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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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芒这下,楚魅歌突然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容,他伸手勾搭着赵怀墨的肩膀,道,“走吧!陪我去喝酒,我们好久都没喝酒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特别想喝酒。”
他不顾赵怀墨神情冰冷,直拽着赵怀墨往外走。
赵老太爷觉得气氛怪异,他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边朦胧。
老人家都是比较早起身,而孟初雪也不贪睡,虽然她想了一个晚上日后要如何应付赵怀墨,直到她想得累了才睡下。
她一起床,她把她昨天采的野菊花,先是打水清洗一遍,再摊开院子里晒,高晴儿在边上帮忙,却被她赶了去帮小五和卫管家做早膳去了。
不过也幸好有了高晴儿在,小五从小就跟随赵怀墨身边侍候,厨房是极少进去,而卫管家也是管理整个赵家的事物,厨房他是进去过,可做菜他也不擅长。
孟初雪刚摊开完野菊花,接着她又把当归清选两遍,摊在野菊花旁边晒。
赵老太爷一人无事可做,便是跟在她身后,见她井井有条都晒着这些东西,他倒在一旁与她说话,有时孟初雪不应他话,忙着做事,他便自顾自的说自己的。
等孟初雪回过神之后,想想,也觉得他挺好笑的话,现在的他又想是普通人家的老人,可想法只是一晃而过。
“孟丫头这野菊花晒好可否给我一些回去泡茶喝?这些日子觉得整个人都郁热。”赵老太爷站在她身后道,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又道,“孟丫头你不是会医术吗?你可否帮我把把脉,看看我需要如何调理身子。”
孟初雪净手之后,微微地浅笑,“老太爷你身边不是一直有黄大夫在照料你身子吗?这些事还是由他来比较好,毕竟我之前都不熟悉你身子的调养方式。”
赵老太爷在想什么,她心里是最清楚,他还是没放弃让她过赵府居住一事,可她有娘亲要照顾,她不可能放下娘亲跑去照顾赵老太爷。
她见赵老太爷还想说什么,她比他快一步,“对了,那个怎么不见楚魅歌他们呢?”按道理他们应该起身才对,难道是去做什么事了?
而这个做事,她是指赵怀墨会不会跑去对付薛沐晨。
赵老太爷瞟她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
“他们两个昨晚去喝酒,一夜未归。”
“哦!”原来是这样,那她就放心了,最好他们两个喝到醉得几天几夜才回来。
“等下他们回来自会是头疼,孟丫头你想法子弄什么醒酒汤给他们喝下吧!”赵老太爷不顾孟初雪面色不自然,又自径道,“在这边不像是在赵府,有人手,所以孟丫头你就体谅一下。”
赵老太爷这根本就想把这事赖在她身上,不然岂会没看到她面色不一样,不过竟然他都是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要按着去做,对外人来说她不仅仅是赵家孙媳妇,还是赵怀墨的妻子,妻子自是有照顾丈夫的义务。
孟初雪默不作声,看着狡猾如狐狸的赵老太爷往屋里走去,心底无奈叹了气。
可惜,老天爷似乎就要捉弄她一样,她转身便看到彻夜未归的赵怀墨和楚魅歌,她离他们有三米之远都可以闻到他们身上的酒气,那酒气浓得就像他们两人浸泡在酒缸里似的。
衣裳看起来皱巴巴,像是好几天没洗了似的,固定的发丝也凌乱。
楚魅歌一见孟初雪下意识扬起笑容向她走过去,可他还没走出几步,孟初雪连忙伸手道,“你不要过来,臭死了。”他要是再靠近一些,她恐怕都会被他身上的酒气给薰晕。
“小雪雪!你这么对我实在难过呀!”见此,楚魅歌便在边上自我沮丧。
“我要不这么对你,倒我会晕倒。”孟初雪没好气道,“我去吩咐晴儿烧水给你们沐浴,要是让老太爷看到你们这模样,胡子都会被气掉了。”
看着她转身就走,步伐急促,像是有什么鬼怪在追她一样,楚魅歌苦笑几声,回眸瞥赵怀墨,只见沉着墨眸,倨傲的下颌绷紧,极冷。
楚魅歌笑了几下,无辜憨厚地抓了抓后脑勺,“我平时都是这么和她相处,你也知道我为人向来是如此,你该不会是介意了吧!”
