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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39章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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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青询问了一下情况后,知道这一次桐野利秋和筱原国干全都在没有自己命令的情况下抓住战机进行了反击,略带焦躁不安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

    当下边见十郎太继续率兵追击,而林逸青则和奇兵队员们返回了大阪城。林逸青知道,这一次的胜利,可是说是白捡来的,而俄军受到这样的重创,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进攻。这等于给了他无比宝贵的时间。来进行下一步的撤离行动——因为从这一刻起。萨摩军将为自己的亲人而战了。

    ※※※※※※※※※※※※※※※※※※※※※

    马卡洛夫吃力地踏上了两段阶梯,听见底下有说话的声音——男人和‘女’人的说话声。他爬得更快了,打开了一扇‘门’,发现自己是在一条‘阴’暗的走廊上,接着又打开一扇‘门’,面前是一条街。就是说,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有一支沙发、一张写字台、一支小柜、一口橱、几把椅子,墙上还挂着几幅画。但是再过去些就是街道、一棵孤零零的树和立在对面的一座给毁了的多层楼房。

    房间的前墙没有了。地板上和家具上全是碎砖且‘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马卡洛夫在这个类似居家的奇怪的地方。就好象演员在舞台上一样。

    这个房间差不多没有什么损坏,墙不是给炮弹轰倒的,而是给震坍的。

    从对面的一座房子里飘过来一阵尸体的臭味。远远的炮弹爆炸的闪光不时照亮了废墟、房间里墙纸的‘花’纹、摆在桌上的茶具以及竖在不远处的一扇屏风。

    马卡洛夫爬到房子边缘,向街道望了望。可以望见下面堆着沙袋的底层窗口。对面有一堵石墙,跟那座毁坏了的房屋相连,房子内部的一切东西在大堆瓦砾间杂‘乱’的堆到两层楼那么高,从这个瓦砾堆中‘露’出了许多损坏了的‘床’脚。

    街上空无一人。有时可以听见在附近走过的日本人的脚步声。

    马卡洛夫的一条‘腿’受伤了,那是被一颗流弹击中的,子弹只是嵌在了表皮上,已经被他抠了出来。决定脱掉靴子,把伤口包扎起来。可是脱掉靴子是不可能的了:完全给血粘住了。最后他只能用刀子把靴子割开。

    马卡洛夫一瘸一拐地向一个柜橱走去。这里挂着几件日本男人的衣服,他把其中的一件撕碎绞在一起,包扎了自己的脚,又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后他便躺在了地板上。

    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在他眼前飘过。叫人难以相信的是他现在仍然活着。

    在“爆破”号被击沉后,他被经过的一艘乾**舰“元凯”号救起,在对马卡洛夫进行了救治之后,乾国人将马卡洛夫和“爆破”号的幸存者‘交’给了俄国驻琉球领事,领事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大惊失‘色’,但马卡洛夫据理力争,领事也拿他没有办法,马卡洛夫强烈要求前往日本,他打算加入日本海军,继续同萨摩人作战,但领事已经接到了命令,将马卡洛夫一伙人逮捕,但机智的马卡洛夫逃了出来,在海上几经辗转,才来到了日本。

    上了岸之后,马卡洛夫才知道,这里是‘交’战区,他需要走很远,才能到达目的地。

    一个微小的黑影在眼前闪过。一只野猫循着排水管爬上去,溜着闪光发亮的小眼睛,象人一样有理‘性’地瞪了马卡洛夫一眼,便跳下去了。

    马卡洛夫很想喝些水。他心里想:“在这些房间里怎么没有厨房?后面的房间里应该有厨房。”他用尽气力迫使自己站起来,拖着一条伤‘腿’,向走廊爬去。他还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受伤的。

    走廊里漆黑一片。马卡洛夫擦亮了一跟火柴,黄‘色’的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墙壁、几只箱子、放在衣架上的一顶丝绒大礼帽、一把牢固地挂在钉子上的柄很光亮的伞。

