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王爷的偷心王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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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女贼的!”
“栾狐子,你在多嘴,我就特制一点点面皮,把你那张脸也给毁了!”凌薇狠瞪一眼栾狐子,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手停在诺大一块疤痕上,想碰还不能碰,心里挠着痒痒。
“放下手,我给你上药!”
“遵命!栾大神医!”
可是药刚刚上完还没包上纱布,外面的说话声儿就越来越近,凌薇迅速把一张面皮扯到脸上,她看着栾狐子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可惜还没等她问出来,外面的两个人已经走近了,回头一打眼就看见那两只气死人的家伙,一赌气,脸又撇到里侧,装模作样的呼呼大睡。
切,一个说是来接自己,可是等了十几天才来,害她差点连名节都不保了,一个又说啥把自己送回家,可是却在半路上被拦了下来,这么生拉硬拽的差点成了老国王的后宫一缕冤魂!
“狐子,她,睡着了?”
凌薇听着,说话声是呼烈的,小心翼翼的难不成就因为从她身上找出来自己的一点点东西,就把现在顶着一张破脸的她当成自己了,真是,确实是自己,这也没啥可说的!可是,要是想叫她相信,男的不喜欢一张面皮长相好的女的,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凌薇心里深深的鄙视着这两个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他们还算是男人么!切!
“睡了,刚上了药!”
狐子!你要是敢给我笑出来,我就跳出来灭了你!
“她的脸,怎么起皮了?”
靠,还是人家捕头观察细致啊,这到底是抬起手来把面皮贴好了,还是换个姿势不叫他看的清楚了露馅了呢?
“只是伤疤有些好了,起了些老皮!”
狐子,你到底还会不会说话了,本姑娘年纪轻轻的,哪里来的老皮,干嘛还把“老”字咬的那么清楚!
“既然她睡了,那,我们也休息吧!”
还是捕头好啊,知道不打搅人,吁了一口气!
“公子,您这是?”
狐子,你闹什么猫腻呢?
“公子,您不能睡在这里!”
靠,楚思危,你不是这么折腾吧,审案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明日我就带她回京受审,为保今晚安然度过,我贴身保护比较妥帖!”
靠,楚思危,你不是这么收拾我吧,我偷的不都是你查了的人家么,收回皇宫内院户部衙门里去,还得层层剥削才能下放到百姓手里,哪里比她偷来,直接撒到人家家门口快当啊,他,他,真是死不开窍!
看来,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那个,你们想怎么样,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凌薇听着衣服窸窣的声音响了的一刹那,猛地起身,将一双眼睛包了一包眼泪,顺手扯起旁边栾狐子刚刚脱下的外袍披在身上,故意将手扯住衣襟,一副受屈了的样儿,娇滴滴狂喊一声:“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楚思危半褪了外袍,挂在手臂上,白色衬里倒还不如皮肤,闪着嫩白的颜色,凌薇私底下嫉妒过他的这个“天生丽质”,当真的混在捕快堆里都要Lang费了,痴痴盯了半刻,缓过神来,继续死号:“你们要做什么……我,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不会的,放过我吧!”
楚思危看着她的样儿,额头扯了几次的筋,一言未发的继续脱他的外袍,“呼烈,你去呼格泰的营帐吧,栾狐子,药已经换了,那为什么还不走?”
站在呼烈身后的呼格泰刚想发个怒,就被呼烈伸手拦住,转身一句话没留就出了帐营,栾狐子站在原地,坚定了信念,断是不会令凌薇陷入“恶魔”之手,只是他还没站到一会儿,就觉得气愤明显不靠向他这一边,对上凌薇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瞬间就明白为嘛自己显得这么不合时宜了。
那女的分明就是嫌自己碍眼,显得楚楚可怜的带点怒气,楚楚可怜是给捕头看的,那个怒气,竟然是留给他这个救了她的脸的人看的,只是他怀揣着一颗为栾贞子抢人的心,一时间也恢复不了往日的平静,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楚思危褪去衣衫,手一扯,将里衣也给扯去了,这场景,难道他,真的要这么看着么?
奈何自己不会武功,他心里安慰自己!
上前扯过凌薇手里牢牢抓着的袍子,挥身穿上,玄色衣袍消失在帘子后面的黑暗中,帐篷里静静的,静的只剩下凌薇假声的啼哭,和楚思危拉过被子的动静,他两只眼睛都直直瞅着窝在铁栏里的凌薇。
“不要再哭了,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34章 谈甚说甚迷心窍(中)
凌薇不解他温柔的声音,茫然的从手里抬起小脸,看着他挑起嘴角,温温柔柔的笑,恍若是看到她抬起头盯着他,他看向她眸子的深处,她慌张的又蒙住了自己的眼眸,露出指间的缝隙,偷偷的再看,他竟然还是笑着看她,宠溺的神采。使用若看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脸上,还疼么?”他伸过手来,抚上她的脸颊,她有点怨恨了,为什么要用这一张假面隔绝了触到他手心温暖的这一刻,她好想扯去假面,告诉他,弑君不是她想的,他欺负她,所以她只是自卫,只是,若是摘去这假面,一切就变了味道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战事,也会一触即发,她止住了抽泣,静静看着他眼中的心疼,那是真的心疼吧,他不会是单单喜好美色的男子。
心底隐隐的期盼着,手在身下动了几下,想抬起来按在他的手背上,让那温热加深一层,忍了又忍,嘤嘤泪水还是滑了出来,她假哭了三天,这一刻终于可以真是的哭出来了,扶在脸上的手停住,又转到她的眼角下,细细擦着流出来的泪水。
“薇儿,这假面可以摘下来么?”
