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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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除玉蟾刚才看见玄鸟把这些从嘴里吐出来,现在却要涂在自己脸上,觉得有点别扭。“玉蟾,你别觉得恶心,小白的口水很多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花语是女人,当然更能明白除玉蟾现在的心理,那是觉得口水怪恶心的。
“就是,就是。”玄鸟不敢飞过来,怕被天闲抓到,只是在远处帮腔。
“这倒是真的。来,你也想早点好吧?”天闲好像在哄小孩子,柔柔地道。
“嗯。”除玉蟾闭上眼睛,仰起俏脸,任凭天闲把凉凉的,还带着一点清香的玉髓涂在自己脸上。不一会,玉蟾整个脸上都被一层似有似无的透明液体覆盖住了,隔着玉髓凝结成的薄膜,可以很明显地看到玉蟾脸上那些可怕的伤口在慢慢消失,恢复成晶莹如雪的肌肤。“太神奇了。”第一次看到这一幕的谢雅忍不住惊呼。要知道,除玉蟾脸上的伤痕是因为咒术造成的,复原速度本就特别慢,现在不但在恢复,而且速度竟然快的惊人。
“差不多了,语姐,你帮玉蟾取下来吧。”天闲看除玉蟾脸上的伤痕都消失了,对花语道。
“嗯。”花语应一声。玉髓凝结成的薄膜现在已经变成一张绝对透明的面具覆盖在玉蟾的脸上,更增添几分光华。花语小心地起下除玉蟾脸上这天然的面具,一张完美的脸孔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仔细看看语姐和玉蟾还真有相像呢。”谢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除玉蟾和花语都是那种极聪慧却又极为温柔的女人。两人的气质惊人的相似。
“天闲你看,这玉髓凝结的面具如何?”花语把从除玉蟾脸上起下的面具拿给天闲看。
“很好,和玉蟾的样子一模一样,拿去拍卖如何?”天闲开玩笑地道。“去,给我!”除玉蟾一把抢过天闲比画着的面具,虚惊一场的她此刻自然也恢复了轻松的心境,“我要自己留着做纪念。”
“哼,刚才还嫌我的口水脏。”玄鸟不甘心受冷落。除玉蟾不好意思地把它捧到手里,笑着道:“对不起啊,小白。刚才是我不应该,你原谅我好吗?”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玄鸟故意做小大人状,引得天闲、谢雅、除玉蟾和花语都忍俊不住。
“其实真要说起来,小白的口水是真有人抢着要呢。”笑了一会,天闲道。
“真的?”刚才除玉蟾还以为花语只是说笑,现在又听天闲说起,不禁问道。
“莫非……”谢雅想到了什么,迟疑着不敢开口。“莫非什么啊,说来听听。”花语道。
“小白莫非是千年肉芝?”谢雅小心地问道。
“对了,小白就是成精的燕子。”花语道。“我才不是燕子,那名字好难听。我是玄鸟,不然叫‘伏波’也成。”玄鸟显然不喜欢燕子这个称呼。
“大姐,你们好了没有啊,外面那些影迷快冲进来了。”听到里面笑声不断,可是却没有人开门,范朝阳急的直跳脚,终于忍不住在外面敲门。
“好了,就好!”发现自己把范朝阳忘的一干二净,花语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忙打开门。
“好了吗,好了吗?”范朝阳一进来就东张西望地找人。“好了。”整理好装束的除玉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面前。
“啊!”范朝阳显是没反应过来,半晌惊叹道:“实在太神奇了。快,快,快出去安抚一下你那些影迷,我们快顶不住了。”
“好,天闲,语姐,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除玉蟾道。离开病房时,钟天和卡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狠狠盯了天闲一眼。花语这才见识到除玉蟾那种明星的气质,灿烂的笑容,一刹那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激荡的情绪也立刻平静下来。“谢谢朋友们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请大家先回去好吗?”
