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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失身弃妃-第440章

小说: 失身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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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实力,谁也不愿意拼了命上战场,为别人厮杀。

待真的兵临城下之时,竟有不少人暗中送来示好信,表示自己当初不过是受蒋崇唆使利用,生怕一旦陈阅回朝,会拿他们开刀。

如此里应外合,蒋崇自然是兵败如山的倒,不多时,冯陈大军便攻占都城。

蒋崇自本欲自刎,无奈还是舍不得那条命,犹豫不决之下,竟被手下叛变的兵士捉了个正着,送到陈阅和冯野面前。

他大骂陈阅引外敌入头,是民族败类,陈阅根本不屑反驳,直接让人将他斩首,悬在旗杆上示众……

;   ? 自此,东北四国战争的硝烟,终于散去,天下归一。

当席容翻阅完送回来的战报,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广阔无垠的天际,慨然而叹。她以前从未想过,那个走到最后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真正应该得到这天下的人,应该是他啊,那才是真正的王者,席容的眼中,涌出泪来。

彦祖,你可知道,其实我并不想要这天下,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只需要最平凡的幸福,我便已满足。

在方才的信中,陈阅还请求,希望能由她,亲自为彦祖重新安葬,慰抚亡灵。

席容怎么忍心不应允?几日后,便借口巡查天楚民情,带着冯绍和凤歌一起出发。

抵达天楚都城时,正值暮色将沉。

彦祖,我回来了。望着被淡金色夕笼罩着的那座城,席容泪如雨下。待进了宫中,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席容更是心痛如割。强忍着眼泪,她一步步走上玉阶,走上金銮宝殿,看着那尊本属于他的宝座,犹豫许久,才终于落座,接受群臣朝拜。

一声声的“万岁”中,她神思恍然。她想起当初,他曾握着自己的手说:“当有一日坐拥天下,惟愿身边有你。”可如今,她的身边,却空荡荡。

彦祖,你可知道,高处不胜寒,没有你的温暖,我一个人站在这最高处,心中好冷好寂寞。

上完朝之后,本还有宴会,席容却婉言推开脱,只将冯野和陈阅叫到御书房,问安葬之事。

“原来的陵墓,已被毁坏,骸骨又……如今只能建衣冠冢。”陈阅低叹。

席容紧紧咬了咬唇,逼回泪水,点头轻声道:“好,那便选一处隐私安静的地方。”

等有一日,她也归土,便着人悄悄葬到他身边,两个人永远相依相伴。

“长途颠簸,你也累了,还是先回寝宫休息吧,其余的事,先由臣去办,过后再来向你请求。”陈阅劝道。

席容微微点头,由冯野陪着回到她和彦祖曾经的寝宫。正在伤感之中,一个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的侍卫迎上来:“属下参见皇上。”

“这是侍卫长高立。”冯野在一旁介绍。

席容淡淡地应了声,随即步入殿内。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如同时光,从来都没有流逝过。席容的眼中,瞬间又泪光莹然。还是那座属于他们两人的宫,可是如今,却已再找不到他的温暖。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其他事,晚些时候再过来,凤歌他们就安顿在邻近的宝月殿。若是有什么事,就吩咐高立,他是自己人。”冯野嘱咐完,便先行离开。

“皇上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高立满脸憨厚的笑。

席容点了点头,进了卧房。躺在床上,泪自眼角滑下,润湿了鸳鸯枕。彦祖,回到了这里,我是不是就可以梦到你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期盼,不久她便觉得十分困顿,陷入昏睡之中……

而这次,她好像真的在梦里见到了他。他坐在床边,指尖眷恋地抚过她的脸,那样温柔。

“彦祖。”她迷迷蒙蒙的呢喃。

他的唇覆了下来,吻住她,那样温暖。可只是停留了片刻,便抽身离开,她挣扎着想坐起追他,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只能无助的看着他消失……

清醒过来时,已是次日清早,她回想着昨晚那个甜蜜却又怅然的梦,不禁轻抚自己的唇发怔。

“陛下,陈将军求见。”站外响起了高立的声音,她骤然众绮思中惊醒,用手捂住微红的脸颊,降下温度,方传人进来更衣起床。

等她收拾妥当来到厅中,陈阅向她禀报,安葬之址已选好,碑石也准备妥当,问碑文如何刻。

席容沉吟片刻,轻轻一叹:“什么都不需刻,无字碑即可。”彦祖的一生,岂是一块小小的墓碑所能记录?他们心中的怀念悲伤,又岂是一块小小的墓碑所能承载?

陈阅也感慨的点头:“好,大约傍晚时分,臣过来接您出宫。”

他告退而去,席容也随后起身出门,高立忙小跑着跟上来:“陛下想去哪?”

“就随处走走,你不必跟着。”她摆摆手。

“不行,王爷和将军吩咐了,要随时保护陛下的安全咧。”他急慌慌的样子看着特别耿直固执,席容只得任他跟上。

而他还真是尽忠职守,一路上亦步亦趋,跟前跟后,还不时问她口不口渴,要不要歇会儿之类,席容被他吵得连发怔伤感的时间都不多。

回宫用过午膳,席容便一直在等陈阅到来。

高立便又劝开了:“皇上先去午睡吧,陈将军来了我叫你。”

“不用,我不困。”她淡淡地摆手。

“也是,白天少睡点,晚上睡得沉。”高立咧开嘴笑,衬着那张黑里透红的脸庞,看起来特别傻。

席容无言地拿过一本书看,他总算识趣地闭嘴,退到旁边。待席容中途看累了,刚一抬眼,他便又立刻凑过来:“陛下是不是想喝茶,还是吃点心?”

