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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戚顾] [凝眸]by流年之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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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那人持杯,杯中有酒,就唇喝下。
戚少商的眼神到了他持杯的手上却不知怎的收不回一般。
那只手,手指修长,优美,指甲修剪的很短很齐。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只手,让他想起曾经握着的那只手。
也是这般,干燥,修长,指甲平整。
戚少商心意一动。
故意装做不在意的继续喝酒吃菜,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人的一举一动。
说完适才的一番话,既无人答话,那人也未继续,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但酒喝的并不多,菜也动的很少。
坐了一会儿,他似有似无的冲戚少商他们这桌瞟了一眼,终于起身结帐。
“在这儿等我。”戚少商抛给两个小丫头这句话,也起身跟去。

刚出酒楼的门,戚少商就一把拉住那人,话音微微颤抖:“你还想躲我吗?”
那人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道:“兄台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推开扯衣袖的手,转身又欲前行。
戚少商仍旧抓住,一字字道:“惜朝,不要骗我。”
这话一出,那人没回头,却停下了脚步,半天终叹气道:“何苦要来找我。”
果然是你,顾惜朝,戚少商顿觉心内激动万分,这些日子来的想念,期盼,回忆都在刹那间涌上心头。
拉着顾惜朝进了一个小巷,看四下无人,再不必掩饰自己的喜悦,一把抱住他道:“惜朝,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怎可狠心放手,难道真想让我找寻终生?”
顾惜朝被他抱的紧紧的,脸在面具下不知是什么表情,瞥开头道:“我在信里说的很清了,既知缘木求鱼,何必强求。或许,我们之间只是一时之惑,分开久了,你会忘记我,我也可以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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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追着他的眼睛问:“那你忘记我了吗?不要骗自己,经过冰室里那次,我们谁也骗不了谁,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也是,我们不可能忘记彼此。”
“是。”顾惜朝慢慢说,低下头,“可又能怎样,我过去始终欠了你的,有人命,有知遇之情,我忘不了,你也是。即使今天为了爱而掩埋这些,总有一日,那影子还是会出现,那不止是记忆,更是我和你的心魔。我是爱你,为了这,我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我却不能忍受和你站在不平等的位置,更不能忍受那些债压在我们之间。别人的说法,想法,我都可以不理论,但我自己的心,必须平衡,如果不能完全坦然的面对你,失去自己该呆的位置,我宁可天各一方。
戚少商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我也不愿你心里有负担,不愿你的自尊被损害,坦白的说,发生过的我现在也不能完全忘记,我也会有惧怕,怕过去的那些重新伤害我们彼此,但,这些,我们都可以努力去改变。”
“可以吗?”
“可以,我知道你已经在做,你特意到宋辽边境来,不正是因为你想还清过去的?”
顾惜朝有点吃惊,什么时候戚少商这般了解他了。他一直在跟自己说两人不可能有结果,可终是忍不住想去尝试弥补过去的一切,他内心深处终是希望,真正有一日能无负担的面对戚少商。
戚少商捧起顾惜朝的脸,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让我跟你一起努力,你想做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做,直到你觉得可以面对我,而我,也会努力让自己再无牵挂的面对你。”
见顾惜朝不答话,戚少商又道:“我知道我算计不过你,我知道你有千万种方法甩开我,可,只要我不死,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我,说到做到。”
戚少商坚定眼神融化了顾惜朝的冰冷,那份温暖和执著企非他一直推不开,忘不掉的?