送走一大堆仰慕者,以及警察局来问口供的人,除玉蟾浑身都像散了架,无力地倒在加护病房,虽然说现在除玉蟾已经可以出院了,可是她实在是走不动了。纯阳阴咒虽然被天闲的玉坠硬挡下九成,可是却已经很大程度上消耗了她不少精力。范朝阳、钟天、卡拉都已经陆续告辞。
天闲微微拥着除玉蟾靠坐在病床上,和对面的谢雅、花语闲聊着。谢雅将钟天、卡拉从现场得到的情况大体说了一遍,同时也将除玉蟾出事时她所见到的情形告诉给天闲。等听到是一只巨掌打在除玉蟾身上,震碎玉坠后居然还有能力遁走,天闲眼中的神彩也越来越冷。“大姐,要不这次的拍摄暂停吧。”谢雅关心地道。
“不行,我绝不会对这种人低头。”除玉蟾也有倔强的时候。“嗯,我也觉得不该就这么算了,至少这样可以引出那家伙。”天闲沉思着道。
“你想拿大姐当诱饵?要是再出事怎么办?”谢雅不肯。“没关系,我让小白跟着玉蟾,不会有事的。”天闲自有打算。“它?”谢雅看着在除玉蟾头上跳来跳去的玄鸟,虽然听说过有关玄鸟的种种神奇之处,不过它终究是畜牲,能对付的了高级蛊术师吗?“别看不起它,当年它在亡魂之森可是百鸟之王。”花语替玄鸟辩护。玄鸟听到有人夸它,自然昂头挺胸,作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没事的,小雅,你别太担心了,我相信天闲。”除玉蟾及时出言,结束了这段对话。
第九章 云霞现形
第二天,剧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开机拍摄,而这出戏的女一号云霞到此刻才姗姗来迟,自然又要除玉蟾来做介绍。云霞是和除玉蟾齐名的演员,而且真要说来除玉蟾是歌星出身,说到演戏怕还及不上这云霞专业。
如果说朱丝是艳女的话,这云霞就是典型的艳妇,画成柳叶状的细眉,一对宝石般的眼睛,头发用很复杂的花饰盘在头顶。而且她比朱丝更懂得男人的心理,虽然穿着不是很暴露,却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身体,若隐若现,给人造成无限的想像空间,充满妖异的诱惑力。
“来,天闲,我给你介绍,这是云霞,你这次的拍档。”除玉蟾很热情地给天闲介绍,一点看不出昨天被人暗算过的痕迹。
“你好,我是天闲。”天闲习惯地伸出右手。“你好。”对面的云霞嗲声嗲气地道,不过伸出的却是左手。天闲不动声色地换了一只手,眼角的余光发现云霞挽着提包的手上,似乎有一个很熟悉的伤痕。
“玉蟾啊,听说昨天你受伤了,担心死我了!哎,昨天我有点私事,不然早就赶来了。”云霞和除玉蟾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云霞又是个自来熟,很亲热地巴住了除玉蟾,就不知道她的问候有没有别的原因。
“吼,呼。”两声很不友善的声音,却是站在除玉蟾肩头的玄鸟发出的。对于这个云霞,玄鸟似乎很排斥,做出一副攻击的姿态。
“哎哟,好可爱的小家伙。”云霞娇笑着,想要抚摩玄鸟。“呼。”迎接她的是玄鸟的尖啄。“啊。”云霞的笑容一收,痛呼着缩手。
“小白!对不起,这小家伙脾气不好,可能是不习惯生人吧。”除玉蟾喝止住想要继续攻击的玄鸟。
第一天紧张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本来男一号是有专门的戏服,不过天闲却不肯换下身上的白袍,最后也只能作罢,幸好他这衣服比较中性,没什么时代特征。
工作结束后的拍摄场地空无一人,剧组不少人对于精英学院只是闻名,这是第一次亲身来到学院里,早就四处参观去了。可是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一男一女正在窃窃私语。
“我不干了,你们本来说好只是吓吓她,可是现在搞出人命来了,昨天还差点杀了她。”这是一个男声。