席容有点哭笑不得,果然是自己人,实在是太……无微不至了。还好这时,陈阅终于来了,解了席容的无奈。

随后,席容换了便装,随陈阅出宫,高立自然也是跟着前去,寸步不离。

彦祖的墓,建在后山,葱葱郁郁的树林,潺潺流动的溪水,倒真是一处宁静的地方。

当席容捧着那身彦祖常穿的衣裳,慢慢放入冢中,她亲手捧起一把把黄土,覆上那衣冠,流着泪微笑。

彦祖,说好了,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许走远,不要走散。总有一天,我会陪着你,长眠在这青山绿水间,再无需分离。

身后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禁动容。站在最后的高立,那双看似呆愣的眼眸中,似悄悄流动着一抹异彩……

……

那天回到宫中,已是深夜,陈阅和冯野离开之后,席容一个人怔怔地坐在房中,看着那熟悉的物件,想起当初和彦祖在这里的那些甜蜜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便又泪流满面,那个名字,不知不觉,逸出了口:“彦祖……”

而语音未落,便听见门口一响,她迟缓地转过头,看见高立正站在那里,一脸干笑:“又……又想主子啦?”

席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失态,忙低下头,抹去脸上的泪,强自平静:“朕要就寝了,你也下去休息吧。”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把门关好。”

“哎,哎。”高立尴尬地点头哈腰,退出去给她把门带上。

席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将头上的钗环取下,更衣上床。初时还在辗转反侧,可不多时,便感到精神渐渐舒缓,陷入沉睡……

在这个承载着太多回忆的地方,她好像真的很容易在梦中见到彦祖。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便又看见彦祖到来,坐在床边,那样温柔的凝望她。她好想对他微笑,泪却落了下来。

他俯下身子,一点点吻去她的泪,从眼角,至唇边,最终和她痴缠不休。吻越来越深,他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覆上她的。

那样的热度,几乎让她以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她依旧动不了,这让她心里怅然,原来,还是在梦中。但即便这样,也是幸福的。任他除薄衫,任他吻雨落,任他火热掠夺。她含泪贪欢,贪得一刻,便是一刻。只愿永世不醒……

可当阳光泄进窗棂的时候,她最终还是醒来了。枕边空无一人,而她的衣衫完好的躺在床上,无甚异样。又是绮梦一场。她惘然叹息。

待她更衣出门,高立一脸憨笑地迎上来,说早膳已经准备好。

她点点头,他又来一唏:“昨晚睡得可好?”

她想起昨晚的梦境,顿时耳根一烫,没有回答,便走到桌边去用膳。

而就连吃饭,她耳边也不得清净,高立在旁边一会儿说这菜吃了补血,一会儿说那粥喝了养胃,絮絮叨叨个不停。

席容无语,匆匆吃了几口就想放下碗找个借口脱身。

“哎,这不行,王爷吩咐过了,说你身体需要补咧,不能吃这么少。”他又把冯野搬出来压阵,还一脸赤诚之色。

席容只得又勉强端起碗,这次他倒是学乖了,再不唠叨,可一双眼睛却还是直盯着她,像监工一样。

她被他看得受不了,假咳了一声,他终于收敛了点,干笑着瞟向别处。吃完了饭,席容去上朝,他又是追上来,手里拿着披风,说早上天凉,要多穿些。

还真是事无巨细。席容默然接过披风,对他微微笑了笑,顿时见他两眼放光,跟讨了天大的赏似地。

她无言地转身走在前面,他乐呵呵地跟着,一路自然又是说个不停。

席容只觉得头疼,在下朝后和冯野单独碰面时,忍不住抱怨:“你找的那个高立怎么那么爱说话?”

冯野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张望的高立,笑道:“他呀,就是那性子,热心肠,实在,直爽。”

高立看着他说话的口型,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

虽然每日里白天被高立磨得耳朵起茧,可晚上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因为彦祖总会如期而至,极尽温柔缱绻。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这天,天明国来了急函,说南方又发了水灾,询问她几时回朝。

她只觉得无奈,毕竟如今社稷民生,都是她必须担负的责任。心中郁结,连带着似乎觉得这屋子里也尤其闷,她走过去,将窗户略微推开些,有清凉的风流进来,她深呼吸一口,感觉舒畅了许多,才回到床上躺着。

可今日,不知怎么,并不像往常那般容易睡着,折腾了许多才勉强入眠。忽然,她迷迷糊糊地听见门发出一声轻响,随即惊醒,竟看见有人闪身进了内室。

屏紧了呼吸,她半合着目装睡,看那人越走越近,终于辨认出其身形,是高立。他为何会在深夜进入她房中?席容惊疑不定。

而下一刻,高立已经坐到床边,做出更惊人的举动,伸出手,去摸席容的脸。

“你要干什么?”席容再也忍不住,厉喝出声。

高立一愣:“你怎么醒着?”

席容心中更是骇然,心念一转,悟出了他话中的含义:“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高立眸光一闪,眼底似有促狭,可惜在黑暗中席容根本无法觉察。他一本正经的点头:“陛下猜得对,我在熏香里,掺了为你特制的迷药。”

“迷药?”席容全身一震,想起这几个晚上自己那些重复的梦境,有寒意从脚底升起,该不会……

而高立似乎料中了她的心思,咧嘴一笑:“对,和你夜夜春宵的人,正是小的我。”

“你,你……”席容的身体剧烈颤抖,而高立已经压了上来,开始扯她的衣襟:“美人儿,反正我们已经共度了那么多次良宵,也不多今天这一次,不如……”

席容挣扎着抓住床边尖锐的烛台,往他身上刺去,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而易举地将烛台丢开,在她耳边吹气:“何必白费力气,你杀不了我的,不如干脆乖乖从了我吧。”

“混蛋,我 ;  。   现在就杀了你。”席容含恨骂着,从枕底摸出一把尖刀,一刀刺进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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