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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老大嫁作商人妇-第51章

小说: 老大嫁作商人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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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怪这小子把‘小个子’弃了,找了个这么有味的,不晓得夜里头弄她怎样快活!

    疤脸扯了扯面皮,忽而和颜悦色地招呼道:“呵呵哈,几日不见,听说庚兄弟把偌大堇州府的醋都炒火了,怎么今日有闲情在码头上闲逛?哟,这位小兄弟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本来想再往下写点的,一看晚了半个小时,(渣废柴葫芦速度实在太慢了,好想剁手有木有)

    准备唱摇篮曲哄少年们晚安,来吧,大家快来点曲儿→→

    以及谢谢【呼噜噜】童鞋一直的投雷支持,托进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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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第伍贰回 娇妻难哄

    疤脸眼睛黄蒙,长期纵裕使得眼睑沉重下耷,笑咪咪地把秀荷上下扫量。秀荷被看得莫名不自在,但她从未在商场上与人交道,不晓得这一身富贵打扮的到底是个甚么身份,只得晕开嘴角笑道:“见过这位大哥。”

    那脸儿白皙,朱唇粉润,偶瞥见自己看她,连忙不察痕迹地移开视线——哦呀~~原来是个未涉花花浊尘的良家小雌妇~

    疤脸睇着秀荷蜷在庚武掌心的柔荑,涩着嗓子干笑道:“方才乍然一眼,只当兄弟把旧人找了回来,走近细看,哟,眼下的痣不对,那‘小个子’长在右眼角,原来是认错了人。呵哈哈,兄弟几件‘衣裳’换来换去,到底还是执着于这一口啊~”

    旧情人……几件衣裳……

    忽然说的是什么呐?他不是从前一片空白。

    秀荷指尖微微一悸,仰头睨着庚武,柔声笑问道:“小个子是谁呀,从来也没听三郎说起来过。”

    那言语虽轻松,怎奈何水眸中的潋滟遮藏不住。庚武蹙了蹙眉,疤脸甚么居心他又如何不知?本不想叫秀荷出现在堇州府,怎奈何今日却偏叫他把她遇见。

    “不过是个营中狱友罢,相处不长,至今姓甚名谁都不晓得。”庚武揽过秀荷的腰肢在身后一避,只不动声色地对疤脸拱了拱手:“叫老扒兄取笑了,几缸红醋而已,没有贵帮生意做得大。这边厢还有要事要办,改日再与帮头浅叙。”

    “嗨,庚武大哥等我等我!”阿晓连忙屁颠屁颠随上。

    “好说,那么得空有请小公子喝茶。我与庚武兄弟乃是大营四年的生死之交,那‘小个子’生得娇滴,当日在营中与他形影不离,可没少叫大家伙羡慕他艳福。”疤脸贪婪地凝着秀荷两瓣嫣红嘴唇,又涩涩地睇了阿晓一眼:“你跟去做甚么,回仓库里等我,老子有话要吩咐你。”

    “我、我……我去看看他们就回来!”阿晓苛刻打量着秀荷,执意拽着庚武的后衣摆不肯放。

    秀荷看在眼里,只默着声儿不说,松开庚武的手:“走啦,码头上风大。”

    一股淡淡花草清香拂面,连味道也是这般家养的清新。疤脸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看见阿枫愤懑不甘的样子,又嫌恶地压低声音道:“男人,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女人从来不会拿正眼看你一眼;等你有了身家,不用求她,她也会跪着趴着爬过来舔你的污秽……想要出人头地,那就跟着老子好好干,只要你听话,保证让你和手下的弟兄们一样,住房子、吃香喝辣!”