顾惜朝立了半天,终于点头。

两人既商量好共同进退,便需一路同行,戚少商想起酒楼里的两个小丫头,笑道:“她俩要看到你,还不知欢喜成什么样子呢。”
顾惜朝笑笑,将易容的面具和头发卸掉,衣服不换,和戚少商一起回酒楼寻人。
一路上;顾惜朝也忍不住问戚少商怎么认出他来的,他的易容术不是顶尖,却也足以掩人耳目。戚少商笑着指他的手道:“若我如今还认不出你的手,倒真该打。”
两人边说边走,抬头已至客回头,谁知还未跨进门,却听的街上喧闹一片,马蹄声急如骤雨。
回头一看,见四五匹快马从街口飞驰而来,转眼也到了客回头,俱是勒马停步。
这几人都是军士打扮,虽衣衫有些狼狈,但威风不失。
领头一骑,上坐一红袍将军,他一扬马头,手中长枪威武的指天道:“赫连军先锋郝平奉命捉拿通辽奸细,闲杂人等,尽快回避。”
戚少商一愣,赫连军,那企不是小妖的军队,先锋来到这里,难道宋辽战事又起?他们要抓的奸细又是何人?
只见那郝平带人进了客回头的门,不多时,众食客从里面四散逃出,小耘和依依却是没见人影。
如此热闹事,不去看看倒不像话了。
两人不退反进,一起进入客回头。
一眼看到小耘和依依躲在一个饭桌旁,伸着脖子冲里面张望。
而郝平和手下已经在里间围住了一个素衣男子,两方尚未开打。
走到两个小丫头的位置,戚少商一乐,这两人,选的地方还真是便于观看,有长进。
一人拍了一下,小耘和依依才发现背后的人,看见戚少商身边的顾惜朝,惊喜的差点大叫。
戚少商赶快止住她们将要爆发的热情,笑问:“怎么眼见打架也不回避一下?”
小耘冲内一指:“那个人长的有点像顾哥哥。”
两人闻言一愣,撑目望去,被围住的男子正不耐烦的看着郝平等人,一个转身,脸冲戚顾二人的方向,这一看清面目,着实惊了两人。
那眉目,那样貌,不正是被封在冰块中的斐然。
看来是贺神医把他治好了,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赫连家的将士认定为通辽的奸细?
戚少商回头关切的看顾惜朝,见他脸上有点变色,显然还是无法释怀当年的那件事。
戚少商攥住顾惜朝的手,只用这动作传递自己的心意,果见顾惜朝面色渐好地冲他一笑。
里面郝平正冲斐然怒指道:“果然是你这狗贼,帮助辽人,杀我将士,你有何话说?”
斐然却是一皱眉,语气比他还横:“谁是狗贼?我只管取道,谁拦着我,我便杀谁。谁管你们是辽,是宋?你们害我追丢了人,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
“你…休的狡辩,你分明是通辽的奸细,杀我众多士兵,协助辽狗,证据确凿,如今还不思悔改。今日我定要把你捉拿。”
气得郝平手中长枪一抖,挽出个枪花便刺向斐然。
斐然冷笑,手中摸个茶杯,轻轻一甩,飞射到那柄长枪的枪头上,先是清脆的瓷与铁相撞的声音,长枪弯的象吃重的钓竿。
接着嘎崩一声脆响,枪杆竟从半截生生断裂,疾射出去,扎入墙壁中。
此时,那茶碗才最终坠地,劲力所致,跌成了一堆碎瓷片。
这些不过是瞬间的动作,在这瞬间后,斐然又抛出了一个碟子,这回它的目标是冲着郝平的脖子。
碟子普通,到了高手手中却是见血封喉的杀人利器。
眼见郝平性命不保,顾惜朝的小斧却甩了出去,电光石火间的碰撞,生生碎裂了碟子,卷的白瓷片呲了一地,直惊的眼见此景的郝平脸色变成灰白。
顾惜朝站在原地,等着收回小斧,他只是眼见斐然杀人不舒服,才会出手,仅此而已。
斐然却一直痴然的看着那只转动的小斧,手一抖,扶住了桌沿。
直到小斧转回它发出的位置,斐然的头也慢慢跟着转动过去,他看到顾惜朝,却是意外之色。
“你,怎么会使神哭小斧?”
顾惜朝默不作声,手中小斧转到速减,手一抹,收入囊中。
从惊魂中醒过来的郝平,看清戚少商,竟是一喜,叫道:“戚大侠。”
戚少商愣道:“你怎么认得我?”
