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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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是你把答案换了。”随即孟旺财愤怒指着孟初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孟初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淡淡地道。
“明明之前箱子不是写着这个答案。”
“哦!那意思是你有打开箱子看了答案。”她又故作不解,“箱子钥匙明明只有一条就在我身上,怎么连你们都有钥匙?”
“孟初雪!”孟旺财低吼。“你少在这里装傻。”他们家现在是穷的叮当响,才想着计划娶孟初雪,眼看就要娶了孟初雪,那些钱财都是属于他的,现在一场空都没了。
孟初雪似花般美丽的面容布满了冰冷,“我装什么?倒是你们在这里装什么?是你们使诡计对付我在先,我还没质问你们,倒你们先质问起我了。”这人还真是厚颜无耻,无药可救。
要不是她多一个心眼,发现他们联合在一起对付她,她也不会在昨晚就让高远去把答案换了,恐怕她真的要嫁给孟旺财。
族长原想着孟发达夺了孟初雪的钱财之后会分他一半,现如今诡计败露,他觉得无颜呆在这,于是随便找个借口离开。
摊牌
旭日猛烈普照大地。睍莼璩晓
孟初雪一袭旧衣蹲在田地里摘蔬菜。
“姑娘,夏公子来了!”李大同带着夏东旭往她这边走来。
需要多一些人手,孟初雪花二百文钱请了李大同一家三口,她拍了拍手里的泥土站起,“今天之内一定要把这些白菜摘了,然后送去镇上的客栈,不然他们肯定又会来催我。”
卖出的白菜深受大家的喜欢,又香又甜,许多客栈都往她订货。
现在她光是每天卖出去的蔬菜除去人工费用都可以赚二十两一天。
“是。”李大同儿子李大石在菜园仰头应她。
孟初雪这边清洗手,夏东旭看了四周的菜园,“你搞得真是不错。”
“那是!”孟初雪毫不谦虚回答他。“对了,最近卖菜得的银子你那一份我还留着,你今天过来刚好给你。”
“不着急,反正我都要在你这边买药材。”
“我就知你今天来目的就为这事。”
孟初雪一路与夏东旭回住处。
自从发生孟发达一家搬药材事件之后她就命人挖了个地窖,把药材通通往里放,所以家中来土匪那天才找不到地精。
倒是孟发达带土匪来她家,因为他们一家都被俘虏所以她才没与他们计较,不然在他们上面提亲那天,她就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灵芝搬出夏东旭需要的药材之后,夏东旭与孟初雪还留在地窖里。
许久,夏东旭才道:“我要与孙立文摊牌。”
“为什么?”孟初雪眸中一闪而过诧异。
“孙立文要我娶孙丽丽。”夏东旭昔日温和双眸消失殆尽,取代是冰冷。
孟初雪沉静片刻,“你已经忍了孙立文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三四年,你这个时候和他摊牌,你有把握胜于他吗?而且说不定孙立文只是在试探于你,孙丽丽也不过才十岁,要说成亲也是四五年后的事。”
孙立文这是预防日后夏东旭会变,所以才趁早把夏东旭和他女儿亲事定下,要是日后两人关系恶化,世人都只会说夏东旭的不是,而不是孙立文。
“万一他不是试探我呢?难道我真的要娶孙丽丽?”
“就算是他真的要娶你,你便娶就是,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孟初雪随口回了他话。
“不可能,我不会娶孙丽丽,就算是失去拥有的一切,我都不会娶她。”
孟初雪没错过他眼里的憎恨。
之前以为是她错觉,现在她可以非常肯定。
只是夏东旭到底与孙立文有过什么样的过去,才会让他如此怒恨孙丽丽。
“而且现在我不一定会输给他。”
“你有什么办法吗?”孟初雪若有所思问他。
他定定看着她。
孟初雪立即恍然:“你是想让我帮你。”
见他不说话,她顿了顿才道:“这一次孙立文彻彻底底让你失去了理智,连平日里的聪明的头脑都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不愿帮我对付孙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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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家
孟初雪轻叹,目光微垂,半会她才抬眸瞥他,“不是我帮你,只是你和孙立文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不清楚,你让我如何帮你?”
她不愿不清不楚去帮人,那样的感觉好像自己当了别人随时被牺牲掉的打靶。睍莼璩晓
“孟初雪你真的很会把人的痛苦狠狠地挖出来。”夏东旭深深看着她,然后深深地叹气,仿佛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痛苦。
半个时辰,孟初雪目送夏东旭上马车离开。
她面容略微沉重,眼眸忧思。
薛沐晨伫立她前面,她没注意猝不及防撞ru了他胸膛。
预防她会往后摔,他结实的双臂紧搁在她细腰间。
“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还是夏东旭和你说了什么?”