    言毕叼着烟斗一摇一摆地上了小轿。

    阿枫凝着阿晓头也不回远去的背影,拳头紧紧地攥住又松开,这一回,终于没有随阿晓的脚步追过去。

    ——*——*——

    宽阔的丰华大街上胭脂香浓,这是个寻花问柳的香粉城,走几步路就是一个花楼,姐儿们站在二层三层楼廊上招呼:“爷~~嗤嗤~~爷您上来呀,奴寂寞得慌张~~”

    “哟~~快瞧,那边来了个新鲜小公子哥儿,快把他勾搭上来~~”

    庚武目不斜视,清梧的身影缱带微风,牵着秀荷的小手往客栈方向走。

    秀荷不理他,只是目光往街两边的铺子里有心没绪地打量。

    小女人爱娇。庚武便晓得她心里存了事儿,精致嘴角掠过一丝笑弧,难得柔声讨好道:“听说城外雁塔下的白鹭好生出名,择日我带你一同去看。”

    “那塔下半个月前才死过一个乞丐,听说就死在墙缝里,尸首都烂了才叫人挖出来!”阿晓加快两步,咄咄提醒道。一边说,一边隔着庚武把秀荷上下打量。见秀荷不说话,眼睛里便有一丝得胜的挑衅。

    秀荷侧过脸儿,不搭理阿晓。女人的眼睛都毒,这个大胆泼辣的堇州姑娘对自己男人可不陌生了。困在春溪镇巴掌大地儿,还以为被他护在蜜缸里甜着宠着,不出来不知道,原来他在外头瞒着自己有过“几件衣裳”。

    那他还回回一到家就“冲甚么凉”,缠着她整夜整夜的不肯放,枉她以为他当真饿了许多天,那般倾身尽力地承迎他。

    都不想继续和他好了。

    庚武顺着秀荷视线一看,见她看的是面馆,便又隽眸含笑道:“可是饿了?那我带你进去吃碗面。”一边说,一边拂开秀荷帽下落出的柔软鬓发,在她娇粉的脸颊上轻抚了抚。

    阿晓看着庚武素净修长的手指,心里便酸涩涩的不是滋味。自一相识,只见这清隽男子对人高冷不睬,还以为他天生寂寞,却原来他的温柔与耐心,都早已经独留给了一人。

    是他的,他才宠,不是他的,便都是那过眼云烟。这才是天下真无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发想要引得他注意。阿晓默了默,又没心没肺地在庚武和秀荷的中间一挤:“那家的面常听人说吃出来苍蝇,呃,还有瓢虫!小公子这样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进那腌臜的面条,就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吃的!”

    嘴上叫她‘小公子’,其实眼中都是女人天然的攻防。

    到底自己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好嚜。秀荷就不说话了,一汪春水仰看庚武隽秀的面庞,只是不发作的等待。

    庚武容色黯下,收回手,转头冷冰冰睇了阿晓一眼,叫阿康道:“带她走,吵死。”

    “诶,没问题。”阿康两步走上来,一把扯过阿晓的后衣襟:“我大哥和嫂子两人夫妻恩爱,你个小野妞掺和什么热闹!”

    “喂喂喂,什么嫂子啊?刚才不是他自己说兄弟吗,好男…风还装什么直男啊——”阿晓望着庚武眼中的冷漠,挣扎着被不甘心地拖走。

    四周路人依旧熙熙攘攘,如何却好似一瞬间清寂下来。

    庚武低头对秀荷解释:“码头上雇佣的小土蛇罢,莫要理会她就是。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买。”

    “我不吃,我想回家……想撕了你。”外人没有了,秀荷的眼眶这才红红起来,抵开庚武清宽的肩膀顿步就往回走。

    小醋缸,醋劲儿比她爹酿的青红酒还烈,拽她不住,拽狠了又怕她痛。

    “笨蛋,这般不相信你男人。”见路人看来,庚武猛地把秀荷捞进怀里,也不顾她如何踢打,几步跨进身后的客栈:“回家没可能,撕了我倒可以,进房就叫你撕!”

