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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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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突然提出这件事来,话说得平平和和,既没有责问的语气,更没有怪罪的意思,可是曹寅却心里一惊。他这一句话,就关系到两地数万百姓,因为米粮案,江南一地与朝廷的关系稍有缓和。若是再血洗一次,怕是要再一次勾起江南那帮酸儒同仇敌忾的心思。

就在曹寅这一愣神之间,精明过人地康熙已经从曹寅手足无措的举止中看出。这件事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了。便说:“亭,你不要怕。此事朕早就知道了。只是想让你证实一下这潭浑水有多深。事情已经出了,捂是捂不住的,捂到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你不说朕就不知道吗?”

曹寅在皇上身边侍候了多年,康熙地脾气、性情他还能不知道吗?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他再有半句假话,立刻就会招来灭族大祸!所以他不敢隐瞒了,赶紧跪下说道:“回主子,今天若不是万岁亲口问奴才,奴才粉身碎骨也不敢向旁人暴露此事。太子的确通过四贝勒赏给奴才一座掐丝琅如意伏虎观音,说是赏给奴才的母亲地。为什么要赏奴才也不知道,只模模糊糊地觉到江南的粮案涉及到索额图,也就连着了太子。可是明珠大人又托人送过来一柄琉璃如意琅如意,奴才不知道琢磨出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就给四贝勒递了个话。可主子爷您也知道,四贝勒是个奉公守法毫不徇私的人儿,他亲自到奴才府上和奴才说,有些事管多了,伤得是和主子爷您的情分。孰轻孰重,心里都该有个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清理国库积欠、查实米粮之案、平复江南的民怨,四贝勒告诫奴才不能被猪油蒙了心。奴才是给主子爷办差,这是最大的,天大的事情,谁也没这个大。”说完趴在地上叩头出血,泪流不止。

康熙听了,没有立刻说话。他站起身来,在殿内走来走去。曹寅知道,皇上正在紧张地思考之中。他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康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唉!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亭啊,你起来吧。事情朕都知道,老四也和朕说了,你能守着和朕的情分,朕很高兴。太子也向朕说清了这件事,他说,他当时并不懂得索额图的真实用意,只是存着孝顺朕地心思,把开光的伏虎菩萨赏给老人家,以求辟邪免灾。朕知道太子的品性,可是他瞒着朕蒙蔽着老四让老四办这样地事儿,朕很生气!”

康熙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亭哪,你应该知道,自古以来皇家骨肉是最难成全。朕不能不防,不能不小心哪!你对朕忠心耿耿,朕心里是清楚地。今天不过随便问问,你不要多心疑惧,好好地办差!”

曹寅伏地磕头,规规矩矩地答应一声:“嗻。奴才明白。”他沉吟片刻,“主子爷,那朱三太子……”

康熙一挥手,“朱三太子,他们说是就是吗?朕登基以来出了三位朱三太子,还不够吗?他们不累,朕看着都累。此事你不用担心,朕派老八去办了。他虽然喜欢沽名钓誉,好歹能力还是不差。”

曹寅一边听一边品味着康熙的话。皇上虽然对太子有些生气,但是还是很疼惜这个母亲早逝的嫡子。可是其他阿哥都长大了,各自也都有了自己的势力和背景,他们与太子间的争斗,终将愈演愈烈。这件事上,他曹寅又怎敢说话呢?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地狱

天后,康熙坐在书房里,手里摩挲一对丁香坠子,自踢到湖中,又命人捞了起来。削三藩过后,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恣意妄为过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让自己的行为顺着自己的心而行了。被自己关起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一时的迷恋,还是短暂的宠幸,又或是那场难逃的劫数?

“德全啊,可曾查到海宁那间宅院是谁的了吗?”

“主子爷,查到了。”

“恩?”

“是太子爷名下的。”

“什么?”康熙拍案而起,然后摇摇头坐下。“不是他,他是朕的儿子,朕了解他。”

“带回来那几个人都说了什么?”

“他们只说是被管家请来伺候萦雪姑娘的。”

“继续查。朕不希望还有别人觊觎朕的女人,谁也不可以,哪怕是朕的儿子们,也是一样。”

“可是主子爷,把她就那么囚禁在园……”

“朕不知道。朕不知道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如此之差,朕不知道为何等了这么久,却要在最不适合的时间和地点差点就临幸了她。不忍弃不忍杀,只要一想到朕为了她……朕就忍不住想伤害她。”

李德全吓了一跳:“什么……什么,主子爷,您怎么了?”

“主子,有要事禀报。”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书房。“雪女已绝食三日,滴水未进。”

“什么!”康熙心中忽然掠过一丝恐慌,“来人,摆驾微月轩。不。朕步行先去,你们后面随行。”

“几天下来,什么东西都不吃。你到底想怎样?!”随著低沉的咆哮声尾随而来的是一抹暴怒的身影,康熙一脚踹开门,直接走到床边。迫人地双眸笼上一层灰蒙蒙的阴霾色彩,眼中的寒光道道刺向躺在床上地人儿。

即使闭著眼睛,我也能感觉到他眼中的熊熊怒火。悠然睁开双眸,冷淡地看向康熙,微微扯动嘴角,笑道:“万岁爷,奴婢本就不是真正的女人,现在是否已经对奴婢厌烦了?”

“你做梦!”康熙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入他的怀中,恨恨说道:“你还是断了这种念头的好,朕不会放你走的!”

我似乎感觉到他的衣衫有些湿,抬头看看他的面容,果然。鬓角处还有几滴汗。圣贤如他,冷静如他,难道也会着急?

