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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美人计:倾城妃子平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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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地之卷:战争风云 (十四)一别天涯

门前过雪的松树在晨光下安然苏醒,我贪恋地望着它,想要把这片松林都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中。我会记得在行至水穷时,曾经有一个木屋收容过我的疲惫与辛酸,有一片松林陪着我坐看云卷云舒的悠然,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他……

不去想他了,小方昨日奉刘基之命,下山去拜访刘基的故友宋濂,如果他回来发现我不在了,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我叹了口气,越过连绵的松色,遥望那株曾经属于我的枝桠。如今我就要流浪天涯,可这株树却忙着抽枝散芽,与山间朦胧成形的春意缔结新约,连它都忘了与我道别。

正如他,他也没有来送我。

我闭上眼,贪恋着山间的清凉气息,这样平静美好的一切,从此,再也不属于我了。

再睁开眼,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影遥立在松林的尽头,我探望着,那是朱元璋。我深吸一口气,背起行囊稳步向前走去。

“我会好好照顾你,只要你愿意。”

“什么都不必说,就这么靠着我,听着风声水声,你只是一只快乐的鸟儿。”

“你看着我,看清楚!看清你面前的这个人,这是一个年华已逝的男人,他所有的激情和青春都已葬送于岁月的风沙。如今他还残存着一丝明亮的面容,再过十年,二十年,他将毫不停歇地老去。他曾经激昂的脸上将布满皱纹,他的牙齿会脱落,连带着他过去机辨的神采;他强健的身躯会变得佝偻而萎缩,甚至痨病缠身,他的思想与眼神也跟着混沌迷蒙。而十年之后,正是你最好的风华,你将绽放出一个成熟女人的最美韵致,那是岁月赋予你我最多情而又无情一笔。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一个比你大了整整十五载的男人!”

“爱情是没有恐惧的!无论它面对是巍峨的高山,是险滩,劫火,还是地狱,它都不会有丝毫的畏惧以及退却。而你,你了解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那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单纯美好,它是一种在灰烬里升起的华光,是一朵生长在悬崖上的花。它需要丝毫不能断绝的柔韧和坚贞,需要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勇气。你确定你拥有它吗,阿薇妹妹?”

每向前一步,往日的种种都逆流入心中,声声句句催人泪下,又如促人前行的青鸟啼音,让我不觉中加快脚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基,我……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当我在薄雾冥冥中看到朱元璋清晰明朗的面容时,千言万语都化作这一句。

我冲他淡然的笑着,下意识地回首,屋前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勇气,我没有,你也没有。

朱元璋握住我的手,欣然道:“阿棠,你决定了?”

我回头,漠然地抽回自己的手,道:“我决定与你一路前行,作为你的伙伴,你的盟友,却绝不是情人、亦或是妻子。”

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瞅着我的一身男装,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走吧,前路茫茫,你我再不是孤身一人。”

他说着转身阔步而行,我疾步上前,与他并肩,开口道:“我要你把我编入你的军队,你可以向郭大帅说我是刘基的师弟。当然,事实也与此相差无几,我和刘基是结拜兄妹,他已将所学对我倾囊相授,想来这么说也不为过。”

“自然,”他的虎躯略微一震,转而油然道,“原来阿棠想要效仿南朝的花木兰,做个巾帼英雄。”

我轻笑一声,道:“我既然决定跟朱公子走,就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当然你一定会想,如果没有身份这层保障,我又怎么能帮得了你呢?我不公开身份,也是想看看你是否如老头子和大哥所说的一般实力超然,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战场如商场,交易要公平,你说对不对?”

他侧脸看着我,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道:“当然要公平。阿棠这么做无可厚非,只是重八恳求你不要再朱公子朱公子地唤我,可以吗?”

他居然自称重八,要知道这个名字是上不得台面的,他这么说,是想拉近与我的距离吧。

我莞尔笑道:“好,那我就叫你元璋好了。”

他道:“如此也好,总比公子来公子去叫的亲切些。唉,但愿你的试验期不要永无止尽才好。”

我一时语塞,犹疑着开口道:“假如有一天你真的强大到雄踞一方,令徐寿辉之辈都忌惮不已,我自然不得不嫁给你。”

他喜道:“如此说来,这就是你我的约定喽?”

我讶然道:“什么约定?”

他饶有兴趣地望着我,笑道:“婚约呀。”

我面如丹红的朝霞,嗔道:“胡说,谁要跟你缔结婚约?”

他朗声而笑,道:“阿棠别气,我只是见你眉头不展,面有愁容,逗你一乐罢啦。”

我感激地看着他,轻咳一声,道:“现下朝廷的兵马在北方牵制着我弟弟的军队,南方徐寿辉一人独大,将来必是一个劲敌。徐寿辉此人早早称帝,野心不小,我与他有着血海深仇,若有朝一日,你真能击垮他的南方军,我嫁与你又何妨?只是我有个条件,正如你所保证的那样,你要尊我弟弟为君。”

他收起玩笑的面容,沉声道:“这一刻我突然痛恨自己要因为天下大义而接近你,我多希望阿棠你是真心想跟着我,而不是为了别的目的委曲求全。”

我心中动容,悠然道:“优秀的人就如沙砾中的珍珠,总是夺尽世间光华的。元璋若有信心,不妨做那最令人瞩目的强者,我欣赏强者,他能引无数英雄佳人尽折腰。”

他喜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但我不会为你立任何誓言,因为事实自会说明一切。我知道,你会明白我。”

我望着他从容不迫的目光,忽然觉得这没有誓言的誓言反而比任何山盟海誓更一诺九鼎,他这个人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总是让人不自觉的去相信他,顺从他。

我灿然而笑,犹若山里烂漫盛开的花儿。

“哈,”他望着我,高兴地笑喝一声,纵声高歌着:

“青山相待,白云相爱。

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

一茅斋,野花开,

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

陋巷单瓢亦乐哉。

贫,气不改!达,志不改!”

