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呆妃很有种-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竟一点都没认出我。〃烈一走,颜儿便紧闭双眼凄凄惨惨地笑了。这是多么可笑的事,难道真正爱她的,只有拓跋辰渊吗?
李德全搀扶着烈,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山下走去。李德全不禁好奇地问烈:〃主子,刚才那女子,我觉得有几分眼熟。〃
〃此话怎讲?〃烈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他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想别的事了。
〃奴才也不知该怎样描述,只是觉得她眼熟。可奴才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没见过这人。真是咄咄怪事。〃
烈也叹息,〃也许是你被她的美貌震慑到了。〃
〃说也奇怪,天下竟有如此美貌之女子。〃
〃还是想想正事吧。我们该怎样去感动她?〃烈为难地问。
李德全抓抓脑袋,也觉得为难,做一件事去感动一个陌生女子,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奴才觉得,咱们要先摸摸她的底细。〃李德全建议。
烈赞同地点点头。于是便在小县城的安排下,烈和李德全住进了当地最大最好的一家客栈。烈便趁着吃饭的空儿,跟身边的人打听起来。
〃公子是问雪中玉仙子啊?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从哪里来。只是有一天,她想要几个人帮她打扫观雪台,之后就住在那了。〃一位年轻书生说。他说完就有人插嘴:〃观雪台是之前瀚海帝君建给他女儿雪铮帝姬的,他们灭国之后,就听说那经常闹鬼,雪中玉那女子胆子也真够大的。〃
烈听得越来越疑惑,照这样说那女子更加神秘了,几乎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瀚海灭国,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只是她为什么敢住进瀚海遗宫呢?难道她跟瀚海有关系?想到这里,烈忽然觉得之前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刚才你说的那位雪铮帝姬,她后来如何了?〃烈试探着问。
那人不屑一顾地说:〃还能如何,覆巢之下无完卵,国破家亡自然是死在了战祸中。〃
烈微微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外面。大槿对瀚海的征战持续了近十年,不过最近几年也不过是余下诸侯国的负隅顽抗,最后悉数被轩辕燚所灭。而十年前那场征战,才是最为残酷的,因为父皇诛杀了瀚海至高王族巫神族一族。
〃你们说,如今观雪台上那女子会不会是雪铮帝姬?她跟本没死?〃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客栈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因为这个假设实在太可怕了。如果真是雪铮帝姬,如果她没死,那她就是最后一个巫神族人。而十年前天下广为流传的那古老传说,巫神族将会出现千古战神,以无双命格统一天下,入主中原。
〃这不可能,那预言说的是战神,战神怎么可能是女人。〃不只是谁插了一句。接着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甚至连轩辕烈都冷汗涔涔,用常规思维想,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拥有无双命格、会统一天下的,会是女人。可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会逃脱众人的目光。如果真是这样,那天下就真的要大乱了。
〃这绝不可能,雪铮帝姬当时只有四岁,有人亲眼看见她被帝后抱进鬼域,那鬼域是什么地方,正常人进去都会尸骨无存。〃一位老者像是安慰大家一般。
烈心中无比躁动不安,他出了客栈,一个人到了县衙。
