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村长-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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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投怀送抱过去撒撒娇,却忽地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瞬间把她拉到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颈后男人炽热的鼻息。平白激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只男人的语气依旧平平,“你立个字据。”
什,什么?叶大村长还没从突然跌进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找个舒服的位置,手里就给人强塞进一只毛笔,“写。”
写什么?闻着周身上下的男人气息。叶秋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就象夏日的晚霞,心也如小鹿乱撞般。乱得一塌糊涂。
除了能感受到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大腿,还有扶在她腰上的有力臂膀,她如今还能知道什么?
见她如此。男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还是抓着她的柔荑,唰唰在纸上落下几笔。然后快得让叶秋来不及反应,就抽出她手中毛笔,把她的手环上自己颈脖,在她唇上落下印记。
那一双樱唇,他渴慕已久了。
在那晚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始终在他眼前出现,或轻嗔或嬉笑,或微撅或轻抿。无不吸引着男人的视线,让他一再想到那个炽热的夜。
尤其刚刚,在叶秋不自觉的咬着它时。男人几乎按捺不住浑身的喧嚣就要冲上去,可他到底忍住了。强拉着女人写了一份连他自己都不知所谓的“字据”,这才再度品尝。
为的是什么,男人也不明白。
不过此刻,他只知自己的心情很好。
就象明媚阳光下飞扬的风,舒展的云。好的他想纵情大笑,却舍不得须臾离开带给他快乐的这个女人。
叶秋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脑子越发昏昏沉沉,数度想要把这个贪婪索取的家伙推开,可双手又似有自己意志般的怎么也舍不得。一直软软的挂在他的颈脖上,任他索取。
乃至察觉到那双不老实的手,还伸进了她的衣裙,急切而热烈的抚上了那样的羞人之处,她都没忍心去苛责,反而私心里还有说不出的窃窃欢喜。
他,是想她了吧?
“阿雍,李雍,李营长!”
帐篷门外,有人不合时宜的叫唤起来。
铁牛很愤怒,他已经很尽忠职守的不让任何人靠近营长的帐篷了,谁知这位无赖的兰大夫竟然还会用喊的!都说了营长有事在忙,不便打扰,他还要这样,实在是太不识趣!
男人不想停,可叶秋不行。
在被兰阎罗那大嗓门嚷嚷着惊醒时,她就已经羞得无法可想了。
连连说着“不行不行,快停下”,手足并用的挣扎着从男人身上滚下来,一面整理着衣裳头发,一面通红着脸道,“你快找个地方给我躲躲。”
躲什么躲?你我有什么见不得人吗?男人欲求不满的眼神显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不过看女人羞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又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到底有些不忍,指了指一旁的水盆,“地瓜晚上要住我这儿,你来看看又有何不可?”
叶秋听后一下安了心,三两步冲到水盆边,绞了个冷帕子冰了冰脸,让脸上红潮褪去,整个人也清明了几分。
“那一会儿就说你我在商量方虎的事情,不好给外人打扰。嗯,就这样了。”
男人眸光暗了暗,略带不满的横了她一眼,径直对外高声道,“让他进来!”
这小子最好是真的有事,否则……哼!
※
某马:打断好事者,该上板砖!
兰大夫:别酱紫,伦家是真的有事。
某马:再怎么有事,也必须拍,还要用力拍!
兰大夫:亲妈,救我!
某猪:亲妈最近懒病犯了,没码出二更来都不敢吱声了~~~不过她还是很想告诉大家,这个季节的蚕豆好鲜嫩,清水加盐煮得绵软就很好吃了。
兰大夫:你有这煮吃的时间,多码一章行不行,行不行?!
