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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北斗第八星-第28章

小说: 北斗第八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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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闲,现在怎么办?”关上包厢的大门,花语急忙问道。“别急,先让小灰去看看。”天闲今天特地把貘兽带来就是要利用它钻洞寻穴的本领。
  “找找看,这里有没有地道。”天闲把貘兽放在地上。
  “啊欠。”貘兽打个喷嚏,用小爪子揉揉自己的鼻子,“什么味啊,真受不了。”
  “别嫌了,我还不是受不了,快找。”天闲催促道。
  “要找什么?这下面肯定是空的。”貘兽对于洞穴的感觉是很神奇的,它可以找出方圆五里内所有的洞穴,现在站在洞的顶上怎么能感觉不到。
  “那找个不起眼的地方打个洞,够我们通过就成。”天闲道。花工夫找机关他没那工夫,硬击出个门来动静又太大,不如让貘兽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好了。”一眨眼的工夫貘兽就从地上起出一块切口斜向下的圆铁板。这样人下去了还可以盖上。
  “好了,下去吧。”天闲对花语道。
  地道里并不像想像的那么黑,反而比上面还亮的多。这处是个铁笼子似的地方,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是通过机关下来的,不但铁笼的门大开着,而且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本该是包厢的地方变成铁牢,这里简直和上面的布局一模一样。
  走廊的拐弯处人影闪动,似乎人都聚集在那边。
  “小灰,过去看看。”天闲让赖在自己肩膀上的貘兽下来。“又要跑。”貘兽很不乐意。
  “好了好了,最多回去给你吃的就是。”天闲无奈地道。现在这两个小东西越来越难伺候了。
  玄鸟喜食玉石,貘兽好吃五金。现在这小家伙却只吃黄金,幸好吃的不是太多。
  “嗯,不许赖哦。”貘兽这才高兴起来,如同离弦之剑冲着前面人影晃动的地方而去。一会儿,两声闷哼后,只见貘兽飞也似地窜回来:“好了,两个傻大个被我摆平了。”
  拐角处天闲看到那两个被貘兽摆平的人,魁梧的身材,精赤着上身,手上提着皮鞭,脸上带着面具。正是冯丽丽第一重催眠中的那些人。
  天闲脸上的忧色更浓了。
  “怎么这么久了你还没摆平,上面可是很不高兴。”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很耳熟。
  “实在对不起,您也知道,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请再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她会服服贴贴,那两个已经准备好了,就请您老先回去,还请多多美言。”第二个声音年轻了许多。
  “哼,你们是不是不想做了?要知道,想贴上面的人多的是。”第一个声音余怒未消。
  “是,是是,还请您多包涵。”接着响起几个媚骚到极点的声音,“仇哥哥。”“嗯,哦……”“啊……”
  “恶心,真是仇松!”花语悄声道。“嗯,我知道。不过另一个人怎么好像是狂虎。”天闲低声回答。
  “好了,那两个呢,先带来给我看看。”仇松还不敢忘了来的目的。
  “是,是,来啊,把那两个新人带来。”接着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伴随着梭梭的脚步声。
  “咋,真是极品,若不是上面要,真想好好试一试。”仇松咽了口吐沫道。“没关系,您可以先试试,只要不破了她们的身子,还不是随便您,我另外准备人让您尽兴。”谄媚的声音继续道。
  “好,聊胜于无吧。”仇松的声音里充满惋惜,“来,美人儿,过来。”
  “是,主人。”两声充满诱惑的女声。
  “不好,是静容、静君。”花语对这两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长辈熟悉得很,“快,救人,不能让她们被畜牲糟蹋。”
  “花语,你别太激动,等会儿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天闲心知自己所料不差,这里果然有这种勾当。这是天闲到人间后第一次真正摸到心魔的尾巴。
  “快,我知道,你快啊。”花语这时哪还能静下来。
  “哎。”天闲无奈地叹口气,一袖扫出,封闭的铁门仿佛纸糊般变的四分五裂。一股浓郁的绝望、悲伤、愤怒和毁灭的气息扑面而来,逼得天闲后退一步。
  出现在花语面前的仇松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对面坐着的正是那天在精品店所见的魔术师。在仇松脚下,静容、静君姐妹仿佛狗一样地趴着,身上没有一点半点的遮羞物,被铁链系着脖子,胸前也因为那些铁链而显得异常突出,因为是伏着身子更显得沉甸甸的。
  “静容,静君,你们在干什么?”花语大声叫道。听到熟悉名字,两女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朝这边望过来,水汪汪的美目中除了性再没有其他,往日的慧黠再也看不到,有的只是服从与无助。
  “你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花语怒声道。
  “啧啧,居然有人送上门来。来啊,拿下她!仇先生,这算是我白送给您的。”魔术师大言不惭地道。
  从四面涌出无数同样赤着上身的大汉。“你们都该死。”怒气冲冲的花语此刻展现出不凡的功力,传承自鬼谷一门的“菊残手”招招夺命。
  “好狠的丫头!”狂虎终于藏不住了。
  “去。”天闲从半空截住狂虎。他知道,狂虎的身手花语是应付不来的。
  “是你。”狂虎认出天闲。
  “是我。”天闲应道。
  “我早就想找你报当年擒我之仇,你送上门来那最好不过。”狂虎似乎这几年并没有把功夫落下,功力比之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滚!”天闲依然是一袖把狂虎卷飞出去,摔得灰头土脸。
  “花语,抓住那带头的。”天闲看也不看摔出去的狂虎,却发现仇松正想从后门溜走。“站住,这么快就想走?”反正天闲就是看这家伙不顺眼。
  狂虎知道自己还是不能和天闲抗衡,借机遁去。而仇松迈出去的脚步却就此打住。
  “仇先生,好久不见。安好?”天闲讽刺地问道。