〃皇上,当年瀚海遗民基本都还住在鬼域那边,而遗臣被抓的被杀的基本都在案。至于您说的那个雪铮帝姬,微臣并未听过。〃县丞将一堆卷宗翻了出来。但烈对他的话显然不感兴趣,对这对故纸也没什么兴趣。即便是当年那种战乱,如果想藏起一个孩子实在太简单了。烈沉默了半响,便果断决定再去观雪山一趟,可是走到半路他又想,如果那女子真是瀚海的雪铮帝姬,他该怎么办?是派兵杀了她,剿灭观雪山,还是劝服她?而她如果真是传说中那个天定王者,又会轻易听他劝服吗?而她给他出的难题也许只是一个恶作剧,想到这里,烈有些挫败地停住了脚步。于是他便折回县衙,以八百里加急传信到宫内,让他们做好应急准备,自己又写了一道密折让李德全选可信之人送去给附近戍边的将军,让他们注意搜集这附近变动。他到底还是信不过山上那女子,更不敢拿天下万民开玩笑。如果那女子真是传说中的雪铮帝姬,那她一定是想复国报仇,如此就少了不了一场血战,如果能将他们扼杀在摇篮里,或许天下人还可少吃点苦头。
〃即日起,暗中观察观雪山附近活动,如有异立马来报。〃烈嘱托几个暗探。而李德全却很纳罕,他还记挂着那女子说的条件呢,〃主子,那姑娘不是说如果咱们做了一件让她感动的事,自然会帮我们融化掉这雪吗?〃
轩辕烈沉吟半晌,才幽幽说道:〃朕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观雪山毛大一早便发现了山下的异常,便第一时间汇报给了颜儿。颜儿冷笑一声,淡然道:〃他果真还是那样,从来都不肯轻易相信我。〃
飘渺又喝得大醉,嘟囔道:〃什么信不信的,分明是你难为人家。他又不知道你是谁,如何感动你?〃
颜儿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轩辕烈这么没诚意。既如此,她也没必要这么当真。于是看了看天,便领出那白老虎,坐上去,便吆喝着虎儿出发了。
〃今儿我便出发去天门山,师父你要不要一起?〃颜儿问。
飘渺笑吟吟地打着酒嗝,〃当然要去,天门山那井阑佳酿实在难得,为师这次去一定喝个够。〃他摇摇晃晃地跟在了颜儿身后,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便下了山。暗探马上把颜儿下山的消息传给了烈,当烈赶过来时,刚巧看见颜儿坐在虎背上,她宝相庄严的样子,倒也几分像是西方的菩萨。
〃颜儿……〃烈痴痴地跟在他们身后,恍惚看见了颜儿。〃颜儿……〃没错一定是她,那老虎一定是小花。颜儿微微侧身,就见烈已经扑了上来,他神情紧张,动作慌乱,携着她的手将它从虎背上抱了下来。颜儿来不及反应,那白老虎便已经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轩辕烈扑到在雪中。它张开手掌中利爪,一巴掌拍在烈的脸上,顷刻血流如注。
〃啧啧,这张脸算是毁了。〃飘渺一边惋惜一边束手站在一侧。
颜儿也有些吃惊,因为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她都来不及喝住那只老虎,更没想到烈已经虚弱到如此。那白虎龇牙咧嘴,张开血盆大口就想咬住烈的脖子,而此时烈的眼眸已经被血盖住,他无力地裂嘴微笑,透过血色朦胧的目光,他看见那绝美女子,一脸隐忍的惊诧。
〃颜儿……〃他吃力地又叫了一声,那女子的目光随即一亮,继而又黯淡了下去。颜儿以为烈认出了她。她喝住想要死烈的老虎,吃力地将烈扶起来。
〃帮忙啊师父。〃颜儿秀眉扭成一个疙瘩。
飘渺将头扭到一边,小声道:〃我怕血。〃
颜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地发力将轩辕烈抱了起来。
〃你要去哪?我们还要参加天门山的酒宴呢。〃
〃送他回去,不然他会死在这里的。〃颜儿答道。
飘渺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他是死是活与你有什么关系?〃这句话倒是点醒了颜儿,是啊,他死也罢活也好,好像跟她真的没什么关系了。于是她又将他放到了地上,转身就要走。只是昏昏沉沉的烈却忽地拉住了她的衣裙,〃颜儿,都是我的错。不要走了……〃颜儿瞬间像是被万箭穿心,她僵了片刻,便从衣服里抖出一只小瓷瓶,然后将一抹药粉抹在了烈的脸上。
〃如此,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轩辕烈。〃说罢,她想强行扯开他的手。但烈抓得实在太紧,于是颜儿便果断拔剑,狠狠地劈开了自己的裙子,然后坐上老虎飘渺飘然而去。
