回少主,秋霜与冬青在总部善后。”北堂瓒点点头,冲众人挥挥手后,所有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直到北堂瓒看向明潇溪,潇溪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怎么突然之间,哥哥的身份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哥,你今天带给我太多惊喜。”不只是惊喜,还有惊吓,纵然她千想万想,也无法想象得到,眼前的老者居然是他的师傅。
北堂瓒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哥哥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饿了吧?我让他们去给你准备吃的,你先去垫垫肚子,一会儿我想办法离开这里。”
明潇溪何以不知道他是故意支开他们,知道他们师徒还有很多话要说,便顺从的点点头:“好。”
北堂瓒抬手打了个响指,夏雪现身,将潇溪她们领了出去。北堂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幕,让百里笙甚为的诧异:“怎么了?”
北堂瓒突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当初是你劫持我妹妹的?”
百里笙微微怔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他所说的是哪件事,很痛快的点了点头:“没错,但我并没有伤害她。我只是想要利用她报复一个人,后来阴差阳错,看到她身上的一枚玉佩,才发现这个姑娘很有可能是我的亲人。”
亲人 ?'…87book'玉佩?北堂瓒脑中快速的闪过什么,他一把抓住百里笙的手:“什么玉佩?”
百里笙幽幽的道:“是一枚晶莹剔透、白玉无瑕的暖玉佩。玉佩正面刻着一个‘娆’字,后面刻着一只飞舞的凤凰。”
“暖玉佩固然稀有,但拥有者不在少数,难道上面有什么令你诧异的地方?”北堂瓒的眼底闪耀着复杂的光芒,一脸认真的盯着百里笙,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果然,百里笙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戒备的从怀中拿出一枚同样质地的暖玉佩,放在灯光下轻轻一照,‘百里’两个字清晰的映照在玉佩中,顾不得北堂瓒变了又变的脸色,淡淡开口:“一直没有向你公布我的身份,是害怕牵连于你。而今实际已经成熟,你也已经长大,到了该解释的时候了。孩子,师傅的名字叫做百里笙,今年一百零八岁。相信听到这里,你大概也猜出这个姓氏所代表的意义。没错,百里皇室的创世祖先百里擎天正是我的父王。他在位十五年,于二十五岁那年传位于我,只可惜我仅仅做了一个月的皇帝,便被当时南风家族的祖先南风涧设计陷害,掉落在雪山之巅之下。好在我命不该绝,遇到了我的师傅雪山老人,历经三年才将我从鬼门关中拉回来。却没想到在我刚刚复原两个月后,才知道我的妻子,竟然在我落崖后跳崖殉夫。可怜我那刚刚满月就失去双亲的孩子,至今不知所踪。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为了能够将来一举击破南风家族,我在谷底整整待了近四十年,直到将我师傅养老送终之后,才建立——暗夜,之后无意中收下你这个乖徒弟,之后,就又是二十年的光景,这些年来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将南风家族一举歼灭,可是,可是直到我出山之后,才发现。。。。”17885991
“而今的天下已经不是从前一家独大的天下,天下早已四分,南风家族所建立的西祈,更是国富民强,你的实力在增长,对方的实力也在增强,如若双发开战,受苦受难的永远是老百姓。你没有南风涧的心狠手辣,所以你做不到滥杀无辜。你在犹豫,犹豫着在不动用战争的情况下,将南风家族灭掉。而后三年时间,你查到了南风玄翌而今的皇后明潇溪,让要用这个女人来制衡南风玄翌。然而,让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明潇溪的身上居然有一枚与百里家族质地工艺均相同的玉佩。寻子多年未果的情况下,你只剩下惊喜,所以,你带她来雪山之巅,让她帮你寻找你的亲人,是这样吗?师傅?”北堂瓒条理清晰的分析完毕后,百里笙的眸底闪耀出一抹赞赏的光芒:“不愧是我百里笙的徒弟,心思敏捷到如此地步,深的我心啊,孩子!”
北堂瓒却露出一抹复杂的笑看着百里笙,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与他手中玉佩质地相似的玉佩,稳稳的放到他的手中:“师傅,我不知道上天是不是跟您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您孤独八十年之后,接二连三的遇到惊喜。下面徒儿所要说的话,请您一定要稳住,千万不要激动。”
当百里笙看到北堂瓒交给他的玉佩后,整个人为之一震,就连瞳孔也紧紧的缩在一起,他抖着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瓒儿,你,你,居然也有?”
“徒儿既然是明潇溪,哦不,妹妹的本名叫做北堂娆,既然是北堂娆的哥哥,自然也有一块儿与她相同的玉佩。不只是我,还有我大妹、二弟,他们都有,甚至于我的父皇,我的母后,也统统都有。唯一不同的是,大妹、二妹手中的玉佩,与母后手中的玉佩所呈现出来的是百里二字。而我与父皇、二弟手中的玉佩,所呈现出来的,是北堂二字。这其实并不是巧合,而是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看着北堂瓒越来越严肃的脸,百里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十分重要的意义?是什么意义?北堂和百里,难道?难道那个冰颜皇后。。。?
