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王爷的偷心王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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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贞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抢食的事情,现在更是高手对决,怎么感觉都是有点儿勺子的力道速度皆是慢了很多拍,眼睁睁看着碗里的龟苓膏渐渐没了,倒还真是激起了他的求胜欲望,一碗没了,梅远明显的得了不少好处,脸上笑的挺开。
栾贞子一摆手,小二又端上一碗来,梅远冲栾贞子笑了一笑,重整摆好阵势,换上严肃的表情,严阵以待,梅离抬起手,两个人的眼角都盯着那只手,只见梅离突然落手,两个人的勺子突然开动,龟苓膏急速减少,没有多长时间,一大碗的龟苓膏又被吃没了,很明显的是,栾贞子吃的少了很多,可是,已经比刚才吃到的多了不少,梅远突破中间划出的中分线,成功吃掉栾贞子的很大一部分。
胜利!
完胜!
“小哥,怎么还要比么?”
栾贞子看着那碗,眼神很是冷酷,声音也极其之冷的说,“比!”
整整一个下午,当楚思危送东西回凌府,而凌薇拎着一个小包包出现在药膳房的时候,出现的就是一群人像是看耍猴的一般,围着三个人看,她好奇的挤了进去,可是当看到那三只猴子竟有两只是自己的师父,另外一只一直以妖冶美男著名的贞子的时候,登时傻了,实在是丢不起这人啊,梅离师父还好,她看着梅远和栾贞子,感觉他们的脸都快和那龟苓膏一个颜色了。
“你们在玩什么!”凌薇将小包包一扔,上前就把正在比赛用的碗抢到了手,两个人最初都已经快紫了,竟然还吃,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凌薇手里的碗,合作一下午终于达到了默契。
“给我!”愤怒的怒吼。
可是凌薇比他们还要生气,吼了回去:“再吃,你们再敢吃!”
围观的人只觉得那个青衫裙的女孩身上燃气了大火,都知趣的耸耸肩该干嘛干嘛去,有的甚至是大吼着忘记了正事,凌薇听着那几声喝喝,转过头来,对面前的这两位刮目相看!
“行啊,你们可真行,师父,您别告诉我,您从今天早晨之后就一直在吃这个啊,还有二师父,您可千万别说,您这双治病救人的手,今天一天就在这种上下摆动中过去了啊,爹爹呢,二师父,您叫我说您什么好!”
“薇儿,不要这样子啊,看看,今天师父认识个美男子,你不是一直都在找美男么,来,许仙,这是我徒弟,凌薇,许仙!”
“许仙?当真是个好名字啊,许仙同志,白素贞在哪儿呢,您怎么还留在这里啊!”凌薇瞪了又瞪,真想把这只来自异世界的给踹回去。
“薇儿,你在说什么呢,谁是白素贞,小许,你怎么没说过啊,是你,娘子,啧啧,芷儿好可怜!”梅远趁着凌薇不注意抢过了碗,几勺子把剩下的吃光光了。
“师父,白素贞可不是这位,帅哥,美男,极品老公,的,娘子!”凌薇戳了几下栾贞子的胸口,凑到他的耳边,“告诉你,等一会儿思危就来了,你好自为之!”
“这么快就熟悉了,思危会吃醋的哦!”梅远继续他的无厘头捣乱,梅离站在旁边打着呵欠一个劲的推搡梅远,终于把梅远推搡醒了,给了她一个白眼。
“薇儿,这的龟苓膏很好吃,多吃点儿啊,清清火气!梅离,你要是在推我一把,我就不回去了!”
“师兄,我不是路痴。”说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梅远忙忙向他的新朋友摆摆手,“许仙,问薇儿到哪里去找我!”一溜烟的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栾贞子一个左右上下四处张望。
“怎么?您还不准备走,想吃完小甜点,再吃点儿牢饭尝尝?”
“若是凌薇给送,想必应该会非常丰盛,楚思危就要来了,不妨把我抓进去,然后我就可以全盘说了,再然后……”
“栾贞子,你现在可真是够了叫人烦恶的了,好吧,你就去说去!看看是你比较惨,还是我跑得快?”
“凌薇,只是一个玩笑,我这就到后面去,不过,楚思危他早晚会知道的!”栾贞子的神情很严肃,凌薇却不想去考虑这件事,只想他赶紧走掉就好了,最好是回琥城,曲流云都快要累死在工作岗位上了,这厮却在这里悠闲。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39章 楼台问询玉箭情(下)
“凌薇,只是一个玩笑,我这就到后面去,不过,楚思危他早晚会知道的!”栾贞子的神情很严肃,凌薇却不想去考虑这件事,只想他赶紧走掉就好了,最好是回琥城,曲流云都快要累死在工作岗位上了,这厮却在这里悠闲。
“我只是不希望是你告诉他的,可以么?”凌薇直视栾贞子,眼中冷气十足。
“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说的,只是,若是没有生意,我不保证!”栾贞子一笑,摆摆手大步跨向了后堂,凌薇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依旧是白袍子,可是为什么感觉上却是差了这么多呢,一个人影闪了过去,凌薇皱了眉头,那是许芷么?
天天带着个女人在身边,还说什么要和她一起回到现代,这可真是自欺欺人啊,凌薇满含惋惜的眼神看着后堂的门,可惜了一个帅哥,却是一个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的小疯子,可惜了。
“薇儿,看什么呢?”
