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二婚老婆-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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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今你生日,晚上回家来吃饭吧,我亲自下厨。”
……挂了电话,柳东南又躺回了床上,闭上眼,希望美梦再续。只是,等真睡着了,全是恶梦,梦里苏水荷扭曲着脸,恶狠狠的说到:“柳东南,我要下地狱,也要拉你垫背。柳东南,我不得好死,你也休想好活……”
满身是汗的从梦中醒来,柳东南大口大口的喘气,去冲了个热水澡后,才感觉好受多了。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半,一整没吃东西,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去书房拿了本书,又躺回了床上,慢慢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书里翻出一页纸,上面,全是苏子言的字迹。
4月1日
东南,今我去找苏水荷了,我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只是愚人节的一个玩笑。可是,千真万确,你真的出轨了,真的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和婚姻,东南,这是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你会和苏水荷上床?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她!
11月11日
东南,苏水荷说你婚后不再碰我的原因,是因为我的第一次没有落红,你嫌我脏,才会和她睡在一起,就因为她是处女,是么?东南,你为什么要这样?第一次没有落红,难道是我的错么?从始至终,我只爱过你一个男人,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就不出血。
东南,我们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是不是?你已经全部忘了从前的山盟海誓了是不是?你许给我无数的承诺,现在全部都要变成谎言了是不是?妈妈死了,我是真的恨,东南,我恨你,恨苏水荷,你们让我这么痛苦,这么生不如死。
无日期
东南,今是我的生日,你忘记了是不是?你知道最残忍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吗?就是你睡在苏水荷的床上!东南,你能想像我看到你和苏水荷相拥而眠的彩信时的绝望和心痛么?苏水荷说你的兴奋点是腰,是真的么?她说你最喜欢从后面狠狠的做,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边做边骂脏话,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她把MM的毛剃成心形,染成粉红色,是真的么?她说每次你都喜欢往她身上涂满奶油,边干边吃,是真的么?她说你的嘴唇能让她欲仙欲死,是真的么?
无日期
东南,你说你要和我重新开始,我用了所有的努力,努力去忘记以前的伤害,努力去相信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今夜我们去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是,东南,苏水荷发了她大肚子的彩信过来!你不说已经完全和她断得干干净净了么?送她去美国的别墅养胎这就是你所谓的断得干干净净?你让苏水荷把孩子生下来,你要置我于何地?
无日期
东南,这次的蜜月你度得开心吗?我很痛苦,我去见了苏水荷,她说,再过32,你们的儿子就到预产期了!她说,你要是爱我,就不会同意让她把儿子生下来。东南,我心悲凉,一片绝望。
无日期
东南,你知道当我听到你说要再去纽约出差时的痛苦和心死吗?东南,你又骗我,你根本就不是去出差,你是去陪苏水荷产子。你的背叛,欺骗,让我痛得无法呼吸。我想杀人放火,想毁灭地,想同归于尽,东南,我不想活了,生有何欢?
无日期
东南,刚刚看到了苏水荷发过来的全家福,苏水荷说美国时间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剖腹产下个你们的儿子,八斤六两重,长得很像很像你,眉,眼,鼻子,简直就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说你给宝宝取了名字,叫柳宇凡,取气宇不凡之意。还说,你答应陪她坐完月子再回国。
东南,你又骗我!你又骗我!我恨你。柳东南,我恨你,我今生,再也不要爱你了。柳东南,我多么希望,这辈子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看完,柳东南的眼泪夺眶而出,撕心裂肺的痛,子言,子言,我错了,我错了……心绪如潮,再也忍不住打了苏子言的电话,却是古子幕接的,毫不客气:“柳东南,有事?”
柳东南如梦初醒,勉强挤出一句:“古子幕,请给子言幸福。”
古子幕非常强悍:“我老婆,我当然会给她幸福。柳东南,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打电话给子言。你对于子言,已经成了过去和回忆,而且是最不堪的那一种,我不希望你再来打扰子言的平静。”
听着耳边被挂掉的电话,柳东南全身无力,觉得痛彻入骨,躺在大床上,抱成一团,子言,子言,子言……子言,我们今生再也没有了可能是不是?
这一刻,柳东南绝望入骨,眼角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黑白相间的短发,滑落在大床上,又马上消失不见。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除了痛,还是痛,痛彻入骨……
☆、127 苏水荷的灾难
日落,黑。
于明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东南,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快点过来吧。”
柳东南喉咙里堵得慌,低应了一声“好”就挂了电话。好一会才从大床上爬起来,游魂似的进了浴室,半个小时后,一脸惨白的走了出来,更衣,出门。
回到家,于明月问到:“东南,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水荷呢?”