    从入口马上向右,是第三道小‘门’。他把‘门’推了推,‘门’一动不动。他又使劲地把它推了一下,它终于稍微闪开了一些。果然是厨房,可是它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瓦砾堆。天‘花’板塌落了一半,悬空掉着,‘露’出里面弯曲的铁梁。地板上张开了一个大大的黑窟窿。

    马卡洛夫走得尽可能地小心,把厨房仔细察看了一遍。在一口小橱里放着几只罐子,边上凝结着残余的酱汁。马卡洛夫在小柜橱旁‘摸’到了一个水瓶,里面还积着些水,虽然水里‘混’着一半沙土。这儿的所有东西都‘混’着沙土和砖灰,并带有石灰的气味。

    马卡洛夫回到了原来的房间里,就躺了下来,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的故乡,想起了他出生的那个村子。他回想起那里的大山,他的童年就是在那座山的附近度过的。山上有一所学校,他在那所学校里念过书,还有一个古怪的石人像。远在大森林里、在沼地的深谷里、在丛林的高地上、从四面八方都能望见这个石人像,这是他的童年时代的第一个鲜明的记忆。

    马卡洛夫看惯了石人的神态,看惯了他那永远向前的意向,以至仿佛注意不到它了。但是现在,当他和那些地方相隔上万公里,而战争把他和那种生活完全隔绝了的时候,他竟会突然间想起了它——那个屹立在遥远的山上的石人像。这个石人的形象,这个纪念一场光荣战役的纪念碑,一直是深深印在他的心灵里的。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记忆中,母亲总是坐在一所黑‘色’的木房子里,她满脸都是皱纹,但眼神是仁慈的,而嘴角却是严厉的。她总是包着头巾,在颏下打了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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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四百四十章 战地玫瑰

    马卡洛夫记得,父亲总爱穿着柔软的‘毛’皮靴子,在院子里静悄悄地踱步。。最快更新访问:他在林场附近顶采林区当工头。他还是个老猎人。他常常带着马卡洛夫到大森林里去。他们一老一小,一个是白发苍苍,一个是金发灿烂,一同在没有人迹的小径上徘徊,他们布置捕猎的陷阱和打野‘鸡’。

    马卡洛夫家有人做伐木工、猎人、淘金工人和木筏工;后来,又有人做远洋商船的船长、帝**人、铁匠、还有个人做了官。他的父亲,老马卡洛夫为了保卫国土和土耳其人打过仗。马卡洛夫一家人散居在各个城市和乡村里,这一切使马卡洛夫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成为周围世界主人翁的感觉。

    他非常关心学校里、林场里、居民区里和世界上任何无秩序的现象,就好象是他个人的事情一样。任何人的不忠实行为都在他心里‘激’起了无比的愤怒,同时他热烈地希望尽可能快地把这些事情立刻纠正过来,惩罚罪首,并恢复正义。

    夜过得是那样的慢,马卡洛夫感到头脑发昏,耳朵里响着一个纠缠不清休的拖长的叫喊声。不消说,“大家一定认为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有的事,斯捷潘?奥斯‘波’维奇。难道杀死马卡洛夫是这样容易的吗?”

    马卡洛夫想到这些念头,不禁无力地笑了笑。

    那天的情景,“爆破”号受伤的水兵们和阵亡的小伙子们的脸,最后是雷萨科夫的脸——他所看见的最后一个人的脸,又一次在马卡洛夫的意识里慢慢地浮过。与其说是想起他的脸。还不如说是想起他的叫喊声。正是这个叫喊声。象一张不断重复着同一调子的损坏了的唱片。老是在他耳朵里鸣响着。

