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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天残拾芳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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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走,后方传来又一阵的怪笑。   
  而特训时(由于这次被雷劈归咎于三人的不幸,所以没有牵扯上赵柔的责任,所以特训照常执行),郑士本自然而然地用上吐纳法,跑着跑着就进入了白日梦中,脸上表情丰富:惊讶、赞叹、舒服、痛苦,让一起跑的另外两个成员惊讶得口张开收不回来:这样也行?,郑士本陷入梦境中根本不知道现实的情况,步伐非常平均,渐渐就领先于另外两个组员,等他快跑完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然后奇怪地发觉怎么跑完了?而身体好象一点也不累的?   
  前天在家里洗澡时竟然也会进入白日梦状态,让家里人好担心,拍了半天门都没有反应,直到郑哲士破门而入的时候,才发觉郑士本保持着搓澡的姿势,进入了一种发呆的状态,而淋浴的喷头在哗哗地流水。   
  ……   
  白日梦作多了,郑士本有点收获。这个白日梦是需要心无杂念的心境;通过老头所教的吐纳法来引发的,如果想事情或者有外力干预的时候则是难以出来,自己拼命想它出现时却怎么也不出现。   
  在这两天,自己发呆的时候,无意中用上了吐纳法呼吸,这个幻境就会自动出现,随着跟随梦中口诀的运气,越来越感觉到身体有一股气在运转或者说是在流动,虽然是非常微弱的,但是仍然会有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感觉,每次运转一次,身体都象在运动,然后就会出汗。这些汗是微黑色的,不象在医院时那样是墨汁般的黑,还好深色的校服使得从外面察觉不出汗迹。   
  同时有点纳闷:这个梦境是在被怪雷劈中后才出现,同时又需要吐纳法才能引发,那么这个吐纳法与这个梦境有何关系呢?看来只有找到那位靳老头才行,可是最近一直没有出现过,他说他是一中的退休体育老师,到底他是谁呢?为何会这么厉害的功夫的?   
  对于解惑,郑士本原想找家人商量,可是郑哲士老是往外面跑,林敏华也是起早摸黑地出去,郑敏只能当个听众而已。所以,他还是决定去找本领高强的靳老头释疑。   
  郑士本想出了一个办法,写了一张条子,上面写明:靳爷爷,我有点事想请教你,我在锻炼后会到这里来,请您看到后到这里来。这些字用蓝色大头笔写下,然后将该字条用图钉钉在两人初次碰面的那颗大树的树干上,位置在三四米高,郑士本吃力地爬上去钉住,希望靳老头能够练功经过时看到。   
  郑士本特训之后,在那颗大树下,坐在那里等,半个小时后仍然没有来后就回家去。可惜前两天都没有看见靳老头。   
  终于在第三天,一个周六的下午,郑士本终于看到了靳老头。不过当他看见靳老头的时候,是在进行了一轮白日梦清醒过来时发现。   
  靳老头饶有兴趣地盯着郑士本在看,当郑士本清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对郑士本上下其手,又拍又摸又把脉门。   
  郑士本本来很高兴的,可是被搞了半天就有点一头雾水了,浑身鸡皮疙瘩,不会这老头真的有点性变态吧?   
  “奇怪?怎么会这样?明明是经脉紊乱堵塞不堪的,怎么会通了一些呢?还有微弱的真气?真是奇哉怪也!”靳老头喃喃自语。   
  郑士本听得不是很明白,可是他以前无聊时看过很多武侠小说,所以一听到‘真气’两个字立刻惊讶得跳起来,赶紧拿出写字板提问:   
  “靳爷爷,你说我身上有真气?那是真的吗?”   
  靳老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然后才对郑士本说:“以我的经验,你的体内确实有一股非常微弱的真气存在,你能够告诉我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本来就是要找靳老头解惑的,郑士本所以就将他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写出来,当然包括了赵柔的虐待和被怪雷劈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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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快乐时光 第十三章 解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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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听到赵柔的暴力手段时,靳老头哑然失笑;当听到被雷劈中的事情时,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看郑士本的眼神都象看怪物似的了;而听到这个白日梦的时候,靳老头双目精光一闪,吓得郑士本一大跳,靳老头让郑士本详细和反复咨询这个白日梦的事情,直到郑士本写下他所有的感觉为止。   
  靳老头皱着眉头,拿着郑士本的写字板,上面写的就是白日梦里的四句话:逆天出,百劫捕;九九数,殊命途;真迹现,残龙变;归元巅,飞云间。他再次进入了沉思,手上的手指头不断地捏指心算,一张很精神和红润的脸,配上两条花白的眉毛和一头花白的短头发,一把花白的长胡子,在微风吹拂下,如果是飘飘长长的白发,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郑士本在仔细端详着他,心下也在活动:怎么看也不象八十岁的老头啊?最多才六十岁而已啊,如果练功能够减缓样貌的老化,这也不错啊。   
  靳老头抬头望着郑士本说:“你能够将你以前的经历告诉我吗?以我的推测,你以前应该也被雷劈过吧,而且是很多次,是吧?”   