柳东南勉强笑到:“妈,她还在公司,有些忙。”
于明月很不满:“怎么回事?我早就提醒过她,你要过生日了,再忙,也得以你为先……”
在今,柳东南比任何时候,都不想见到苏水荷。她,代表着背叛,代表着痛苦,代表着绝望:“妈,好了,不说给我做了好吃的么,我饿了。”
于明月拿儿子没办法,只得去厨房,把吃的端了出来:“这是长寿面,一定要吃完……”
热气腾腾的长寿面,却让柳东南模糊了眼睛。以往,每年生日的长寿面都是苏子言做的,即使闹得最厉害的那几年,每到生日的那,都会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面里,会有两个鸡蛋,苏子言说,那是双宿双……
见着儿子瞪着面只看不吃,于明月笑问:“东南,怎么了?吃呀。”
柳东南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越吃,越觉得嗓子堵得厉害……
这碗面,柳东南吃了很久很久……
吃完后,微低着头:“妈,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于明月唠叨到:“东南,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不要太累着自己,你看看你,年不到四十,白头发都出来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了健康,一切免谈……”〖TXT小说下载:。。net〗
“嗯,我知道了。”说完,柳东南快步回房,站在窗前,看着那帘小碎花,心碎成千万片。
于明月看了看时间,很是不满,走到电话机前:“水荷,你在哪呢?”
苏水荷正在开会,送走ICBC的人,就和各高管一直在开会研究对策:“妈,我还在公司,有事么?我这边有些忙。”
于明月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水荷,我早就提醒过你,今是东南的生日,你现在还在公司!……”
苏水荷实在是没心情应付:“妈,我马上回来,就这样。”挂了电话,继续开会……
两个小时后,还没见到苏水荷的人,于明月的火气到了顶点,打苏水荷的电话,却是关机了。
柳东南出来喝水,于明月忍不住发火到:“东南,水荷这是要干什么呢?早说了要回来,到现在人影子都没见,早跟她说了你要过生日……”
不想再听到苏水荷,觉得烦不胜烦,柳东南去了酒吧。埋头唱闷酒,一杯一杯又一杯。
借酒消愁的人不只柳东南一个,陈如花也是。这几,她真正是人比黄花瘦。柳东南切断了所有的交集,让她觉得人生无望,度日如年。
今夜,特意来‘上’买醉,上是比较高端的夜店,一般的人都进不来,陈如花喝到七分醉的时候,去洗手间,却在走廊上和柳东南不期而遇。
柳东南不知喝了多少酒,已经是醉眼蒙蒙,恰巧今陈如花穿的是一件淡湖水蓝的冬裙,这片蓝色,曾经是苏子言的最爱,柳东南很是惊喜,上前把陈如花搂入怀里:“子言,子言,真的是你么?……”
听着柳东南叫子言,陈如花心里直发苦,可是却心甘情愿做替代:“嗯,东南,是我。”
柳东南把陈如花抱得紧紧的,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子言,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好不好?”
陈如花只停顿了三秒,就决定破釜沉舟,咬牙答到:“好。”
二人同样的心思,都怕夜长梦多,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回了柳东南和苏水荷的家,门一关上,二人就迫不及待的拥抱,一路从客厅到主卧,地上,全是二人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那样凌乱,却又那么暧昧。
在床上,柳东南一次一次的要不够陈如花:“子言,子言,我爱你……”
陈如花流着泪,却又情真意切:“东南,我爱你。”跟着柳东南回家,陈如花自然想到了后果,肯定会是一场崩地裂的灾难,可是,和永远不能再见到柳东南相比,陈如花豁出去了,不管是不是毁灭地,不管还有没有明,最少,还有这么一回,还能如此亲密无间的拥有东南哥一次。与其以后再也不能相见,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不能和东南哥在一起,生亦无欢。
两人在床上忘我的缠绵,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在黑暗的夜里,那样放荡却又激情似火……
苏水荷累得半死,好不容易会议才散,打开手机,见着于明月的未接来电,看了看时间,也没了回电的心思,直接开车回家,一入家门,开灯,见着满室男女乱丢的衣服,肉色丝袜,湖水红内衣,水钻火红高跟鞋……苏水荷的手都颤抖了。
直奔主卧,见着床上两具正在交缠忙活的男女,苏水荷眼里一片血红,看清了柳东南身下娇媚承欢的女人的脸后,苏水荷冲上去,把柳东南一个用力推开,对着陈如花就打:“你个小贱人!”
陈如花白嫩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苏水荷犹不解恨,抓着陈如花的头发,用力的往床下拽,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的踢上了陈如花的私处:“我让你不要脸,让你勾引有妇之夫,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早就看出了你心怀不轨……”“啊……”陈如花痛得惨叫,那种尖锐的痛,生不如死。拼命的想摆脱这种痛苦,最后发现,只有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备,两人很快的就扭打在一起。
柳东南坐在床上,看着床下的两个女人你打我踢,他眼一闭,躺到了大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了过去,未着寸缕。
两个女人,就像杀父仇人一样,打得你死我活,两人身上脸上都挂了彩,最终,到底是陈如花年轻力壮,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获得了惨胜,苏水荷连月来的过度疲劳,是她落败的重要原因。
陈如花也豁出去了,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水荷,倔强的扬着脸,宣言:“我爱东南哥。”
苏水荷躺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陈如花,你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
陈如花说到:“苏水荷,世界上就你没有资格说我不要脸,要说不要脸,你才是鼻祖,东南哥不也是你从苏子言手上抢来的么?她还是你姐姐,你才是更不要脸!”
苏水荷气得肺都要炸了,狠不得冲上去,把陈如花的嘴撕烂,可是被陈如花拿着领带和丝巾把手脚绑起来了,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