郝平笑道:“戚大侠来找我们赫连爷的时候,我见过您。”
这倒也可能,戚少商指着斐然冲他道:“我看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认的他,他应该不会是什么通辽的奸细。”
斐然更是奇怪,他转而看了戚少商半天。
“你怎么会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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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在你被冰封在冰块里的时候。”戚少商笑。
他知道顾惜朝不愿意跟斐然说话,便替他解释道:“他是谢明阳前辈的徒弟。”
他和斐然、郝平谈了半天才搞清,原来嫁到辽国和亲的小玉偷偷给边关带信,说辽军不日攻宋,郝平和他兄弟郝威正是奉了赫连春水的命令,作为先锋早大军一步抵达边关。
他们这一行,半路上遇到去攻打界江镇的辽军,两方避无可避的开打,本是赫连军占了上风,谁知半路冒出个斐然,他气势汹汹,一路杀过去,竟是帮助了辽军,重伤了宋军,更使郝平和郝威乱军中失散,怎不让郝平心内火起。
斐然却也是忿忿然的:“谁让你们打仗也不找好地方,若不是你们突然杀出来挡了道路,我怎么会没追上明阳?”
戚少商一惊,道:“你是说谢前辈在这附近?”
“他八月初三要在这里与人决斗,人当然在附近。那天我远远的看到他,只可惜被这帮人阻挡。”斐然说着仍是狠狠瞪了郝平一眼。
戚少商还是摸不清头脑,斐然是怎么知道谢青阳在这里?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女子,着一身淡粉的轻纱,虽已看来年过三十,一张脸却也如雨打海棠般灵致。
她微微皱着眉头,一进来对上顾惜朝是一楞。
“是你?”
随即又转向斐然问道:“你可找到他了?”
斐然摇头,她的脸色随之一沉。
“离八月初三只有两天,再找不到他就只能看他去决斗了。”
顾惜朝突然道:“和苏炎彻余决斗的就是他?”
戚少商猛醒,这件事他也有耳闻,苏炎彻余乃是辽国国师也是第一勇士,他天资异秉,自二十三岁出山,未尝有败,早已是关外武林中的神话人物。此人已有数十年未与人决斗过,到了他那个境界,本就匹敌者稀少,更何况与他决斗的是个无名之人。
那女子点点头,叹道:“明明只是去天山,谁知他怎么会和苏炎彻余遇上,还约定在月崖岭决斗。”
原来这女子正是琴韵的主人霍秋棠,她知道决斗的消息后,就失去了谢明阳的踪迹,因揣测谢明阳会回剑庐,她急急返回,却遇到了被贺神医治愈的斐然。
在那时,过去的恩怨也没心情拿出来清算了,霍秋棠始终还是在乎谢明阳的死活,她和斐然一路过来寻找,就是希望借助斐然阻止谢明阳决斗。
谁都知道,和苏炎彻余那般高手决斗,根本是九死一生,难怪霍秋棠会如此着急。
有戚少商的面子在,郝平也便没有再追究斐然的过失,何况,他也知道自己追究不起。他帮戚少商找到当地的县衙,发动衙役去四处搜寻谢明阳。

一行人被安排在县衙的驿站休息,戚少商送郝平离去,便来到顾惜朝住的房间。
敲门进去,顾惜朝正站在窗边,他已经换回了那身熟悉的青衫,依旧飘逸,背影略有些清瘦。
戚少商走近他,笑问:“在看什么?”
顾惜朝回过身,背后是一面灰色的石壁,在窗外湿漉漉的流淌着泉水,他的卷发随微风飘荡,整个人与景色浑然一体。
他轻声道:“看时间流动。”
戚少商也看那石壁:“时间流动真的能看的到吗?”
顾惜朝点头:“可以,我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过去,曾经有很多抓的住的,错过了,抓不住的,还是顺着指缝溜走,我疯后醒来曾觉得万物都很虚空,我该做什么,什么值得我去做,没有答案。”
“所以你那时就想还清欠过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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