  “啊”的口型却没有声音,郑士本吃惊,靳老头好厉害的推断力,他怎么猜到的?但是他还是通过他自己快速的写字能力,将自己的八年经历简单地介绍出来,一年在龙泉市的遭遇和八年在郑家的情况,每年的多次遭雷劈,郑士本轻描淡写地写出来。   
  这次到靳老头“啊”地惊讶出声了,张开的口久久不能合上,最后抹去了额头的冷汗,他感叹说:“惊心动魄的经历,年轻人,你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换作别人早死一百次了。”   
  这样的经历太多,郑士本倒是面不改色。   
  靳老头详细地询问郑士本第一次被雷劈前的事情,也就是郑家救起他之前的事情,郑士本的回答是一无所知;再问了多少年和多少次遭雷劈的事。靳老头归纳了一些头绪,然后对郑士本说:   
  “小伙子,我要告诉你,你绝对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怪胎,又是千载难逢的奇遇人才。我听一些前辈说,如果能够蒙受上天的天劫而不死的人,必然会有奇遇,象你现在就是因祸得福了。”   
  郑士本一本正经地听着。   
  “本来你的身体非常糟糕的,经脉完全乱象,按照这种趋势,你的身体会非常的虚弱,可能中年就会身体机能衰竭而死亡,这不是吓你的,这是根据我的历辈祖师爷的经验传授和医治的案例来证明的”   
  郑士本想起了妈妈林敏华全身检查和拍打他时,也是有类似的叹息表情,难道她也是知道这种情况?难道她也是象靳老头那样的武功人士?   
  “当然,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天劫-就是天雷劈到你在身体上所造成的,这个呢,恩,是根据我的推测来的,听你刚才所提的,你已经被雷劈了九年,一共被劈中了七十二次,再根据你所提供的白日梦中的诗句,我给你分析一下。”   
  郑士本听得靳老头所说,也不由联想起自己的遭遇来,一下子思绪纷涌而至。以前只是当作命运般被动接受,从来没有进行分析过,要不是靳老头提起,也不会之间有联系的。   
  突然有一些感悟,可是又无法以语言形容出来。   
  “逆天出,可能就是指你出道吧,是违反上天的规律的,所以上天就会不断地给你惩罚,什么惩罚最厉害?当然就是天打雷劈啊,所以你就会不断地被雷打了,呵呵,这就应了百劫捕这句了。九九数,九九八十一,这是中国周易八卦的命算之数,西游记里面的唐僧师徒也是经历了八十一难才能取到经啊,所以我看你必须要经历这八十一难了。”   
  看着脸色越听越沉重的郑士本,现在的脸色开始发白了,靳老头继续解说他的推断:   
  “现在你已经被劈了七十二次,不,加上这次应该是七十三次,是吗?恩那就更对了,估计以后还要经历八次雷劈哦。可能是结束你的生命,也可能是度过这些劫难,到达一些未知的领域,应该就是殊命途这三字的意思吧。”   
  “不过路途总是荆棘的,下面的这几句就是转折了。”   
  郑士本充满希望地抬头盯着靳老头,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只要有希望的时候,本能都不想死的,只有无法对抗天上的意旨时一些人才会消极对待,甚至会有自杀的念头。   
  靳老头顿了顿,嗓子润了几声,直到郑士本急得差点要捏着他脖子说了,才开始说:   
  “就是这句:真迹现,残龙变。你有没有一些感悟啊?真迹现――我认为你所说的那个白日梦,就是这诗句里的真迹了,要不你怎么会以前就没有出现这个梦境呢?是不是啊?残龙变,恩,估计你是一个哑巴,我们国家又流行龙的传人的传统说法,所以你算是一个残龙吧,哈哈。”   
  郑士本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当个残蛇或者残蚯蚓还差不多。   
  “你以后可能会有改变吧,至少身体有真气存在就是一个天大的改变啊,你知道吗?很多人是一生都在练功,却无法领悟内功的法门,就是真气的入门啊,你这个真气可说是上天赐给你的哦。”   
  对于靳老头将一切的灾难和际遇归于上天的安排,郑士本有些不以为然,唯物主义的他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听他说得有条有理的,也不加反驳。   
  “小伙子,看你好象不信,但是我说的上天只是一个概念而已,只是一个未知的范畴而已,我也是老师来的,不是封建迷信的老古董哦。”   
  这个想法这么快就被靳老头猜出,肯定是脸上的表情太显了,郑士本有些尴尬。   
  靳老头继续说下面的话题:“至于最后一句:归元巅,飞云间。我也是不太明白,可能是只要过了这些劫难的坎,前途就会非常光明吧,所以你要努力哦。”   
  皱了皱眉,靳老头有些疑惑:“至于你刚才写的,这些字是不是练功心决,我觉得不象,说是碣语或是迷题还差不多,所以这个方面我不能给你什么帮助了   
  。你说运用那个吐纳法就会出现这个白日梦,关于这个吐纳法,呵呵,是我的师傅传给我,说是前辈高人流传下来的养生之道,有莫大的功效。老实话,我练了几十年,没有什么感觉,而我自己的这个功力是*师门内功心法练的,不是那个吐纳法的功劳,你觉得有用就坚持练吧。我当时只是尽尽人事来帮帮你的。”   
  郑士本明白靳老头的好意,就算不能提供帮助,还是将家传的内功心法教给自己,还是很感激,虽然是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啊,对了,”靳老头嘱咐道,“关于这个白日梦,照我的推测,小伙子,这个可能就是你的运功方式了,以后要*你多多练习,然后有什么心得都是要自己顿悟的,这些我是无法帮到你的。”   
  郑士本一直都是听靳老头的分析,这几天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看来已经找到了一些答案了,心里终于有了一个底,这也是对于那四句诗句的一种顿悟吧(虽然是借助了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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