她挣脱他手臂,冷淡:“没什么。”
说完,她侧身越过他,准备回前堂。
“你是打算一直这么对我?”话一落,他看到她步伐霎时停顿。
他几步上前,身材挺拔站于她面前,邪魅的双眸透着黯然凝望她,“就算是我错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做错之人一个机会?你从来不给我机会去改正。”
清冷的瞳孔看着他,“其实你没有做错,我们想法不同而已,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离开这里。”
她又越过他身躯,刚走两步,他说的话让惊异回头,双眸微睁大凝视他,难以置信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喜欢你,是你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没什么比你更有趣,更让我一直想着。”
他生xìng爱玩,在一个地方待不了几天,但却为了她留在这村子呆了接近三个月,不愿做别的,就想着待在有她的地方。
孟初雪凝望着他阴美的五官,眼底隐匿着沉重的无力,仿佛一小阵风便会把她吹倒似的,“薛沐晨你虽是爱玩,但心思纯真,不像我这般细密精计。”
“没错,我最不喜爱互相斗心计,我爹也是在算计之中生活,把姐姐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她每日与那一群妻妾争宠,他还妄想掌控我命运,逼我走上与他同一条路。”
“所以,我见到你那样对付孟发达一家,我便觉得如此不好,土匪那晚,你也让我震惊,我从不知你会这般反抗,恐怕连一个大男人都不如你手脚狠,麻利,我明明知道像你这般之人应该远离,但是好像不管是哪个的你,我都觉得你与那些人不同。”
“有什么同,其实是一样的。”她不想过多说。
薛沐晨对她苦涩笑了笑:“似乎我给你找的理由不是那么好。”
“薛沐晨你这么做是在逃避现实,逃避你需要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要开始懂得算计别人,而这种算计不是玩玩的过家家酒,是对方要付出性命。”
或许是她的行为让他联想到很多,让他不能再逃避,但也是对他好。
最起码他爹会为他高兴。
儿子出去一趟变得懂事了!
“薛沐晨你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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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感觉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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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钥匙之人
几日后,饭桌前,气氛比以往有些安静。睍莼璩晓
孟初雪面色淡然,动筷夹菜用膳。
灵芝眼角余光偷觑她,半晌才问,“姑娘,薛公子以后真的不会再来了吗?”
自从那天与姑娘谈话,她就薛沐晨面色不佳快步离开,然后连着好日都没消息,以往去哪儿都会说一声是否留他饭菜,这次没有。
孟初雪微微抬眼睫瞥她,眼底静如止水,“他不来那说明他已经回家,灵芝,我希望你所有心思都放在正事上,高枫也是如此。”她目光瞬间转到低着头用膳又用目光偷瞄她们的高枫。
“不可陪着灵芝老是胡闹。”二人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嘻哈玩耍,村里人表面虽不说,但背地里都说她这个做主子没将他们教好。
由于他们是爱玩的年纪,她一般不怎么管他们,只是在外人面前必需要约束一下,外人不在,他们爱如何闹都行。
灵芝低眸,有些郁郁不欢地说,“是,姑娘,以后都不会了。”
见此,高枫急忙道:“姑娘你要怪就奴才,是奴才一直在闹她,所以。。。。。。”
“下次不允许这样。”这话表示将此话题结束。
“高远,你和李叔大石三人帮我去寻一些老实庄稼人,越多越好,一定要快。”
“好,奴才这就去。”高远大口吃完最后一口,与李大同父子一起离开。
孟初雪继而视线落在高阳身上,“你今日去把田地菜籽播下,晴儿去帮忙。”前一阵子摘完菜的田地必须要翻新播下菜籽。
“灵芝你和高枫今日到村里收集火灰以及排泄物,雅儿看家。”
安排好一切,桌上只剩下余奶妈和孟初雪,高雅儿收拾碗筷清洗。
被她盯着的余奶妈双眸略微躲避不敢与她对上。
许久孟初雪才道,“奶妈你是我除了娘亲之外最亲近的人,你抚育我长大,又随我来乡下生活,我应该要对你非常孝敬才对,但为什么你每次所做的事都那么令我失望呢?”
此刻她不知是原来的孟初雪对余奶妈感到心疼,还是拥有现代思想的自己,或许两个都有吧!
“你以为把我钥匙给了二叔他们,我成亲之后你就可以回到京城了吗?”孟初雪紧盯着她,眉梢轻挑。
她早发现拿钥匙的人是余奶妈,只是当时她不明白余奶妈动机是什么,后面她思索来思索去才想到。
眼眸的温度急下降,“我告诉你不会,身为奴婢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一点你永远都要记住,如果我是你,我就想着如何让主子舒坦,一来你才活得舒坦,这次我当是还了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下次我不是心慈手软。”
见她瑟着肩膀,低头跪在地面,孟初雪冷然起身凝视她,“别家的奴婢你应该也见过,被打全身都是伤,还不敢说半句主子的不是,打死也是赔个几两银子。”她知像余奶妈这般贪生怕死的人,自会知道害怕。
听闻脚步声渐渐远去,跪着的余奶妈这才敢抬眸,热泪簌簌落下,心间隐隐作疼。
其实早在把钥匙给刘氏那一刻她便后悔了,然而她又想到远在京城的相公和儿子,她便觉得自己没做错。
质做肥料
下午,高枫和灵芝收集火灰和排泄物搁在田里。睍莼璩晓
孟初雪薄丝帕包裹着脸颊,只露出双眸。
灵芝手捏着鼻端叫囔,“好臭呀!”
虽然排泄物被木桶盖着,但尿酸味和大粪臭味仍然臭满天。
孟初雪盯着眼前的三个木桶和堆得像小山的火灰,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排泄物这次这么少?”
“他们知道姑娘要都不卖,都说自己攒用。”灵芝怒道。“还有一些坐地起价,一桶排泄物要十文钱,他们还不如去抢。”
“理解。”现在村里人都知她生活过得是风生水起,眼红嫉妒也是理所应当。
“排泄物可做肥料,但火灰用来做什么?”灵芝疑惑问。
“做肥料。”
这边人通常都是用石灰、石膏、硫磺、食盐、卤水、堆肥、粪丹(包括溷肥和厩肥、蚕矢及其他排泄物、碎骨)等肥料。
但她觉得有些不利于农作物,比如石灰,中和土壤酸性的能力很强,施用方便,但不可与种子、幼苗等接触,因为温度高,腐蚀性强,否则植侏易于受伤。
所以她要制作不一样的化肥。
“我没见过有人用此物作肥料。”灵芝道。
你当然没见过,这法子也是她见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