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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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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大喜,真是求什么来什么。当即修书一封送呈邝胤贤,表明北线危急,大军决定绕道封灵郡,北上突袭燕军侧翼,就不劳烦邝胤贤犒赏了。
  顺其自然,第三日行军大军就加快了步伐。到了第五日黎明,我们离京南也不过四十里路了。
  离得老远就听见京南城内鼓声震天,厮杀声响彻长空,可以想见战事如今正是激烈的时候。
  片刻也不耽误,我带领余生,陈平等一干武将从左侧疾步行进;段非烟带着另一批武将从右侧疾步行进;黄寅、许都也带着一批将领,从中部行军。兵分三路,二十万楚军立即分开而行,呈品字形向京南城外的燕军大营扑去。
  我们自京南城后方砍杀,二十万人对阵十五万,在人数上就优先了许多。再加上楚军都是些久经沙场的士兵们,这一番冲锋陷阵,都显得格外轻松。
  不过是缠斗了两柱香的时间,围攻京南城的燕军就大肆回营,捍卫中锋部队,京南城的将士们终于得以喘息。
  我是侧翼部队,从旁边掩杀过来时,段非烟那边已经行动起来,黄寅也动了手,吸引了薛令的大部分兵力。我轻轻松松就带着五万大军从左侧杀过来,到了京南城下,形成个屏障,坐等其他两路的消息。
  段非烟向来喜欢一不做二不休,他从右侧进攻,正好闯进的是燕军的粮草部。他回来后告诉我,他命属下烧了燕军大片的粮草;
  黄寅和许都正面遭遇了薛令,实打实地干了一场,打得难分难解,手下士兵折损也最多。
  所幸段非烟烧了粮草后,燕军部分兵力都扑到了右侧,要不然折损还会更多,但好在大多数士兵并没什么大伤,将领们也没什么事,算起来也并不是真的吃亏。
  三路大军会齐后,邝胤儒也安排好了京南城内的秩序,伤兵们都被抬下战场,该修养的修养,该安葬的安葬。忙完了这些,他终于得了空闲,率着京南城的守将们过来迎我们入城。
  他率着众守将从京南城里走出来,走路的姿态维持着一贯的稳重,若不是那皱着的眉头让人一眼看出他掩饰不住的疲倦,一身白色的战袍红白交加,我几乎要以为,这只是那年初遇时,他踏着满地的枯枝向我走来,如此而已。
  我稳稳坐在马上,身上银白色的铠甲反着冷光,如同我此刻的面容一样。段非烟坐在我身边,手中的长枪握得很紧,指节都微微泛白。
  他自从知道邝胤儒帮着邝胤贤诓我入京都,害我差点死在亡命之路上后,对邝胤儒的恨意,反而比对邝胤贤还要多。
  我真害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一枪捅了邝胤儒。
  不过段非烟也只是愤怒,并没有做什么,陪同我一起坐在马上,冷眼看着邝胤儒走出城来。
  等邝胤儒的身影出得城来,我才翻身下马,带着一干楚国的将领们站好,等待邝胤儒上前来。对于和邝胤儒的再次相逢,我并没有什么期待,所以这次见到他,我也没有什么感觉。
  这一切我都知道,段非烟也知道。自从上次京都一别后,我已经将他从我心里推了出去,此后再相见,他跟我就如同陌路人。
  我一直坚信这样的信念:爱就刻骨铭心,恨也决绝干脆。他既然负了我,而我心里无法恨他,就直接忘记吧!
  从此,天涯海角,俱是路人。
  我含着一丝微笑等在原地,段非烟凑过来挨着我咬耳朵:“他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目光随着邝胤儒的脚步移动,看着他走到我的面前来。
  “苏将军,幸会幸会!苏将军带着众家兄弟远道而来,邝某未及远迎,实在是……”还未走近,就听见邝胤儒扬声说着,又上前走了几步。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后半段寒暄的话就此卡住了,再也发不出来。
  他看见了我。
  只见邝胤儒浑身一震,仿佛不敢置信般地又往前跨了一步,似乎是想要看清楚眼前站的是不是本尊。段非烟却横里挑进来一杆长枪,将他轻轻往外推了一点,冷声说:“将军请自重!”
  这话别人听不懂,邝胤儒却绝对能听懂。
  他的目光在段非烟脸上扫了两圈,却没有人认出段非烟来。他选择了忽略段非烟,又上前一小步,双目炯炯地看着我,声音却苦涩:“你,你还活着?”


