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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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如果她是后宫那种传统的女人,即便是亲妹妹,没有从小到大的感情沉淀,即便她是他的同胞妹妹,也未必像现在这般喜欢她,不得不说,她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染力,这种肆意的张扬,是他这些公主妹妹们,身上从未出现过的,这个妹妹,深得他心。
“别忘你当初是怎么陷害我的,这个仇,本宫可是一直都记在这里,明潇溪,哦不,北堂娆,总有一天,这口气,我会向你讨回来!”北堂瓒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后,突然伸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淡淡的看着她,面色虽然毫无波澜,但目光中却带了份清幽,哦不,或许也可以说是哀怨。
明潇溪心头猛然跳动一下,遭了,她居然忘记自己曾经带给他的‘灾难’了,甚至在事后,她连问都没问一句,以至于到现在,他这个哥哥是好还是不好,她都不知道,可是这种事又岂是她能够问的出口的?万一聊起他的伤心事,还不一拳给她挥出去啊,安全起见,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好了,对,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听着吧,省的说错话,惹来他更大的仇恨。
北堂瓒是什么人 ?'…87book'早就将她脸上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这丫头在外人面前还算精明,可是到了自己人这里,就不会掩盖自己的表情了,就比如现在,她以为什么都不说,就万事大吉了,想的倒是美:“想要让我帮你在报名表上加上一笔,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愿不愿意听听看?”
明潇溪心头一颤,凝目向他看去,俊颜之上淡漠如风,如墨的发丝整齐的自而后顺下,凤眸中带了些芊芊淡淡的琉璃色,映在光下,让人看得很不真切,捉摸不透。这样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他,是她从未遇见过的,一时之间居然没了言语,甚至连回话,都不知道如何去开口。
似乎看出了明潇溪的不自然,北堂瓒的凤眸自然无波痕,优美的下颌微微向前倾,脸上的笑意深邃:“天上不会掉馅饼,你这个妹妹当初害的我有多惨,你可知道?这个我可以先暂且不去提,但是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帮你办,你若是同意呢,本宫就帮你,你若是不同意,大门在右,慢走不送。怎么样?我可爱的娆儿妹妹,你可想清楚了?”
“你,你这是威胁,赤luo裸的威胁,还说是哥哥呢,你的心眼儿就如针眼般这么小吗?当初?当初我又不是故意的?还有,别总是说我,你自己也不是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平日里的你可不像现在这般攻于心计,更不像现在这般步步为营,也不会黑心黑的连你妹都不认识,北堂瓒,你若是不帮,我去找二哥,二哥若是不帮,我去找父皇,我就不信了,你们就能狠得下心!”明潇溪恨恨的盯着北堂瓒,怒火在心中翻滚打转,火气从鼻尖蹭蹭的哼出来,仿若是一头发怒了龙一般,即将喷发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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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22:艰难的选择
北堂瓒恢复慵懒的笑容,斜斜靠在观景台的门柱上,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你若认为这条路行得通,尽管去。叀頙殩晓”
潇溪磨了磨牙,顿时变了脸色:“你当真不帮?”
北堂瓒端起白玉瓷杯,慢慢的品着茶,头也不抬的道:“刚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若想让我帮这个忙,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你。。。好,你且说说你的条件。”能接受就同意,不能接受,她再生他法,她还就不相信了,除了北堂瓒,没人能帮得了他们。
却没想到北堂瓒并没有说出条件,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娆儿,这个条件说是说出来,你就必须得答应,否则,还是免谈!”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你若是不先说出条件,我怎样才能判定事情的好与坏?万一你坑了我怎么办?”潇溪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北堂瓒的嗤笑声:“我坑你?娆儿,别忘记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就是坑了谁也不可能坑了你,说吧,答不答应,我没多少时间在这里跟你闲耗。”
“北堂瓒,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是在逼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去找父皇,也知道有你的示下,二哥定然不会帮我,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作对呢?我不过是做做生意罢了,能碍着您什么事?难道你就不能退一步吗?能吗?”北堂瓒的闲淡慵懒深深的刺激着明潇溪的视神经,她忍了又忍,骂了又骂,无奈人家就是无动于衷,任凭你说的口干舌燥,人家却仅仅是眯起凤眸,凉凉的看着你不说话,最终,明潇溪举白旗投降:“说吧,你的条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成吗?”
北堂瓒轻笑一声,懒洋洋的靠在门柱上,眸光流转,凤眸之中掠过一丝冷意:“很简单,如果有一天,我与南风玄翌站在了对立的一面,我要求你回到母后身边,离开他,你能做到吗?”
“对立的一面,不,你们怎么可能会站在对立的一面?”明潇溪诧异的看着北堂瓒,她没想到,他的要求居然是这个,只是。。。他和南风玄翌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如此僵化了?
“娆儿,你太天真了,如今的四国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每个国家都在为自己的未来保存实力,就连南疆也不例外,更何况是雄心勃勃的南风玄翌?你不让他知道你的身份是对的,如果他知道你是北冥的公主,而今的形势将会是另外一种,南风玄翌绝对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与他明里暗里争斗多年,又怎会不了解?这次如果我不在暗中帮助你,你认为,以你目前的实力,能够瞒得住他的眼线?至于其他的,你自己去想,总之,我刚刚的话,你必须同意,否则,咱们一切免谈,如若将来站在对立的一面,别怪哥哥我六亲不认。”北堂瓒深眸幽冷,让人一眼看不到底,更窥探不出他心中所想,这样气度凛然,令人不敢直视的他,是明潇溪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的一面,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极具加快,有些彷然若失的看着北堂瓒,不知所措。
“哥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来,将来,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明潇溪面色有些戚戚然,为什么,她刚刚得到亲情与爱情,就要二选一吧?这要让他怎么去选?
