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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继母攻心计-第68章

小说: 继母攻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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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要是非不分的冤枉人的话那我们就好好的算个清清楚楚。”一把拎起地上的包袱凑到端圣杞的面前。“这是什么?我的包袱,是我放在你这里的吗?无缘无故的遭受无枉之灾被偷走了全部身家,而那个始作甬者就是你那个好师弟吧?岳阳还是无夜?你们师兄弟还真是一路货色啊!”满眼不屑的看了那个僵尸人一眼,凌千样接着表达不满。
  “包袱被偷我也认了,我好好的在郭府安分的当个下人,是我主动巴着那个姓文的带我来圣兵府的吗?难道你要怀疑我跟他勾结了不成?还有,是我半夜钻进你房间打扰了你吗?是我想去那个什么鬼帝汶当你的翻译的吗?难道当初那些威胁的话都是我幻想出来的不成?别忘了,先撩拨人心的那个人是你!让我搬来这个该死的景泰居的人也是你!”不说还好,愈说凌千样愈觉得她真是比窦娥还冤,被动的接受一切居然也能惹来一身腥,她可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这种自己满身不可告人秘密的人看谁都有问题,简直是草木皆兵,她还真是奉陪不起了。
  就当她二十多年来首次的心动什么的都喂了狗,下次她一定会张大了眼睛更慎重的选择。
  “算了,恐怕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当我心机深沉来对待,那我何必浪费口水。”抱紧怀里的包袱,眼下来说算得上幸事的也就是这个失而复得的包袱罢了,万是不可能没了男人连身家财产都保全不了。
  “站住!”一直沉默的男人看着那个洒脱的往门口走去的窈窕身形,冰冷的嗓音中总算带上了些怒意。
  凌千样听而不闻继续往门的方向走,哼!他真当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了,以前那是混口饭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便先炒了这个老板走人是也。他也别想再让她听命就是了。
  “我让你站住!”端圣杞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谁允许你走了!”
  被迫顿住脚步,甩了二下都不能把那力道大得像要掐折她的手臂的大手甩下,凌千样一时是恨得牙痒痒,这个暴力男!
  来不及细想,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起了反抗意识。不管是不是不自量力,凌千样回身就是一个回旋踢。既然双方差距悬殊,也只有出其不意了。
  也许二人真是对峙的次数多了,不只是凌千样自己有了一套侥幸的心理,连端圣杞也会防着她的神来一着了。
  身子一转便躲过了那凌厉的一脚,长臂一伸把作乱的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让她再也使不出力来。
  “胜之不武!”凌千样很有自知知明的停下了动作,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身手,在这些有功夫的古人面前简直是以卵击石。可明白归明白,心底到底是不服气的。
  “话没说完就想走?”端圣杞收紧手臂警告着不服软的女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挣脱不开,凌千样索性不再反抗,只不过眼睛就是不看向紧紧贴着她身体的人。
  “你可以挑着投机的说。”腾出一只手扳正那颗不听话的脑袋,偏要她对着他。
  凌千样倔强的脾气也上来了,沉默谁都会。刚刚不还阴气森森的嘛,刚刚不还打算掐死她的嘛,刚刚不还一副她是匪类的理直气壮样吗?现在倒想听她说啦,可姑奶奶她不想说了!
  静默半晌,端圣杞打破了沉默。“陶渊西派人寻你一事,我必是要知道始末。”这句算是解释了他调查她的事。只不过是个借口,到底他还是存了怀疑她的心,可此刻就不宜说予她听了。
  凌千样撇撇嘴,虽不满倒还算可以接受。“那他为什么大动干戈的寻我?简直是要谋杀我一样。”身处高位的人是不是都有病?端圣杞是一个,那个已与她八杆子打不着边的陶渊西也是一例了。
  这二人表面像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却又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果然是物以类聚!
  “你看到他的女儿了吧?他很疼子桃,几乎是有求必应,而她的女儿很喜欢你。”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他也是很不要思议的,渊西这次是太不谨慎了。不过……
  “据说你并未成亲!”这句已经是肯定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让他惊讶,更多的就是怀疑了。二十几岁的女子,也并未身患隐疾,若未出嫁那就值得人讲究了。何况对于别人的误解她从未解释不说,甚至有意误导,尤其是没人知道她的出身来历,也许连名字都未必是真的,如何能让他不愤怒。
  他说过,不允许她的背叛!
  所以,今天收到暗卫的消息,并且又在密室中见到她,他才会控制不住——伤了她。
  现在,也许是她太坦荡的目光,也许是她显于外的激动恼怒,让他心中的阴郁之气居然消退了不少。
  “与你何干!”凌千样不逊的回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端圣杞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引得凌千样一声轻呼。“既然未成亲哪来的端木姓的夫家?第一个说慌的人可是你。”
  呃——凌千样心里不无一阵心虚,当初一身装扮不伦不类,引起别人的误会倒也不是成心,只是为了方便处事,更是避免惹来什么麻烦事才没有解释,甚至是撒了一个不伤大雅的小谎,倒不想今日成了握在人家手中的把柄了。
  “那——那也是我对别人说谎!”这句谎话她也只是在郭府当差的时候说过那么一次,倒是端圣杞得来的信息可不是她亲口说的。“若我真有错处,也只是没有解释明白而已。”凌千样嘀咕着为自己辩解。
  “倒全是你在理了。”端圣杞叹息一声。“那现在是不是该对我解释一下了呢?”
  凌千样抬眼望进端圣杞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冰冷渐渐退去,那里映着她的身影,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过,仿佛刚才这个男人的戾气也从未出现过。
  唉!心里一阵叹息。她是被这个男人拴住了心吗?否则这个男人差点掐死她居然也能轻易释怀,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隐性的圣母了。
  “流景!”凌千样轻唤,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这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对我的伤害,但是若再有一次,恐怕我就不会这样乖乖的待在你的怀中了。”
  凝视她半晌,心中最阴暗的地方被埋至无人察觉的地方,端圣杞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只要你不背叛我!”
  “那么今日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一次可好?”
  “嗯!”
  凌千样松了口气,轻轻的靠在了端圣杞的怀里。
  “跟你谈恋爱还真是累啊!”
  