  “好,好。嘿嘿,是天闲啊,我还以为是强盗呢,你怎么来了,我被人挟持,多亏你来。”仇松一点都不脸红地道。
  “哦,这样啊,那请仇先生休息一会,等花语拿下那个人,问出明心的下落,我送先生出去。”天闲负手站到仇松身边。
  “天闲,来帮我。”花语高声道。因为无法静下心来,花语半天都没能制服对手,加上心里越来越急,招数也就更不成样子了。
  “好。”天闲虚空化出一股劲风,硬把魔术师卷到花语面前。花语出手如电封死了他周身大穴。
  “现在你该说说明心被关在哪了吧。”花语看着已经丧失自我的静容姐妹急躁的说,美丽的脸颊扭曲的有些狰狞。
  “她被关在东面第六间。”魔术师看到花语现在的样子,不敢说谎。
  “天闲帮我看着他,我去那看看。”花语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等的。
  “好。”天闲抬步走到魔术师面前。“天闲,来帮我,我打不开。”花语去后不久,天闲就听到她的叫声。今天花语似乎十分失态。
  “嗯,来了。”天闲想拖着面前的魔术师一起去。“看打。”一道黄色的光芒朝天闲打来。天闲不介意地抬手就挡,那点光芒却毫无阻碍地穿过天闲的长袖。天闲脸色一变,忙退后一步。那点光芒在天闲原来立身的地方爆炸开来,变成一片光雨,刺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七星剑气。”天闲脱口惊呼,等他睁开眼时,地上的魔术师已经不见了,远处一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逝。
  这七星剑气是北斗七星的绝技,普通人别说用,连听都没听过,难道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了吗?
  “天闲快来帮忙啊。”花语丝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在焦急地叫着。
  “来了。”天闲使劲摇摇头,丢掉刚才的想法。
  总算知道静容姐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了。花明心此刻正被一副巨大的铁链拉成大字形,不时有皮鞭在机械的控制下抽打着她的身体。皮鞭上一片粉红,每挥舞一下就散发出一股异香,显然是沾了不少药物。
  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事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倒是有几只巨大的蜥蜴被吊住全身,只有那长长的舌头不时在花明心的身上舔食。
  花明心的目光也变的有点呆滞了,不过眼角却还渗着泪水。
  “姐姐,我来救你了。”花语悲伤地道。
  花明心的目光转动了一下,茫然地看着花语,却发不出声音。
  “天闲,怎么会变成这样?”花语拉扯着天闲的衣袖问道。
  “这是种很古老的方法,千年前一些残暴到极点的昏君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培育出除了性以外什么都不知道的玩物所用的方法。”天闲盯着眼前的花明心,他想从花明心的眼里找出,花明心现在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心魔虽然一直被关在封魔殿,但它们依然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去控制人间一些特别邪恶的人。这种摧残他人灵魂的方法还不算最恶毒。心魔大多只是想使人心如死灰而放弃反抗而已。另外一种真正邪恶的方式是使人完全心死,当然,心魔是不会希望人间真的灭绝的,毕竟他们和创世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花语替明心撤去那些比刑具更可怕的东西。失去铁链的依托,花明心无力地软倒下来。
  不顾明心满身的污秽,花语急忙扶住她,让花明心趴在自己背上。
  感觉到温馨熟悉而又安全的气息,明心的眼珠开始缓慢地转动着。
  “哎,走吧!”天闲招呼花语,“外面还有两个呢。”
  仇松现在已经被天闲吓破了胆,到现在都没敢离开,看到天闲出来,连忙陪着笑脸迎上:“天闲啊,这个,今天的事还请你……”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天闲当没看到他。
  “我不管你们的事,这里的事交给你善后了,你看着办,最好不要有什么尾巴。”天闲不愿理睬仇松,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是,是,那是一定的。”仇松用衣袖抹着脸上的冷汗,今天的事要是捅出去,他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而且为了保密,上面还会杀他灭口。
  “好自为之,我走了。”天闲话落从袍服里探出双手,虚空画出一个圈,把花语、静君姐妹都包裹在其中,一阵强光闪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幕更是震住了仇松,如果说刚才他还打着什么坏主意,现在那是一点歪念都不敢起了。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根本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还不知道炎龙集团有多少人有类似的绝技,要是真惹毛了天闲,哪天半夜起来发现找不着脑袋才冤枉呢,他可犯不着给上面顶罪。
  天闲用移形换影大法将明心、静君、静容带回自己的住所。以她们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便被外人看到。
  花语第一件事就是带明心去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污秽。至于静君、静容,想是刚准备交仇松带走,倒是早就清洗干净了。
  “静君,静容,你们还记得我吗?”天闲试图唤回静君姐妹的记忆。
  “主人,我们是您的奴隶,请不用怜惜。”虽然目光中没有一点呆滞,说出的话却除了媚惑的声调再无其他。
  “静君,静容,记得月宗,记得你们大姐花彩衣吗?”天闲不死心地问道。不过天闲也知道希望不大,她们和中了催眠术的冯丽丽不同,静君姐妹是自己放弃了人的思维,因为痛苦和屈辱,用封闭自我的方式来逃避这一切,能解开这种枷锁的除了自己,别人是谁也帮不上忙的。“不记得。”静君静容异口同声地道。
  “哎。”天闲无力地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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