    “掌柜的,再开个上等客房。”

    店伙计正在沏茶,抬头看见庚老板抱着个俊雅小公子进来,那小公子双颊晕粉、羞愤捶打,庚老板指骨托着‘他’的腰谷儿,气场少见的霸道凛然。不由怔了一怔……哟啧,原来从不招姐儿是因为好那后桃之风。

    “诶诶,好咧,三楼正空着一间房,客人您随我来!”赶紧拿起锁串儿蹬蹬蹬打前边带路。

    一间陈设简雅干净的屋子,窗前梳妆台上铜镜朦胧,墙角置一张红榻,两道纱帘斜挂,扑面而来淡淡的沉香味道。舍不得女人委屈,平日里与弟兄们凑着挤热闹,她一来,便要给她单独布置最好的。

    然而谁人再想与他阖房了?他都有过形影不离的相好,那相好明明与她相似,一样的小个子一样的眼下泪痣,却还装作过去一片空白,然后回到春溪镇勾动她的情,让她两厢作难。

    庚武你这个大骗子花萝卜。

    “唔……无赖,快放我下来。”秀荷挣着跳下地,只还不及绕过庚武高大的阴影,蓦地便被他把手腕儿擒住。

    庚武何等力气?轻巧便把秀荷箍进怀中,冷声吩咐小二道:“去提两桶热水上来,另外再备一桶凉水放着!”

    惯是个爱洁净的男人,往日一回家便冲凉,一冲凉便意味着他要和她‘好’……家里婆婆和嫂嫂们但见小叔在耳房冲凉,便把孩子们招呼去前院,谁人也不许进来吵闹。

    秀荷双颊顿红,捶打着庚武清宽的胸膛:“拿凉水做什么?去找你的‘小个子’‘旧衣裳’,我又不是谁人的替身……以后都不要再和你好了!”

    那小拳头打得人挠挠痒痒,庚武低头觑着秀荷羞愤的水眸,忽而一抹柔情漾过,猛地俯下薄唇就把她严严含住:“不和我好?那无赖帮头说的几句话就叫你不和我好了,逼着我动你嚒,傻女人!”

    女人的身子娇柔,软软箍在怀中只叫人思念决堤。是乖巧的,但一吃起醋来却叫人哄不住。哄不住便如何?疼她,疼得她在怀中嘤嘤不能,那时她才肯安静地蜷在他怀中乖乖听讲。

    庚武炽热的薄唇肆吻着秀荷嫣红的唇…瓣,大手又探入她短褂之下抚柔她削美的肩背:“听着,那小个子只不过入营三个月便分道扬镳,爷只当她是个娘娘腔,至今连她姓甚名谁都不识。倘若不是堇州府遇见这疤脸,只怕到最后都不晓得她原来是个女儿身……”

    “唔……到底还是形影不离了不是嚒?你骗不了我,你可是因着我与她长相相似,然后才忽而心心念念要娶我。我可没忘记你小时候有多恼我,没理由就宠起来了,原来是因为这样……我不要听!”秀荷被堵得呼吸不能,奈何庚武修长臂膀锁在腰上,如何也挣扎不得。好容易才匀出一只手,却只听“撕拉——”一声,里头捆缚的束胸便已然被他得空扯破。

    苍天老爷……女人的脑补真是叫人言辞莫辩。

    庚武无奈勾唇,却又好笑。素手解开秀荷的衣襟,用力啃吻上她的脖颈:“无理取闹……听不听……你要是肯好好听我半句,我就放了你!”

    那俏皮小兔儿随着松散的布条绽放,蓦地将一抹修身短褂撑出来一弯起伏。屋子里还有人呢,欺负自己初来乍到嚒,这样霸道地就要得到她。

    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眼泪掉下来:“下次不来看你了,一下了船便气人。”

    感知女人的颤栗,庚武动作微微一滞。晓得她大抵半信了自己,便揽裹着她盈盈腰肢,回头瞪了店伙计一眼:“叫你去拿热水,还不快去!”

    “诶诶。”伙计都看傻眼了,这到底是公子还是娘们呐,嘤嘤呜呜只把人的魂儿都听走。哎唷,魂不守舍,出门差点儿跌了一跤。

    “那你撕我便是!撕了你男人,是不是就肯解气了……”庚武便蓦地把秀荷抵至身后的梁柱上……

    “大哥,胡掌柜已叫人把酒都搬下船了,您看这酒是先在仓库里存着,明日一早雇人派送,还是……”阿康边说边闯进来,只双足才跨进门槛,抬头却见大哥就像一匹孤狼把嫂子定在身后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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