    炮弹爆炸的闪光不时用微弱的光照亮了房间。有人在街道上走过,有人在‘抽’泣,有人直着喉咙用日本话叫喊……

    早晨,萨摩军的大跑怒吼起来的时候,马卡洛夫忘记了疼痛和口渴。炮弹在主要建筑物旁和大街上炸开,那儿有一座房子哗啦一声倒塌了,碎石‘乱’飞,火舌腾窜。

    俄国士兵沿着对面的‘交’通壕奔跑起来。不时在石墙的裂口处‘露’出身子来,有一道堑壕在它下面通过。在堑壕里出现了一个军官,他很慌张,每逢炮弹爆炸的时候,士兵们都停下,伏倒在地上。

    接着是片刻的寂静,马卡洛夫聚‘精’会神地倾听着这一刹那的寂静,很快就变成了新的炮声:一声刺耳的轰响,一颗炮弹的呼啸,接着是一阵遥远的爆炸声。这是萨摩人在开炮。和俄国人慢吞吞的炮击不同。萨摩军的炮击开始便很迅速,他们仿佛非常急促。用一种连续不断地方式开炮。炮弹的爆炸使房屋簌簌的发抖,墙上的那幅画摇摆了一下,“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跟马卡洛夫相隔着两所房子的十字路口上,有一‘挺’加特林机枪好象发疯似地扫‘射’着。还有一‘挺’加特林机枪从大街转角上的一所房子里扫‘射’出来。

    街上出现了一队约60个左右的萨摩人。这队萨摩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和儿童,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头上戴着笠形帽,他们的衣袖上都缠着一块白布做为标志,他们都带着步枪。步枪是各式各样的,这些人的身材高低不一,看起来好象是用长短不齐的木棍编成的一道不象样的栅栏。他们大声地鼓噪着,好象沼地里的一群鸭子。

    走在前面的一个萨摩军官突然向他的队伍转过身去,从牙齿缝里含糊地说了行什么,他们就唱起来了。歌声杂‘乱’而悲哀,并在儿童的尖锐的声音里夹杂着老人的颤抖的低音。天啊!这是什么歌啊!听得使马卡洛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

    俄军的大炮又轰击起来,萨摩人都跳进堑壕,互相挤压着。

    马卡洛夫觉得他听见远远有“乌拉”的呐喊声,萨摩人的加特林机枪疯狂地扫‘射’着。他们又沿着堑壕从别的地段朝主要建筑物方面奔跑,这时从房子后面又冲出一大队俄军,急急忙忙地放起枪来。萨摩人一边放枪,一边不住的后退,不多时,萨摩人的加特林机枪也停止了吼叫,马卡洛夫没有听到那里传来爆炸声,他认为应该是萨摩人打光了他们的子弹,据说现在萨摩人一直在受弹‘药’不足的困扰。

    周围变得寂静了,马卡洛夫感觉自己发着烧,寒冷的阳光照在他头上,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

    从一条小巷里走出来一队俄军,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高个子、瘦削的军官,他穿着军服,戴着大檐帽和一副黑眼睛。他踏着坚定的步子,其余的稍微离开些,跟在他后面走。

    另外一队俄军迎着他们来了。几个持枪的士兵押着两个没有穿军服也没有武器的萨摩人。

    戴黑眼镜的那个军官在第二队俄军旁边站住了,他喊了几句。其中一个不戴帽子的、胖胖的、年纪较大的萨摩人跪下了。第二个萨摩人,一个身材高高的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倔强的叫骂着。他们的脸都是血淋淋的。

    他们被拖到了十字路口。起了一阵‘骚’动,十字路口的灯柱旁边出现了几张桌子和一架梯子。

    军官把手一挥,两个人便被串在削尖的木柱上。他们发出凄惨的嚎叫,身体痛苦的摆动起来。随后一个俄军士兵在那个被串在木柱上的少年脚下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用鹅‘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起来,他一边写一边在笑。他写好后,另一个俄国士兵吃力地爬到桌子上,把那张写了字的白纸贴在少年的‘胸’前。接着他把桌子移到第二根木柱旁,把同样的一张纸挂在那个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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