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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满朝文武赖上门--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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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对本王的功夫不满意?还是你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杀了本王?”拓博堃忍住胸口蹿升上来的血气,唇角扬起邪肆的笑容,佯装满不在乎的看向幕凉。
  幕凉仍是闭着眼睛不说话,拓博堃瞳仁不由得暗了暗,继续说道,“不过就算你现在想出手,只怕也没那个力气,你至少要休息十五天的时间,才能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
  拓博堃说完,好不容易才穿上披风,浑身上下都是虚脱了一般,使不上一丝力气。他为了这个冷情无心的小女人,真是连命都拼上了,可她始终不肯给他哪怕是一丝机会,就算他现在都把话说到这程度了,她竟然还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
  胸口的血气蔓延的厉害,连同骨子里的痛一起冲了出来,他强忍着才没有咳出声,只是迅速的将唇角的鲜血擦去。
  “好!太好了!纳兰幕凉!真有你的!你用沉默来回答我是不是?那好,你继续沉默下去,反正你纳兰幕凉已经成了我拓博堃的女人这件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拓博堃冷冷开口,心口再次尝到鲜血翻涌的滋味。
  他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相信,他不经过她的同意会强要了她?如果她信了,那他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在她心目中,他真的是她口中说的混蛋和变态!
  这个小女人……这会就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吗?一定要用这种可怕的沉默来回应他吗?
  只要她开口哪怕说一个字,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她,这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在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他绝不会碰她一下!她还是清白的,消失的不过是他的七成功力而已!
  可拓博堃坐在床边好长时间,床上的人儿还是一言不发闭着眼睛,不曾给过他任何回应。
  拓博堃俯身看着她,这一刻才发现,醒来一会的幕凉,竟然……再次睡过去了。
  她鼻息之间发出均匀的呼吸,仿佛拓博堃之前说的做的,对她并没有造成任何打击!
  而幕凉这会是真的累了,累的没有任何力气给予拓博堃所谓一丝的回应,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所有的压力所有的不满,都等到醒来再说!
  拓博堃如何能料到,他在这边自言自语,自导自演,内心做出如此多的复杂矛盾的斗争,而她却是睡的香甜。
  现在真正应该好好睡上一觉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拓博堃瞳仁闪了闪,眼底尽是无底的暗沉和失望。
  他再次抓不住她的心,任由她的心再一次无情的将他拒之门外!或许她醒来之后利用她的手段将这里的一切闹的天翻地覆,但是就这一刻而已,她的沉睡,让拓博堃觉得他自己像是再次被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一败涂地!
  再一次,在她面前,输得一无所有。
  他冷着脸站起身,刚刚走出房间,身子便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
  “主子!”
  “主子!”
  银狐和苍月急忙过去扶他,震惊的看着虚弱到没有一丝力气的拓博堃。
  拓博堃的脸『色』此刻只能用苍白如纸来形容了,就是那唇瓣,都是跟苍白的面颊一个眼『色』,毫无血『色』。
  “大师,主子这是……”
  银狐皱着眉头看向苦行老人。
  “七成功力。”苦行老人淡淡开口,却只说了四个字。可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足以令银狐和苍月大惊失『色』!
  “大师,主子他……”苍月也急了,这七成功力对于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主子不会不知道!如今竟是为了纳兰四小姐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主子这是何苦啊!纳兰四小姐的心也许根本不在主子身上!
  苦行老人似乎是看出苍月和银狐的心思,不觉闭了闭眼睛,淡淡开口,“老夫刚才说了,这是辽王的劫难。二位不必多想其他。每个人都有命中劫难,看你是为何而付出,值得或是不值得,就在一念之间。你们将辽王送回辽王府。这段日子老夫自会留在辽王府为辽王疗伤。”
  苦行老人说完,率先离开院子。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刹那不见。绝顶轻功,深藏不『露』。
  银狐和苍月不敢耽误,一左一右的架起拓博堃上了院子外面的马车,几乎是身子刚刚挨到马车,拓博堃就缓缓睁开瞳仁,脸『色』仍是苍白如纸,不见丝毫缓和的迹象。
  “传令下去,十万拓家军全军戒备!辽王府闭门谢客十五天!本王朝中一切事物交给大理寺卿宋齐南!还有……皇家书院从今日起闭门停课十五日!所有学生不得踏出书院一步!”
  ………………
  
        178 他的付出
  拓博堃话音刚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经过这一日的折腾,他身上的玄金『色』锦袍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药』味,领口和袖口似乎都被汗水浸湿,上面的青竹图案已经模糊不清。
  苍月震惊的看着如此模样的拓博堃。不觉要感叹,如辽王这般尊贵高傲的『性』子,何时有过这般狼狈萧索的时候。
  除了他们这一众护卫,主子一贯是独来独往的『性』子,绝对不会跟其他人单独呆在一个房间内超过哪怕一刻钟,可主子竟是跟纳兰四小姐呆在一间屋子里面超过了八个时辰。
  这期间,拓博堃不曾换过衣服,不曾进过任何食物,就是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拓博堃对幕凉的付出,完全超出了苍月等一众护卫所能够接受的范围。但眼下看来,他们家主子对于纳兰四小姐的付出远还未到底线的地步。或者说,王对四小姐,并没有任何底线!