从昨晚怀墨频频灌酒模样来看,他感觉得到怀墨是在乎小雪雪,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还有,在他见到小雪雪与薛沐晨抱在一起时,他身上的怒气由此而迸发,他了解怀墨性子除了权势之外根本不会为别的而牵动情绪,他却为小雪雪牵动了思绪。
赵怀墨冷漠斜睨他,沉默不做声,迈步往他住的房间走去。
留下,楚魅歌唇角绽放一抹苦笑。
原来是介意。
*
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巧合,醒酒汤是煮好了,高晴儿和小五被唤去买菜了。
而卫管家就要服侍赵老太爷,剩下就她一个闲人了。
她端着醒酒汤站在赵怀墨房门前,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之时,里面竟传来赵怀墨低沉又不怎么冰冷的声音,“你是打算等醒酒汤凉了之后再重新去热吗?进来。”
他都已经出声了,她不进也说不过去了,推开门,进去,只见他一身清爽穿着白色里衣,发丝凌乱披着,水珠不断往下滴,他抬眸看了她眼,随即坐于圆凳上,挺拔身形却笔直,这看在孟初雪眼里活生生地一副大爷样,等着她去服侍。
心中迟疑片刻,她才走过去,搁下醒酒汤,“喝了吧!我先出去。”
赵怀墨看着她背影,嘲弄道,“是谁说身为赵家媳妇职责所在不会少做,那服侍丈夫不就应该是你作为妻子的职责吗?”见她步伐迟疑顿下,他又冷道,“你该不会是为你说过得话而自打自己的嘴巴?”
她知道赵怀墨说这些话都是激将法,目的就是想着她服侍他,“我不会为我说过的话而自打自己的嘴巴,但是,我现在还未过赵家的门,我想服侍你穿衣的事还是由其他来做吧!”
“可你现在享用是赵家所给的保护,那你未进赵家的门是不是你都不可以打着赵家去说事?”
她的所作所为他心里清楚得很。
孟初雪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在天下第一楼还是在孟家,她用赵家媳妇头衔做了不少事,他现在是想和她算账吗?
“竟然你已经打着赵家名誉去说事,那你是否应该也做赵家媳妇应该做的事了?”
孟初雪沉着莹眸,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凝望他,朗声应道,“好,我现在就做赵家媳妇应做的职责。”
走到他身后,淡漠看着他湿淋淋的发丝,瞅了一眼架子上的布帕,她伸手一把拎来,恶作剧的念头撩过心中,嘴角斜斜勾起,哼,让姑奶奶侍候你,等一下有你好看的。
她推开布帕随意一盖到他头上,不管他是否会瞪自己,她胡乱地在拭擦着他湿发,也不管他是否会觉得力度重。
见他一直不做声,她心里疑惑,难道是我太小力度,是他没感觉到疼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故意隔着帕布,扯着他发丝。
哼,这下看你还疼不疼。
被布帕挡着视线,赵怀墨心里却十分清楚她想做什么,等她真的动手了之后,他才懒懒道,“原来你是不懂侍候人,动作不仅粗鲁,还连我头发和帕子都分不清楚,看来这几日你正好可以锻炼一下,今晚我等你给我沐浴。”
闻言,孟初雪立即瞪着他,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想着今晚有可能会看到他赤身,她就觉得自己实在太倒霉了。
赵怀墨嘴角微微翘起,“待会拭擦干了,给我束发,更衣。”
“好。”孟初雪咬牙切齿道。
他想玩,那她陪他玩到底,谁怕谁。
等她擦干他发丝,他的头发就像是稻草一样乱糟糟,哼,她要是就是这种效果,待会看她怎么帮他梳头发,不把他的头发都扯掉,她就不姓孟。