“由不得你了,现在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出了事大不了一走了之,你就准备等死吧。”动听无比的女声偏偏阴森的毛骨悚然。
“可是,本来说好,只是吓唬吓唬她,让她收敛一些就好了。可是你们现在弄出人命来了。”
“那是意外,我没想到她身边居然有高人相助。”
“可是……”
“小罗,别那么扫兴,难得见面,干嘛说那些杀风景的话题,来,嗯……哦……啊……”细微的声音渐渐变成男女粗重的喘息。
※※※
“小白,你是说那个新来的女人身上有让你很不安的气息?”天闲正在问话。玄鸟似乎喜欢上自己的新家,说什么也不肯从玉蟾的身上下来,不时在玉蟾衣服里钻来钻去。“色鸟,问你话呢。”天闲气恼地对刚从玉蟾领口探出脑袋的玄鸟道。“是啊,反正我很不喜欢就是。那不是香水味,倒像是龙涎香的味道。”玄鸟还知道适可而止。不过一边的朱丝可就没那么安分了,打趣道:“大姐夫,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像在吃醋啊。”
“死丫头,找打啊?”听朱丝管天闲叫大姐夫,除玉蟾作势要打。“呵呵,大姐,你可真没良心,我是为你好啊。”朱丝忙笑着跑开。
“别闹了,龙涎香是好东西嘛。小白为什么会讨厌它的味道啊?”赵清清是所有人里年纪最大的,当然了,天闲是不算人的。没有了童心的她虽然没除玉蟾等人那么活泼,却显得更加理智。
“不是,她的龙涎香是用来护身的,因为她被很多人的怨气缠绕,混了杂质的龙涎香味道特别恶心。”玄鸟的嗅觉那可不是普通的灵敏。
“那你对付得了她吗?”天闲关心的是这些实际的问题。“嗯,可以,不过要保护一个人就不行了,所以最好把小灰叫来帮忙。”玄鸟抱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理,决定把貘兽也拉下水。兄弟嘛,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于是睡了几天的貘兽又上演了一出赖床的戏码。在知道罪魁祸首是玄鸟后,两只不足三寸高的小东西又打在了一起。
“天闲,你说昨天也是她吗?”除玉蟾显得很担心。“差不多,这女人的手受了伤,虽然藏的好,我还是看到了那个十字伤痕。”天闲肯定地道。
“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早点解决吧。”自从那天花语发现除玉蟾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后,不自觉地对她多了几分牵挂。
“哎。”天闲无聊地朝后坐倒,“来这里到现在正事都还没头绪。那个什么冯丽丽没事吧,这几天太忙,不然已经可以从她那知道真相了。”
“她挺好,那帮人也没再找过她,不过你还是先忙好大姐的事吧。”柴文插道。经过那次柴白来闹了一通,虽然柴文还是对天闲有心病,不过已经不那么针锋相对了,而且现在五毒只有她孤军作战,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
“对了想不通你怎么会成了那帮蛊惑女的大姐头呢,小孩子过家家也学人家搞黑社会。”天闲想起那天的事,好奇地道。
“你可别小看小文手下那帮家伙组成的‘龙凤党’哦,在这里除了‘如意楼’那帮人,没人敢不买她们的账呢。”朱丝替自己的姐妹抱不平,毕竟亲疏有别,天闲还只能算预备姐夫,必要时她还是会站在柴文一边的。
“几个小孩子瞎胡闹,能有什么名堂。”天闲不以为柴文能成多大气候。
“你别狗眼看人低。”柴文的火又上来了,“你去收几个手下来,五局三胜,谁输谁是小狗。”
“切,我不好意思和你赌这个,不然别人说我欺负你。”天闲忽然发现逗柴文其实挺有趣的。“少来,不敢就是不敢。”柴文气道。“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