☆、第十一章 大营智斗邝罙铭

  “托菩萨的福,还没死。”我状似无意地抖了抖手中的长刀,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邝将军真是幽默,问候的方式让苏某刮目相看啊!”
  邝胤儒的脸色疏忽变得惨白,愣愣地看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才道:“你可是在怪我那日没有来得及阻止大哥?不是的,那日我……”
  “邝将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挥挥手打断他,趁着左手的方向,顺手指了指我身后的将士们:“苏某奉我皇忽律衮祈之命,前来相助夏国抵御外敌,不知道邝将军打算如何安置他们?”
  邝胤儒没说话,他身边的军士代答:“请苏将军的部下们随我来,京南关上上下下,必当将汝等奉为上宾。”
  我点点头,也不为难他们,转身吩咐许都、黄寅等人带着士兵们先行入城。
  身后的将士们带领士兵们缓缓进入京南关,只剩下我,段非烟和邝胤儒三人立在城外。段非烟一直冷着脸,邝胤儒却面如死灰,只是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我,让我无意中接收到那道热辣辣的视线,就觉得遍体生寒。
  顶着这样锐利而持久的眼神,我的心却渐渐平静下来。
  回响往事,我其实并没有太多对不住他的地方。在爱他的那些岁月里,我满心满眼都是他,用力全力守护的也是他,纵然他待我有千般不信任,那也不是我的错。
  我还有什么好内疚,好害怕的呢?况且此刻段非烟就在我身边,又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士兵们入城后,我们三并肩进入了京南关。城门在身后轰然阖上,邝胤儒的脸色也有些恍惚。他什么也没说,抛下我和段非烟,径自去了。留下我和段非烟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如何办。
  主将走了,京南城下的守将们却不敢怠慢我和段非烟,连忙着了人引我们安歇。
  晚饭在军中就着吃了,因为接连几日的赶路,我早已经疲惫不堪,吃过饭后,就早早进入军帐中休息。
  我往床上一倒,就进入了梦乡。
  本以为可以好好睡一觉,睡到半夜,就觉得后背阵阵发痒,十分难受,我想让段非烟帮我看看是不是衣领上有什么东西,就习惯性地伸手在旁边推了一推。
  推了两下,只觉得触手处空无一物,段非烟似乎已经不在身边了。
  在军中这大半年,无论是真的血杀还是段非烟扮成的血杀,都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半步。尤其是段非烟,几乎是夜夜都要将自己的铺盖跟我的连在一起,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入睡。
  如此空无一物,倒还是第一次。段非烟为人谨慎,这大半夜,他没理由会悄无声息地出去呀!我心头一惊,人立即醒觉了三分。一个轱辘爬起来,手已经抓到了身旁的长刀上。
  只是手刚刚碰触到身边的长刀,刀身却被一只脚踩住了。我愕然顺着那只脚往上看,没有看到脸,脖子上一凉,一柄剑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心中暗暗懊恼,自从段非烟表明身份呆在我身边后,我对周遭的警觉性真的是太低了。段非烟不知道出去了多久,我如今内力高深,居然不但没有觉察到他出去,就连有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营帐,也没有觉察。
  懊恼归懊恼,我的理智却不断提醒我要冷静。这绝对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
  那柄长剑架在我脖子上,持剑之人微微上挑剑锋,逼迫我不得不顺着剑势抬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直到目光跟那人对上。
  营帐里黑黢黢的,月光也透不过来,根本看不清彼此,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在夜色里深沉得可怕。我心中警铃大作,眼睛盯着他,心里却在盘算脱身之计。
  那人看不见我,我自然也看不见那人的表情,只听他冷哼一声说:“楚军的主帅苏秦,是你还是刚才出去的那个?”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可以掩去了声线,听不大分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开口,我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在下苏秦,不知英雄高姓大名?”我按下心中的惊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呵呵,果然是难得的人物,不愧赵正安对你赞不绝口。”黑暗中只听见他低低笑了声:“命在顷刻还能不动声色,邝某佩服!”
  邝……我心头一震,理解猜到眼前的人是谁。
  是他,邝罙铭!
  知道了来人的身份,我心中暂时放松了些。按照如今我的武功,虽然不见得打得过他,但是拖延时间到段非烟回来,应该足够了。
  只是他恨我入骨,必须得想办法让他不知道目前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我。
  “过奖。邝兄才是英雄人物,孤军深入我楚军大营如入无人之境,苏某才是该佩服邝兄。”我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脖子,试图让抵在我脖子上的利剑没那么危险。
  邝罙铭似乎是觉察到我的小动作,手腕轻轻一动,冰冷的利刃又搭回了我的脖子上。他低低喝道:“别动!刀剑无眼,苏将军小心!”
  我无奈,为了自己的小命,当得赶紧想办法让这柄剑离开我才行,要不然即使段非烟来了,也是被牵制的多,只怕还要害了他。
  可是这会儿,有什么能让他心神颤动,顾不得手里的剑呢?
  只有……
  “邝罙铭,你不妨打个火折子。我保证,你一定会有惊喜。”打定主意,我悄悄伸手到腰间摸到了我的匕首握在手中,用袖子垂下来轻轻掩住,然后含了一丝轻笑,淡若无事地开了口。
  邝罙铭道:“苏将军又想搞什么鬼?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邝某今天来到这里,若没有万全的准备,又怎么可能出现?”
  我低低笑出声来,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邝将军害怕什么呢?”
  他也笑:“对,的确不用怕。”话音刚落,手中的剑猛地往前一送,扑哧一声轻响,剑尖刺入了我的左肩,我始料不及痛呼出声,他却道:“可是邝某不打无准备的仗。”


☆、第十二章 计中有计在计中

  他也笑:“对,的确不用怕。”话音刚落,手中的剑猛地往前一送,扑哧一声轻响,剑尖刺入了我的左肩,我始料不及痛呼出声,他却道:“可是邝某不打无准备的仗。”
  我单手捂着伤口立在那里,眉头紧紧蹙起来,有温热的液体透过指尖流出,让我知道自己的处境如何凶险。
  眼前突然晃过一片光亮,邝罙铭动作很快,点燃火折子,在我眼前一晃而过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埋着头只觉得一闪,火光就已经熄灭了。等了半晌,却不见邝罙铭有什么反应,刺我之后的长剑依然稳稳的搭在我的脖子上,没有半分颤抖。
  难道他没有看清我?我心头拿不住主意,可是这样下去,难保他不会继续刺我第二剑,那等到段非烟回来,也不用救我了。
  “怎么,没觉得苏秦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吗?”我捂着伤口讥讽出声,强迫自己抬头对视黑暗中的那个人。
  脖子上的宝剑颤了颤一次,依然很稳妥。但是邝罙铭的呼吸在黑夜中,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你说,让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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