手拿着木梳子,一手温柔地拎起他发丝,她梳着,梳到打结处,她不放缓动作,直往下梳去,她听到一丝非常低沉的疼痛声,她心里得意暗笑,接着动作未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大力,原本想着他会喊停,她就不用继续服侍,是他自己不愿意喊停,那就不能怪她了。
等梳顺发丝也未见他喊停,最后孟初雪给他草率束上。
赵怀墨冷眸看着木梳子上被她硬拽下来的发丝,他冷冽道,“你束发的技术看来是要多加练习,回去之后我会与爷爷说一声,到时候派一婆子到孟府,让她教你日后梳头,再学习妇道人家是如何服侍夫君的,你一天未学会,婆子就会一天待在孟家,直到你学会为止。”
她还真以为他没法子治得了她。
孟初雪冷瞪他,难怪他没喊停,原来他一开始就打这主意,她上了他的当,名义上是学习服侍夫君为由,她看,他专门派婆子过来目的就是为了监视她。
这个赵怀墨根本就是想与她做对到底了。
赵怀墨漠视她微怒的面容,他站起身,两手伸开,冷冷道,“更衣。”
孟初雪双拳头一紧,咬紧牙齿,她恨不得把赵怀墨给杀了,她闭眼睛,不断深呼吸,不断地告诉不能生气,一生气就会着了他的道,他一定还有很多想整自己的法子,自己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半晌,她才把自己心中的怒气平息,在架子上拿下着挂着外袍,不怎么情愿地套在他身上,走到他前面,瞥了一眼衣襟,本想着不整理,但想着他会不会又找什么理由来治自个,于是她踮起脚,帮他整理了下衣襟。
她的靠近,淡淡幽香扑鼻而来,赵怀墨冷漠的眼眸深邃突地一沉,极快撩过了,垂目看着她雪白修长的手指为了自己整理衣襟,顺着往下看,由于她举高手,那衣袖顺着她细滑的肌肤往下滑去,露出半个肌肤雪白的手臂。
他心一震,随即狂跳动。
随之他感觉到自己脸上升腾起一股火热,像是把他燃烧了一般。
不知他变化的孟初雪,整理好衣襟便站定了脚根,再整理了下他前面然后束带。
她退出他怀中,这才刚松了口气,岂料他却道,“你忘了给我穿上裤子。”
不管她上一辈子是经历欢爱的妇人,此刻她感觉到自己脸颊泛起了一股绯红,她不用伸手去摸都觉得那温度是滚烫的。
天呀!她太丢脸了,连裤子都忘了给他穿上,这也不能怪她,古人穿着都是里外两层,裤子也是如此。
后一想想,忍不住埋怨,不过他以为他还小吗?这都需要人帮他穿吗?
可是在古代来说,这些好像都是妇人应该为丈夫而做的事。
这下,她是逃不掉这事了。
还有,如果万一她逃了,那也说明她认输了。
她绝对不能向他认输。
看着自己手上的裤子,强忍着怒气,在他面前蹲下,撑开裤头,等他伸脚。
赵怀墨居高临下看着她,墨黑的眼眸隐匿着一丝笑意,倨傲的下颌也柔了几分,似乎等到孟初雪面容越来越冰冷时,他才不疾不徐地抬脚。
孟初雪动作略带怒气地给他拉上,带子一绑,然后又要整理一下外袍,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下孟初雪连一刻都不愿和他待在一起,说一声先走,匆匆忙忙转身就想走,赵怀墨却冷道,“衣裳都没整理你就想着走了?”
闻言,她步伐稳住,秀眉间微露愤然,迅速转身,看了他身上两眼,冷道,“哪里没整理?你裤子也穿了,衣裳也穿了,也整齐,还有哪里没整好?”
“玉佩你未给我戴上。”赵怀墨俊颜透着冰冷,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嘲弄似的。
“玉佩这些你自己不可以动手戴吗?”
她话一完,赵怀墨若无其事地说,“看来一位婆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