我含笑望着他,心却黯然,不是我怀疑刘伯父,而是如今他权倾半壁江山,林儿犹如傀儡。这事天下皆知,若不赶紧扶持一人与他相持,平衡北方红巾军的势力,只怕林儿早晚要地位不保。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是大伯选中的人,我虽愚昧,也看出他不同寻常。我这个做姐姐的,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爹,女儿这步棋走的是对是错呢?

第四卷,地之卷:战争风云 (十五)惨无人道

我们一路向北,行至徐州时,座下的马匹已经颓然倒地,再无半分力气。无奈之下,我们只有下马步行,看看前方可有驿站供马。他如此着急大概也是因为担忧郭子兴的安危吧。

我们此行并没有避开前不久刚被元兵占领的徐州城,一来是由此路往北更快些,二来是想看看徐州城的现况,以揣测一下弃城投靠郭子兴的彭大以及赵均用究竟是何目的。

徐州城外的平野上布满了人畜的尸体,辙乱旗糜,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臭味,这一片荒凉的土地犹如冷寂的鬼域,鸟兽四散。

我曾到处走南闯北,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然而令人发指的是,这些尸体中竟然还有许多老幼妇孺。我和朱元璋面面相觑,不知是哪方军队竟然残忍至斯,当真是禽兽不如。

我眼含热泪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却如冰霜,他不动声色的握住我的手,给予我无言的安慰。我扭头看向他,他的眼中亦满是悲愤之意。

不远处依稀还能听到军队的行进声,想来此处余战连连,他拉着我的手快步走着:“走吧,这里不安全!”

我们沉默的奔走在荒原中,尽量避开前方的行军,过了一会,天色渐晚,我坐在一方青石上稍作歇息。天长路远,我不觉疲渴难忍,但却不想声张,也没心情说什么。

朱元璋看着我,像是思索着什么,良久,他开口道:“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家水源,取点水来,你坐在这里不要走远。”

我点点头,他方走两步,又转头道:“我看这附近硝烟四起,也许前方有军队。现在世道不太安稳,你自己要小心,我会速去速回。”

我笑道:“你放心,我自会小心,你也要注意安全。”

他听我关心他,眼含笑意,疾步而去。

我疲惫地靠着石头后的枯树上,我虽在外流浪一年,却也受不了这样疲于奔命的赶路方法,而他却全无倦容,这朱元璋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望着星星点点向四处流窜的浓烟战火,这枯木焦土上抛洒了多少年轻生命的鲜血呢!

我叹着气,却隐隐听到不远处有人声,我按住腰间的剑,向前探了两步。一个女子凄厉的叫喊伴着两声男人的狞笑从旁边的密林中传来,我几乎立马就想到了那会是什么事。

悲愤之意在胸中激荡,救人如救火,我必须去,我望了一眼朱元璋离去的方向,一咬牙拔剑进去密林。

“哈,这妞真辣,我就喜欢这样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巾勃尔,你已经独占四个啦,这个就留给我们吧。”

“别急呀,等我玩完,这小妞惹得老子一身火,她不得帮我泻了?”

“就你那蛮劲,你玩完,这妞就别想活啦,我们还有的玩吗?”

“去去去,别扫了老子的兴致。”

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我的眼中恨的要呕出血来。眼前的情景实在不堪入目,三个元兵正趴在一个通身**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下流着鲜血,痛苦的连嘶喊都变得微不可闻。

我俯身捡起一个棱角尖锐的石子,瞄准骑在女人身上那人的太阳穴,猛地发力掷出,那人一声痛呼,倒在一旁。

旁边的两人元兵大惊失色,操着大刀跳起来,怒吼道:“谁?”

我恨得咬牙切齿,握着剑疾驰而出,径直冲向那两个人。也许两人被我势如惊雷的气势赫住了,愣在原地,我想也不想,将剑刺进其中一人的胸膛。

混浊而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身,我恍然意识到,我竟然杀人了。

我呆立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元兵瞪大不可置信的双眼,缓缓向后倒去。他身旁的元兵吓了一跳,但很快回过神来,喝道:“娘的,你竟敢杀朝廷士兵!”

我被他一喝,下意识地将剑抽出,神情依旧迷蒙,他却已经一刀直击我的面门。我反手抵挡,却节节败退,已不复方才之势。

冷不防,背后有一个人抱住我,我大惊失色,眼前的这个士兵趁机挥刀前来。我缩身避过,但却没能逃过身后那人的魔爪,身形一滞,刀刃堪堪从我衣襟上划过。

“嘶——”的一声,我的衣衫破开,冷风飕飕地灌入,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恶魔贪婪的目光下。

“这竟然是个娘们,哈,巾勃尔……”眼前那人猥琐地冲我身后使了个眼色,我大觉不妙,身后的人却狠狠抱住我的肩膀。

我极力收住心神,握紧手中摇摇欲坠的青冥,艰难地向前挥剑,那剑刚好砍在伸来的魔爪上。

“啊!”那人一声痛苦,滚在地上打滚,他的一只手竟被我砍了下来。

身后的人显然是气急,一手夺去我的剑,将我狠狠摔到地上。

他嘴里骂喝着我听不懂的话,俯身压下来,我忍着剧痛,冲着他的手臂狠咬了一口,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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