凌薇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给了楚思危一个甜甜的笑脸,“思危,我们换家吃吧,这里实在是,太冷清了!”呼呼,刚才明明还那么多人来着,现在怎么就这么几个人了,真是,给面子啊。
“人少才好呢,这样就可以和薇儿独处了,就这家吧!”楚思危拉着她的手挑个位置就坐了下,凌薇在一抬头,肺里的气儿都快要倒回去了,许芷正往他们这里走,算了,今天一定是撞着神仙了,不然谁会这么折腾她啊,就像做梦似的。
很好,她看见楚思危已经盯上了许芷,穿着以及出现的地方都不太对,所以才要确认一下吧,唉,她拿过了许芷手里的喝的,先解解渴再说吧。
“茗芷,栾贞子在哪儿!”楚思危站了起来,凌薇脑子里冒出的唯一词语就是,茗芷!原来这就是远近闻名的茗芷姑娘,真是没想到啊,竟然见到名妓了,她忍不住的又看了几眼,原来遇见的时候,被贞子的光彩遮住了,现在这样看看,还是被遮住了,皮肤没有楚思危的白净细腻,眼睛也没有他的大,什么都没有他的好看啊。
“楚思危,第一次发现,你长的比青楼名妓还好看!”
“薇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楚思危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扯到了身后,转身的时候,凌薇看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栾贞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贞子,好久不见!”
“楚捕头,我们又见面了,真没想到,上次亲到的居然是捕头您!”栾贞子摸摸嘴唇,似是回味的样子,眼睛却看向楚思危身后的凌薇,点了点头,看着凌薇刚想说点儿什么,却被楚思危拽到了身后,严实的藏了起来。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栾贞子,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过这个女人,还是还给你的好,茗芷,可不要忘记,他答应过为你脱籍赎身,不过现在的情况,楚捕头,您还愿意么?”
“捕头,您答应过芷儿的!”
凌薇愣愣的看着出楚思危的背影,小手紧紧的攥住他的大手,紧张的冒出手汗来,楚思危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回握着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两下,就像是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茗芷,我会帮你脱籍的,现在,你可以过来了,薇儿,带她离开这里,好么?”
“那你呢,好,好,我这就带她走,我去叫秦棋他们来,等着我!许芷,你到底是过不过来!”
凌薇看着栾贞子的眼睛,不明白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带着一个明知道是卧底的女人在身边,这样做丝毫的好处都没有,而许芷的脚步在踌躇,凌薇可以感觉到,渐渐有人在向这里聚拢,贞子啊,难道这就是你大老远跑到这里开店的原因?
“思危,要是茗芷姑娘还是那么站那儿,我想我就不用回去叫人了,人质就算是不存在了,茗芷姑娘,您到底是过来,还是不过来!”
“凌姑娘,我想您知道,茗芷我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脱籍?楚捕头,现在您有了新欢,难道就忘记了,您答应我的,不止是脱籍那么简单!”
“不管思危答应过你什么,”凌薇绕到楚思危的身前,没有看他,“思危都会做到,而现在,你不要打搅他!”凌薇低头像是在哭,可是下一刻,栾贞子当真觉得自己时刻都会有可能被她装可怜的模样骗了,许芷眨眼的功夫,就被她抓了过去,容不得他去反应时间,有一刻,他觉得她的发丝略过他的手掌,轻轻柔柔的触感,他有些想为她挽起那柔软的青丝了。
“好了,走吧!”楚思危看着她们离开了小店,转头去看栾贞子。
凌薇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聚拢的人群,可是她却是被师父警告不能动了真气,空学了近九年的功夫,现在却丝毫帮不上忙,栾贞子,要是你敢对他做出什么,永远也不要奢望得到原谅!
她愤愤的转过头,看着突然泪流不止的许芷,许芷僵在那里,直愣愣的看向有打斗声的方向,流泪,凌薇很想知道她的眼泪究竟是为谁而流的,既然爱上了一个人,那就不要在为自己的出身是否高贵而迟疑,告诉他,而不是现在在一次次出卖他的行踪之后,现在又想着他会不会恨自己。
在世间寻到那个人,不顾出身、地位、相貌、才智等等一切的世俗,努力去爱。
而现在,她分明已经是置身事外之人,再也无法插足。
“许芷,我们走吧!”凌薇突然有些同情她了,毕竟是有些难以抉择,是拥有一份简单的幸福,还是跟随这个人躲躲藏藏,即使当真能够站在他的身边,那又如何呢,见不得光的,可是,这究竟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许芷是许芷,不是她。
“凌姑娘,我要回去!”
“回去做什么,只要你现在回去,不论是思危还是贞子,他们都只会杀了你,现在回去,思危会给你一个将来!孰轻孰重,难道你不明白么?”凌薇依旧扯着她的手向前走,听着她说想回去就够了,她明白楚思危的行事风格,他不会因为曾经而放过谁,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那她呢,他会不会在知晓之后,放她一马。
可是放了,之后呢?
摇摇头挥走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那会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她不会他知道的!
“这是见他的最后一面,我要去!”
许芷猛地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凌薇的手背,生生豁出一道口子,皮肉翻红,血瞬间流满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凌薇忍着疼,依旧拉着她的手,“你不想他死,我不想思危出事,如果你再继续这么耽搁下去,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许芷却不由分说的高抬匕首再次刺了过来,猛地推开了凌薇,拎起裙摆大步向来的方向跑去,凌薇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掺进浓浓的暮色中,红色妖艳的裙摆跨出大幅度的弧线,思危……扯了脸上的面纱,绑住手上的伤口,大步奔向凌府……
等到凌薇带着秦棋和侍卫回到小店铺之前的时候,遍地是打斗过的场景,沾着血的衣布,却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小小店铺中翻着桌子倒着凳子,后堂中的人已然全部消失,思危呢?
她不断的呼喊,可是没有人回答,静悄悄的院子里,响起的都是呼喊的声音,她受不了眼见他被围而转身而去的回忆,即使是拼劲了力气,也不应该如此的啊,她忽然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