〃你这丫头真是狠心。〃飘渺又开始数落起颜儿,〃若说那人到底也曾经跟你有几分关系,你就这样把他扔在雪里?这么冷,他估计会被冻死。〃他看了看天,一脸反复的傻笑。颜儿嗤笑地看着他:〃师父原是如此反复的人吗?刚才还说他跟我没关系。其实,狠心不狠心又如何,我与他终究都是仇人,即便现在不是,将来也是。没有结果的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以前是我傻,的确是浪费了不少时间,但从先开始不会了。他若是冻死了,倒也省了我不少时间。〃颜儿那张绝美的脸上是少见的狠绝,只是只有她自己明白,说出这番话,自己的心已开始滴血。
天门山的酒宴原来是宴请各路武林高手,共同蹉商天下大事,想请各门各派出谋划策,看看如何融化这怪异积雪,为天下百姓牟福,颜儿一听是为天下百姓,又不乐意了。
〃天下百姓有这么重要吗?〃她冒天下之大不韪问。
众人见她绝色倾城,便已知她便是那传说中的雪中玉仙子。于是便有人问:〃据闻仙子懂得融雪之法,可否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呢。〃
颜儿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这雪原本就是净化人世的,融它做什么。还记得你们一直想要找的那个人吗?命格无双一统天下,〃她环视众人,只见这些凡夫俗子早已被她倾世容颜所拜倒,除了几个年长的老者外,余下这些年轻人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了。
〃我便是那个人。〃颜儿这话一说出来,众人多半已惊醒,〃所以,我要拿回天门山掌门的位子。〃
〃是你?〃代掌门徐道长不解地看着颜儿,这些日子他多半也听到了些许传言,说是如今这异象便是那神秘人已经觉醒,而眼前这女子的来历又是那么神秘,几乎没人知道她是谁从哪里来,只知道她身怀异术。
〃可有信物?〃他说的信物便是玲珑玉笛与月华星辉,但颜儿都没有。
颜儿冷哼,〃那两样东西如今都被人拿走,不过我也不想向你们证明。〃话虽这样说,但只见她右手微微绕起兰花指,嘴角忽地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看向徐道长,徐道长马上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如金纸,〃巫神族的锁魂咒?!你果真是巫神族的人。〃
此时人群里像是炸开了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你们还等什么,找了这么久,不就是想杀了这个妖孽吗?〃
颜儿忽地记起当初在紫岚山,轩辕烈的一番话,人人都想引出那个命格无双的人,但大部分人都想杀了她,有的是为了所谓的天道正义,而有的则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
颜儿从容站起,双手在宽大的白袍中交握。她看了一眼周围手执宝剑,满脸杀气的道士们,轻声慢语地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是妖孽,你会让天下百姓陷入水火中。〃小道士们道貌岸然地说。颜儿最讨厌这番话,于是她笑得更加灿烂,〃如此,我便从血洗天门山开始。〃颜儿右手轻轻弓起,那手中便凭空出现一把澄澈的宝剑。雪铮帝姬,命格无双,生下来便全身戾气,她这戾气便是自然的杀人武器。当初被百里封印在月华星辉里,如今她觉醒,这神力便也跟着觉醒了。
道士们果真要杀她,握着宝剑便冲上来,颜儿面不改色,只轻轻一挥,那些人便如同稻草人般变成了两截或是三段,顷刻间天门山到处都是血红一片,残肢断头,宛若人间地狱。颜儿白裘上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她便嫌恶地扔掉了白裘,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裙。
她仗剑而立,衣袂飘飘,黑发如藻一直披到腰间,她站在那里,周身是一片血海,而她却一脸赤子般纯净的笑,仿佛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一件好玩的事。
〃妖孽,妖孽!〃天门山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