“没错,冰颜皇后其实并非南疆的公主,她的真实身份是您的孙女——百里颜。是您独生子百里洛的女儿百里颜。您还有一个孙子,名叫百里灼,跟着您的儿子媳妇云游四海,不知所踪。您的儿子与儿媳,乃至孙子,在我母后面前整整消失了四十余年,这四十年内,他们从未出现过,甚至吝啬于一封信,母后每次提到他们,总是又爱又恨。没想到造化如此弄人,与您相处二十年,居然不知道,您就是我的曾外公。”说到这里时,语带哽咽的看着还处在怔愣中的百里笙,如果母后知道,不知会不会开心的蹦起来。
“你说什么?你是我的曾外孙?你居然是我的曾外孙?”北堂瓒点头,郑重的点头:“是的,师傅,我的母后是您的嫡亲孙女,徒儿自然是您的嫡亲曾外孙。”
百里笙的老眼一下子模糊起来,他抖着那双布满皱纹的手,颤颤巍巍的覆上北堂瓒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点一点的看在眼里,良久之后,他居然嚎啕大哭,那是一种抑制不住发自内心的畅块感,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沧桑感,那更是一种喜见亲人的兴奋感,当这三种感觉齐齐涌上心头之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苍天,向大地发泄出他憋了近八十年的委屈,八十年啊,他整整等了近八十年,才等来他的亲人,这种历经半个多世纪的孤苦,又有谁能够理解,又有谁能够体会呢?
雪样看被里。北堂瓒蹲下身,静静的陪着这位头发发白、形体佝偻、满脸可怕伤疤的老人,他虽然可以想象一个老人怎么熬过这八十年蹉跎的时光,却无法体会他每日生不如死的孤苦感,他发誓,他要用接下来的人生,好好弥补他缺失的亲情,他不仅仅是他的师傅,更是他至亲至亲的曾外公。
直到老人的哭声逐渐停止,北堂瓒才郑重其事的看着百里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师傅,这件事,我不希望您告诉娆儿。哦,对了,就是明潇溪。关于她的这段故事,徒弟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您。总之,关于您的身份,以及那些前尘往事,我不希望您现在告诉她。这中间牵连甚深,她刚刚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不希望因我们这段家族恩怨,而毁了他的一生。”1d2XJ。
“你是说,她和南风玄翌?”百里笙微微怔愣之后,很快明白北堂瓒所担心的是什么。
北堂瓒点点头:“溪儿也是个可怜人,在西祈兵变的过程中,她那未出世的孩子,被南风玄佑生生憋死在腹中,溪儿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而今她和南风刚刚重修旧好,如果这个时候告诉她,南风世家是咱们百里家永世的仇人,依着溪儿的性子,一定会弃了南风回北冥。可是,可这并不是我们的初衷。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即便两家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可母后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这当中的牺牲品。既然她而今已经嫁给南风玄翌,南风玄翌又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只要他们一直能够幸福下去,我甚至可以放弃我的仇恨,但若是南风有一丁点对不起潇溪的地方,那么我北冥甚至于南疆,定然会联合起来,共同铲除他南风世家。”
百里笙听完北堂瓒的话,捻了捻胡须,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说,是南风玄佑将溪儿的孩子弄死的?”
北堂瓒黯然的点点头:“是,可怜那仅差一个月就出生的孩子。不只这些,南风玄佑的母后姜妍,与司徒震的皇后姜瑛,是苗疆的女儿,姐妹俩一个比一个狠毒。姜瑛曾经爱慕父皇,在我母后生下双胞胎公主后,竟然抱走溪儿,送走明潇飏的妹妹。可怜我那刚刚出生的妹妹,就被姜瑛下了苗疆极其狠毒的寒蛊,去年才刚刚解了此蛊。这个蛊整整伴随溪儿十五年。至于姜妍则为南风玄翌下了更加恶毒的蚀心蛊,这个蛊毒同样伴随了南风十余年,同样是在去年,解了此蛊。说起来,他们两人这一生几乎没有享受过幸福的时光,也因为此,我们不想让溪儿再度受到伤害,她这一生已经很凄苦,如若我们再在伤口上撒盐,那还怎么配做人父人母?”
百里笙哑然,连他都未曾想到,那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下,居然隐藏了这么多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溪儿,我可怜的溪儿。想到这里,百里笙原本还存在的心思,顷刻间荡然无存,他一脸郑重的看着北堂瓒:“你们说的对,比起那已经沉寂百余年的仇恨来说,还是溪儿的幸福更加重要。罢了罢了,既如此,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我现在只要能够享受到天伦之乐,就已经很满意了。不过,孩子,你的外公外婆,为什么会离开你母后四十年?甚至连个消息也不肯透露?还有,当年百里家族的人,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冰家,在这当中有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
一更送上,二更十二点前。
vip178:天下盛会(21)
面对百里笙一连串的疑惑,北堂瓒笑的极其沉重:“师傅,这件事还是等您见了我母后,让她详细的告诉您吧?”
百里笙闻言,知道这其中可能牵扯甚深,也就不再勉强,但他却憋不住询问另外一件事:“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
北堂瓒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这么盛大的场面,我想您怎么可能会错过?早在上山之时,便留意着您的讯息。睍莼璩晓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