作者:捂脸,遁。L
☆、第205章 求婚
兰阎罗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的往里闯,“我就知道,阿雍你在这小山村里,还能有什么紧急军情?呃……”
忽地转眼看见坐在帐篷一角,低着头只露出个尖尖下巴的叶秋,兰阎罗明白自己冲撞什么好事了。
叶秋脸上潮红虽已褪去,却越发显得她那张唇鲜艳欲滴,就跟熟得快要裂开的樱桃似的,水润润的,一看就知干过什么好事。
咳咳,兰大夫理解的瞥一眼冷若冰霜的李大营长,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是非常不爽的,所以他也收起惯常的调笑之色,没有半分耽误的道出来意,“正好村长也在,我这儿有一要事,要跟你们说。”
真是要事,李大营长可千万别记他的小黑账!
怎么?听他意思,倒象是正经事,叶秋闻言也抬起了脸。
就见兰阎罗取出两件明显刚洗过,又修补了的旧棉衣,“这是你们清水营今年冬天发的旧棉衣,阿雍你砍一刀试试,看有什么不同。”
叶秋还有些云里雾里,李雍却是立即从桌上拔出短剑,唰唰两剑就这么冲着兰阎罗挥去,把可怜的兰大夫惊得一屁股摔下的同时,也将那两件棉衣各削下一角,而挥刀之人却是发出惊讶的轻咦声。
不理摔倒的兰某人,李雍上前捡起那两件棉衣细细比较,很快就肯定的道,“里面的棉花不一样。”
兰阎罗自认理亏的从地上吭哧吭哧的爬起。也不敢追究他一个可怜的大夫来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反而被吓到的责任,只捂着屁股道。“你那几个前锋营的探子能死里逃生,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原先以为是觉得他们命大,刚刚碰到村里的连大婶来给他们送浆补的棉衣,说起这件棉衣絮得真是厚实,我就动了心思,再仔细一看。就看出不同了。”
然后,二人的目光齐齐落到了叶秋身上。
倒把叶秋看得莫名其妙。“你们看我做什么?”
兰阎罗道,“听说这些好棉花,是从你手上买去的。”
什么?叶秋瞪大眼睛,再看李雍一眼。忽地明白过来,“之前来买棉花的,是你的兵?”
正是。李雍道,“那一千斤棉花,我尽数拔给了前锋营。营里兄弟知道探子们的不易,每年都会想办法给他们也捎些东西。”
只没想到,这些棉衣竟还救了他们一命。
方才李雍试那两剑,已经觉出手感不同了。用叶秋那些好棉絮做的棉衣,明显砍上去手感要更涩重一些。这若是在战场上。几乎就能定下一人生死。
“今年你们村在收完小麦后,还种棉花吗?”
“种。”叶秋答完这个字,迅速反应了过来。“今年种的棉花全给你。”
那狗腿的表情,让兰阎罗不忍多看,只急忙道,“那这些棉花也能分我点不?”
叶秋立即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一副生怕他抢了好处的样子。
兰阎罗一脸冤枉,“别误会!这些时我救治伤兵。你不是要我多弄些绷带么?省得老撕衣裳被单。我用普通棉布试了试,新的还行。但洗煮几次就没用了。如果用你这些好棉花,专门织些绷带,会不会更好用?”
这倒是件正经事。
可李雍摇头道,“她去年才收了一千斤棉花,今年就算要种,也种不了多少吧?这些必须全拿去给将士们用,你若想要,得等明年。”
“那,那倒也不必。”叶秋一语出,惹得两个男人又同时看过来。
不过一个是瞪,一个是惊喜。
惊喜的那个不理他,叶秋只看着瞪她的男人,赶紧解释,“去年棉花卖了你之后,我还剩下几百斤,家里做了新衣裳新棉被后还剩了不少,一直没舍得用。不如给他拿些去试试,就是一时做不了太多,也能先学着该怎么做,明年就有经验了。”
“那就太好了!”兰阎罗生怕男人又夺了去,赶紧道,“我要的也不多,先给我个一二十斤,让人纺出几卷试用一番就行。”
叶秋连连点头,战场上的伤亡无可避免,但好的救护却能让将士们的伤残致死率大大降低,“到时兰大夫你再教些士兵们简单的急救包扎术,往后再上了战场,不是也能多救几个人么?”