☆、心结

  谈恋爱?端圣杞偏头望着她。谈情说爱吗?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生命中的第一次,毫无征兆的出现,让他一点准备也没有,甚至是他从未预想过的东西。所以,他才会步步为营、战战兢兢啊!
  “啊!”身体猛的被抱了起来,凌千样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抱向最近的支撑——他的脖子。
  “你干嘛!”凌千样没好气的质问!
  端圣杞抱着她稳稳的步向床榻。“你不觉得今日已太晚了吗?”
  嗯——是很晚了!估计这个时辰都过了凌晨了吧!
  “那——那个,你先放我下来!”他不提还好,这么一说出来,凌千样难免不多心啊!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很不妙啊!
  “好!”话落,凌千样被安稳的放在了床榻上——端圣杞的床!
  凌千样刚被放下,立马机灵的半跪起身退了一大步,直抵到墙边退无可退。
  “那——那个,今晚是挺晚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吧!”凌千样下意识的看着门的方向。感觉他好像对她觊觎了很久的样子,她不是羊入虎口吧?
  “你紧张什么?”端圣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样子似笑非笑的,软化了脸上的冷硬线条。
  可惜,凌千样现在宁愿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没有!”凌千样快速的回答,明显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端圣杞愈看她心情就愈好,并且缓缓的坐在了床榻的一角,而床里的那个人身体就差缩成团了。
  “你喜欢我!”很肯定的四个字,因为是凌千样自己表白的。“你未成过亲!”这个也是肯定句,算得上是意外之喜吧!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乎名声,在他也表明对她有意之后居然也未想过对她解释,真是让他想恨也恨不起来。但是——“很好!”在意她的时候已认可她失寡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可在知道她过去未有过男人以后,也没办法不欣喜。
  凌千样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什么很好?!
  “虽然你年纪是大了些……可我不介意娶你!”在她对他吐露全部身世以后!
  看着听了他的话眼睛大睁表示不满的凌千样,端圣杞得承认,这一刻,他的心是柔软的。
  一把拉过那个躲在床里的娇躯,紧紧的搂在怀里。
  “千样,我会娶你!你陪着我可好?”
  刚想挣脱的凌千样静静的不动了,在这个时代,有一个这样的男人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岂能不感动?
  “好!”趴在他的怀里,凌千样轻轻的应了一声。嫁给他,陪着他,她不再去想现代的一切,不再顾忌彼此的身份地位,只有他们,相约今生相陪。
  不过,这古人的观念嘛……
  推开紧搂着自己的臂膀,对视着他沉静的眼睛。“我和你,还有小——子正,我们一起,再无别人!是吧?!”可千万别给她来个三妻上妾啥的,反正现在她是万万接受不了!也许过个几年,她真学会了古时女子的贤良淑德能接受丈夫的左拥右抱——想想感觉都不太可能啊!
  总之,在她接受他三妻四妾的时候,估计他们二人的婚姻也是到头了!
  端圣杞默视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我猜你这么大的年纪还未嫁出去是不是妒名远播啊?”
  “喂!”凌千样气愤的捶了他胸口一记,力道着实不小。“本姑娘不嫁那是眼光高,你得荣幸知道不?还有,我哪里年纪大了?比起你来我可小了不少岁数,我可没笑话你找不到媳妇呢!再说了,如果我不当妒妇你才该担心呢!”
  “哦?为什么?”
  “如果不在乎你想我当妒妇,本姑娘还不肯呢!”高傲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又重重的奉上了个“哼!”
  “呵!”轻抚着她的脸颊,端圣杞终于没忍住低笑出声,接着又诱惑的看着她低喃。“今晚——留下!”
  咕噜!凌千样暗暗的咽下泛滥的口水。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受美色的诱惑想答应下来了!
  还好!还好!她属于意志坚定的那种人!
  一把推开他,凌千样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我告诉你,在没有正式明媒正娶之前,你休想越雷池一步!”她可是坚决反定婚前性行为的拥护者,无论任何时空,都休想动摇她的信念。
  拿她没辙的摇摇头,也曾有过想占有她的念头——倒不是轻贱她。以他的身份地位看上眼无论是东西还是人,想要便要了,费心都不必,不会遭人侧目,恐怕也没人敢去言论他,他又何曾在意过别人的想法?当初想让她侍寝的心是有的,想纳她为妾的心也有过,倒是不想一步步居然动了想娶她的心了。
  这些年来他身边未出现过任何女人,一来是尚有未成之事没有那份心,二来也实在是没有看的上眼的女人。如今出现了这么一位让他在意的,任何人都只有荣幸而已。只不过偏偏她的眼中从未对他的身份绽放过光彩,虽然也有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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