  “本王的话都听清楚了没?”拓博堃用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苍月递过来的手帕。
  苍月先是一愣,继而沉声说道,“苍月听清楚了!一定会按照王吩咐办事。”苍月收回手帕转身驾着马车离开书院。只是心底的震惊远未平息。
  主子如今这『性』子,真是跟之前天壤之别了。以前主子一双手拿的最多的就是兵器,不喜碰触陌生人的东西,就是手背被陌生人的衣摆扫过一下,主子擦过手之后也会扔了手帕。可是刚才,主子竟然用手擦着唇角的血迹,并且没有任何别扭的神『色』。主子如此改变……应该都是因为纳兰四小姐吧!
  苍月刚刚雪原部落回来,对于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雪豹等人熟悉,却是惊觉,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王,除了这一身冷酷霸道的气场还在,其他的,绝对是天翻地覆!
  昔日北辽众人眼中草包无能的将军府四小姐,是如何带给王如此大的改变呢?
  苍月始终无法想象和相信。
  马车内,拓博堃身子重重的靠在车壁上,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整个人好像全部被掏空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若是此刻还有唯一的一样精神支柱在支撑着他,那便是等他身体恢复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找纳兰幕凉清算这笔账!
  缓缓闭上瞳仁,拓博堃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的放松,相反的,被她前一刻那冷漠薄凉的眼神刺激的,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的。
  那个女人……无心冷情不说,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睡着了……真真是比跳起来骂他个狗血淋头还要来的打击沉重!
  马车奔驰了半个时辰,快速拐进了辽王府的后门,苍月停好了马车回身掀开车帘,却见拓博堃身子歪倒在车壁上,眉头深锁,瞳仁紧闭,面『色』晦暗无光,唇瓣呈现丝丝青紫的感觉,放在膝盖上的手无力地垂着,昔日高大挺拔的身姿,在此刻,竟是微微向前弓着,身上的玄金『色』锦袍已然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同他此刻的气『色』一般,暗淡无光。
  他的头轻轻地靠在茜纱窗上,任由窗户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的灌进来,将他如墨青丝吹散吹『乱』,凌『乱』的贴在他汗湿的面颊上,昔日绝世冷峻的五官,经过那八个时辰不眠不休的付出,如今,一日之间,就好像消瘦了一大圈,面部轮廓更加立体分明,更显瘦削。
  苍月皱眉看着这般拓博堃,不知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但见他面颊上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马车茜纱窗的窗户还开着一半,他的面颊就如此被冷风吹了一路,他却毫无知觉。
  或者说,他想动动手关上窗户,却是虚脱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主子!”苍月喊了一声,拓博堃一点反应都没有。
  苍月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转身招呼银狐,“快!主子昏了!派人去前门迎一迎,看看苦行老人来了没有!让他给主子看看!”苍月说着跳上马车,将拓博堃背了下来,银狐也急匆匆的赶过来,扶着苍月背上的拓博堃脚步匆匆的进了东院的书房。
  书房门口,苦行老人已等候多时。
  银狐和苍月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苦行老人都是一惊,他们马车的速度已经不慢了,可是这苦行老人一把年纪,且是走着来的,竟是比他们还快,这苦行老人的功力究竟是有多深不可测?
  苦行老人抬头看了一眼昏『迷』的拓博堃,一言不发,转身进了书房。
  ……
  接下来的十五天,整个北辽并不太平。
  因为还有一个月就是辽皇每三年一度的选秀盛典。按照王朝规矩,后宫选秀,邻邦之间都要互赠美人。三年前十八部落联盟的族长选妃,辽皇也送了四名绝『色』美女过去,十八部落联盟的族长也一一笑纳。
  如今,恰逢启星之光即将降临,四周邻邦具是蠢蠢欲动,借此机会,要来争取这百年一遇的启星之光了。
  就在拓博堃刚刚闭关的第一天,北辽邻邦十八部落联盟的族长已经派了一对仪仗队浩浩『荡』『荡』的从十八部落出发,最晚二十天即可到达北辽,而波斯国更是在三天前就有使者来到北辽,送上一纸和亲书后,便留在驿站,静观其变。
  至于这几年代替雪原部落族长主持大局的白家家主,更是派出仪仗队出发前来。
  辽皇多次宣召拓博堃进宫谋划良计,皆被拓博堃的护卫挡下,说是拓博堃偶感伤寒无法出门。就是辽皇派来的御医都被护卫拒之门外,辽皇在宫中大怒,宣召了一众朝臣觐见,似乎是要借众人之力『逼』拓博堃献身。
  与此同时,幕凉在皇家书院休养了十五天之后,正式接到宫中圣旨,要她回一趟将军府。
  ………………
  
        179 误会辽王
  皇家书院十一班
  幕凉坐在窗前湘妃椅上,轻轻掀开藕荷『色』的衣袖,胳膊上一颗圆润可爱的守宫砂清晰可见。
  她不觉放下袖子收回视线看向窗外,瞳仁身处的光芒却比之前来的更加的烦躁阴冷。
  已经十五天过去了,她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手上的封印的确是解除了,可这守宫砂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拓博堃给她解了封印,那他用的是什么办法?这天下要解开封印的法子不是只有借助跟武功高强之人圆房之际得到他的三成内功才可以吗?怎么现在这守宫砂好端端的还在?
  幕凉之前也用湿布擦过那守宫砂,根本擦不去,守宫砂不像是画上去的,那她现在究竟还不是处子之身了?
  幕凉越想越烦躁,但不管如何烦躁,她都不想再看到拓博堃。
  她如何能忘了,那天晚上醒来,她身上只剩下一个薄薄的水蓝『色』肚兜,身上盖着梨花白的薄被,拓博堃站在床边一脸餍足慵懒的笑意看着她,一边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一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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