李雍眸光沉了沉,似是被叶秋的话打动了,略微颔了颔首,算是勉强答应。
只兰阎罗听得无语,他不过想试试那新棉花的功效,才提了这么个建议,怎么如今看来,倒是给自己找了天大的麻烦?
培训那些士兵急救术,说起来容易,可光是教他们认穴把脉,哪又有那么简单?不行,这事还得找叶村长去!
不过叶村长答得倒是轻松,“谁叫你教他们那些?你只要告诉他们,万一被刀砍伤了,要怎么包扎才能扎住血管止血。手脚折了要怎么拿树枝固定,万一晕过去了,要怎么掐人中把人弄醒,遇到溺水火灾,虫叮蛇咬时要怎么防治就行。”
兰阎罗听得目瞪口呆,“可那……那岂不是教出一群庸医?”
叶村长看他就跟看呆子一样的表情,“本来就不是大夫,不过是学些急救术而已,能活得下来算他们命大,活不了也是尽了人事。况且战场上死伤瞬间就是千千万,就算有你在,能救得了几个?”
兰阎罗噎得无语,倒是李大营长听得大好,立马拍板通过了。
回头就给所有手下士兵,按小队配备了简单的急救包,学了些粗浅的急救术,没想到回头却是在战场上起了大用处,把伤亡率生生减少了将近一成。
这样的结果又给兰神医开了一道新大门。有了庸医治不好人,却也能救命的认知,让他开始对研究战场急救术有了兴趣。等他晚年时还专门出了本书。论述这些外伤的处理,倒成了一代大家,更被历代兵家奉为军中经典。
眼下正事已毕,兰阎罗识趣的告辞,叶秋借口要给他找棉花,也打算回去了。就算知道男人不高兴,可光明正大在这里留宿的事情。她还做不出来。咳咳,村长也是要注意形象的。
本说把小地瓜找回来。一起拎回去算了,省得在这里给人添乱。没想到小家伙倒是当真铁了心不愿走,“我就在这里陪叔叔。”
瞧这小嘴儿,还挺甜。叶秋没太在意。只李雍却留意到小家伙说这话时那一丝别扭。不过他没有当着旁人的面来问,男人嘛,就算年纪再小,也是要面子的。他要不愿意回去,在他这儿住着就是,回头,他总能知道是为什么。
结果,到第二天一早,李雍就看出究竟了。
鲁宗佑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办事有分寸,也不知昨晚到底跟朱德全说了些什么,这日一早他就带着一双儿女把小舅子从屋里架出来了。
借口说请他指点一下儿女的武艺。就把人扶到院子外头坐着,让他看着外甥外甥女打闹嬉戏,跟他说些儿女小时的趣事。
朱德全听得脸上也有了笑意,两只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粘在俩孩子身上,那样全神贯注的温柔神情,说他是个路人都没人肯信。
“叔叔。走那边。”小地瓜最不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拖着李雍就要绕道而行。
男人觉得不对劲了。小地瓜一向和鲁季贤交好,怎么会看到连招呼也不打,就要离开?
可他不会当面违拗小家伙的心意,却也不能阻止他的士兵要向他问候。
被不知哪里飞来的一粒小石子打到手背的朱德全蓦地醒过神来,看到李雍就在不远处,本能的挺起胸膛喊了一声,“营长!”
嗯。李雍这才停下脚步,循声望去。
“地瓜,苹果!”同样看到他们的还有鲁季贤,兴高采烈的扑了过来。
真讨厌,被发现了。小地瓜微撅着小嘴,却还是很懂礼貌的跟着男人过来打招呼了。
鲁季贤亲亲热热的扯着他爹给地瓜做介绍,“这是我爹,你得叫姨爹。”
昨天太兴奋,都忘了做介绍了。
“姨爹。”一个爹字被小地瓜含在嘴里,不清不楚的叫着,手还揪着李雍的衣摆,在小指头上绕来绕去绕成一朵花。
这是小家伙不高兴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男人眸光闪了闪,安慰的摸了摸地瓜的头,嘴上道,“