康熙无奈地看着苍白的萦雪。心一疼话也就软了下来:“朕吩咐御膳房再弄些吃地来,你多少吃一些。”

“奴婢不敢。”我硬下心毫不领情地瞪著康熙,“既然万岁爷不打算放奴婢走的话,就让奴婢饿死好了!”

“你这是以死相逼?!”看到我坚定的眼神,康熙也动怒了,再也不顾我孱弱的身体,他抓着我的肩膀,一把撕开我地领口,激动说道:“你宁死都不愿跟朕在一起吗?”

我仰起头,顶撞道:“奴婢不愿。”

“你不想?如果朕放了你。你想立刻投奔到谁的怀抱?”

“奴婢哪个也不想,谁也不想!”

“当日是谁把你留在海宁!”

“奴婢不记得了。”

康熙怒火中烧,嘶吼道:“你想死。朕偏不成全你!以后你一顿饭不吃,我就杀一人。别忘了突途吐兔!”他冷笑道。“怎么,你很想试试吗?”

说完,他突然露出三分笑意,眼中却透着无比的寒意。撕开我身上已经凌乱不堪地衣服,只留下抹胸和亵裤。

康熙躁热地看着眼前笔直的锁骨扬成两条尖削的斜线,从脖颈两侧凸起,一直延伸到肩胛的位置,俯下身,大力地咬了下去,直到口腔中溢满腥甜的味道才直起身子冷眼看向一脸痛苦表情的我。

。。:却美得动魄惊心!如果这样的女子就是他地劫数,他宁愿亲手杀了她。

紧闭双眼,忍受让我难堪和恶心的亲昵。突然我感到脚下一凉,迟缓地睁开眼看着康熙,他用什么东西把我的双脚铐住?

“这是什么?”

康熙没有说话,只是拿了另一副链子拴在了我地手上,并且在我的腰间挂了一串镶满铃铛地腰链。

“放了我!”我挣扎着站起来,悦耳的铃声扰得我更加心烦意乱。

“朕知道你的身子现在承受不了朕的临幸,不过朕有得是耐心等着。越难得到手的东西,越有滋味。哼,若你敢寻死,朕就让你心疼的人一起陪葬。不过,你可以祈求上天,若是朕早些腻了话,也许朕可以……”

“可以放了我?”

“休想。”康熙怒气冲冲地甩袖走了。

他刚走就有两个新的宫女过来拿丝被把我的身体盖住,然后出去准备热水。

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等睁眼的时候,还是刚才的那两个宫女,在为我净身,只是所处的地方却眼生的很。

“这是哪儿?”

她们看都不看我,只顾忙着手里的活计。

“为什么不说话?”

“你们回答我呀!”

……

康熙,好狠的人!他竟然找了两个聋哑的宫女服侍我。真不知他是怎么交代那些繁琐的事情。

比如,我现在是汉女打扮,头上梳了高高的发髻,比如我现在穿得不是旗装,而是一身素白的云纹长裙,比如连我的手上都被戴上了金铃。

这间牢房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柔软温暖的床。

每走一步,就会叮当作响。我的世界,只有九步。曹植七步定生死,我九步定自由。

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烛光,阴郁的好像地狱,我就像是一个盲人一般生活在虚无的世界里。

我想起冥追,被我硬生生地拉入红尘。

我想起胤禛,无论有没有我,他都要站在天之最高处。

我想起瑶瑟,她会不会得到幸福。

我想起璇玑,她说她会永远保护我。

仿佛过了几万个世纪,我却依旧在这个黑暗静谧的地方。

“妈……救我,我想回家……”蜷缩成一团,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冰凉的金链渐渐开始冻结我的血液。

“爹,娘。带我走……”委屈难堪绝望的泪水默默地流淌。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驯服

睡着……无论睁眼闭眼都是黑暗,我还有睡着的时候吗?但我至少知道,我醒着的时候,总在思考,如果我去撞墙,到底是撞晕的可能性大,还是撞死的可能性大。偶尔我也会苦中作乐的想,要是撞傻了可怎么办。

问题是腰上的链子让我根本就没可能实现这种超越了现实的胡思乱想。唯一有可能的是我撞床死,前提是我能用手语和比划告诉那两个宫女,替我把床上的支架之类的东西安上。

这个时候很想念未来的光动能表,至少就算没有光,只要我还有口气,我就能知道时间的流逝。但在这个地方,我就生活在静止中。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有没有埋怨璇玑,埋怨她没有来看我,没有来救我。是的,我想过,埋怨过,甚至恨过。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还不到时候。我不能为了这样的一点小事,就让她暴露出来,更不能断送一大家子的性命。

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抓出导致习家灭门的真正凶手。我知道,只有回来才能看清真相,因为所有混乱的源头都是因为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和那把椅子。

身上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那两个宫女取下,只有我手腕上的两串念珠,还陪伴着我。就是因为它们,我才能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一次一次的冷静下来。

我也知道自己不该一次次的激怒康熙。可是,他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让人不敢正视,深得看不见底,黑得如夜一般。隐藏着洞悉人心的隐秘力量。在他的面前,我地骄傲和尊严脆弱的仿佛不堪一击,为了隐藏住内心的恐惧。为了让他把怀疑地方向瞄准到京城和他身边人的身上,我必须一次次地激怒他。让他对我狠一些,才能把最后的示弱表演的真实一些。

只有康熙来看我的时候,这里才会亮的让人恐惧,真实地让人恶心。每次来,他都会把我的外衣撕烂。脖子和前胸都被他咬得伤痕累累。开始,我还觉得疼痛。等后来,我就觉得好笑了。对于一个成熟的,没有任何心理和生理障碍的男人,而且是帝王来说,身下的女人是“石芯子”,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又是我真想问他,每次气冲冲地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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