“将来会有这么一天,而且距离不会太遥远,别怪哥哥如此逼迫你,自古以来,不只是忠孝难两全,亲情与爱情,也很难抉择,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家,生在北堂,这当中诸多的内因,请恕哥哥无法告诉你,总之,如若我知道当年的明潇溪就是你,是绝不会允许你嫁到他们南风世家,可天不遂人愿,偏偏你嫁了过去,还做了皇后,既如此,我就没必要与你说太多,你,自己来选择吧!”北堂瓒眼眸一沉,说起曾经时,脸上多了几分的冷意,他斜靠在门柱上,似笑非笑的端着茶杯,若有所思。
明潇溪看着他严峻的面容,顿时觉得浑身汗毛竖起,两人四目相对之际,就连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倏地凝结,南风与北堂两个家族之间,难道有什么故事不成?为何,为何哥哥会这么警告自己,为何哥哥要逼她选择,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做?
空气中弥漫的冷凝气息,让北堂瓒紧紧的抿起薄唇,即便是不开口说话,整个人也散发出一股王者般的气魄,这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让明潇溪逐渐感觉到一种压迫感,良久之后,她扬起绝美的脸庞,幽幽的看着北堂瓒:“哥,这个选择题真的太难,我不知道我该站在哪个位置上与你对话,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我不能舍弃的,所以我。。。放弃,是不是没有名单这回事,你就不会逼我做这道选择题?”
北堂瓒勾起唇角,踱步至她面前,俊逸不凡的脸庞布满冷冽:“你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你公布不公布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溪儿,但愿你将来不会后悔,好自为之!”话落,面无表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缓步离开。
明潇溪沉默半晌,看着蘅芜苑中的景色,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是苍凉,很是无奈:“难道,我注定不能够鱼和熊掌兼得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当明潇溪冷着脸出现在风尚楼时,刁刁和冰凝迎了出来:“哎呀,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才回来?你哥哥刚刚已经派人来告诉我们,名单的事情已经办理妥当,让我们不用担心,还说你早就离开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是不是上哪里玩去了?”
听到两人的话,潇溪微微一愣,目光闪现出一缕诧异:“办理妥当?她明明没有答应他的条件,怎么会。。。等等,难道哥哥一开始就是想要让自己做个选择?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曲折离奇的事,他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她呢?”明潇溪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的事情太多,让她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轻叹了一口气,抬首看着冰凝、刁刁二人:“你们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吗?”
冰凝微微颔首:“已经安排好了。”似乎看出潇溪的不对劲,关切的看着她:“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潇溪强扯了一抹笑:“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既然你们已经安排妥当,明日一早再与我大致说一遍也不迟,我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具体的明日再谈吧!”
刁刁蹙了蹙眉,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儿,也不忍再说什么,与冰凝一起点了点头:“好,你先下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们。”
明潇溪点点头,默然离开原地,步伐较之往日,沉重了许多。19Sgl。
“这丫头,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望着潇溪离开的背影,敏感的冰凝拧了拧眉:“难道是北堂瓒那个家伙惹到她了?”17129877
刁刁撇了撇嘴:“怎么可能?北堂瓒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去惹她?绝对不会,定然是如潇溪所说,累了,这些天她忙前忙后的,的确挺累人的,就让她休息休息,咱们先去风尚苑一趟,看看他们准备的如何了!”说着,扯着她的手臂就往前走,冰凝担忧的看着明潇溪的背影,终是随着刁刁一起离开,她,真的是因为累的了?
蘅芜苑中,一袭云青色长袍的北堂瓒负手而立在假山之上,若有所思的垂眸凝视着湖水之中欢快的鱼儿,北堂珞来的时候,他居然毫无察觉,这样珞王有些深深的挫败感:“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怎么别人入了你的蘅芜苑,不但隐卫全全出动,就连你,也会放下手中的事,今个儿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都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你好歹看我一眼啊?”
北堂瓒唇边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淡淡的扫了一眼北堂珞:“来找我什么事?”
“父皇让你即刻进宫,说是有急事相商。”北堂珞收起唇边的笑容,恢复正色。
“是我们一起去?”北堂珞遗憾的摇摇头,哀怨的撇撇嘴:“只叫了你,这种情况下,他只会喊你。”
北堂瓒拍拍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出了蘅芜苑。北堂珞看着他离开,伸手拿过一旁的鱼食,洒向鱼儿锦簇的池塘,剑眉微敛,薄唇紧抿,眸底中多了一种看不懂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到了金銮殿御书房的北堂瓒,看了眼负手而立在窗前,仰望星空的北堂虞时,声音中多了一抹哀伤在其中:“父皇,儿臣来了。”
“问了吗?她怎么说?”北堂虞没有回头,但声音中却多了一些只有北堂瓒能听得懂的紧张气息。北堂瓒犹豫了一下,还是遗憾的摇摇头:“虽然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