“你都知道了?”凌薇猛地抬起手,按住他欲抽离的大手,粗糙掌心上的茧子粗粗的擦着她的脸,即使是隔了假面,也有细细的触觉,浸入心里暖暖的,即使是带着这假面,他还是能够认出自己的,泪珠不由自主的又掉了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小傻瓜啊,竟然选了采草女贼这个名号,难道就不能自创一个么?”
“嘻嘻,喜欢这个女侠啊,思思……”明显手下的手掌颤抖了一下,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那就危危吧,为什么你要一直抓她啊?”
“这个,其实心底里我也有些佩服她的,不要说给别人听,她一个弱质女流,胆敢得罪这么多达官贵人,明目张胆的触犯男女禁忌,怎么叫人不心生敬佩,只是,薇儿,你忘了,我是捕头,不得不抓她!”
“那你至少不能那么赶尽杀绝啊,”凌薇不自主的就想起那条街道上的杀戮,蓦的坐直了身子,“楚思危,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楚思危不自禁的也坐直了身子,觉得这个问题甚是严肃,不敢有丝毫怠慢,“问吧!”
“邵平街上,是怎么回事?”凌薇神色凝重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捕捉任何一丝丝的波澜,邵平街,她还记得,小彤哭天抢地扑到莫大娘身上,那纵横肆意的血气充斥与鼻尖,一桩桩惨案摆在她的面前,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把银子撒在了这里,建了一座学堂,可是事实赤裸裸的摆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用理智逼迫自己去相信。
若是,那件事没有发生,即使师父如何的说辞,她也不会向皇宫迈出一步,只是师父提起此事的时候,她一颗心,动摇了,她想要一个答案,说出来,然后留下来。
“邵平街?”
“就是那些死了的人,那些惨死在捕快手下的人啊!”
“薇儿,你,是在怀疑我么,怀疑我带着捕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么?”楚思危渐渐放开攥着她肩膀的双手,“原来就算是你我如今的关系,你依旧怀疑的是我,也不愿意相信,有些事情,陈司翰同样做的出来,是么?我明白了,我当真是明白了!”
“司翰,你在说什么,他怎么可能!”
“薇儿,难道你不认为这样,对我实在是太残忍了么?”楚思危翻身起来,抓起袍子,“薇儿,准备一下,明日,我便带你回去,凌公还等着呢,若是你觉得这个恶作剧到了该结束的时刻,告诉我一声!”素白衣袍甩起披在身上,一个扣子一个扣子,他的手颤抖的厉害,扣了一个扣子,便放弃了继续下去,回身去看禁锢在铁栏后面的薇儿,两手攀在铁栏上,不喊不叫只是看着他。
“对不起,薇儿,是我多想了!”那样的眼神令他刚刚涌起的醋意全消,“我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呢!”隔着铁栏,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呜咽着不哭出声音的凌薇,他的她,只是他的她。
“是我不公平了,到底我还是不能忘记一些事情,思危,好好睡一觉,瘦成这副样子!”微微一笑,凌薇挣脱开他的怀抱,自顾的躺下,拉上薄被,扯过盖住了头。
隔着铁栏,楚思危只能静静看着,他不能去找呼烈要钥匙,不顾一切的进去抱紧她,或许等到明天,等到带着她逃出这个监狱,带着她逃开受难的这里,才有资格拥她入怀里,想到明天,才想到自己竟然在这军营里待了这么许久,秦棋还不知道怎么样,明天如若军营中产生什么异动,他就算是强抢也定是不能令她继续生活在一群欲以杀人灭口的人手里。
再看她一眼,依旧是蒙着头,微微的颤动着,想到明日的必定会有的一番恶战,跨步走出帐营,向着事先约定好的地点去寻秦棋,商议好对策,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花衣人影闪动,待他走远了,闪进帐营。
“凌薇,我们可以走了!”啪嗒,锁头被打开,凌薇痴痴看着栾狐子,“走吧,大哥已在外面安排好了!”
“他走了么?”凌薇瞅着门口,“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若不是如此,明日事情闹起来,捕头生死难测!”
“那,我们走吧!”凌薇接过栾狐子递过来的黑色披风,遮住脸颊,一闪消失在黑夜之中,栾狐子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回到自己的帐蓬里头,先下了狠心把药箱子弄得一片凌乱,坐在地上朝自己的脖子上瞄量了几下手,终于下了狠心,打在了上面,晕乎乎倒在了地上。
蹲在地上画了一会儿圈圈的楚思危,盯着那个远去的黑影儿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进到帐营里面,看着敞开的铁门,愣愣的又发了一会儿呆,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瓶子,本来是打算带不走她就用强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可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薇儿,我在你心中,究竟占了怎样的地位?
小瓶子中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埋头在被子里塞一颗进了嘴里,趁着清醒的功夫,药瓶划了一道圆弧,落在铁栏里的床铺上,晕晕沉沉的便失去了知觉,殊不知有人折返了回来,还拿着床上的小瓶子看了一会,吧嗒着嘴看了好一半天,总觉得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若是想掩饰什么,那还是做的像一点儿的好,撸起袖子,端过来笔墨纸砚,咯咯笑了两声,作起画来……
……
第二天一早,楚思危睁开眼睛,没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一群身着盔甲的人,自然最前面站的是呼烈,只是他隐隐的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每个人,竟然连蒙哥尔的脸上都浮现着不太正常的红晕,看着有点儿……熟悉!
楚思危二话没说拨开人群,找到镜子前面,果然啊,这一张脸上画了无数个卡通人物,这采草女贼还当真是个才女,只是,楚思危不想再继续去想,看了看旁边的水盆,异常镇定的走了过去,洗了一盆的墨汁,擦了擦,转过头来,看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